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
一個在武俠世界非常普遍的酒樓名字!
但大興城內(nèi)的醉仙樓,來歷卻是相當(dāng)不凡。
在大興城這種寸土寸金之地,能夠盤下這么大一塊地方興建酒樓,本就代表了一切。
何況醉仙樓所在之地,還是處于大興城中心地帶,也是最繁華的區(qū)域。
如果背后沒有一丁點勢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事實上,據(jù)高長生的了解。
醉仙樓的背后,應(yīng)該和獨孤家有些關(guān)系。
大隋四大門閥。
宋,李,獨孤,宇文!
論實力,宋閥雖遠(yuǎn)在嶺南,但論實力毫無疑問還是宋閥最強。
無他,只因為宋閥之主宋缺!
天刀二字,已經(jīng)不用其他東西證明。
當(dāng)初大隋攜攻滅南陳之勢,兵進(jìn)嶺南。
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宋缺十蕩十決,生生的打出了一個嶺南自治加鎮(zhèn)南公的封號。
當(dāng)然了,這其中有著很大的巧合性。
畢竟當(dāng)年嶺南一戰(zhàn),是由楊廣實際指揮。
這本是楊素一行人,為楊廣奠定軍功的操作,沒想到卻撞上了鐵板。
最后諸多形勢結(jié)合下,只能咬牙認(rèn)下了招安的結(jié)果。
總之,嶺南一戰(zhàn),其中的微妙特殊之處,很難用三言兩語表達(dá)清楚。
但不管怎么說,最后是宋缺賭贏了,博出了宋閥的特殊。
除了宋閥之外的另外三家,總體實力較為評論,各有各的擅長領(lǐng)域。
像獨孤閥,因為是皇親的原因,和大隋皇室的關(guān)系是最近的。
可以這么說,四大門閥雖然都屬于大隋。
但只有獨孤閥才是堅定的保皇黨,也是完完全全和楊家一個戰(zhàn)線的。
回到眼前。
此處的醉仙樓,正是獨孤家在背后扶持,這才有了偌大的規(guī)模。
甚至每年八月十五,還能請到著名才女,曲藝大家尚秀芳前來演奏。
有獨孤閥的支撐,安全性不用擔(dān)憂,又有尚秀芳的名氣加持。
醉仙樓的之名程度那就顯而易見了。
當(dāng)然,今日不是八月十五。
所以人流雖然不少,倒也沒有太過夸張。
高長生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是因為楊玄感的相邀。
“高兄,久等了!”
高長生到了將近一炷香時間,楊玄感才姍姍來遲。
不過一看楊玄感的樣子,高長生就知道了原因。
周身氣血激蕩,就像是沸騰狀態(tài)的開水。
身體四周,環(huán)繞著一絲絲濃郁的殺氣。
身側(cè)衣角處,還有一處處血跡斑點。
很明顯,楊玄感是處于剛動完手的狀態(tài)。
“楊兄這是……”
“一群跳梁小丑,已經(jīng)處理了,只是耽擱了時間。”
“無妨!”
高長生擺手。
心中也猜到了原因。
應(yīng)該是之前高伯所說的事。
看來楊公寶庫的吸引力真的是相當(dāng)?shù)拇蟆?
據(jù)高伯所說,這幾天楊府周圍已經(jīng)是血流成河了,現(xiàn)在看,好像依然沒有嚇住窺探之人啊。
“高兄請進(jìn)!”
楊玄感稍稍平復(fù)了一番氣血,迅速伸手。
在楊玄感的指引下,兩人很快來到了位置。
二樓的一處靠窗的包廂!
“楊家最近遭遇之事,我也有所耳聞?若需要幫忙,楊兄直說便可!”
高長生笑道。
聽得此話,楊玄感似乎也想起了這幾天的經(jīng)歷,臉上怒氣一閃。
“高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楊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
“古語有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既然這些人想死,那就成全他們。”
楊玄感冷聲開口,話語中的殺氣沒做絲毫掩飾。
高長生點點頭,他倒是有些理解楊玄感此時的情緒。
雖然沒有親眼去楊府看過,但只是通過高伯,他已經(jīng)能想象出大概情況。
別說楊玄感了,就算是換做一個好脾氣的普通人,也受不了這樣折騰。
“楊公寶庫,和氏玉璧,兩樣至寶,也怪不得世人瘋狂!”
高長生笑著開口。
“哼!”
楊玄感輕哼一聲。
“宵小之輩的鬼蜮伎倆而已,上不得臺面!”
“以為這樣就可以扳倒楊家?簡直癡人做夢!”
“哦?”
高長生挑了挑眉,露出好奇之色:“按楊兄的意思,這突現(xiàn)的謠言是假的不成?”
“自古以來,所謂的箴言預(yù)兆,有幾個是真的,都是有心人傳播而已,也就只能騙騙愚昧之輩。”
楊玄感緩緩開口:“什么楊公寶庫,若有這樣的寶庫,我這個兒子怎么可能不知!”
高長生心中一動。
楊公寶庫之事,他當(dāng)然可以確定。
可現(xiàn)在以楊玄感的態(tài)度來看,他似乎真的不知。
這就有意思了。
高長生心中輕笑。
“至于和氏璧!”楊玄感皺了皺眉!
聽到這三個字,高長生來了興趣,迅速開口:
“和氏璧如何?”
“不瞞楊兄,對此物高某也有些好奇,只是和氏璧名頭雖大,但著實有些神秘。”
楊玄感眼中閃過一絲回憶!
“我曾經(jīng)聽我父親提過幾句。”
“和氏璧是古人皇軒轅皇帝所鑄印璽,所以也叫人皇璽!”
“據(jù)說得人皇璽者,可得天下!”
“不過……”
楊玄感又搖了搖頭:
“這些都屬傳說,人皇時代太過遙遠(yuǎn)。”
“而且,一代傳一代的流傳,但卻從來沒人見過和氏璧的真容,實在難以讓人相信。”
說完,楊玄感抬頭看向高長生:
“高兄現(xiàn)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數(shù)千年來,誰都沒有見過這傳說中的人皇之璽,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現(xiàn)。”
“很明顯,這是小人偽造的謠言。”
“既然和氏璧是假的,那楊公寶庫之說又怎么可能為真!”
高長生眸中閃過思索之色,但并未表露在外,只是輕輕點頭:“楊兄所言有理,我……”
“呵呵呵,此言差矣!”
“和氏璧可不是虛假傳聞,那是真實存在的東西,人皇印璽,無上至寶!”
高長生的話沒說完,一道笑聲突然響起。
兩人同時一動,猛的抬頭。
楊玄感更是直接怒喝:
“何方鼠輩,鬼鬼祟祟的偷聽,給我滾出來!”
厲喝之聲,伴隨著瘋狂涌出的煞氣,可以看出楊玄感此時的怒火。
“哈哈哈,賢侄好大的火氣啊,老夫可不是偷聽!”
“只是在此處喝茶,碰巧聽到你二人交流而已。”
伴隨著清朗的話音。
一個身穿儒衫的中年文士緩步邁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