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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強,爸爸在這里!爸爸并沒有被奸人所害!
氣沉丹田,他狂吼而出的“富強”像是疊加了音效般回蕩在夜幕上空,一層層遞進,像海浪一樣席卷了整片區域。
頓時,銀發皮草男和紅衣主角男齊齊停下了手,紫衣小弟驚訝地側過了頭,而水手服妹子被嚇得一個趔趄,裙擺大幅度晃動,卻愣是沒走光分毫。
妹子的這一波操作也是溜==
葉久澤遺憾地轉開眼,就見場中的奶狗動作一滯,只施舍了他一個微冷的眼神,再度義無反顧地發足,從高處爆發出一個信仰之躍,劃過一道雪亮的長弧。
明明是只奶狗,可這動作干凈利索得像是位久經沙場的老手。
強悍如劍,瀟灑似鷹,所有的殺意鎖定在場中的銀發皮草男。這一刻,它身上的氣場暴漲到了兩米八,叼得天下無敵手。
犬夜叉來不及避開,被奶狗一腳蹬在了鼻子上!
對方借著他的臉,火速撓向對面的“殺生丸”,仿佛二者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可白柴的動作終究是被格擋了下來,在敵手的妖力全方位碾壓的情況下,虛弱的狀態并不足以讓它一擊得手。
“鏗——”
墨綠色的爪痕劈開了地面,剛猛的妖力掀飛了白柴。“殺生丸”舔了舔沾著血的手指,暗金色的眸子里一片幽深。
“還沒死嗎?”
“殺生丸”揚起右手,揮出一道瑩綠色的長鞭。夾帶著恐怖的殺意,誓要將白柴劈成兩半!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藍色的劍影從遠處飛旋而至,牢牢插在白柴的腳下。瞬間綻放的五行八卦凝成結實的金鐘罩,全方位守護住幼犬的身體。
“鎮山河——”
下一秒,四象輪回的強悍氣勁襲來,兩儀化形極強的殺傷力爆發。伴隨著地面開裂的巨響,磅礴浩瀚的靈力碾壓整片戰場,狂風乍起,劍氣四溢!
瑩綠色的長鞭砸在“鎮山河”上,全然撼動不了半分。
變故陡生,這讓“殺生丸”瞇起眼,陰測測的目光看向入局者。
一個……女孩?
不,不是單純的人類。
天藍色的道袍被氣勁吹得翻飛,鴉色的長發在空中亂舞如魔。葉久澤身形一閃闖入戰局,眼眸中盛滿了冷意。
他家富強雖說平日里冷淡了點、高傲了些,可到底是只乖覺的奶狗。它不會隨意理睬人,更不會對誰抱有極大的惡意。
能夠逼著富強“發瘋”咬人的家伙,必然對它做出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只一瞬,葉久澤就想到了白柴被切斷的胳膊,以及脊背上深可見骨的致命傷……
如此,倒是解釋得通了……這個該死的劊子手,連奶狗都不放過!
“我說——”他抬眼注視著“殺生丸”,隱含怒意,“沒人教過你么?”
他發誓,今天要讓對方知道“爸爸”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打狗可是要看主人的!”
“轟——”
厚如山岳的妖力撞上滿級純陽的內功,震得大塊山林塌陷顫抖。“殺生丸”的長鞭席卷了每個落腳點,可架不住純陽紫霞功是遠程作戰的祖宗!
無數藍色的氣場落在地上,靈力的光輝幾乎將所有污濁洗滌。葉久澤握著劍的手十分沉穩,略顯生疏的技能隨著戰斗的白熱化逐漸變得嫻熟圓潤。
“鎮山河”的護體功能慢慢失效,白柴又將置身險地。葉久澤好不容易逼開了敵手,立刻轉身將劍尖對準了自家狗子,瞬發“九轉歸一”!
“九轉歸一”,屬于遠程作弊技能。可以在敵手近身時擊打其身體的任意部位,與之拉開極長的距離,方便己方在遠程戰斗中占據絕對的優勢。
在游戲中,這個技能并不能作用在隊友身上,可脫離了游戲之后,卻成了葉久澤手上保全隊友的另一種方式。
讓對方離開戰場,跑得更快些!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白柴傷上加傷。小東西本就虛弱得很,再砸那么一下,興許得死吧?
而白柴要是死了,他離翹辮子的日子也不會遠了。
被劍尖所指,白柴瞳孔驟縮。但下一秒,他猛地發現自己不受控制地被擊退了二十丈,精準無誤地落進了……犬夜叉的懷里。
犬夜叉:誒?
白柴炸了!
它齜起了尖銳的獠牙,沖著戰局最激烈的地方發出低吼。被人類保護的惱怒和被搶了獵物的不愉交織在一起,讓它迫切地想要重返禁地,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可犬夜叉這愚蠢的半妖扣住了它,甚至還伸手拉過身邊的兩個人類,躲在了相對安全的地方。
交戰的轟鳴在前端炸開,那一片區域的戰斗容不得他們參與,也不需要他們自作聰明的插手。對于死亡威脅的規避,犬夜叉的直覺十分靈敏。
“犬夜叉,那個女孩……”
“我不認識。”犬夜叉蹙著眉頭,摁住懷里的奶狗,“似乎是這只幼犬的主人。”
幼犬的主人,估摸著不過八|九歲的年紀,可強悍得能和成年大妖有一戰之力。她神情穩重,毫不露怯,一個個幽藍淡紫的“法陣”扎滿了戰場,一點點削減著“殺生丸”的速度和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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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強……”戈薇喃喃念道,“我能感覺到,她的靈力在沸騰。”
像是鍋中翻騰的熱水,想要掀起厚重的蓋子,頂開束縛,無所顧忌!
“足夠比肩大妖的實力。”穿著紫色僧服的彌勒附和道,“她若是能成長起來……”
罡風突然從戰圈中心席卷而來,裹挾著濃重的灰塵,迷蒙了眾人的眼。
趁著犬夜叉抬袖掩面的檔口,白柴一爪子撓破了他的胳膊,在他猝不及防的痛呼中翻身落下,閃電般躥入中心。
距離迅速靠近,天秤的一端稍稍傾斜,將原本被“竊取”的妖力剝離,匯成無人可見的千絲萬縷,融入白柴的身體。
獠牙變得鋒利,速度變得迅疾。他的身形漲大了三分,如一柄利劍撕開了膠著的戰局,成了一匹搶人頭的黑馬。
“吼——”
白柴喉管中迸發著野獸的嘶吼,他抓住時機鬼魅般地落在“殺生丸”的肩膀上,挑著血氣最為濃烈的頸部動脈,惡狠狠地一口咬下!
雜碎!受死吧!
與此同時,一道劍氣由上往下劈落,斬開了敵手的前胸。
“嗷——”
非人的尖銳長嘯響徹高空,那銀發皮草男的軀干像是泄氣的皮球,隨著妖力與精血的流失,逐漸變成一張干枯萎縮的人皮!
在葉久澤有限的視野里,他只看見富強為了“護主”,小宇宙爆發地咬上了“反派”的脖子。緊接著,“反派”莫名地干癟了下去,在即將消失的剎那,引發了妖力的爆炸!
葉久澤一驚,本能地給狗子插上了唯一的“鎮山河”。
“轟——”
白柴被掀飛,葉久澤被卷起,而犬夜叉幾人同碎裂的巨石一起翻滾,落下了坑坑洼洼的山坡,狼狽無比。
現場,唯余一片狼藉。
葉久澤的腦袋砸在了樹上,陷入了短暫的昏迷。而在意識模糊之前,他聽見耳畔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叮!恭喜俠士擊敗“掠奪者”一名,獎勵生存時間30天。請俠士再接再厲,取得更輝煌的成績!】
手腕上傳來灼熱的痛楚,他蹙著眉,無暇顧及。
掠奪者……是什么東西?
“噼啪——”
詭異的電流聲在他耳畔響起。驀地,曾飽受折磨的身體僵硬起來,生前被電流貫穿的疼痛烙在靈魂深處,讓他不敢有絲毫動作。
“噼啪——”
不是幻聽?!
葉久澤猛地轉頭朝身周看去,卻并未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什么鬼?
些微的冷汗從額角冒出,他虛得緊。
就在他繃得小腿抽筋的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突兀地在腦海中響起——
【叮!您好,晉江系統001號“雀弟”竭誠為您服務!】
葉久澤:……
我勒個去!
……
日頭西斜,殘陽如血。
深山老林的綠意漸漸被陰森取代,烏鴉的悲鳴凄厲異常,就連風絲都充斥著一股子潮濕的腥味。
葉久澤尋了一處亂石堆,發揮出貝爺荒野求生的精神,甩著泥巴糊上幾處豁口,防止蛇蟲的爬入。
隨后撿起一根樹枝劈著“三柴劍法”,拾掇了不少干草和柴火。
第一把火是被他千辛萬苦鉆出來的。熾熱的火舌就著干柴燃燒,漸漸將潮濕發霉的“居所”烘干,只留下一絲不算刺鼻的草木味兒。
葉久澤捂好了火種,摸了摸干燥的地面,勤勤懇懇地鋪上柔軟的干草。
緊接著,他手臂微抖,只見原本空無一物的干草鋪上瞬間多了幾張厚實的皮子。
莫名沉默了會兒,他麻利地鋪床疊被,終于折騰完了這個臨時的居所。
往一旁粗陋的石盆中凈了手,簡單擦洗完身子后,他抽了抽面皮盯著自己一馬平川的女孩身體,覺得柏油馬路都沒自己這么坦蕩。
這不僅上邊沒有,下邊也沒有……
葉久澤疲憊地縮進溫暖的皮子里,視線透過石頭的縫隙,百無聊賴地凝視著遠方。
夜色已濃,黑暗如一張網,幕天席地。
月的銀輝灑在石頭上,反射出一抹柔和的白,打在他晶亮的眼神中,反射出盈盈秋波。
青絲漫卷,滿鋪凌亂。葉久澤嘆了一聲,無奈地換了個姿勢。
睡不著……
紛亂的思緒上涌,情緒得不到平靜,此夜注定無法安寧。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可陡然回憶起來,他心中想要回去的渴求會瞬息達到頂峰。
只是——
他已經死了。
觸電身亡,這是一個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偏生他又活了,換了個性別,成了一名八|九歲的女孩。這也是個事實。
他抬手,凝視著一節藕臂,肉嘟嘟、軟乎乎,褶皺處還有幾個可愛的小渦。
“她”的模樣照搬照抄了他的“大女兒”純陽蘿莉的形象,不僅攜帶了游戲中的身體,甚至還附贈了游戲中的便利。
譬如“背包”、“掛件”、“奇趣”……乃至殺馬特風格的商城==
“她”的戰斗本能并未缺失,甚至連一身裝備都是嶄新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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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除了游戲身體變為真正的人類身體,錯了個性別,失去了“不死不滅”的功能外——無論是資質還是根骨,眼下的肉身都算是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外掛了。
在得知新身體如此吊炸天的那刻,葉久澤腦海中分分鐘冒出了龍傲天打臉飛升坐擁萬千美女的套路。
還別說,光是腦補就覺得爽。
然而——天上永遠不會掉餡餅兒。
葉久澤直勾勾地盯著綿軟的腕間,只見上頭鏤刻的血色的紋路勾著曼妙的曲線,畫出了一串妖嬈的數字——235小時57分25秒。
這是游戲中的點卡剩余時間,也是他的存活時間。
他死了……不可更改的既定事實。
他如今能活著,只是借命而已。
若是想要一直活下去,就得為自己爭取生存時間。
而生存時間的來源,據說是……保護動物,拯救世界?!
想到前世養的第一只也是最后一只狗,葉久澤的臉瞬間裂了!
媽的,見鬼的哈士奇,終身的陰影!
但在幾個小時前,一個名叫“晉江系統”的靈異玩意兒卻告訴他——因他不惜以性命救狗的壯舉體現出了一分拳拳愛狗之心,上蒼感動至極,故而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
對于這等狗屁說辭,葉久澤是不屑也不信的。可他想活下去、想回到原來的世界是不可磨滅的執念。
哪怕對方編造無數花言巧語,他只需要確定自己能活下來,并有希望回去就成。
至于達到目的前需要做什么,并無所謂。
葉久澤放空了思緒,腦海不斷回放著之前的點滴。
“……我相信俠士有一顆博愛而偉大的心。”他記得那個聲音如此說道,“也希望俠士能用這顆赤子之心去感化那些受過傷害的小動物。”
“給予他們溫暖和愛,在他們匱乏而偏激的世界中留下真善美的痕跡。”
“讓他們相信,人類是友善且值得依賴的朋友,并非邪惡又自私的存在。”
“在俠士達到最高指標后,我們會滿足您一個愿望。”
落下這段話后,晉江系統便消失無蹤,哪怕他在空闊的森林中喊破喉嚨,也不見對方回應分毫。
葉久澤反復咀嚼著那些話,但由于線索太少,實在分析不出什么。
“保護動物”這個概念實在太寬泛了,沒有明確的規則界限,他真怕自己打幾只麻雀果腹都成了“捕殺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的反面教材。
最要命的是,“保護動物”就算了,“拯救世界”是個什么鬼東西?
難不成他長了張“熱血小強打不死,眾生遇他皆智障”的中二臉嗎?
更何況,“保護動物”與“拯救世界”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開玩笑吧!
帶著滿腔的腹誹,葉久澤沉入了黑甜的夢境。
……
“轟——”沉悶的聲音在死寂的深夜炸響,隱約間糅雜著人類的慘叫。
亂石堆中的葉久澤硬生生被嚇醒,在懵逼了好一會兒后,他哆嗦著裹起皮子滾到窩口,小心翼翼地扒開一塊石頭,朝外界望去。
只見遙遠的西北方,火光沖天!
凄厲的尖叫聲劃破黑夜,回蕩在空落落的高天之上。
在肉眼可見的滾滾濃煙中,有一道乳白色的影子突出重圍,好似流星般劃過天際,眨眼消失在東南方。
臥槽!這深山老林居然有人?
不,不對,他這是進了什么副本?
他的初始落腳點是一片廣袤的森林,原以為是“史前部落發展文明”的奮斗文,咋一眨眼就變成了“群英薈萃異寶現世”的修仙文。
西北方的火勢依舊不減,東南方的白影不見蹤跡。
葉久澤好歹蹲過不少種馬升級流文,他瞅著白影消失的方向瞇起眼,腦子里閃過趙日天撿到重寶后走上人生巔峰的劇情……
嘖,心癢啊!
再三確認空中沒有御劍金丹追蹤、毫無元嬰大能痕跡后,葉久澤懷著一種詭秘的興奮,麻溜地穿上衣服卷起鋪蓋,認準了方向風風火火地沖去!
異寶!異寶!
不得不說純陽這職業的輕功當真不錯,飛得高看得遠,速度還挺快。
葉久澤頭一次嘗試飛翔的滋味,差點兒掛在樹上下不來。
一路風馳電掣,他喘著粗氣,略顯狼狽地靠在樹邊歇息,因缺氧而憋得通紅的臉慢慢恢復常態,他方才發現自己似乎迷路了。
葉久澤環顧四周,高大的林木掩映住他的視線,蒙蔽了他不算靈敏的方向感。
一頭熱血逐步冷卻,他捂住了臉,懊悔不跌!
完了……忘記回去的路了……
他雖不知自己怎么變成了狗,但他作為狗,也是有尊嚴的!
他真的不能忍受自己在虛弱的時候被人抬起后肢,仔細端詳。甚至對方還用平淡無奇的聲音說道:“民主是公的啊!”
狗臉一陣扭曲,宇智波斑盯著對方的脖頸,很想撲上去咬斷那根大動脈。
“尺寸不錯吶!”
羞恥感瞬間爆棚,他喉管里發出低低的威脅,顯然是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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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會喜歡的。”
會心一擊,直達要害!
這下子,就算對方是個年幼的女孩,也不能阻止宇智波斑的殺意!
可就在他決定咬死這女孩的下一秒,對方居然伸出手,出乎意料地掀起了他的尾巴……
掀起了……尾巴……
尾巴……
“咔嚓——”
宇智波斑仿佛聽見了有什么碎掉的聲音。
“很干凈哦。”葉久澤想到拉耙耙都能沾到毛的哈士奇,對“民主”清爽的屁股十分滿意,“民主真是高質量的狗吶!”
宇智波斑:……
這句話跟“你真是位美麗的花魁啊”有什么區別?
葉久澤“大膽熱辣”的舉動著實唬住了他。
饒是宇智波斑強悍到單槍匹馬就能挑翻整個戰場,人形時的顏值帥裂蒼穹,可在比拼猥瑣這方面,他確實輸了==
他從未有過被女性調戲的經歷,還特么是一上手就恥辱度封頂的!
就算葉久澤頂著一張幼女的面孔,就算他現在是一只口不能言的狗子,二者無論是年齡還是種族都有著天差地別,但——
他被看光了!
毫無保留!
怒氣上涌,熱血灌入大腦。宇智波斑氣急攻心,最終擋不住身體重傷時的拖累,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葉久澤懵了,在發現“民主”只是睡著后,便安下心來。
他思量了會兒,最終決定施展“雙人輕功”,把體型巨大的藏獒運回家。
伸出手揪住藏獒的皮毛,葉久澤憋著一口氣,助跑、升空、甩隊友、接狗子、旋轉、兜圈、提速、轉體720°、降落、攀越、飛升、浪上天……
于是,在這一趟高速“過山車”后,被迫做完三十六種姿勢的宇智波斑半夢半醒間“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散發著味道的液體沾滿了葉久澤的領口,讓他呼吸一滯,匆匆帶狗落下了地面。
媽的太惡心了!
“嘔——”
一人一狗齊齊簇擁在樹邊,大吐特吐!
……
殺生丸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養傷的地方,去時就像來時那么突然。
他抬首,輕輕嗅著風送來的氣息。雪色的絨尾慢慢拉長,像是綻放的藤蘿扭轉起來,交織成漂亮的“云朵”。
“云朵”托起了他的身體,如一尾游魚,擺動著緩緩升空。
他的視線穿過罡風、劃破云層,淡淡地注視著幾天前的戰場。那里樹木斷裂、山體塌陷、地表被砸出了好幾個大坑……
殺生丸沉默了一會兒,輕盈落腳在一處高坡上。
極目遠眺,他望見了參天的“御神木”一如既往,曾經封印犬夜叉的“楓之村”依然喧囂。在村落的中間位置,一套天藍色的道袍晾在竹竿上,隨風飄動,散發著陽光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