此為防盜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土豪在朋友圈炫富, 你卻不知道那些logo有什么含義。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貧與富的距離, 而是你的愛犬明明站在面前, 你卻以為那是殺千刀的仇敵==
葉久澤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扒泥巴,一米二的蘿莉瞬間被“砍了腿”, 看上去更矮了。恰在此時, 宇智波斑“狗高馬大”地擋在了他的身側,于是——
穿過你雙腿之間的我的視線, 目光如炬, 察覺了被格擋在前的所有危險。
對上眼的那刻我的智商下線,心塞懵逼, 猶如看了部打滿馬賽克的毛片。
你發(fā)如雪,爆炸是永別,我找狗感動了誰?留明月,畫在你額間, 皮草翻飛,你仍是反派的嘴臉……
葉久澤瞪圓了眼,視線猶如X光,上下來回掃了殺生丸好幾遍。在確定對方真的是前段時間“已死”的BOSS后, 頓時在心里握了個大草。
他的富強沒了, 虐待過富強的渣滓還活著!
他有何顏面見富強?
果然, 最敬業(yè)的反派就是怎么也死不了, 他們會無限復活在副本里,等著龍傲天們如割草般一茬一茬地收割經驗值。
說到經驗值,葉久澤腦子里忽然冒出了那筆30天的巨款……
頓時,他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個鯉魚打挺滾起來,抽出了一把長劍,喝道:“呔!何方妖孽,速來受死!”
他斜跨一個弓步,剛剛擺出純陽近戰(zhàn)的姿勢,怎知一腳踩上了零落的泥巴,在用力過度之下猛地劈了個大叉!
這個劈叉,幾乎濃縮了蘿莉柔韌度的精華。
腳尖往前拉伸,小腿繃成直線,大腿流暢打開,后腰彎折下垂,長發(fā)甩成優(yōu)雅的圓弧,寬大的巫女袖揚起,露出藕臂一截。
緊接著——
但聽得“撕拉”一聲,巫女闊腿褲的襠——裂了!
葉久澤“嗷”地慘叫出聲,歪到在地上,哭成了一只兩百斤的狗子:“哇——疼死爹了!爹的韌帶廢了!”
宇智波斑:……
殺生丸:……
突如其來的騷,閃了自己的腰。面對己方的豬隊友,宇智波斑恨不得以爪掩面,感覺自己的狗臉都要被丟光了。
千手柱間都沒這么不省心!
跟身邊的坑貨比起來,柱間那家伙簡直是救世主!
這一刻,一直與千手死磕的宇智波斑,突然記起了千手柱間所有的好==
原本劍拔弩張、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氣氛蕩然無存,不知為何,一種“裝逼不成反被草”的尷尬感彌漫其間,讓所有人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做啥?
直到——
一只綠色的小妖怪氣勢洶洶地沖到前線,舉著一根“老人拐杖”,朝葉久澤破口大罵:“卑賤的人類!居然敢擋在殺生丸大人的身前!還不快滾!”
罵完這一句,邪見偷偷覷了眼殺生丸,他心里明白,過了這么長時間自家大人都沒動手宰了他們,只是因為……對方太弱了不想宰而已。
如此,就是他的用武之地了,他邪見一定傾盡全力,罵得他們速速離開!
于是,邪見入了葉久澤的眼——
出現(xiàn)了!反派身邊的狗腿子!他們會對主角龍傲天辱罵唾棄,露出深深的鄙夷!
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激發(fā)主角絕地反抗的精神,暴露主角打臉升級的爽點,促進主角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信念。
葉久澤撐起劍,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他哆嗦著腿,顫巍巍地趴在民主背上,氣沉丹田,冷笑出聲:“你讓我滾我就滾,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宇智波斑:你的面子早在劈叉的時候就沒了……
邪見算是開了眼界,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敢懟殺生丸大人的小孩!
簡直是把“不作不死”發(fā)揮到了最高的境界!
只是,殺生丸大人的態(tài)度讓人有些捉摸不透,照著以往的例子,這只出言不遜的人類幼崽應該已經死了……
像是要回應他的疑惑一樣,邪見瞧見殺生丸上前一步,右手揚起,指尖泛出瑩綠色的光芒。他的氣息變得優(yōu)雅而危險,充滿了殺意。
“咻——”
長鞭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帶出疾風似的呼嘯。
宇智波斑臉色一變,常年作戰(zhàn)的經驗發(fā)揮到極致,先是抬起后肢一把踹在了葉久澤的身上,猛地將人掀入灌木叢里。
隨后迅速從地上躍起,硬生生以狗的身軀做出人體閃避的體術,在空中轉體七百二,完成了難度系數3.2的體操動作!
綠色的長鞭交織出殺氣的網,從灌木叢里狼狽爬出來的葉久澤眼睜睜看著他家民主被削去了無數狗毛,屁股上禿了一大片!
宇智波斑打得憋屈至極,施展不出忍術,遠程戰(zhàn)斗只能被動躲避;狗身和人體相差太大,就連近身體術的施展都成了問題。
旋轉、跳躍,宇智波斑被逼得上樹了!
下一秒,這棵樹就被鞭子切成了七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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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你又打我的狗!”
一道熟悉的劍影從遠處飛來,不偏不倚地插在了宇智波斑身邊。玄奧的太極八卦倏然展開,如水般溫暖的壁障牢牢護住了藏獒,不讓他受任何傷害。
同一個人,同一把劍,同一個“鎮(zhèn)山河”……下給了別的狗……
殺生丸的長鞭火速收勢,像蛇一樣調轉了頭,突兀地襲上葉久澤的臉。他見過她的作戰(zhàn)方式,即使手段流暢、華麗強悍、靈氣磅礴,也不是沒有破綻。
因為人類都有一個特點——關心則亂。
果然,她只來得及拿劍格擋,巨力撞上劍身,遠非她所能承受的力道。且由于下盤力度不穩(wěn),她再度滾進了灌木叢里。
解決完最麻煩的一個,殺生丸冰冷的眼神瞄準了宇智波斑。
他察覺得出對方的詭異。一只普通的狗可沒這么聰明,不僅能閃過他的鞭子,還能抓住機會反擊。
殺不殺幼崽無所謂,但這只狗,必須死。
在他殺生丸面前,沒有同類能放肆。這是對王的挑釁!
殺氣籠罩,鎮(zhèn)山河的效果緩緩消失,宇智波斑猩紅的眸子注視著他,渾身毛發(fā)炸起,戰(zhàn)意凜然。
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無論是眼神還是動作,都在訴說著——來戰(zhàn)!
而就在這時,葉久澤猛地爆發(fā)出一聲吶喊:“富強——”
殺生丸的身子詭異地一頓。
身后的蘿莉發(fā)足狂奔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隨后穿過他身側一把撲到了藏獒的身上。她揪住藏獒的皮毛,盡全力甩在了空中。
“你殺了我的富強,還想再宰我的民主!”
她運起雙人輕功,托著藏獒上天:“我告訴你,富強的在天之靈不會放過你的!”
殺生丸:……
他面無表情地抽出了腰間的天生牙,這把是父親留給他的刀,只可惜,它并非是以一當百的利刃,而是救治弱小的“廢刀”。
他沒興趣殺一只不成氣候的幼崽,但就這么放過他們,也不是他的作風。
天生牙的刀柄落在手里,殺生丸注視著在高空中起起伏伏的兩點,快捷迅速地揮出了一劍——雪亮長芒由下往上飛速襲來,像是一道月華,追逐著目標而去。
濃重的殺氣席卷上天,嚇得葉久澤一個手抖,差點摔死了宇智波斑。
“啊啊啊臥槽——”
他抱著藏獒,狼狽地從高空落下,掛在了樹上。殊不知,之前被劍劃過的山林草木,連一絲被毀壞的痕跡也無。
林木沙沙響動,月華劃過的地方恢復如初。
天生牙——斬殺不了現(xiàn)世之物,哪怕是砍樹,都是把不堪用的鈍刀。
作為父親的遺物,他留下了它。平時掛在腰間除了裝飾,并沒有別的作用。
但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
天生牙拿來嚇唬人,似乎不錯。
殺生丸注視了天生牙一會兒,收刀回鞘。
呵……
隔著村落的圍欄,五步之外的地方站著三個耕農。他們提著做工粗糙的農具,警戒地盯著葉久澤和他懷中的幼犬,片刻都沒放下戒心。
葉久澤理解他們的顧慮,想在這等混亂的世道生存下去,自是不能出現(xiàn)半分紕漏。哪怕來的只是個孩子,可誰能確定在孩子的表皮之下沒有隱藏兇獸?
他欣賞他們的謹慎,唯有足夠的小心才能積累亂世中活下去的資本。如果他能融入這個村落,應該能得到一段較長的安穩(wěn)期。
心里計劃著未來,他的情緒漸漸放松了下來。
而就在此刻,他看見一行人從村落內不緊不慢地朝他走來。
為首的人是一名老婦,她頭花灰白,身形佝僂,枯朽的手中緊緊握著一張長弓,身后還背著一個箭簍。
她穿著一身整潔的紅白巫女服,爬滿皺紋的臉上嵌著一雙堅忍通透的眼。如鷹似梟,仿佛有著野獸般的直覺和敏銳。
她一步步行來,緩慢卻沉穩(wěn),帶著一股飽經風霜的氣勢,歷練得像是高山上卓絕的孤松。無論男女都不約而同地綴在她身后,保持著一個尊卑分明的界限,沒有丁點逾越。
葉久澤明了,這位老婦是這個村落的領頭人。
圍欄被老婦親手推開,她直勾勾地盯著他,帶著審視的意味。他發(fā)現(xiàn),老婦的眼神在發(fā)亮,這種像是凝視珍寶的視線,熾熱如火。
良久,她笑了,面上的皺紋堆疊起來,幾乎看不出五官。可她眼神中顯露的,卻是真切的歡喜:“久等了,孩子。”
此話一出,幾乎是一錘定音。
葉久澤露出純良無比的笑容,明白自己這是被接受了。
……
簡陋的木屋里,柴火煮著茶水,在嗶啵輕響之中,葉久澤與巫女穗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份粗糙的飯團。
他們已經交流了一段時間,明明入村前還無瓜葛的二人,此刻就像祖孫般其樂融融地坐著,言辭間還帶著相似的感慨。
葉久澤注意著巫女穗的口型,再對著耳內傳入的話語,心頭掠起難言的復雜。
他清楚地知道對方在講另一種語言,可神奇的是,他不僅聽得一清二楚,甚至還能從自己嘴里說出同樣流利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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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久澤垂眸,不知在思考什么。
片刻的交談,他基本摸清楚了這個世界大致的背景。這兒像是東瀛幾百年前的戰(zhàn)亂時代,有著無數流寇和分裂的勢力,甚至還存在著靈力強大的巫女和血腥兇殘的妖怪。
貴族每天都在無止境地爭斗,他們對權力的追求遠遠大于管理平民的死活。流浪的武士成了強盜,成群的妖物侵略村莊,平民努力在夾縫中求生,卻得不到善終。
“我們的村落叫‘穗之村’?!崩蠇D解釋道,“每一個有著巫女庇護的村落都會以巫女的名字命名,意味著一個巫女對此地的守護和責任。”
“我守了這個村落三十年,也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葉久澤抬首,望進老婦慈祥的眼眸,一瞬間像是意識到了什么。
“我知道你有所求?!蔽着胄α?,“我活了五十多年,見過最狡猾的人類和妖怪,你們的心思瞞不過我的眼?!?
這是歲月給予的通達和智慧,也是上蒼對她的饋贈。
眼前的女孩年齡雖小,可周身的靈光強盛,猶如天穹之上的皓月。
能在亂世中帶著一只幼犬求存,還活得如此珠圓玉潤衣著整潔,這并非是幸運的眷顧,更沒有運氣使然的成分——只是因為她是強者,僅此而已。
巫女穗想要留下她,這個念頭來得迫切而強烈,比任何愿望都要執(zhí)著。
葉久澤沒有猶豫,他的本意就是留在這里,既然巫女穗給出了直球,他接著便是,沒什么好矯情的。
至于巫女穗的目的,他倒也能猜到一二。
無論是“油盡燈枯”還是“守護和責任”,她都在隱晦地向他傳達一個心思——想讓他留下,照顧這個村落。
他并不清楚自己為何入了巫女穗的眼,可聯(lián)想到自己的身份和背后的劍,想到山洞中安置的婦人和懷中的白柴,他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如果穗大人不嫌棄,我希望為這個村落盡一份綿薄之力。”
巫女穗欣然地笑了。
……
葉久澤當天就將安置在山洞中的婦人們帶回了村落,他難得留了心眼觀察了一番村人的神色,發(fā)現(xiàn)除卻巫女穗之外,其余人的神情皆有些苦澀。
他細細打量了他們打著補丁的衣衫和不算結實的身板,心中明白,這個小村落的存糧怕是不夠那么多人的消耗。
【商城】中確實有糧食的買賣,可他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如非必要,他絕不會暴露自己的特殊??涩F(xiàn)在,村落的糧食確實是塊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