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葉久澤覺得這男的勇氣可嘉,前女友剛復活,就找了個比前女友年輕五十歲的小姑娘,難道不怕再被釘五十年嗎……更扯的是,那小姑娘居然是桔梗的轉世。
這破劇本已經夠騷了,哪知道更騷的還在后頭——她前男友是個半妖,人類和妖怪的混血孩子。
據說——
他的母親是位如花似玉的公主,傻白甜未成年;他的父親是位成名已久的大妖,已婚男騷浪賤。他有了嬌妻長子卻愛她的溫柔,她有了未婚夫婿卻愛他的偉岸。
狗血淋漓地對上眼,一瞬擦出真愛的火花。然后有了愛情的結晶——狗娃。
那騷浪賤是犬妖啊……犬,不就是狗嗎?
葉久澤聽到這會兒也是天雷滾滾,無比佩服狗娃,你娘可是日過狗的女人啊!且還跨過了生殖隔離生下了孩子……嚇死爹了!
這個話本還沒完,另一個接著上。
“小青”名叫神樂,是個純妖妹子,剛出生不滿五天,還是個嬰兒==
她生在重男輕女的單親家庭,一出生就被她爹挖心掏肺,扔在外邊自生自滅,可憐極了。更碎三觀的是,妖是妖她爹生的,不是妖她媽生的==
妖她爹是個半妖,能自我授粉、無性生殖,每個月總有那么一天不可說的小日子。
奇葩的是,妖她爹執著桔梗,五十年前因愛生恨,離間了桔梗和狗娃;五十年后披上馬甲,在人見城混得風生水起。
妖她爹的大號叫奈落,小號是“人見陰刀”。正是他前段時間見過的苦情死宅,一個……會生孩子的男人?!
葉久澤僵硬著脖子望向桔梗,他算是明白那詭異的熟悉感源自何處了。
桔梗不就是那個喜歡狗的陶土手辦嗎?
……
三個女人一臺戲,加上狗子和蘿莉。當屋中的人聲漸漸消失,已是日落西山的時刻。桔梗和神樂最終還是留在了村落里,暫時與葉久澤住在一起。
有幸與女神同床共枕,他本該是高興的。可一想到白玫瑰是個硬邦邦的陶土手辦,紅玫瑰是個沒良心的嗜血妖怪,他內心的悲傷頓時逆流成河。
他想跟民主一起睡狗窩,可民主冷面無情地拋棄了他,自顧自地蜷縮在門邊。
宇智波斑的心思很簡單,無論來者是巫女還是女妖,只要是女的就成。好好跟真女人處一塊兒,也好樹立下這孩子正確的性別觀。
關門拉燈,葉久澤被夾在兩位美女中間,水深火熱。他僵硬著四肢縮成一團,像只不安的鵪鶉。
夜,本該是入睡的時候。可女人就寢,也喜歡聊天。
“嘛,小孩兒,你幾歲了?”神樂枕著手臂,松垮的衣衫敞開,露出半邊豐滿的酥胸,“嘖,臉蛋長得真不賴,皮肉也嫩……”
葉久澤直勾勾地盯著臉頰邊的d罩杯,魂飛天外:“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神樂唇角微勾,自然知道人類幼崽在走神。小女孩向往成熟女人曼妙的身體,并不奇怪。
她惡劣地笑了起來:“你在看什么?”
“胸……”一個激靈,葉久澤回過了神,隨后他愣在當場,感覺自己就是色狼。
“哈哈哈!喜歡嗎?”神樂隨性極了,她不以為意地拉開了衣襟,露出傲人的弧度,逗弄著臉紅的小孩子,“漂亮嗎?想摸嗎?”
葉久澤趕緊縮進被窩里,不敢抬頭。
“神樂。”桔梗淡淡出聲,示意她別太過火。
“嗨,嗨……”神樂毫無誠意地躺了回去,百無聊賴地說道,“這并沒什么,小女孩總有一天會變成女人。”
“你看這孩子,長得真美。”神樂砸吧著嘴,“等她長大了,挑她最嫩的肉下酒……”
葉久澤:……
他豁然從皮子里鉆出來,甜甜笑道:“神樂姐姐。”
“嗯?”
“神樂姐姐的胸真好看。”他微笑,想著網盤里的女憂,給出暴擊,“就是有一點松弛下垂。”
神樂:……
這天是沒法聊下去了==
葉久澤舒舒服服地睡了,不知是不是日有所見夜有所夢,他竟然夢見自己成了個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穿著一身清涼的白紗,躺在一床柔軟至極的白色皮草上,愜意地揉著“英年早逝”的富強。
富強四肢健全,依舊是奶狗的模樣。它歡快地甩著尾巴,伸出小舌頭舔他的臉。
哦草,夢里的富強如此熱情,全然不像現實中那般冷淡。
慢慢地,口水糊滿了他的臉,涂上了他的頸,漫過他的胸……噫?胸!臥槽!
他驚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溫暖的泉水中,而在他身上作祟的狗子居然變成了勢不兩立的小辣雞——銀發皮草男!
對方銀發傾瀉,光著健碩的身軀撐在他上方,金眸迷離。
“你怎么了?”他低沉的嗓音喑啞,性感非常,“不喜歡嗎?”
葉久澤:……
“啊啊啊——給老子滾!”
凌晨時分,葉久澤硬生生被嚇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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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林,巖洞,篝火。
倚靠著巨石小睡的殺生丸忽然驚醒,他呼吸一緊,眸中有片刻的迷茫。待篝火發出嗶啵輕響,方才回過了神。
邪見睡了,玲也睡了……
他躺回了柔軟溫暖的絨尾中,難得地蹙起了眉頭。
他鮮少做夢,即便夢到了,也是在戰場上浴血廝殺的場景。而這一次,他卻夢見了一個女人……
一個以妖怪的審美來看,也稱得上美麗的女人。
她卷著他的絨尾,躺在他的身邊,前一刻笑意盈盈,下一刻直接給了他一腳,把他踢進了水潭里!
就算是在夢里,他也從未如此狼狽過——無禮的女人!該死的人類!
他怎么會做這種夢?
是因為長期不近女色嗎?
不過,女色……無聊的東西而已,他絕不會像父親一樣,犯下大錯,被一個人類的女人奪去了心智。
斗牙王,他的生父。妖族記住的永遠不是他強悍無匹的實力,而是他荒唐到為人類去死的決心。
人類的女人……呵,永遠不可能。
殺生丸不怎么美妙的心情沒有維持多久,因為他的心情突然糟透了!
他發現,許久不曾出現的虛弱感再度襲來。從頭到腳,像是有什么不可控的因素在汲取他的妖力,體內的失衡,導致他的皮膚開始冒出毛發。
有過一次經歷的殺生丸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越虛弱,對方越強大,看來那個詭異的家伙并沒有死干凈。
他不清楚敵人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可直覺告訴他,一旦對方壯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大概就是他的死期。
年輕的大妖起身,面色依舊冷淡:“邪見。”
邪見猛地醒過來,像個上了發條的鬧鐘:“是,殺生丸大人!”
“等在這里。”
“是。”
巖洞中殘留著他的氣息,尋常的野獸妖怪都不會靠近。在氣息散盡之前,他必將會回來,因為勝者,只能是他殺生丸!
他邁出了腳步,前往“人見城”的方向。
滯空三秒,他被迫團成球滾了下來。
所幸他腦子還算機智,一身內勁外放凝結為薄薄的氣場,極力削弱下降的速度。本以為落地時會摔成傻逼,怎知一頭栽進了溫泉里,瞬間化作落湯雞。
葉久澤被水淹沒,不知所措。在灌了幾大口溫泉后,他才發現這波操作太騷了,令人窒息,中間得供給點氧氣。
原因無他,這溫泉水充滿了一股子腥膻味,像是有人在給新殺的雞退毛,又混雜著臭魚腐爛的臟器味兒,在口腔中發酵彌漫,熏得葉久澤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
農夫山泉……一點也不甜==
他猛地從水中躥起,渾身濕淋淋的模樣像是溺死的女鬼。然而,正面迎接他的不是清新的空氣,而是一只約莫42碼的腳底板!
“啪嘰——”
葉久澤來不及睜開眼,來不及深呼吸,來不及反應躲避,就被一只腳蓋了臉,惡狠狠地踩進了水里。
“我日……咕嚕嚕……”哪個王八蛋偷襲他!
他拼命掙扎起來,手指嵌入了臉和腳掌的縫隙里,放出了大招——撓死你丫的!
足底穴位奇多,十分敏感。只要操作得當,就算是天王老子都得爆發出杠鈴般的笑聲。
他感覺到對方的腳猛地收了勢,頗有幾分退避的意味。說時遲那時快,報復心極重的葉久澤根本沒想從水底出來,反而第一時間握住了敵方腳踝,如樹袋熊一樣抱了上去。
緊接著,他張開嘴,撩起牙一口咬在那結實的小腿上。
讓你特么踹我!小爺今朝就廢了你的腳筋!
臥槽!賊尼瑪疼!
他這是咬到鋼鐵俠了嗎?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蘿莉的牙就跟珍珠米粒似的寶貝,哪里經得起這一啃,頓時,巨大的痛楚從口腔席卷全身,刺激了他所有的痛覺神經。
葉久澤嘴里扯著一塊肉,另一手卻捂著腮幫子“汪”地一聲哭出來。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沒到拔牙處。
眼淚鼻涕如決堤的大壩,他毫不客氣地一把抹了,全糊在敵方的小腿上。
殺生丸:……
雪白的絨尾自身后襲來,落在他不著寸縷的身上,從左肩松垮地斜繞到身后,覆蓋住私密的地方。可這欲露不露的模樣實在撩人,滿滿的荷爾蒙逸散在空氣里,是成年犬妖最致命的魅力。
月色正好,浴場朦朧。
只可惜一個是冷面羅煞,一個是摳腳漢子。一個想著“拿什么整死你,幼崽”,一個想著“拿什么搞死你,混蛋”……
電光石火之間,冰山與泰坦尼克號相撞,前者紋絲不動只潰敗幾許小川,后者慘烈陣亡連三觀都碎成兩半。
對上了一張交鋒過兩次的反派臉,葉久澤心頭有一句“mmp”必須得講!
“是你!”他駭地往后一躥,蹦出三尺,一把往背后摸去,打算執劍速戰速決。
哪成想,劍早已沒入了溫泉里,他這會兒除了摸到一把濕漉漉的長發,再無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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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久澤臉色一變,心下一驚。
不,在強大的敵人面前,他不能暴露沒有武器的短板!
于是,他的手硬生生在后背轉了個彎,撩起黑發一甩,擺出“用飄柔,就是這么自信”的姿勢,說道:“啊,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啊!”
殺生丸:……
他詭異地從她眼里讀出了“怎么又是你”、“到哪都有你”、“你咋陰魂不散”的嫌棄感==
葉久澤悄然挪動著腳步,一寸寸摸索著自己的劍:“所以,何不相逢一笑泯恩仇呢?”
殺生丸:……
他看出來了,這不著調的人類幼崽……害怕了。
是因為沒有武器嗎?
正好,他想教訓她已經很久了!
手指上凝成綠色的光輝,殺生丸無動于衷地看著她,冷冰冰的眼神直把她看得毛骨悚然。
葉久澤真有點慫了,既沒有劍,又沒有光線,還淌著溫泉,要是動起手來,自己指不定被怎么虐!
想想對方朝一只奶狗下的毒手,葉久澤不寒而栗。
“我勸你千萬別動手。”葉久澤急中生智,冷靜道,“我保證你一動手,腰間那條皮草就掉下來!”
殺生丸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身體,不以為意:“呵……”
他冷笑出聲,音色低沉磁性:“廉恥從不是我在乎的東西。”
禮義廉恥,只是人類定下的規矩,妖怪在乎的僅是實力。即使妖界與人間相互滲透,密不可分,但人類的道德觀念在妖怪中并不盛行。
更何況,他會在乎一只幼崽的眼光?
“哦……”葉久澤嘖嘖出聲,犯賤地挑釁道,“那你倒是脫光了給我看看啊!”
反正都是男人,他這話說得毫無心理壓力。瞧瞧這大兄弟的德性,一邊說著不在乎,一邊拿皮草把自己裹嚴實,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典例。
殺生丸:……
“反正你也不在乎廉恥不是嗎?”葉久澤打量著他高大結實的身板,吐出一句暴擊,“莫非你……徒有虛表?”
這話一語雙關極了,饒是殺生丸再不屑與弱小計較,也沉了臉色。
“唰——”綠色長鞭橫掃而過,葉久澤抱頭鼠竄,深一腳淺一腳地狂奔。
“難怪溫泉水這么難喝!原來充滿了你的騷氣!”葉久澤覺得自己免不了被揍的命運,當即裝備上“死了都要懟”的精神,“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一大男的不僅在額頭紋月亮,還特么戴美瞳抹眼影的!”
“轟——”
巖石被殺生丸一爪子擊碎,在他動真格的時候,葉久澤再賊也難逃魔爪。
“臥槽!不——”瑩綠色的長鞭將他捆成了粽子,倏忽一下拖到了罪魁禍首的眼前。
葉久澤如毛毛蟲般蠕動,從一開始叼得飛起的做派一點點萎靡成“爸爸我錯了”、“爸爸我不敢了”、“爸爸我再也不犯了”的狀態。
他突然想給自己點一首“涼涼”……
啊,富強,爸爸大概馬上要去天堂見你了!
對不起,爸爸沒能給你報仇雪恨,因為蘿莉的外皮并不是敵軍的正義==
他被安置在岸上,渾身濕透,在夜風中凍得像條咸魚。而銀發皮草男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像是掂量豬仔似的看著他。
“你要對一個小女孩做什么?”葉久澤警惕道。
殺生丸不語,瞥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夜風中,似乎傳來一聲輕微的——呵。
葉久澤:……
是你在“呵”吧?你什么意思,嫌棄個啥啊?
瑩綠色的長鞭從手指間脫落,化作具象化的妖力繼續捆著她的身體。殺生丸并不是大度的主,對方是怎么對他的,他就要千百倍奉還。
林間寂靜,葉久澤努力挪動著往前爬去。但沒一會兒,就看見一只通體原諒色的河童怒氣沖沖地狂奔而來,對他破口大罵——
“啊!又是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人類!”
“我今天就要替殺生丸大人教訓你!”
哦,那家伙叫殺生丸啊……
等等,重點不是這個!
“臥槽你干什么?”葉久澤大驚,只見“原諒色”跑到他腳邊,火速脫掉了他的鞋襪,“離我遠點!你搞毛!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哈哈哈哈哈尼瑪!”
邪見掏出了一把軟草,奉命刷起葉久澤的腳底板。
說真的,他已經看不透殺生丸大人的意思了==
殺生丸大人不殺她,他可以理解為大妖有大妖的尊嚴,因此不屑與幼崽計較,可刷人腳底板……不像是不計較的樣子啊?
但……為什么要刷腳底板呢?
邪見一臉困惑。
“哈哈哈別刷了!癢死爹了!哈哈哈!不……媽噠!”
“哈哈哈不要啊別碰那里……放開啊!”
片刻后——
“啊……嗯……癢死了……求別鬧……”
“我錯了……不要了……”
“放過我……”
邪見臉色幾經變化,總覺得自己似乎看穿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他十分感動,以至于一見富強奔向戰場送死,頓時慌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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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強,爸爸在這里!爸爸并沒有被奸人所害!
氣沉丹田,他狂吼而出的“富強”像是疊加了音效般回蕩在夜幕上空,一層層遞進,像海浪一樣席卷了整片區域。
頓時,銀發皮草男和紅衣主角男齊齊停下了手,紫衣小弟驚訝地側過了頭,而水手服妹子被嚇得一個趔趄,裙擺大幅度晃動,卻愣是沒走光分毫。
妹子的這一波操作也是溜==
葉久澤遺憾地轉開眼,就見場中的奶狗動作一滯,只施舍了他一個微冷的眼神,再度義無反顧地發足,從高處爆發出一個信仰之躍,劃過一道雪亮的長弧。
明明是只奶狗,可這動作干凈利索得像是位久經沙場的老手。
強悍如劍,瀟灑似鷹,所有的殺意鎖定在場中的銀發皮草男。這一刻,它身上的氣場暴漲到了兩米八,叼得天下無敵手。
犬夜叉來不及避開,被奶狗一腳蹬在了鼻子上!
對方借著他的臉,火速撓向對面的“殺生丸”,仿佛二者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可白柴的動作終究是被格擋了下來,在敵手的妖力全方位碾壓的情況下,虛弱的狀態并不足以讓它一擊得手。
“鏗——”
墨綠色的爪痕劈開了地面,剛猛的妖力掀飛了白柴。“殺生丸”舔了舔沾著血的手指,暗金色的眸子里一片幽深。
“還沒死嗎?”
“殺生丸”揚起右手,揮出一道瑩綠色的長鞭。夾帶著恐怖的殺意,誓要將白柴劈成兩半!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藍色的劍影從遠處飛旋而至,牢牢插在白柴的腳下。瞬間綻放的五行八卦凝成結實的金鐘罩,全方位守護住幼犬的身體。
“鎮山河——”
下一秒,四象輪回的強悍氣勁襲來,兩儀化形極強的殺傷力爆發。伴隨著地面開裂的巨響,磅礴浩瀚的靈力碾壓整片戰場,狂風乍起,劍氣四溢!
瑩綠色的長鞭砸在“鎮山河”上,全然撼動不了半分。
變故陡生,這讓“殺生丸”瞇起眼,陰測測的目光看向入局者。
一個……女孩?
不,不是單純的人類。
天藍色的道袍被氣勁吹得翻飛,鴉色的長發在空中亂舞如魔。葉久澤身形一閃闖入戰局,眼眸中盛滿了冷意。
他家富強雖說平日里冷淡了點、高傲了些,可到底是只乖覺的奶狗。它不會隨意理睬人,更不會對誰抱有極大的惡意。
能夠逼著富強“發瘋”咬人的家伙,必然對它做出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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