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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丸腳步不停, 只一聲回應,似乎對此事漠不關心。
邪見有些懵, 他真是有些摸不透自家大人的想法了。
如果真是漠然的態(tài)度,那為何不一開始宰了對方?即使大人不與幼崽動手,可也不像是個能容忍幼崽挑釁的人……
畢竟, 之前在斗牙王的尸骸里——殺生丸大人生父的墓地中, 犬夜叉身邊的女人執(zhí)起鐵碎牙對大人喝罵, 不也得了個被毒華爪溶了的結果嗎?
若非鐵碎牙的結界護住了她的小命, 指不定死得如何凄慘。
由此可見, 殺生丸大人絕不是一個會因為對方的年齡、性別、能力強弱而忍耐自己脾氣的人。但凡觸怒了他, 只能是死路一條。
那么問題來了!
那只被撓腳底板的幼崽……憑什么活著?
憑什么?。?!
殺生丸大人在上游洗澡,那只幼崽也在上游被捆,講道理, 他完全不信對方沒有冒犯到殺生丸大人!
真是太可惡了!
殺生丸大人洗浴的時候被人撞破, 這怎么可以!
他邪見追隨了殺生丸大人這么多年, 一次都沒見過大人洗澡的樣子!一次都沒有!
不!那只幼崽,憑什么得到近侍才有的福利!
邪見感覺自己養(yǎng)了百年的老白菜被豬給拱了!
“殺生丸大人……”邪見痛哭流涕,“您就讓邪見去殺了那個幼崽吧!只要她死了, 誰也不會知道您的肉體被她的眼睛玷污的事!”
殺生丸:……
“啪啪啪——”
“嗷——”
玲小心翼翼地靠近挨揍后的邪見,輕聲道:“邪見爺爺,‘肉體’和‘玷污’是什么意思?。俊?
邪見:……人類幼崽害慘我!
這一刻的邪見完全不敢去看殺生丸的表情。
“啪啪啪——”
“嗷——殺生丸大人我錯了!”
……
葉久澤一臉虛脫地回到了村落,渾身無力地推門而入, 蔫兒巴拉地抱上狗子, 委屈至極地窩在毛茸茸的肚子上。
宇智波斑睜開眼, 見她沒缺胳膊少腿,倒也隨這小祖宗折騰。不就是擰兩下耳朵扯幾根毛揉三圈肚子嗎?
他現在身為一只狗,并不在意細節(jié)問題。
“民主,爸爸被人欺負了……”葉久澤擼起皮子,將自己團成球,“在溫泉邊,有一個變態(tài)的男人,居然對我做出這種事!”
UC震驚部的標題一出,沒見識的宇智波斑立刻豎起了耳朵。
下意識地,他還湊過去嗅了嗅葉久澤的脖頸,可她身上除了一股小孩兒的奶香味,真沒什么不可言說的味道。
“他居然光著身子在溫泉里洗澡!”
宇智波斑:……
心情復雜,完全不知道該說啥……哪個人在溫泉洗澡是不脫衣服的,你嗎?
“我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腳邊,他就狠狠地報復了我!”
宇智波斑:……
真的不是你偷看別人洗澡被打了嗎?
“他把我捆起來,派人撓我腳底板!此仇不共戴天!爸爸要把他的□□畫下來,貼滿‘人見城’的大街小巷!”
宇智波斑:……
講真的,他覺得這女娃跟千手柱間一定有血緣關系。
他們無論是搞事的能力,還是說服人的話語,亦或是闖禍的技術和腦回路的驚奇……都像極了==
沒想到他才跟千手柱間那個狗比決裂,轉眼又要給另一個“千手”當牛做馬,這日子大概是沒法過了……
絮絮叨叨的聲音在耳邊漸小,小祖宗的呼吸趨于平緩,倒是睡了過去。
宇智波斑探出嘴,叼起另一張皮子蓋在她的身上。
再如何不著調,她總歸還是個孩子。他與千手柱間聯手打造木葉村,為的不就是讓家族中的孩子免上戰(zhàn)場、平安長大嗎?
孩子啊……總有任性的權利。
家族的生存,脅迫每個孩子早熟自立;戰(zhàn)爭的殘酷,讓他失去了最后一個弟弟……
泉奈死的那刻,他的心底除卻滔天的怒火,還有克制不住的悲涼。
泉奈啊……
宇智波斑垂下頭,依偎在葉久澤的身旁。小女孩身上的奶香味并不膩,甚至還有點安神的作用。他看著她的黑發(fā)雪膚,恍惚間像是瞧見了泉奈的影子。
他的弟弟,小時候也帶著一股奶香味,也像這樣靠在他的肚子上,胖乎乎的小手舉著一個豆皮壽司,笑著送進他的嘴里。
“嗚……”泉奈……
宇智波斑蜷縮起身子,將葉久澤牢牢地圈在懷里。
……
犬夜叉發(fā)現自己流年不利——
老爹的遺產,殺生丸要搶;復活的桔梗,奈落也要搶;微辣的泡面,七寶死命搶;楓之村的地盤,妖怪成群搶;最近就連戈薇那個暴力的女人,都有人來搶!
最關鍵的是,搶戈薇的“情敵”還是個女人!
那女人渾身上下沾滿了奈落的味道,名叫“神樂”,但看她的表情一點都不快樂==
她坐在一片潔白的羽毛上,“搶”了暈倒的戈薇,乘風而去,還囂張至極地對他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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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叫上小伙伴一起痛毆了神樂。哪成想這個畫面被偶然路過的桔梗撞上了!
神樂分分鐘告訴了他,什么是女人的變臉——原本兇神惡煞的風之使者一秒化作了弱不禁風的小妖,她干脆利落地撕開和服、露出大腿,凄切地躺在他的刀下。
隨后,她沖著桔梗的方向哭得梨花帶雨:“非禮啊——”
犬夜叉:……
戈薇:……
不,不是!我沒有我沒碰我沒動她請聽我解釋!
桔梗默然無語,她靜靜地盯著神樂看了會兒,扶起了她,也……帶走了她。至于犬夜叉,她沒有興趣跟他敘舊,也不想同他打招呼。
“桔梗……”犬夜叉喊道,“桔梗!她叫‘神樂’,是奈落的手下!”
桔梗沒理會他,自顧自地往前。
“桔梗!如果沒有奈落的陰謀,我們……”
“沒有‘我們’。”桔梗駐足,卻連頭也不回,“犬夜叉,奈落的事情我會親手解決,你不用插手。他的命,是我的。”
她需要更多的死魂補充自身,畢竟這個脆弱的陶土軀殼并不堪用,她得在最短的時間內提升到巔峰狀態(tài)的強大,如此,才能在身體崩潰前殺死奈落。
而之所以留下神樂……
呵,奈落安在她身邊的眼線,不僅有最猛勝,還有不少精怪。如今再用拙劣的手段塞入一個女妖……無所謂,她已經習慣了。
將犬夜叉等人遠遠甩在身后,神樂嘴角輕彎,拿起扇子優(yōu)雅地遮住了小半張臉。
“嘛,巫女桔梗。”神樂詢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呢?”
“找個地方。”桔梗招來幾條死魂蟲,往前探路,“離我遠些,你身上的味道……招人嫌。”
神樂笑容一僵,狠狠地瞪了桔梗一眼。
她是奈落的分|身,自然會沾染上奈落的氣息,就像人的出身一樣,誰能自我選擇?
如此稀松平常的事兒,怎么一個兩個都對她的體味意見這么大?
奈落真有那么臭嗎?
“嗯?在那里啊……”桔梗感知著死魂蟲的氣息,望向森林的彼方。
隨后,她邁開腳,踏上了通往“穗之村”的道路。
葉久澤不愿搞特殊,也學著別人的模樣,將油燈藏在箱底。
沒有火光的夜,暗得太過深濃,月光淺淺,泛出華光。
葉久澤睡不著覺,便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藏獒的肚皮,直把宇智波斑撩得火大。
真特么夠了!你到底要對一只狗做什么?
他在黑暗中張開猩紅的雙眼,內里流動的血色仿佛有了生命,張揚著難掩的光輝。
這雙眼,是忍者戰(zhàn)場上拼殺而出的紅玫瑰,踏著萬千尸骨和鮮血凝結。它們肅殺冷漠、殘忍美麗,哪怕僅僅是平靜地注視著一個方向,都能激蕩出萬夫莫開的氣勢。
強悍之美,頂峰姿態(tài)!
葉久澤輾轉,意外對上了藏獒沉凝的眼。在一瞬間,他像是從那雙眼中看見了尸山血海。
他呆呆地注視著藏獒,放輕了呼吸。隨后無害地抬起了手,蓋住了那雙紅眸。
“挺漂亮的……”
宇智波斑微微一怔。
漂亮嗎?
不,她只是沒有經歷過寫輪眼的邪惡!
這種需要用親人的生命堆砌而出的美麗,是世上最扭曲的罪惡。而每一個宇智波中的強者,都背負著這種原罪。
他的親生弟弟泉奈,為了他的成長,失去了生命,付出了眼睛。
一瞬間,他的身上涌出無法忽視的哀涼。
“不過民主啊,你們狗狗的眼睛在光線的反射下是會發(fā)光的……”而窗外,恰巧有月光印入。
很快地,宇智波斑就被葉久澤的聲音拉回了現實。
女孩拍了拍他的狗腦袋:“你這雙鈦合金狗眼太閃了,真的,爸爸還以為看見了床頭的女鬼,賊尼瑪嚇人!”
“民主,爸爸沒見過紅眼睛的狗,你別是得了什么紅眼病吧?”
宇智波斑:……
宇智波一族沒有紅眼病!沒有!
藏獒把狗臉埋進榻榻米里,表示不想再跟人類有任何交流??缮磉叺男∽孀诓⒉淮蛩惴胚^他:“民主,我再給你講講富強的事兒吧。”
“啊,上次講到哪兒了,哦,你哥富強被爸爸的一個屁熏出了山洞……”
宇智波斑:……
就算他明白年幼的孩子會將動物當成玩伴,喜歡傾訴自己的心事,可對方的每一句話對他而言都是精神污染==
“爸爸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它,那時候,你哥富強身受重傷……”
宇智波斑:……
他沒有哥哥叫宇智波富強,就算真要起個書寫相似的,怎么也得是“宇智波富岳”吧?
還有,他真心同情那只名叫“富強”的狗。
……
殺生丸循著一絲氣息來到了人類城池的外圍,隔著幾重樹林和濃郁的人味,追蹤的氣息已然消失無蹤,再尋不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