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種既傲慢且幼稚又沒有頭腦的人,誰要被他喜歡了?”蘇粒粒避之不及道。
“呃……”
溫小朵不由抽了抽嘴角,依她觀察,其實南宮易喜歡蘇粒粒的概率還是很高的。
否則像她晚上在包廂里那么指責他,他早就火山爆發(fā)了吧?
“粒粒,南宮易若是喜歡你那也是他主觀意志上的事情,又不是說你不被他喜歡他就不喜歡了。”溫小朵堅持自己的猜測,“全校的女生都想被他喜歡,都想跟他套近乎,可你好像還挺討厭他的誒?”
蘇粒粒無語,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咽下去之后強迫自己的情緒舒緩下來:“小朵,你不知道,我跟他大概是天生的冤家吧?”
如果不是冤家,她怎么會認識他那樣的大惡魔?
想了想南宮易今天打張教官的原因,她覺得可能還有一種可能性:“我覺得他肯定是在報復我。”
怪她當初在籃球館里奪走他初吻的事。
果然他是個小肚雞腸的人,這么久的事情了居然還記著。
只不過她奪走他初吻是她的事,跟張教官有什么關系,他想報復她可以,來找她啊,干嘛牽扯到張教官身上?
溫小朵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心:“你確定他是在報復你?”
而不是喜歡你?
蘇粒粒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水之后放下:“嗯,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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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結束的第二天,回歸課堂。
時隔十天,大伙再次回到教室里坐著,已經沒了之前的陌生了。
在軍訓的那段時間里,大家臉上的皮膚曬黑了不少,然而彼此之間的感情也有了質的飛躍。
然而也有那種先前本來就關系不好的,在軍訓之后更加徹底結怨的。
比如蘇粒粒和南宮易。
兩人一前一后坐在課桌上,雖然各自誰也不去跟誰說一句話,但仿佛在他們周圍自然形成了一股無形的陰森森的氣場,讓人不敢朝他們靠近一步。
溫小朵坐在旁邊,目光不時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著,最后終于忍不住了,側著身子緩緩靠到她身邊:“粒粒,你和南宮易至少要當一年的前后桌呢,你真的打算跟他這么僵著嗎?”
“不然還能怎么辦?”蘇粒粒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讓我去跟那個臭混蛋握手言和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教官的事情還沒過,她還沒找他算賬呢!
蘇粒粒聲音剛落,忽然感覺椅子被后邊的人踢了一下。
蘇粒粒無語,翻了個白眼扭頭朝身后的人看了過去:“南宮易,你欠抽是不是?”
她發(fā)現(xiàn)這人怕不是有毛病吧,老喜歡用腳踢她的椅子,估計一學期不到結束,她的椅子就要給他踢壞了吧?
“你說誰是臭混蛋?”南宮易蹙了蹙眉,眸底閃過一絲危險又無耐的氣息。
蘇粒粒抬起下巴朝他冷笑了一聲:“我說誰你心里不清楚嗎?”
臭混蛋!
南宮易頓時嘴里澀澀的,愣了兩秒之后說:“白眼狼。”
教室里大伙說話的聲音不小,大概是軍訓十天吃了點苦,回到學校之后懂了點憶苦思甜的道理,似乎都對新學期還挺有期待的。
就在這時,班主任梁建國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