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矗立在遠離鬧市區的地帶,建筑風格獨特,有著精美的磚石外墻與寬大的陽臺,窗花雕飾簡約而不失精致。
最吸人眼球的是簇擁在小樓周圍的一整片花園,種滿了綠植和鮮花,在陽光下輕輕搖曳著,又正值花開季節,嬌艷欲滴的鮮花美不勝收。
雖然還沒下車,但陸音仿佛已經可以聞到空氣中沁人的花香了。
《惡毒姑姑和反派崽上綜藝后爆紅》第174章 我貴人多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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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斯溫的腦袋瓜上,有個紅紅的印記。
那是他在酒后胡言亂語之后,厲庭深實在忍不住,伸手過去用手指彈了一下,力度不大,但殺傷性還算強。
斯溫捂著腦袋,他口中求饒:“怎么堂堂一個總裁,還動起手來了呢?好吧好吧,我不胡說了,你說你說。”
厲庭深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又收起了剛才張牙舞爪的樣子。
其實和斯溫相處也是挺奇怪的,至少不用端起來自己在外人面前的樣子,可以自由自在一點。
這樣的自由,還有一個人可以帶給自己——葉盡染。
想到這里,厲庭深就覺得舌根都發苦:“我父親,給我設定好的人生,我都絲毫沒有反抗過,除了染染。”
“或許,是我的執拗,害了染染吧。”
厲庭深抬頭仰脖,一杯酒下了肚子。
酒保聽到言論中談起了厲東升,心中也有些忌憚,將整瓶酒放在了吧臺上,悄然退出了酒吧,順便還帶走了在場的工作人員們。
清空了場面,兩個人說話才能肆無忌憚一點。
“你們兩個人當時結婚,我聽說你家老頭不是一把子的支持嗎?怎么能說是你害了葉盡染呢?”
斯溫再回來之后,補充了不少自己不在時候的知識。
用他的話來說,這是要填補這些年自己不在時,厲庭深的記憶缺口。
所以他了解到了所有表面上的事情,包括厲庭深的感情經歷和婚姻生活。
斯溫聽到的,就是厲庭深的婚姻,并不幸福。
他與葉盡染短暫的婚姻生活之中,交雜著不少公司的事務,隨后也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來了陸曼春這樣的人物,直接橫亙在兩個人中間。
一個女人,堂而皇之地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老公親密,也不知道葉盡染腦子里現在想著什么。
大概是,如芒刺背。
更何況,他也聽到不少當年厲庭深與靳雪茹的故事,那才叫一個愛情的完整,他們經歷過許多人在藝術加工后的生死離別,最終才在一起,最后憤然訣別。
理由,斯溫并不知曉。
只是現如今看來,厲庭深并不享受他的婚姻,他的家庭。
可是從厲庭深的表現來看,這似乎和葉盡染也沒有太大關系。
“正是因為事情太順利,讓我少了警惕之心,才會在這一場博弈之中,失去染染。”
厲庭深苦笑。
“你知道嗎,結婚沒有多久,我就在我父親那里,發現了一份秘密的文件。”
“說來也奇怪,他這個人如此謹慎,那天就正巧是他助理,裴綸,你也見過面。他那天生了病,由二級助理帶班的那一天,我發現了這份文件。”
斯溫點了點頭,問道:“文件里寫了什么?”
“一份對話記錄和一份合同,是和醫院簽訂的,負責的科室,是婦產科。”
斯溫不知道這前后之間有什么聯系,以厲庭深現在和葉盡染的關系來看,兩個人雖然疏離,但不是沒有絲毫感情,結婚這么久,連孩子都沒有,為什么會牽扯到婦產科去?
“染染不能懷孕,或者說,我不能讓染染懷孕。這里面,藏著一個血淋淋的事實。”
厲庭深說完,有些痛心,可是他說的太過于模棱兩可,讓斯溫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
這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不行,還是不能啊?
可是斯溫在這個節骨眼上,也不好說這么禁忌的話題,只能憋著,等待厲庭深自己開口。
“對話記錄里,寫明了,我父親和醫院商議好,只要染染一懷孕,排除萬難也要讓這個孩子生下來,我本來以為,這是我父親急切想要個孫子罷了。”
“可是后面的內容,太過于觸目驚心。只要染染上了產床,不論結果如何,都只能是產婦大出血,染染命喪醫院,就只為了給我生個兒子?”
“荒謬,這一切都太荒謬了。可偏偏是這份荒謬,讓我認定了,這的確是我父親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厲庭深越說越氣,他將手中的玻璃酒杯重重地嗑在了吧臺上,好在杯子做工不錯,沒有因為這樣的沖擊碎裂。
“他親兒子可以利用,染染這個兒媳婦可以犧牲,連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打算放過,他這么過分,我卻不能反抗。”
厲庭深的眼眶有些泛紅,他的眼睛里是不甘的神色。他低聲問著斯溫:“我是不是天底下,最窩囊的一個丈夫?我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子,還把她一步一步往外推?”
“嘶……”斯溫聽了,倒吸一口冷氣,他把手搭上了厲庭深的肩膀,鄭重地拍打了兩下。
這就是男人之間的安慰方式。
“我說,這件事情就沒有別的辦法?你跟葉盡染說,你倆好好……避開不就行了?何必鬧到這一步,你痛苦,她也痛苦。”
“我知道染染痛苦,可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厲庭深自嘲地笑了笑:“我父親要的是染染家族中,那一副藥劑的配方。染染不過是他的工具,用來引出配方的。他這段時間在找配方,我也在找配方,可是都沒有任何發現。”
“他不會在意染染的性命,智慧在意配方是否能拿到手。如果我持續的讓染染留在我的身邊,我父親不知道又換什么招數去對付她……”
厲庭深的聲音突然停下,再開口,已經是帶著沙啞:“我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染染主動與我離婚。”
厲庭深說著自己的打算,斯溫瞪大了眼睛,他的手指在吧臺上劃來劃去:“這么說來,你跟陸曼春……果然,你們兩個在演戲。”
斯溫從厲庭深的眼神之中,讀懂了這一切。
“我是演戲,可是陸曼春,我就不知道她了。大概是會覺得,我是個很好上手的富二代吧,隨她去,不過是為了逼染染罷了。”
“可是……”斯溫遲疑開口,“你這招,也未必管用吧。我看葉盡染對你的態度,絲毫沒有轉變,今天你們不也還十分親密嗎?”
問題就在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