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警局打來的電話,說讓我去錄一份口供。”
聞言,言景眉宇之間蹙了蹙,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竟然跟一個醉漢打了一架?”
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現(xiàn)在才告訴他!
“嗯嗯。”蘇粒粒抿起嘴角:“不過最后是我們打贏了。”
言景額頭冒出冷汗,氣得都不知道怎么教訓她了:“現(xiàn)在是討論誰贏誰輸?shù)臅r候嗎?”
這幸好是跟人打贏了,萬一打輸了,或者被人打傷了,該怎么辦?
蘇粒粒忽然心虛:“對不起嘛,又不是我故意要跟人打架的,是那個人喝醉了自己撞到我身上的。”
她已經(jīng)覺得夠倒霉了,好好地坐在花臺上等人,那醉漢出來的時候哪里不撞,偏偏要往她身上撞。
撞了人不說,還想耍流氓地痞,既然這樣,那也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想起昨天昨上那個人被她打得那么慘,最后還被南宮易一腳踹翻在地上兩次,至今他那一副懵逼不知所措的模樣還印在她的腦海里,想想都覺得好笑。
轉念又覺得有點擔心,警察打電話來叫她去錄口供,該不會要追究她的責任吧?
“言,言哥哥,那警察那邊,要怎么辦?”
蘇粒粒話音落,言景抬眸看了她一眼,見她竟是一副明明自己惹了事卻還那么沒出息的樣子,心里的氣一下子消去了一大半。
重重嘆了幾口氣,也沒有繼續(xù)責備她,最后拉起她的手,表情微有些不悅的樣子:“走,我?guī)闳ヤ浛诠!?
一個小時后。
蘇粒粒在言景的陪同下到達警局,找到了負責此案的民警錄了一份口供。
錄完了口供準備離開的時候,言景將車鑰匙遞到她手中:“去車上等我。”
蘇粒粒覺得他一定還在生氣,也不敢細問原因,接過車鑰匙后快速走去停車場。
留下言景站在警局門口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光深重地瞇了瞇。
片刻之后,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從警局里走了出來。
對方見了他,畢恭畢敬地朝他點了個頭:“言先生,我剛剛問過了,他們說早上已經(jīng)有一個姓南宮的先生找了律師過來了,他的律師已經(jīng)跟當事人表示過了,打算要告他。”
“噢?”言景不解,“姓南宮的先生?”
“是的,南宮先生本人并沒有來,他派律師過來的。”中年男子莞爾,“言先生,南宮先生是不是也是您認識的人?”
言景所知道的人,復姓南宮的,也就只有那個人了。
在意識到那個人已經(jīng)趕在他面前找了律師之后,言景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不認識。”
“噢。”中年男子越發(fā)疑惑:“看來應該是您的妹妹認識的朋友了。”
中年男子話剛落下,忽然感覺到四周的溫度在這一瞬間驟降。
他立即意識到自己應該說錯了什么話,忙不迭清了清嗓子,道:“言先生,那這個案子是否我去接過來。”
“當然。”言景語氣篤定,“你馬上聯(lián)系對方的律師,我不容許任何人來插手我妹妹的案子。”
“好的,我馬上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