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 膝丸這次沒有辦法來呢。雖然他自己沒有說出來,但是其實他心里也很想跟著過來的。”今劍雖然很開心自己成為第一把見到原主人義經(jīng)公的刀劍,但是卻也還是幫同伴提了一句。
“膝丸?”牛若丸在疑惑了一下之后,很快就想起來了, 然后笑著說道,“今劍是說薄綠嗎?”
“是的,的確是薄綠。話說源氏兩兄弟的名字好多啊!”今劍小聲對自家義經(jīng)公抱怨道。
“哈哈哈,那兩位的確擁有很多名字。不過, 這也是一種很不錯的體驗。”十六夜在一旁笑著接口道。
“但是名字多的連弟弟的名字都記不住,髭切殿真的不是故意的么?”小狐丸也笑著說道。
“記不住名字?怎么會?我記得髭切是兄長的愛刀吧, 也就是薄綠的兄弟。”牛若丸困惑的詢問道。
“的確記不住, 髭切總是給弟弟膝丸取很多奇奇怪怪的名字,平時一副年紀大了,得了健忘癥的樣子。一到關(guān)鍵時刻卻又會突然記起了, 我們大家都很懷疑髭切那家伙到底是真的忘了,還是在耍人玩。因為他每次都把膝丸弄得快弄哭了。”今劍毫不客氣的揭露道。
“這個的確……”聽見曾經(jīng)是源氏重寶的兩兄弟居然是如此相處方式。牛若丸也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不過, 雖然如此, 兩兄弟的關(guān)系非常好。這也是一件好事。”十六夜微笑著總結(jié)道。
聽到十六夜說的話,牛若丸突然想起了曾經(jīng)和兄長敵對時的事情, 這樣的話……
“真的非常抱歉呢, 居然讓那兩兄弟也和我和兄長一樣成了敵人。”牛若丸滿臉抱歉的說道。
“哈哈哈,義經(jīng)公請不用擔心, 那兩位都不會在意的, 畢竟我們都是活了很久的刀劍的付喪神, 這樣的事情在戰(zhàn)場上也是經(jīng)常遇到的。”十六夜笑著開解道。
“我記得十六夜曾經(jīng)還被賦予了五阿彌切這樣的名字。”一旁的小狐丸笑著轉(zhuǎn)移話題道。
“的確,那是寧寧大人于寺所修行時為我取的名字。五阿彌指的是五方佛,斬五方佛是說斬斷五種苦痛。”十六夜含笑說道。
“原來是那位夫人啊。”牛若丸笑著說道。
“唉?義經(jīng)公見到過那位寧寧夫人?”今劍好奇的詢問道。
“之前每次那幾位戰(zhàn)國時代的秀吉殿和家康殿,還有信長殿等人混戰(zhàn)的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時候,那位寧寧夫人都會過來。說實話,那位夫人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起碼可以將秀吉殿給領(lǐng)走。之后也會按時上交一份數(shù)額不小拿來修繕用的補償金。”提到戰(zhàn)國時代的那幾位著名人物,牛若丸就感到非常的頭疼。
“嘖。下次再發(fā)生的話,義經(jīng)公記得把補償金提高5倍,之后再犯就是是10倍。”聽見戰(zhàn)國的那幾位的名字之后,一邊的鬼燈表情不爽的出聲道。
“這樣不太好吧。”牛若丸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省的那些家伙因為身后有不少人給他們善后,就越來越放肆。”鬼燈表情嚴厲的說道。
“……”看著鬼燈那可怕的表情,曾經(jīng)被嚇到過一次的牛若丸只能干笑不已。
“其實義經(jīng)公不用擔心,鬼燈大人已經(jīng)在想找辦法解決這件事情了。如果實在等不了了。義經(jīng)公可以和那幾位大人身邊的人說一下。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得到解決方法了。”十六夜安慰道。
“真的嗎?”聽見十六夜說的事情,牛若丸驚喜的看向鬼燈。
“雖然不想提前說,但是我的確有這個打算。我準備去現(xiàn)世抓一個廢棄的空間回來,然后把那堆喜歡搞事的家伙們?nèi)慷既舆M去,讓他們在里面打個夠。”鬼燈沉著臉說道。
“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我回頭就和他們幾位說一聲。”想了想,牛若丸高興的說道。
“不。”鬼燈阻止了牛若丸,然后叮囑道,“直到我把空間帶回來之前,義經(jīng)公一切都請照舊。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和他們中任何一位提起,身邊的人也不行。趁著現(xiàn)在多罰一些款,正好拿去給那幾條需要修繕的地方進行翻修。”
“這個是不是不太好?”正直的牛若丸遲疑的說道。
“沒有什么不好的。每次那些家伙都讓獄卒們疲于奔命,我也為此加了很多班。烏天狗警局這樣應(yīng)該也是如此。所以那些人完全不值得同情。”鬼燈面無表情的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個的確是事實。”聽見鬼燈的抱怨,牛若丸也想起來之前警局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最后牛若丸一咬牙,然后對鬼燈說道,“那好吧,下一次那幾位大人再在地獄里鬧起來,我會將罰款提高到3倍。”
“可以。”雖然對不是5倍有些不贊同,但是鬼燈還是尊重牛若丸的決定。
……
——————
因為鬼燈有要事和牛若丸商量,所以眾人在會客室內(nèi)待了不少時間。
中途作為宿舍長兼烏天狗警局大廚的弁慶離開去準備午餐。
因為眼看就要到中午了,所以牛若丸請十六夜一行人留下來用午餐。
不過,還沒等午餐被送上來,一位警員就用手提著一個小女孩的后衣領(lǐng)子來到了會客室。
“報告,牛若丸大人,在警局門口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可疑的人,這個孩子總是鬼鬼祟祟的往警局這里打量。每次我們一靠近,她就立刻跑開了。”
牛若丸等人看向那個被提著,并且不斷晃動四肢,試圖掙開的小女孩。
小女孩身著一身深紅色的及膝的短款長振袖和服,齊肩黑發(fā)一側(cè)戴著一朵盛開的深紅色椿花。眼睛是深紫色的,并且其中還隱藏著什么東西,給人神秘的感覺。
“放開菊理。快把菊理放開。你這只臭烏鴉頭。”小女孩大喊大叫道。
“你這個臭小鬼。”已經(jīng)吃過手中這個小鬼很多虧的警員額頭青筋直跳。
“這是……松丸,你把這位小姐先放下好了。這樣太不禮貌了。”牛若丸有些擔心的說道。
“牛若丸大人,不是我不肯放手,而是這個小鬼實在是太擅長逃跑了。并且這家伙的力量也非常難纏。我們好幾個人去抓她,如今已經(jīng)有5個隊員在醫(yī)療室那邊接受治療了。”名叫松丸的警員非常惱火的說道。
“這是真的嗎?”牛若丸很難想象眼前這個看起來和一般淘氣的小孩子差不多的小女孩會那么的厲害。
“那,那些隊員如今傷勢如何?”牛若丸擔心的問道。
“這個請牛若丸大人放心好了,大家只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修養(yǎng)幾天就可以了。”
“如果是這個小鬼的話,我知道她的身份。也大概知道她的來意。她應(yīng)該是跟在我們身后過來的。”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鬼燈突然出聲道。
“那這位小女孩是……?”牛若丸詢問道。
“是沖著這個過來的。”一邊說,鬼燈一邊抬手指了指小三日月頭上的地方。
此時,小三日月頭上的那只偽裝成黑寶石飾品的小蜘蛛已經(jīng)探出了身體,并且在小幅度的擺動著。
感受到自己的式神內(nèi)心的躁動,小三日月有點關(guān)心的將頭上的小蜘蛛放在了手中,一邊詢問道:“小黑這是怎么了?”
“小黑——!那是什么鬼名字。你這家伙居然給他取了一個這樣隨便的名字,簡直不可原諒。”聽見小三日月喚出了的名字,名為菊理的小女孩立刻炸毛一般的跳腳喊道。
面對小女孩那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的指控,小三日月眨了眨帶有新月的美麗眼睛,然后很是疑惑的在手上的小蜘蛛和小女孩之間來回看了好一會兒。
最后,小三日月看向小女孩,同時笑著說道:“蜘蛛。原來你和小黑是一樣的。”
“哪里一樣。不要把我和那個家伙放在一起,我可是比他高級很多的。”聽見小三日月的評價,菊理立刻大聲反駁道。
“但是是兄弟,不是嗎?菊理。”小三日月沖小女孩露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一邊認真的說道。
“呃……他只是勉勉強強算是我的弟弟而已。”面對小三日月說的話,菊理說道,然后跟著沖小三日月喊道,“不要以為你這家伙長得好看,就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可沒有答應(yīng)過這件事情。”
早在知道這個小女孩的來意之后,牛若丸就讓警員將小女孩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在場眾人也算是明白這個小女孩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只是因為有事情而跟著過來的而已。
“哈哈哈,原來是小黑的姐姐,初次見面,我是十六夜。是月月的父親。小黑如今是我家孩子的式神。不過,請放心好了,月月會好好的照顧小黑的,畢竟小黑已經(jīng)是家人。”十六夜笑著對小女孩說道。
雖然因為十六夜說的話,而稍微放下了心來,但是菊理依然對自家弟弟那個名字感到非常的不滿:“才不是什么小黑呢,一聽就是隨隨便便取的名字。”
“唉——?這個名字很難聽嗎?”十六夜和身邊的小三日月同時疑惑的出聲道。
所以說,不愧是父子,這動作真是非常的一致。
“當然不好聽了。”看著眼前這一大一小兩父子居然還問出了,菊理更加惱火了。
“可是我的那個狐之助的式神對‘小白’這個名字非常喜歡的。”十六夜疑惑的詢問道。
不,那只狐之助只是破罐子破摔了而已。今劍、小狐丸和一期一振在心里補充道。
“呃……”聽見還有人居然被取名為小白了。菊理雖然平時很任性,但是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原因。
撇了撇嘴,菊理沒好氣的說道:“什么啊,居然是取名廢。”
“你這家伙。”面對一個應(yīng)該是妖怪小女孩那非常不禮貌的說話方式。今劍把手放在了腰間的短刀刀柄上,一邊面色不佳的看向小女孩。
不止今劍如此,小狐丸和一期一振都表情嚴肅的看向了菊理。
即使寶貝弟弟/愛人的的確確是“取名廢”,也不代表今劍等人會接受其他人對弟弟/愛人的不禮貌行為。
“怎么,惱羞成怒么嗎?略略略略略——!”看到今劍等人的動作,雖然察覺到了危險,但是本來就是性格超級任性的菊理伸手拉眼皮,一邊沖著今劍等人吐著舌頭。
對此,今劍超級不高興。雖然被身邊的牛若丸及時攔住了,但是今劍此刻顯然非常的討厭眼前的這個小女孩。
小狐丸和一期一振則有些無奈的樣子,畢竟來者顯然是一個任性的的小鬼,作為大人的他們也不好真的和這樣的小孩子過不去。那樣實在太以大欺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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