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機(jī)緣巧合得知的。”
楚源目光平靜道。
他當(dāng)然不會告訴刀白鳳,他是穿越者,此事他本來就知曉。
眼看從楚源嘴里問不出什么,刀白鳳神情猶豫片刻,咬了咬嘴唇,一下子跪在了楚源身前。
“伯母,你這又是何苦?”
眼看刀白鳳跪在自己身前,楚源退后幾步,有些無奈道。
他之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段譽(yù),是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讓整個世界的劇情大變,也不知道段延慶和慕容復(fù),還會不會聯(lián)手對付段正淳……
若是沒有的話,段譽(yù)的身世估計刀白鳳到死也不會告訴他,只會藏在自己心中一輩子。
他也只是打算將此事告訴段譽(yù),沒有將此事告訴他人的想法。
更沒有以此事,威脅刀白鳳的想法。
現(xiàn)實不是小黃文!
伯母,你也不想讓伯父,知道這件事情吧……
“楚少俠,你也知道譽(yù)兒他爹風(fēng)流,終日不歸家,我剛剛嫁進(jìn)鎮(zhèn)南王府的那段時間,心中不忿,對他有了怨氣,做了一些錯事,才種下了這樁惡果,此事與譽(yù)兒無關(guān),你是譽(yù)兒的結(jié)拜兄弟,希望你莫要將此事告知譽(yù)兒他爹!”
刀白鳳雙目通紅,一副垂淚欲滴的模樣。
別說,光是看見眼前有這般漂亮的一個美婦人,在自己面前垂淚欲滴地哀求,相信世上大多數(shù)男子,都會答應(yīng)她的任何請求。
楚源卻只是靜靜地看著刀白鳳,在他看來,刀白鳳的話,直白翻譯過來就是:
在刀白鳳和段正淳成婚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段正淳太過風(fēng)流,忙碌無比,周旋于他的各個情人之間,刀白鳳閨房陷入了絕對真空狀態(tài),所以她內(nèi)心十分怨恨氣憤,想要報復(fù)段正淳。
因而出軌了當(dāng)時看上去像個乞丐,后來成為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生下了段譽(yù)。
在原本的劇情中,眼看段正淳因為幾個情人被慕容復(fù)所殺,心懷死意,選擇了自殺,刀白鳳也心懷死意,最后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段譽(yù)后,也選擇了殉情而死。
如今段正淳活得好好的,她自然不希望這件事情被段正淳知道,影響她在段正淳心中的形象。
楚源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道,將刀白鳳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是他在長春不老谷中武功突破,打通全身百脈,體內(nèi)中丹田絳宮內(nèi)先天真氣充盈后,才出現(xiàn)的能力。
他揮打而出的勁力和掌力,已經(jīng)不再僅僅只有破壞力,而是擁有諸多妙用。
就像此時此刻!
刀白鳳只感覺有一股輕柔的無形力量,將自己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讓刀白鳳心中一驚,對于楚源更加敬畏。
因為她還從未見過,用如此神乎其技的方法來扶人的。
在她心中,楚源雖然年紀(jì)輕輕,卻足以稱得上高深莫測。
但這更讓她對于楚源將此事告訴段譽(yù)的原因,感到擔(dān)憂。
“伯母,你不用跪地求我,我沒想過將此事告訴除二弟以外的任何人,你也不用來試探我,你是我的長輩,你跪我我可承受不起。”
楚源看著被自己扶起的刀白鳳道。
他看出刀白鳳之所以一見面就跪在自己身前,是在試探自己的目的。
刀白鳳試著掙扎了一下,見這股力量阻攔著自己,不讓自己繼續(xù)跪下,無奈只能放棄了繼續(xù)下跪的打算,起身從地上站起。
“那你為何又要把此事告訴譽(yù)兒?”
刀白鳳雙目通紅,語氣幽怨道。
楚源的這番話,將她以往的完美母親形象,一下子全毀了。
不過話才剛說出口,刀白鳳就察覺到自己話中,有責(zé)備楚源的意思,她連忙解釋:“我沒有責(zé)備楚少俠的意思……”
楚源卻毫不在意,他看著刀白鳳道:“我的目的很單純,僅僅只是為了不讓三弟,有可能一輩子蒙在鼓里罷了。”
刀白鳳聽到楚源的話,一時間愣住了。
楚源又對刀白鳳道:“伯母,你有沒有想過,瞞著我那三弟終究不是回事情,他早晚會知道的,當(dāng)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你該如何自處?”
刀白鳳訥訥無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刀白鳳姑且相信了楚源的話,沉默片刻后抬頭道:“希望楚少俠言而有信。”
楚源道:“伯母放心。”
和楚源聊過一番后,放下了心中擔(dān)憂,刀白鳳這才告辭離去了。
……
翌日。
清晨。
先后起床的楚源和阿碧,在院子里相遇。
阿碧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楚源:“楚大哥,昨天晚上那么晚,王妃來找你干嗎?”
她和楚源同住一個小院,昨夜在房間里,聽到了鎮(zhèn)南王妃刀白鳳和楚源交談的聲音。
這也讓她對楚源和王妃刀白鳳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懷疑。
按理說刀白鳳是段譽(yù)他娘,而段譽(yù)又和楚源是結(jié)拜兄弟,所以算是楚源的長輩。
但奈何楚源有前科,之前就和師娘發(fā)生過關(guān)系。
雖然她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這么惡意揣測楚源和鎮(zhèn)南王妃。
但鎮(zhèn)南王妃深夜上門,怎么看都有些匪夷所思。
楚源大概猜到了阿碧的想法,他走到阿碧身前,用手指輕點(diǎn)了兩下阿碧額頭道:“她有些事情找我商議,你這小腦瓜子里,不要胡思亂想。”
被楚源用手指點(diǎn)了兩下額頭的阿碧有些委屈,小聲嘀咕:“那個婦人商量事情大半夜上門,和年輕男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
不過她也只是胡思亂想而已,她在自己的房間中大概聽到,刀白鳳和楚源交談一陣后,王妃刀白鳳就告辭離開了。
楚源道:“此事對她十分重要,王妃不想讓他人知道。”
楚源又道:“收拾一下,我們走吧,來了這么久,我們也該離開大理了。”
阿碧不解:“昨日段公子不是邀請楚大哥,要在大理多住一些時日嗎?”
楚源道:“他跟我們一起走。”
昨夜離去時,鎮(zhèn)南王妃刀白鳳已經(jīng)將段譽(yù)想要和他一起出去散散心的事情,告訴給了楚源。
楚源無所謂,既然段譽(yù)想要跟他一起出去散心,那就帶上段譽(yù)好了。
經(jīng)過這么大的打擊,估計段譽(yù)此時也沒心情,和鐘靈、木婉清這些已經(jīng)從他妹妹,轉(zhuǎn)變成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姑娘在一起糾纏。
這一次。
楚源和阿碧離開,并沒有任何人挽留。
在楚源將他們要離開的消息,告訴給大理鎮(zhèn)南王府的下人和婢女后。
沒過多久,刀白鳳就出現(xiàn)了。
親自將楚源和阿碧,送出了鎮(zhèn)南王府。
至于鎮(zhèn)南王段正淳……
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
楚源懷疑,段正淳可能剛回王府,就又離開了鎮(zhèn)南王府,去見他那些老情人去了。
“楚大哥,剛剛我們離開鎮(zhèn)南王府時,鎮(zhèn)南王妃拜托你照顧段公子,可是段公子為何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
在離開鎮(zhèn)南王府,沿著人跡熙攘的街道集市,往城外走去時,阿碧問楚源。
“既然鎮(zhèn)南王妃說了,我這位三弟肯定會出現(xiàn)。”
楚源對阿碧道。
他不去深究,為什么他們離開鎮(zhèn)南王府時,段譽(yù)沒有出現(xiàn)!
段譽(yù)之所以沒有出現(xiàn),可能是暫時不想見刀白鳳。
也有可能,是怕刀白鳳派侍衛(wèi)跟著他。
果然,在楚源他們經(jīng)過城門,走出大理都城后,在官道路邊看到了早早等候在那,興致不是很高的段譽(yù)。
“二哥!”
“阿碧!”
見到楚源和阿碧從城中出來,段譽(yù)無精打采地跟楚源和阿碧打了個招呼。
“我們走吧!”
對于段譽(yù)在這里等候他們,楚源毫不意外。
“楚大哥,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阿碧問楚源。
“先回丐幫,再去少林寺。”
楚源想都不想就道。
相比之前的淺嘗輒止,如今他的武功,再次有了大提升,他肯定要去少林寺,和掃地僧真正碰上一碰。
“不知道掃地僧找到了逍遙子沒有?”
楚源心中暗自道。
他也很想見見,這位天龍世界中,武功、底蘊(yùn)絲毫不遜色于掃地僧,親手創(chuàng)立了逍遙派的道家頂尖人物。
在去少林寺之前,他準(zhǔn)備先回一趟丐幫。
如今他的武功,已經(jīng)到了自身極限,楚源也不知道自己會什么時候,突然離開這個世界,有些事情他需要提前跟喬峰交代一下。
“好。”
阿碧答應(yīng)一聲,偷偷看了楚源一眼:“反正楚大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楚源看到阿碧說出這句話時,眼中那崇拜的眼神,和有些羞澀的神情,一時間感到有些頭疼。
相比之下,段譽(yù)此時十分安靜和平靜,就像是一塊木偶,身上毫無生氣,好似對于去哪里都無所謂。
估計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從知道他自己身世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了。
楚源他們北上中原,三人沒有騎馬。
但因為三人都會武功,尤其是阿碧自楚源開始傳授她逍遙派武功后,武功進(jìn)境驚人。
三人時常在無人時,用輕功趕路,趕路的速度并不慢。
一旬后,三人經(jīng)過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地趕路,終于穿過巴蜀,越過秦嶺,到了京兆府。
眼看距離京兆府還有百里路途,長途跋涉的楚源三人,臉上都出現(xiàn)了輕松的神情,他們準(zhǔn)備在京兆府長安縣歇息兩天。
不過三人的心情,很快就被一具具,隨意丟棄在路邊的尸體給破壞了。
眼前這具被丟棄在路邊雜草叢中,全身皮膚青黑,嘴唇發(fā)紫,面容猙獰的尸體,很明顯是中毒而死。
“楚大哥,一路上這是我們遇到的第五具尸體了。”
阿碧小聲對楚源道。
楚源目光平靜,若有所思。
因為江湖上,最擅長用毒的門派非星宿派莫屬,但是隨著丁春秋在擂鼓山上,死于無崖子之手,這星宿派便樹倒猢猻散散了。
如今路邊的這些尸體,都是中毒而死,看樣子是星宿派又被人重整,重出江湖了?
“好像是星宿派的腐尸毒。”
段譽(yù)在一旁道。
隨著這些日子的趕路,他也從得知自己身世的打擊中,走出來了一些。
“之前死的那幾具尸體,分別是中了逍遙派的碧磷針和穿心釘,走吧,我們繼續(xù)往前走。”
楚源道。
此情此景,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阿紫!
現(xiàn)在能將星宿派重整的,估計也就阿紫一個人了。
但是阿紫不應(yīng)該是跟著天山童姥,去天山了嗎?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些路邊的死尸,看穿著打扮,都是武林中人。
這些死者若是作惡多端的惡人也就罷了,若是普通武林人士,卻死于阿紫手中,那就別怪他大義滅親了。
三人繼續(xù)往前行,前方路邊出現(xiàn)了一面旗桿,旗桿頂端的三角旗面上,寫著一個大大的“茶”字。
旗桿下方,有一個用竹席圍成圍擋的簡易茶攤。
“要不要喝口茶再走?”
楚源問阿碧和段譽(yù)。
阿碧道:“趕了這么久的路,喝一口茶也好。”
段譽(yù)也道:“我沒意見,聽你的,二哥。”
楚源見兩人都沒意見后,便往茶攤走去。
結(jié)果才走到門口,便聽到茶攤里,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饒命啊,掌門,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把手伸進(jìn)去,喂我的蜘蛛,等我的蜘蛛吃飽了,我就饒你一命。”
“可是等蜘蛛吃飽了,我也就死了。”
“哪那么多廢話,你不助我練功,就是對我不忠,我現(xiàn)在是星宿派掌門,隨時都可以殺了你!”
“掌……掌門,我愿意。”
“啊!”
然后茶攤中,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楚大哥,好像是阿紫姑娘!”
阿碧聽到茶攤里,剛剛那說話的聲音對楚源道。
她之前和王語嫣,一起跟阿紫在洛陽城中住過一段時間,低頭不見抬頭見,所以對阿紫的聲音十分熟悉。
“的確是阿紫姑娘的聲音,不過沒想到阿紫姑娘性格竟這般毒辣,竟然用活人來喂養(yǎng)毒物。”
段譽(yù)也意外道。
之前他把阿紫當(dāng)作自己的親妹妹,所以十分關(guān)注。
“看來,我們都小瞧了阿紫的秉性。”
聽到阿碧和段譽(yù)的話,楚源留下一句話,在段譽(yù)和阿碧不解的眼神中,從側(cè)面入口走進(jìn)了茶攤。
站在茶攤?cè)肟谔帲创蛄苛艘幌虏钄偫锩娴牟贾煤铜h(huán)境。
只見整個茶攤面積并不大,大概長十米,寬七米,里面擺放了六張方木桌和諸多長凳。
靠近路邊的圍擋位置,放著一排火爐和茶壺。
茶壺中的水,大多已經(jīng)燒開,壺口和壺嘴都冒著濃煙,沸水翻滾的聲音不絕于耳。
這個茶攤里面,此時沒有其他客人,只聚集了一大群武林人士。
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好像就是以前那群,自丁春秋死后,四散逃離的星宿派弟子。
阿紫被一群星宿派弟子圍在中間,坐在一張木桌上,神氣十足,手中拿著一個小鼎,逼著一個星宿派弟子把手伸到小鼎中。
至于那茶攤的小二和掌柜,卻已經(jīng)躲到一旁,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這就對了,我姐夫是丐幫幫主喬峰,青蓮使者楚源是我大哥,你們跟著我,要比跟著那老賊強(qiáng)多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阿紫側(cè)對著楚源,根本沒發(fā)現(xiàn)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楚源等人,繼續(xù)對著身旁眾人道。
“不錯,我們跟著師妹……掌門混,以后前途不可限量,畢竟江湖上武功最高喬幫主和楚少俠,都和幫主有關(guān)系。”
在這群人中,其中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恭敬地對阿紫道。
“你們也不看看我是誰!”
阿紫有些得意道。
不過這一次,阿紫卻沒得到眾人的回應(yīng),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茶攤門口。
就在阿紫有些奇怪,目光也看向門口時,站在茶攤門口那道熟悉的身影,卻將她嚇了一跳。
“你不是在天山和童姥學(xué)藝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和他們混在一起?”楚源目光平靜中醞釀著寒意,看著阿紫道。
阿紫認(rèn)出了楚源,只是她實在沒有想到,她會和楚源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阿紫忙道:“楚大哥,你聽我解釋……”
楚源打斷阿紫的話:“聽你解釋什么,聽你解釋用人命來練毒功嗎?”
以星宿派原本的作風(fēng),星宿派弟子可能大多都不算是好人,但是阿紫用人命練毒功的做法,卻依舊看得楚源皺眉。
阿紫神色尷尬,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可以把手拿出來了。”
楚源對剛剛那被阿紫硬逼,把手放在阿紫手中小鼎的那人道。
此時,那人已經(jīng)面色鐵青,毒素蔓延全身,神志有些恍惚了。
聽到楚源的話,他才顫顫巍巍,把手從小鼎中拿了出來。
那個星宿派弟子把手拿出來后,立即癱倒在地上,但他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立即從懷中拿出一包解毒的粉末,將其打開,全部倒進(jìn)了嘴里。
然后他才放松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星宿派弟子努力從地上爬起,向楚源磕頭:“多謝楚少俠救命之恩。”
楚源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
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阿紫手中的那小鼎上。
只見這小鼎,六寸來高,看材質(zhì)是木質(zhì),顏色深黃,雕琢甚是精細(xì),木質(zhì)堅潤似玉,木理之中隱隱約約地泛出紅絲。
楚源一揮手,阿紫手中的小鼎就脫手而出,落到了楚源手中。
“星宿三寶之一的神木王鼎,什么時候又落到了你手上?”
楚源問阿紫。
阿紫當(dāng)年就是偷了神木王鼎,被丁春秋派弟子追殺,才會逃出星宿派,后來丁春秋親自出手,將這東西奪了回去。
“楚大哥料事如神,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楚大哥。”阿紫先拍了一句馬屁后又解釋道:
“這的確是星宿派的至寶神木王鼎,在星宿老怪被無崖子前輩殺掉后,我偷偷從星宿老怪的尸體上找到了這件寶物,這不想著這東西若是隨星宿老怪長埋土中就浪費(fèi)了,所以廢物利用嘛!”
砰!
阿紫話語未落,作為星宿派三寶之一的神木王鼎,就在楚源手中,連同鼎中毒物一起被楚源捏成了齏粉。
“我的黑紋三眼毒蛛!”
眼看自己千辛萬苦練出來的毒物,和神木王鼎一起被楚源毀掉了,阿紫急道。
但是她卻又不敢對楚源出手,只能干著急。
也就是楚源了,若是他人敢當(dāng)面奪取她千辛萬苦得到的毒物和寶物,她早就將身上的所有劇毒全丟過去了。
“說說吧,你是怎么從天山到的京兆府,還把他們聚合到你手下?”
楚源面無表情地看著阿紫。
剛剛他已經(jīng)在阿紫身邊的這些人中,看到了天狼子。
剛剛吹捧阿紫的其中一人,正是天狼子。
這樣看來的話,星宿派還真被阿紫給重整了。
甚至像是天狼子這位丁春秋的弟子,也跟著臣服在阿紫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