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你們是怎么破解眼球石化的機制,怎么又打下在空中飛行的耳蝶?”
第五輪肉瓣門后,吳獻好奇的詢問。
此時戰斗已經結束,雙方正在交流情報,依據情報來判斷最后的兩輪肉瓣門該如何通過。
肉瓣門前,四個人中,只有袁不哀口條還算伶俐,所以由他來向吳獻等人講解情況。
“然后,戰斗便很快結束了。”
“由于付大海跑向眼球祟,眼球祟為了不被攻擊,所以只能轉換目標,將付大海定住,但那樣劉晨就脫困了,我讓劉晨別管付大海,先去控制那眼球祟?!?
“那眼球同時只能定住一個,且完全沒有攻擊能力,幾個來回就被近身,被劉晨一腳踢爆?!?
“至于耳蝶,它雖然可以飛行,但在弱水的吸攝力影響下,它的飛行高度低,速度也十分緩慢?!?
“我讓劉晨和付大海,用死掉的眼球祟射出的神經血管網拆下,當做鳥網,兩下就將這家伙抓住處死。”
“至于那手指有鉆頭的手指怪,已經被范小姐單人活撕了,她似乎十分憤怒,所以撕扯的比較細致?!?
以上便是之前那場戰斗的后續了。
袁不哀搓著自己的手指說:“和之前面對的牙齒祟和痤瘡祟相比,這次的三只邪祟雖然花樣多一些,但我覺得整體上是有變弱的?!?
“所以我們之前討論的,邪祟生成的機制是錯誤的!”
“并不是哪扇門沒有人走,哪扇門才會生成邪祟,而是我們所走過的每一扇肉瓣門,應該都代表著特定份數的血肉能量,就算是八份好了?!?
“不管我們怎樣選擇,都只能帶走八份的能量,剩下的十六份能量就能組成邪祟?!?
“不管最后生成幾只邪祟,這些邪祟的實力總量是一樣的,所以我們剩下的兩輪肉瓣門,要么走三扇要么走一扇,如果走兩扇只留下一扇門,那么那扇門就會化作一只獨自擁有十六份能量的強大邪祟!”
聽著袁不哀的猜想,吳獻面色微微驚訝。
他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在說出之前,卻先被袁不哀說了,袁不哀的表現和剛進來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好像越來越適應這里了。
但吳獻卻沒有多說什么,因為他對袁不哀的情況,早就有了基本的猜想。
在對吳獻等人講解的同時,袁不哀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的手,在手指怪死后他的手指就鉆心的疼痛,但他還是忍著指揮完了整場戰斗。
他的手指也被強化了,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散發出螺旋的力道,輕易就能將人的血肉給扯下來。
眼睛的強化在藍萱身上,她可以憑借斗雞眼來停滯敵人的行動。
耳朵的強化則在郭霞客身上,他現在可以從耳朵里噴出火焰來,也算是得到了一份能力。
得到能力之后,眾人又翻看了一下度牒,結果又有了意外的發現。
比如吳獻的度牒中是這樣寫的。
特性:鐵齒貓牙
牙齒得到極大強化,硬度堪比鋼鐵,極大增強咬合力,免疫‘蛀牙’,免疫‘牙齒發黃’,免疫‘牙髓炎’……
如在離開福地之前,牙齒未被奪走,該特性將得到保留!
這個消息讓所有得到強化的人都興奮不已,這可是永久性的強化啊,在福地中這樣的強化實在是太珍貴了。
雖然從消息中能看出,這特性是可以被奪走的,但那個人偶都被殺死了,又有誰會來奪走他們的身體器官呢?
袁不哀說的有些口干了:“最后,我想說,出于利益考量,我建議剩下的兩輪,也不要留下沒人通過的門,這樣就可以再制造出三份強化,對我們所有能活下來的人都有利。”
袁不哀這邊的事情說完,便輪到吳獻這邊了。
黃元將輕咳一聲:“我們這邊的情況,和上次基本是一樣的,唯一讓我感到疑惑的,是那人偶說的話。”
“他對我們說,奇數門是獻祭,偶數門是回贈,只有舍棄方可擺脫糾纏,要我們小心選擇,只可惜受到嗚啊怪聲的干擾,有些話我沒有聽清?!?
這算是重磅消息,袁不哀那邊等四人,除了付大海之外全都是滿臉震驚。
但更加震驚的,是吳獻和郭霞客。
“等等,你說,你聽見人偶對你說話了?”
黃元將冷了下午:“當然聽到了啊。”
“我離人偶最近,我為什么沒有聽到!”吳獻眼神微微凝滯。
藍萱也附和說:“我也聽到了,聲音還算清晰,只是缺乏些許細節,我以為你們都聽到了,所以就沒和你們說……”
吳獻咽了下口水,脊背發涼,神色變得緊張,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差點錯過了這么重要的信息!
“奇數門是獻祭,偶數門是回贈……”
“獻祭是指獻祭出我們通過之門所代表的器官嗎,如果是這樣,我就已經獻祭出了‘頭發’和‘耳朵’,還有‘骨頭’?!?
“那么回贈又是什么意思……我會患上偶數門上所代表的疾病?”
“如果人偶傳達的信息是有效,就說明人偶是友方,可這樣它完全沒必要攻擊我們,除非人偶的精神和肉體有沖突?!?
“是江淮安!”
“人偶出現的時候,正好是在嗚啊怪聲的出現重疊,而在這個時間段,魂魄會被強化!”
“所以陰神出竅的江淮安,才能附身在人偶上,試圖給我們傳遞信息,只可惜我和郭霞客都因為意外沒有收到?!?
“不,不是意外……耳朵!”
吳獻忽然瞪大眼睛,又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和郭霞客兩人,和黃元將藍萱有什么區別,導致我們聽不到,但他們卻可以輕松聽到呢?”
“我們兩個,都通過了‘耳’門,而黃藍兩人沒有爬耳門!”
“這才是我們接收不到信息的原因!”
“獻祭……被獻祭的東西,就已經不屬于我們,我們的耳朵不屬于自己,所以在特定的時刻,關鍵信息會被耳朵自動屏蔽!”
想到這兒,吳獻忽然毛骨悚然。
“只是遮掩信息還算小事,耳朵和頭發不屬于自己也是小事,那骨頭呢?”
“那骨頭呢,如果我的骨頭也不屬于自己,會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