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不動聲色的看向了秦泱泱。
后者的眼神有些閃躲,并沒有去看林江。
“啊?剛出差回來還要忙呀。”
“這個案子還有不少的后續(xù)問題要處理,而且很急,得抓緊處理才行。”
“你也太幫忙了,得注意身體呀,一直這么下去,很容易亞健康的。”秦悠悠擔心道:
“前些日子,你都有黑眼圈了,是不是總熬夜?晚上睡不好?”
“哪有黑眼圈了,我天天都睡的挺好的。”
秦泱泱本能的反駁,不想讓秦悠悠看出端倪。
每次都被折騰到后半夜,沒有黑眼圈就怪了。
每次都想著,一次就結(jié)束戰(zhàn)斗,睡個好覺,但每次都事與愿違。
“真的有,我都看到了,就是忘說了。”秦悠悠說:
“姐,我下午沒事,要不我跟你去律所玩吧。”
“啊?跟我去律所?”秦泱泱的語調(diào)突然提了起來。
“主要是我太沒意思了,反正你律所里的人我都認識。”
“我下午不去律所,要跟同事去中院。”秦泱泱立刻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說教道:
“公司那么多事等著你處理呢,有這時間快去忙正事。”
“我這些天也沒閑著呀,天天都在忙呢,大姨媽來了,我都奮戰(zhàn)在一線呢,也得讓我歇歇了。”秦悠悠說:
“姐,要不我以后,搬過來跟你住吧。”
“跟我住?”
秦泱泱變了臉色,眉宇間的微表情,寫滿了拒絕。
“對呀,你之前不是說,讓我搬過來跟你住么,我不想在家住了,跟伱一起住吧。”
“從前是從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還是在家住吧,偶爾來我這住一下就行了。”
“不是吧,你居然嫌棄我,你太過分了。”
“你一來我這,就不干正事,家里的生意還指望你呢。”秦泱泱嚴肅的說:
“總之趁早打消來我這住的念頭。”
“行吧,但今天就在你這住了,就當是給自己放個假。”
秦泱泱無奈,又不能說什么,畢竟是自己的妹妹。
就來住一宿,如果再拒絕她,就真有可能露餡了。
林江一邊吃東西,一邊忍著笑意。
女人口是心非,遮遮掩掩的樣子,還真是別有一番風情。
飯后,兩女一起回了家,林江也回到世紀凱旋。
還不等進家門,就收到了秦泱泱的消息。
秦泱泱:“在家老老實實的呆著,哪里去都不許去。”
秦泱泱:“不聽話就咬死你.JPG。”
看到秦泱泱的消息,林江不由的一笑。
哪有什么高冷女人,就看你能不能用對方法。
“統(tǒng)子,我和秦正清的股份加起來,已經(jīng)46%了,是不是還得簽合作協(xié)議,才算是完成任務?”
【是的】
果然和自己猜一樣的。
今天恐怕不是行了,等會還得和秦泱泱大戰(zhàn)300回合,時間方面肯定是來不及了。
明天再說。
果不其然,回家還不到一個小時,門鈴就響了,秦泱泱出現(xiàn)在了門外,身上的衣服也換了。
黑色的短褲,配上藍色的半袖,從通勤風變成了清爽的居家運動風,更具自然柔和的美感,還有了那么一點點少婦的韻味。
很自然的,秦泱泱攏了下頭法,脫鞋進屋。
對她來說,到林江這來,就跟回自己家差不多了。
畢竟很多東西,都是她置辦的。
“律所不是有事要忙么,怎么沒去律所呢。”林江明知故問道。
“你故意的是不是,還沒找你算賬呢。”秦泱泱蠻橫道。
“找我算什么帳?每次的體驗感,不都挺好的么。”
秦泱泱挺了挺胸,“一點效果都沒有。”
“都說了,得三次呢,一次就想有效,哪有那么好的事。”
說著,林江托著秦泱泱屁股,把她抱了起來。
后者沒有反抗,雙手順勢摟住了林江的脖子。
兩人的頭,輕輕的抵在一起,感受著彼此溫熱的呼吸,曖昧的氣氛,在急速升溫。
“不是說要去律所加班,還去不去了。”
“壞蛋,明知故問。”
嬌嗔了一句,秦泱泱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加速的心跳,讓秦泱泱的臉蛋紅撲撲的,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
“放我下來,我把拉鏈解開……”
“不用了,不耽誤……”
林江把秦泱泱抱回了臥室,站在了床上。
“請開始你的表演。”
“討厭。”
……
翌日清晨,林江醒來的時候,秦泱泱已經(jīng)走了。
【你進行了一場長效持久的作戰(zhàn),體質(zhì)+1】
還真是夠長久的,從昨天下午一直到晚上,餓了之后,出去吃了點東西,又安排了一波。
大姨媽剛走的女人,戰(zhàn)斗力也是直線飆升。
拿起手機瞄了眼,已經(jīng)八點多了。
還有一條秦泱泱發(fā)來的消息。
秦泱泱:“有工作要忙,我先走了,記得吃早飯。”
林江:“昨天兩點多才睡吧,早上還能起來,秦律真是吾輩之楷模。”
本以為收不到回復,但秦泱泱竟然秒回了。
秦泱泱:“我才不像你一樣呢,大懶豬。”
秦泱泱:“說,你這幾天是不是偷偷去健身了。”
林江:“為什么這么說?”
秦泱泱:“我感覺你的體力,好像比上次強了很多,而且也不一樣了。”
林江:“哪里不一樣了,具體嗦嗦,壞笑.JPG。”
秦泱泱:“你故意的,我才不說呢。”
林江:“你告訴我,下次的姿勢你定。”
秦泱泱:“真的?”
林江:“當然。”
秦泱泱:“就是感覺很脹,還有,你的手指怎么變靈活了,哎呀,太羞人了,你自己猜去吧。”
林江一笑,足足差了4毫米,使用效果當然不一樣了。
林江:“下次帶你玩別的。”
秦泱泱:“玩什么?”
林江:“說了就沒意思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泱泱:“切。”
林江沒再回復,回想著昨天的場景,這個大師級指法,確實是有點牛逼。
等做完秦家的任務,就能拿到閃擊之棒了,可以先拿秦泱泱試試。
不過以她的戰(zhàn)斗力,未必能扛的住。
但這越是這樣,就要試試。
嘖嘖嘖,把自己這個正人君子都弄興奮了。
起來簡單準備了一下,林江就出門了,開車去了公司。
德勝物業(yè)的股份認購書,還在文件柜里放著。
盡管可能用不上,但也得帶著點,以防后患。
到了公司,發(fā)現(xiàn)公司門是開著的。
進來后,看到陳靜嫻,正在彎著腰,在文件柜里找東西。
陳靜嫻今天穿的,是條深藍色的裹身裙,彎腰撅起來的時候,撐起了一個碩大圓潤的形狀。
出奇的,陳靜嫻竟然還穿了條黑絲。
但因為裙子是長到膝蓋的款式,黑絲穿在她的身上,更多的,還是起到裝飾的作用。
“呀,你來啦。”
看到林江,陳靜嫻拿著文件走了過來。
“我要去趟德勝,幫我把那10%的股份認購書找出來。”
“嗯,好。”
陳靜嫻到了保險柜前,蹲下了身,豐腴韻美的弧度再次出現(xiàn),叫人看了看會想入非非。
“都在這里呢。”
拿出文件袋,陳靜嫻攏了下頭發(fā),交到林江的手上。
“公司的事,越來越多,要是忙不過來,就招點人過來。”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了,既然你同意,我就開始著手做這事了。”
林江點點頭,“你負責就行了,我這邊有合適的人選,再給你派過來幾個。”
“嗯,好。”陳靜嫻說:
“薪資待遇呢?有沒有要特殊制定的?”
“稍稍比市場價高點,否則也招不到合適的人。”
“等我做個計劃,到時候給你看看。”
林江點點頭,“最近身體怎么樣?膽囊炎有沒有犯?
“偶爾吧,我吃東西挺注意的,問題不大,不用擔心。”
“嗯。”
拿著股權(quán)認購書,林江離開了。
在去的路上,林江打算把何思瑤派過去,雖然是新手,但從基礎做起,也是沒問題的。
之后就是貝克萊的黃有為了,雖說做人圓滑了點,但能力還是有的。
不過商場現(xiàn)在還離不開他,可以兩面跑,等何靜這個小寵物成長起來,就可以扶正了。
……
德勝物業(yè)有限公司,董事長辦公室。
秦正清坐在椅子上,看著第二個季度的業(yè)績。
秦家姐妹能長成這個樣子,秦正清在基因上,也是有貢獻的。
身材適中,五官的線條硬朗,手上戴著一塊萬國大飛,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儒雅隨和。
第二個季度的凈利潤,人只有0.9億,只比第一個季度高了0.05億。
盡管看似還不錯,但這是在物管面積增加7.8%的結(jié)果之上,才有的業(yè)績。
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了。
此時,辦公室里,除了秦正清之外,秦泱泱和秦悠悠也在這里。
兩人都掛著副總職位,但秦悠悠有些實權(quán),秦泱泱沒有。
“爸,財報就是這樣了,現(xiàn)在要解決的問題,是向榮和喜源的聯(lián)手。”秦泱泱說:
“雖然你有絕對的投票權(quán),但他們倆個要是聯(lián)合起來,肯定會影響公司未來的決策。”
“贊同我姐的說法,再這么搞下去,第三季度,可能連這些利潤都保不住了。”秦悠悠說:
“我覺得現(xiàn)在,應該盡快找到反制的辦法,否則要不了多久,你就要被他們架空了。”
“應該盡快去聯(lián)系那些小股東,把他們拉攏到咱們的陣營,不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秦泱泱說。
“公司的股東,很多都是國外的投資公司,一般情況下不會參與這種事,國內(nèi)流通的,、也就10%左右,被分散到了八家公司,想要整合這些公司的股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秦悠悠說。
相比于秦泱泱,秦悠悠更加了解公司的情況。
也知道,公司遇到的困難,要比想象中的更難。
“要不我找機會,去拜訪他們一下,給你當個馬前卒,試探一下他們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不用那么麻煩了。”秦正清說:
“有最新的消息說,一家名叫無視風險的投資公司,暗中整合了這些股份,我打算約他們的老總吃頓飯,看能不能談出點效果。”
“這么厲害!”秦悠悠驚嘆道:
“這種強大的整合能力,可不是誰都有的。”
“確實很厲害,我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意外。”秦正清說。
“這樣的話就方便多了。”秦泱泱說:
“如果能把這家公司拉攏過來,達成戰(zhàn)略合作協(xié)議,咱們兩家公司就算捆綁到了一起,手上的股份會有46%,主導權(quán)依然在咱們的手上。”
“爸,這件事得快點談了,絕對不能有閃失。”秦悠悠說:
“也省得李武陽那個人天天來煩我姐,耀武揚威的,看著他就煩。”
秦正清看向了秦泱泱,“他又來找你了?”
“總給我打電話,但我沒搭理他。”秦泱泱平靜的說。
“他現(xiàn)在是向榮的總經(jīng)理,我看他就是想拿這事威脅你,讓你跟他好,順手拿走咱們的產(chǎn)業(yè)。”秦悠悠說:
“這個狗東西,正事沒學到,反倒是學了一肚子壞水。”
“你怎么說話呢。”秦正清教訓道:
“你最近總是狗東西狗東西的,這都是跟誰學的,是不是又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
“沒有沒有,就是一時氣憤。”秦悠悠陪著笑臉說。
秦泱泱瞄了一眼秦悠悠。
林江的優(yōu)點她是一點沒學到,罵人的本事倒是學了不少。
當當當——
敲門聲打斷了父女倆的談話。
秦正清的秘書站在了門口。
“秦總,公司的幾位股東到了。”
“知道了。”
秦正清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走出了辦公室,秦家姐妹跟在身后。
正處六月末,按照公司的慣例,要召開季度會議,對第二季度進行總結(jié),同時定下第三季度的方針。
“秦叔,泱泱,悠悠……”
剛到會議室門口,就看到李武陽小跑過來,跟三人打招呼。
“武陽來了。”秦正清笑著回應。
“我爸今天有事,來不了,就由我來替他開這個會。”
“行,走吧。”
一行人來到了會議室,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
看到秦正清三人進來,公司的股東和代表,都站了起來,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
秦正清落座后,秘書把相關的文件,還有財務報表都發(fā)了下去,會議正式開始。
按照流程,秦正清簡單說明了一下公司的情況,余下的代表,也說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這些都是不痛不癢的流程,結(jié)束后便進入了正題。
“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大家也看到了,我認為公司已經(jīng)到了懸崖邊上,隨著互聯(lián)時代的發(fā)展,用戶的需求,在悄然發(fā)生著變革,我們熟悉的業(yè)務和思路,已經(jīng)跟不上時代的潮流了,我的想法是,放慢擴張的腳步,進一步提升產(chǎn)品的服務和質(zhì)量,這也是咱們該迫切解決的問題……”
秦正清的發(fā)言,大約持續(xù)了兩三分鐘,這也是他深思熟慮后的結(jié)果。
發(fā)言完畢,會議室內(nèi)沉默了片刻。
“秦總,我有不同的意見。”
說話的是個年輕男人,坐在李武陽的對面,名字叫周晉。
是喜源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長,周群盛的兒子,也是這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今天作為董事代表出席。
“好,你說。”
“現(xiàn)在全國經(jīng)濟下行,樓市萎靡,已經(jīng)從增量市場轉(zhuǎn)為了存量市場,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應該繼續(xù)擴大物管面積,先把基本盤拿到手,之后再去解決服務和質(zhì)量的問題,否則咱們的生存空間會被進一步壓縮,等到那個時候,咱們的處境就被動了。”
“我贊成周總的想法,對于存量市場來說,拿到更多的用戶,就代表更多的機會,咱們應該先解決這方面的問題,之后再聊其他的。”李武陽說:
“如果連基本盤都保不住,也就沒必要再談質(zhì)量和服務了。”
會議室內(nèi)安靜無聲,其他的股東代表,并沒有對這件事表態(tài)。
他們的身份和李武陽,周晉不同,一時間不好決定該站在誰那邊。
“你們說的問題我也考慮過,但公司的資金鏈并不充裕,在沒有充足的投資之前,這樣大肆的擴張,很容易導致資金鏈斷裂,對公司將是致命的打擊。”
秦正清說:“現(xiàn)在該做的,是穩(wěn)住基本盤,在存量市場中穩(wěn)步發(fā)展。”
“樓市的萎靡,把物業(yè)行業(yè)帶入到了紅海市場,如果在大肆擴張,就相當于在懸崖邊上跳舞,其中的危險性,想必大家也明白。”秦泱泱說。
“國家已經(jīng)開展了保交樓的政策,各地還在進行著賣地皮,靠樓市拉動GDP,同時也在用各種手段刺激著樓市,所謂的存量階段只是暫時的,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還會迎來一片藍海。”李武陽說。
“我贊同李總的說法。”周晉說。
會議持續(xù)進行的,兩邊都在各抒己見,但因為股權(quán)就代表著投票權(quán),秦正清在無形之中落了下風。
來來回回的拉扯,大家誰都沒有讓步,都堅持著自己的觀點,足足持續(xù)了半個小時,都沒有討論出來的結(jié)果。
但因為秦正清的股份超過了34%,即便投票權(quán)不占優(yōu),卻擁有一票否決權(quán)。
他沒辦法執(zhí)行自己的想法,但也可以否掉李武陽和周晉。
就這樣,幾人一直在僵持著,誰都不能把對方怎么樣。
“會議進行一個小時了,休息十分鐘,再繼續(xù)開會。”秦正清說。
會議的氣氛松懈下來,李武陽和周晉像模像樣的來到了秦正清的跟前,故作謙虛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應付兩個小輩,秦正清也是手到擒來,隨隨便便就打發(fā)了。
“泱泱,秦叔是我的長輩,我還沒資格跟他討論這些事,正好你也是公司的副總,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咱們倆聊聊這方面的事,都是同齡人,想法也都差不多,沒準就能達成共識呢。”李武陽說。
“我在這里只是掛職,不負責具體業(yè)務,咱們倆就沒必要吃飯了。”
“先別著急拒絕,我也是為了公司的業(yè)務跟未來才約你吃飯的,周晉那小子天天約我,我們倆已經(jīng)吃過好幾次飯了,這方面的事情也聊的差不多了,咱們意見有分歧,總不能一直僵持下去吧。”
秦泱泱微微偏頭,看著李武陽,透著自上而下的審視,眉宇間的嘲諷,讓他渾身不自在。
“你這點小心思,就別在我身上用了,真挺幼稚的。”
李武陽一直自認道行高深,現(xiàn)在被秦泱泱說幼稚,差點讓他道心破碎。
就好像你說一個男人矮窮丑,他可能會傷心難過,但你說他萎,能直接把人干抑郁了。
這話用在李武陽的身上正合適。
他知道秦泱泱的性格,長久以來都想用自己成熟的一面來吸引她。
最后不但沒吸引成,還被扣上了幼稚的標簽,臉上的笑容也不復存在。
“既然你不想吃飯,我就不強求了,我和周晉一起,也就能把這件事定下來了。”
說著,李武陽回到了座位上,面色嚴肅,就像生氣的小朋友一樣,一言不發(fā),情緒全都掛在臉上了。
這一幕,秦正清都看在眼里,否定式的搖搖頭。
正了正神色,秦正清回到了座位上。
“來吧,繼續(xù)開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迫在眉睫的時候,在發(fā)展方針上必須達成統(tǒng)一。”
“秦總,我有話想說。”
“好,你說。”
“如果大家還堅持各自的想法,今天就很難達成統(tǒng)一,倒不如先把這件事放一放。”
“你打算放到什么時候?還是說回去之后,會慎重考慮這件事,改變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這個意思。”李武陽說:
“大家的想法難以達成統(tǒng)一,我覺得需要一個破局者,有一件事想必您也知道,一家名叫無視風險的投資公司,收購了德勝物業(yè)10%的股份,我覺得下次開會之前,應該叫上這家公司一起,說不定就能討論出個有效的結(jié)果,也就不用在這浪費時間了。”
這話也是秦正清想說的,僵持在這里確實沒有意義。
接下來的工作重點,就要圍繞這家無視風險的投資公司展開了。
“秦總。”
秦正清的秘書,悄悄湊到了他的身邊。
“樓下前臺說,無視風險投資公司的總經(jīng)理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