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當前,就算是帝石、祖石藏于此處,也一樣是神秀收斂,與頑石無異。而且,此大勢與九座山岳之上的古闕息息相關,在這片九座山岳區(qū)域之內的的奇石有任何異動,只怕昆侖都會立即知道。
所以,就算你發(fā)現(xiàn)了哪一顆是奇石,也一樣難于在昆侖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它偷走。
當然,昆侖敢把一批奇石,甚至是祖石、帝石藏于這片山岳區(qū)域之內,昆侖就絕對不怕有人來偷或者搶帝石、祖石,說明昆侖有著足夠的信心以保證奇石不會被偷走或者搶走。
想通了這一點,朱丹心里面不由為之一震,昆侖此次究竟來了何等強大的人物?從昆侖所邀請的人物來看,其中不乏圣主皇主,甚至是千年不出世的老古董,也有手段非凡的尋龍地師。
要知道,千年不出世的老古董在當年都是跺一跺腳天塌一方的人物,甚至是有人道行直逼宗師,追窮神那等境界!
盡管是強者無數(shù),昆侖依然敢把祖石、奇石斂神秀,藏于此處,與頑石混雜,這說明昆侖是何等的自信!
昆侖,一直以來都是神秘莫測,雖然從未出古之大帝,但,傳承卻未輸于帝家,更玄異的是,歷代古之大帝,都曾拜訪昆侖!
想通之后,朱丹心里面不由為之一沉,他知道孔雀夫人很厲害,至于厲害到什么程度,倒很難說,她畢竟是一代證道的圣靈之后,她的始祖當年實力只怕可經(jīng)比肩于準帝,孔雀夫人傳承著圣靈血統(tǒng),就算她身上的圣靈血統(tǒng)遠不如當年,但,依然是一代無敵妖王!
若是換作其他的對手,朱丹只怕是不用為孔雀夫人擔心,但是,現(xiàn)在面對昆侖,朱丹心里面不由沉重起來。
就算他能從中找出哪一顆是當年赤帝留于昆侖的帝石,但是,孔雀夫人能不能把它搶走,還是一件未知事。
雖然朱丹不免為孔雀夫人擔心,但是,在此時此刻,朱丹依然是把精力專注于尋石之上,若是沒有尋出帝石,一切都是空談。
事實上,尋找帝石的不單止是朱丹一個人,這一次昆侖不單是邀請了一些千年不出世的老古董,甚至還邀請了一些遠古傳承的尋龍地師。
不得不說,昆侖的面子還真大,當尋龍師達到了地師境界之后,多數(shù)都閉關潛修,欲突破地師界,希望有朝一日登上天師寶座。到了地師境界的尋龍師,不論是在名譽還是物質上都不缺乏,到了此等境界的尋龍師,外人已經(jīng)很難請得動他!
然而,這一次昆侖卻請動了好幾位尋龍地師,這不得不說,昆侖的情面的確是大得驚天,比許多大教古派、圣地世家還要大。
被邀請尋龍地師,也一樣是對昆侖的帝石、祖石十分感興趣,所以,一些尋龍地師未在昆侖古闕中作客,而是呆在這片九座山岳的區(qū)域之內探索帝石、祖石。
一些就算不是尋龍師的老古董,也有著他們非凡的手段,他們也是在探尋著昆侖藏于這片九座山岳區(qū)域的帝石、祖石。
這片九座山岳區(qū)域甚廣,頑石千萬,有生長于河床之上,也有堆積于雜草之中,更是有散落于山澗之中,在如此多的頑石之中,尋找帝石、祖石,那是談何容易。
當然,尋龍地師也好,老古董、圣主皇主也罷,各自都有自己的通天手段,他們尋石,當然而不是翻揀頑石,而且各展自己的通天手段,去探索、感觸頑石的神秀,以他們自己的手段透過大勢所屏蔽的表面,探出其中的神秀。
不過,就算是有人發(fā)現(xiàn)帝石、祖石外人也不得而知,因為朱丹發(fā)現(xiàn),這幾天以來,偶爾間,有尋龍地師或老古董被昆侖請上了古闕!
見到這樣的情況,這讓朱丹心里面一震,如此看來,這些被請上古闕的人,只怕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或者對這一批奇石的情況有著非同一般的掌握。
在諸多尋龍地師、老古董之中,朱丹這么一個小輩根本就不起眼,就算有人看到他,那些老古董或者尋龍地師也只不過把他認為是某個長輩帶到此處來開眼界長見識的晚輩而己,根本就沒有人留意他。
盡管是如此,朱丹他還是小心謹慎,此時他是抱著搶石的目的而來,朱丹為了避免被昆侖懷疑,他不敢在昆侖的九座山岳區(qū)域內停留太久,他在這片區(qū)域內每停留兩天,他就會走出去,在華山城深處隨便找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休息一天,并趁這一天休息的時間里,在心里面暗暗排除也推算自己兩天來所探索到的奇石或者頑石。
就這樣,朱丹反反復復走了三趟之后,他心里面多多少少對昆侖的這片九座山岳區(qū)域有了大致的了解,在這其中,朱丹也隱隱推斷出了一些奇石。
盡管昆侖以大勢屏幕了奇石的神秀,但,朱丹的尋龍之術也已經(jīng)達到地師,所以,在這諸多頑石之中,他也一樣能探得出雜藏于其中奇石的神秀。
盡管朱丹已經(jīng)是推斷出了一些奇石,朱丹依然不動聲色,即不去向昆侖求證,也不去驚動這些奇石,故作未發(fā)現(xiàn)這些奇石,漫不經(jīng)心從其中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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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的目標是赤帝留于昆侖的那一顆帝石,所以,他不愿意去向昆侖求證奇石,也不會去驚動雜藏于頑石之中的奇石。
不過,這對于朱丹來說,挑戰(zhàn)很大,因為他從來未見過赤帝留于昆侖的帝石,也不知道這帝石有怎么樣的特征,所以,從千萬頑石之中找出這顆帝石,談何容易。
這一天朱丹再去昆侖九岳區(qū)域,這是朱丹第四次去昆九岳區(qū)域,朱丹還未進入昆侖展區(qū)的時候就看到了韋鎖、秦守、楚生他們三個人,不過,朱丹在人群之中,韋鎖倒沒有看到朱丹。
“姓韋的,有本事滾出華山城,我們大戰(zhàn)一回!”此時韋鎖正與千鈞山圣地的千鈞山圣子丁奇峰對峙著。
“哈,哈,怎么,姓丁的,是不是輸了不服氣,沒有那個氣量,你就別出來賭石,如果你在乎那三五千萬的天華,跟大爺我說一聲,大爺還你就是,免得你哭鼻子。”韋鎖哈哈大笑。
“就是,就是,不就是三五千萬的天華嗎,喲,你這點數(shù)目的天華都輸不起,那你們千鈞山圣地也太寒磣了,不如加入我們萬福疆吧。”楚生也笑嘻嘻地嘲弄說道。
朱丹聽到他們的話,這才知道,原來韋鎖他們這三個人家伙不單是混進華山城深處,而且還到處惹是生非,這一次竟然與丁奇峰賭石,丁奇峰倒霉的是,竟然被韋鎖他們贏走了幾千萬天華。
韋鎖他們三個人一唱一和,把丁奇峰氣是臉色漲紅,目光一厲,如萬丈神劍,氣勢逼人,重重地一哼,聲可震裂山岳,沉厲地說道:“姓韋的,莫說是三五千萬,就算是三五個億,我丁某也不皺一下眉頭!但,你卻食言而肥,你自己承諾,賭局之后,便請出姓朱的,現(xiàn)在姓朱的小子在何處?”
“嘻,姓丁的,你耳朵一定是有點背吧,我是這樣說沒錯,但,后面一句你沒聽清楚嗎?如果你能賭贏我,我就把我兄弟請出來,連我你都賭不贏,想見我兄弟,你還沒有那個資格!”韋鎖笑嘻嘻地說道。
“你——”丁奇峰被韋鎖氣得吐血,折騰了一番,最后他還是中了韋鎖的圈套。
“丁兄,何必如此大動火氣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平緩而威嚴的聲音響起,不少人望去,只見一個青年走來。
青年俊秀,全身龍氣縈繞,縈繞的龍氣隱隱成青龍之態(tài),他一步一步走來,宛如大地在他腳下而動,有著說不出的玄妙。
“他就是公孫世家的絕世天才,小天師公孫權。”有人見到青年,不由議論地說道。
“就是他,傳聞,他在三年就已經(jīng)達到了地師境界,在公孫世家中,是最有天賦的弟子,在年輕一代,他的尋龍之術無人能出其右,就算是公孫世家的一些老一輩人物,都被他比下去了,公孫世家把他當作仙苗來培養(yǎng),傳聞,他未來有很大可能超越公孫世家現(xiàn)在最強的尋龍師,成為第九代天師!”有人說道。
“這可了不得呀,八代天師傳承,還未聽聞哪一代傳承出現(xiàn)過第二位天師,若是公孫權能成為天師,那一定能打破天師傳承的禁忌!”有人也不由感嘆地說道。
朱丹聽到他們的話,一見公孫權,也不由有些吃驚,他全身是龍氣縈繞,這是常年深處龍脈的尋龍師才具有的特征,他一步步走來,大地宛如為他而動,這說明他的尋龍之術的確是達到了很強的境界,已經(jīng)能借龍脈之勢為己所用。眼前的公孫權比起公孫小術來不知道強了多少。
“丁兄與他賭便是。”公孫權是傲視諸流,矜持高傲,氣勢雖然收斂,依然讓人感受到他那咄咄逼人的傲氣,他冷冷地瞥了韋鎖他們一眼,說道:“只要丁兄跟他們賭,小弟大力支持。”
公孫權此話一出,讓不少人吃驚,若是公孫權出手,只怕韋鎖他們這些人不是他的對手,畢竟,他已經(jīng)是尋龍地師,修有天師之術。
“嘿,公孫小子,就算你公孫世家的尋龍之術再牛逼也沒有用,老子跟姓丁的是盲賭,輸贏靠人品,什么賭術,什么尋龍之術,都是浮云。不過,現(xiàn)在看來,大爺我的運氣一向都是好得不得了。”韋鎖笑嘻嘻地說道。
盲賭,是最簡單的賭法,就是第三方選石,雙方不能用各種手段去勘探礦石,在無感知的情況下,以手隨機挑選一顆礦石。
這種賭法,不能用上賭石的手段,也不能用上尋龍之術的玄妙,更多的是靠運氣。
“盲賭就盲賭。”公孫權冷冷地瞥了韋鎖一眼,然后對丁奇峰說道:“丁兄,跟他賭便是,小弟殿內有取之不盡的天華,就算他運氣再好,那一直賭到他輸為止。”
公孫權此話一出,讓不少人暗暗抽了一口冷氣,好大的口氣,取之不盡的天華,這樣的話就算是大教古派的傳人、皇族世子也說不出來,畢竟,誰也不敢夸下海口,說有取之不盡的天華。
但,公孫權卻夸下這樣的海口。
“多謝公孫兄。”丁奇峰然后冷冷地盯著韋鎖,冷森地說道:“姓韋的,敢不敢再來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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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敢,老子隨時奉陪,一直賭到你不賭為止!”韋鎖冷笑一聲說道。
“很好。”丁奇峰冷森地說道:“你可別忘記你說過的話,若是你輸了,姓朱的還不滾出來,繼續(xù)做縮頭烏龜,莫怪我不客氣!”
“手下敗將而己。”韋鎖冷笑一聲,說道:“你一直吹牛要斬我兄弟,我兄弟到現(xiàn)在都還活得好好的,我看你還是回去千鈞山圣地躲起來算了,小心遇到我兄弟,他一刀把你斬了。再說了,難道你不客氣老子就怕你不成?你莫認為頭頂上有一把破爛玩意就天下無敵,老子手中的寶兵,隨時能把你的千鈞墜砸成稀爛!”
“你——”韋鎖一向都牙尖嘴利,被韋鎖這樣一擠兌,丁奇峰立即臉色一變,但,卻被公孫權拉住了,公孫權說道:“丁兄何必為這等著生氣,待會在賭局上好好收拾他,也不為遲。”
“這話好臭,好臭,比狗屎還要臭。”楚生笑嘻嘻地說道。
“你這也太瞧不起狗屎了,狗屎也沒他這話臭。”秦守大笑地說道。
八大王的后人,個個都是膽大包天,都是無法無天的主,雖然丁奇峰與公孫權是大有來頭,但,他們依然無所懼之。
公孫權被他們兩個人一嘲笑,臉色一沉,龍氣騰騰,隱隱有龍吟之聲,俯視地看了他們一眼,冷聲地說道:“你們雖為八大王之后,道行或有點建樹,若是在賭局之上,你等區(qū)區(qū)無名之輩,還沒有資格當我權某的對手!在權某眼中,爾等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己。”
公孫權的這話的確夠狂的,不過,他的確有狂傲的資本,修行韋鎖或者超過他,但是,尋龍賭石之上,韋鎖他們與他一比,只怕的確宛如三歲小孩。
“哼,不就是會兩招半式的尋龍之術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兄弟才是未來的尋龍?zhí)鞄煟倚值艿奶鞄熤g,獨步天下,舉世無雙。什么公孫世家,什么遠古傳承,在我兄弟面前連狗屁都不如!”韋鎖冷笑連連地說道。
韋鎖這大吹特吹的話讓暗處的朱丹是哭笑不得,這家伙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他就是恨不得天下大亂的主,好趁這個機會渾水摸魚。
公孫權聽到此話,臉色一沉,俯視地看了韋鎖他們三人一眼,冷冷地說道:“哼,聽聞姓朱的小輩也學有一二手尋龍之術,區(qū)區(qū)野路子的尋龍之術,何能登大堂,不足為道!還不夠資本與權某對賭!”
“呸,吹牛皮吹得不要臉,你公孫世家的尋龍狗屁尋龍之術,在我兄弟面前不值一提,你若有那狗膽跟我兄弟賭,只怕是輸?shù)媚闫L尿流!”韋鎖狂笑地說道。
這話讓公孫權臉色很難看,目光一森,冷然地說道:“很好,沖你這句話,權某就破例出手一次,本公子等著他來賭。順便轉告他,賭石有風險,若技不如人,小心把腦袋輸進去了!”
“嘿,放心,你這樣的小人物,我兄弟隨時都能干掉你,等姓丁的小子贏了老子再說。”韋鎖不怕牛皮吹大,狂妄地說道。
“我等著你!”丁奇峰被氣得抓狂,目光一厲,足可以殺人,轉身就走。
“走,兄弟,有肥羊不宰,太對不起我們自己了。”韋鎖無所懼之,笑嘻嘻地與楚生、秦守勾肩搭背,去開賭局。
“走,我們去看看,這次只怕是上億的賭局。”有人也湊熱鬧地說道。
“這三個家伙真是不要命,一下子就等罪了兩個大門派,是活著不耐煩了。”有人不由說道。
“你這話也不盡然,這三個小子你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他們是八大王的后人,都是土匪強盜出身,無法無天,八大王當年到處惹是生非,怕過誰了?還不是把半個東黎的人都得罪了。上次他們幾個小兔崽子與一個姓朱的小子大鬧帝城,那次為了奪大成神圣體,他們幾個是殺得血流成河,連軒轅世家、大道魔地、北域金圣世家都死了無數(shù)的人,軒轅世家甚至搭進了一個老古董。他們幾個小子現(xiàn)在基本上把半個東黎的勢力都得罪了,還在乎再多添加一二個仇家嗎?”有人搖頭說道。
“噓,別說那么大聲,這事在這里可提不得,聽說金圣世家的老古董就在公孫世家那邊做客。上次那事,金圣世家是顏臉盡失,你再說這事,讓金圣世家的老古董金甲老圣聽到了,那可就鬧翻天了。”有人忙是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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