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我好怕啊!”面對來自螢丸的不容拒絕的切磋邀約,黑鶴一邊拍著胸膛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一邊躲到了朔(三日月)的身后面去了。
演完一出害怕戲碼之后,黑鶴還從朔的身后探出頭來, 對螢丸做了一個非常搞笑的鬼臉。
“你這家伙——!”面對來自“搞事鶴”的鬼臉,螢丸的手已經(jīng)放在身邊的本體大太刀之上,一邊一臉兇惡狀的死死盯著對方,一邊沉聲喝道。
被黑鶴拿來當(dāng)做擋箭牌的朔抬起寬大的衣袖遮住彎起的嘴角, 眼底都帶著深深笑意的說道:“哦呀,哦呀, 其實螢丸殿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長大可么, 這也是一件好事情。”
對此絕對不承認的螢丸表情很是嚴肅的表示道:“不,這不是長大了,我只不過是恢復(fù)到了大太刀本應(yīng)該有的高度, 我本來就應(yīng)該這么高的。”
“哈哈哈,的確, 是恢復(fù), 不是長大,我記下了。”面對螢丸的辯解, 朔笑瞇瞇的點頭應(yīng)道。
對來自同伴的表情視而不見的螢丸表示自己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本來就是這樣, 我不是長大了,而是恢復(fù)了原有身高。”
接著, 螢丸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喝茶的自己如今的主公三日月本靈殿下, 一邊有些想念的說道:“要是國行和國俊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 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畢竟這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察覺到了來自螢丸的視線,三日月沖螢丸的方向頷首一笑:“會的,回去之后,螢丸殿很快就可以看到他們了,一切都會好的。”
得到了三日月的肯定,螢丸本來嚴肅的表情露出了欣慰的神情:“那真是太好了,終于可以……”
雖然螢丸的話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在場所有刀劍和死神都知道螢丸想要表達的含義。
對于螢丸、朔和黑鶴這三位直接受到自己這邊過去的人傷害的京樂春水等死神來說,關(guān)于螢丸他們的話題是絕對不合適去說什么的,畢竟如今能夠不被遷怒已經(jīng)是黑鶴他們最大的讓步了。
甚至是說,即使是如今,雖然黑鶴、朔和螢丸這三位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這里面所包涵的距離卻的的確確是一直存在的。
尤其是在有旁邊那些刀劍本靈,如三日月那樣溫和的殿下做對比的情況之下。
關(guān)于黑鶴他們自身的情況的話題被快速地跳過了,不遠處的京樂春水及時笑著將話題轉(zhuǎn)會到最初:
“其實日番谷也不用那么擔(dān)心,畢竟雖然因為冰雪的屬性太強導(dǎo)致身體生長比較緩慢,但是卻也不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變化。而且死神的壽命是很長的,慢慢來就好了,不要著急。”
“我早就習(xí)慣了。”面對來自京樂春水的安慰,之前只是一時感慨的日番谷冬獅郎少年面無表情的表示道。
不過,這個時候旁邊不知道從那里摸出一壺酒來喝的松本亂菊笑嘻嘻的擺手說道:“哎呀,都不要擔(dān)心我家的小隊長啦,畢竟眼下不是還有一個最省力的好方法么,所以不用在意的,不用在意。”
“哦,是什么方法?”黑鶴很是應(yīng)景的笑著搭話道。
心中有些不好預(yù)感的日番谷有些想要阻攔自家不省心的副隊長接下來要說的內(nèi)容,但是顯然的,日番谷沒能來得及阻攔住。
只見松本亂菊臉頰帶著喝過酒之后的紅暈,一邊笑瞇瞇的說道:
“悄悄地告訴你哦,我有好幾次都看到隊長在偷偷卍解哦,就是那個斬魄刀的卍解。要知道我家隊長的卍解可是直接變成大人的樣子呢。雖然時間很有限,但是隊長他可是一直在偷偷的過把當(dāng)大人的癮的。嘻嘻嘻,很有意思吧!”
“哇——!這可真是超級有意思的方法,斬魄刀的卍解居然還有長大的功能。”聽見松本亂菊的描述,黑鶴紅色的眼睛好像有光芒在閃爍一般,一臉興致勃勃的笑道。
一邊為自己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酒杯里續(xù)上酒,松本亂菊一邊一臉神秘的對黑鶴說道:
“就是說嘛。其實我當(dāng)初也是第一次看到像隊長那樣的斬魄刀的卍解方法。這根本是死神歷史上獨一無二的卍解。
那個……怎么說呢,我們大家都認為隊長他之所以會有變大人的結(jié)果,是因為隊長當(dāng)時想要長大的心愿太過強烈了,所以導(dǎo)致隊長的斬魄刀卍解是長大成人。”
面對自家部下那絕對不算悄悄話的話語,日番谷冬獅郎額頭青筋直跳,仿佛整個人都要被氣炸了一般一字一頓的低聲喝道:
“松——本——亂——菊——!你在搞什么鬼?!那個心愿之類的是什么東西?!我的卍解之所以是成人樣子。是因為那時最適合我戰(zhàn)斗的狀態(tài),絕對不是什么心愿那種東西。”
聽出自家隊長好像著呢生氣了的松本亂菊立刻收起臉上的嬉笑表情,一臉認真的表示道:
“哎呀,我說的都是大家的猜測啦,隊長您也不要那么認真嘛。至于真實情況是如何的,當(dāng)然是隊長大人您的話最正確了,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雖然表情非常認真,但是松本亂菊的眼神卻帶著一種“隊長你說的對,但是大家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的含義。”。
理所當(dāng)然的,日番谷冬獅郎一眼就看出了松本亂菊想要表達的含義。
心中怒火中燒的日番谷冬獅郎面上的表情反而突然一下子收斂了起來,然后只見恢復(fù)平靜的日番谷輕聲說道:
“看你如今居然有閑心在朽木家私藏酒了的情況,我覺得回去之后,十番隊里面很是需要來一次大清理,無論是被你藏起來的那些還沒有批閱的公文,還是藏在十番隊各個角落中的各種藏酒,這些顯然都到了需要全部找出來的時候。”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顯然的,日番谷選擇了爆發(fā)。
當(dāng)然,不是直接對著松本亂菊怒喝,日番谷選擇了最快,也是最狠的懲治松本的方法。
一直嗜酒如命,視公文如洪水猛獸的松本亂菊這下子是徹底慌了神了。
只見松本亂菊一臉驚慌失措的連連擺手吶喊道:“不不不,隊長。你不要這么做啊,我那些酒可都是稀罕貨啊。”
面對自家副隊長的驚慌失措,心中很是滿意的日番谷冷聲道:“呵呵,晚了。”
之后的時間,就見松本亂菊纏在日番谷身邊,并且不斷的想要用各種理由試圖讓日番谷回心轉(zhuǎn)意。
但是,顯然的,今天的日番谷選擇了視而不見。
大概,松本這次是真的得不償失了吧!周圍的圍觀者們,尤其是京樂春水這些死神心中帶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在一旁邊笑邊想。
……
到最后,日番谷一邊給了京樂這些在一旁看戲的家伙們一個白眼,一邊面無表情的對松本亂菊說道:
“你在繼續(xù)糾纏下去,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把你那些酒都搬過來,你藏的那些地方我都知道在哪里,都很好找。”
平時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日番谷這這一句威脅力十足的話一下子鎮(zhèn)住了松本亂菊。
松本亂菊當(dāng)然很害怕自家那些寶貝酒壺真的被搬過來,松本也很相信自家隊長絕對會說到做到的。
所以,與其如今酒全都被拿出來,松本亂菊還是選擇了延后,起碼就算之后十番隊真的進行了大搜查,松本也認為自己還是有時間轉(zhuǎn)移那些藏酒的。
……
就這樣,在三日月等人和尸魂界的眾位隊長時不時的聊天和說笑中,很快的就到了宴會召開的時間了。
當(dāng)然,在宴會開始之前,三日月一行人還是在京樂春水等死神的陪伴下享用了一頓雖然簡單,味道卻絕對頂級的朽木家式午餐。
朽木白哉是絕對做不出慢待客人的事情來的,尤其是面對三日月這一行遠道而來的貴客們。
就在三日月等人一邊喝茶,一邊談笑的過程中,朽木家的櫻花園之中已經(jīng)被人快速的重新裝點了一番。
作為瀞靈庭最具著名的景點,朽木家的櫻花園有著最快速的舉辦宴會的裝點速度。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熟能生巧吧,畢竟不談朽木家自己舉辦的宴會喜歡在櫻花園這里舉辦,護庭十三番隊的大家每次舉辦宴會夜斗是會首選在櫻花園這里的。這里還不提女性死神協(xié)會的干部經(jīng)常性的在櫻花園這里開秘密會議這件事情。
總之,四季盛開的櫻花的美麗景色對于日本人來說是百看不厭的地方,無論是在哪里都是如此。
另外,一個題外話,那就是護庭十三番隊的死神們第二最喜歡舉辦宴會的地方則是十番隊。
當(dāng)然的,作為十番隊的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是非常不開心的。如果不是總隊長的要求,日番谷是絕對不愿意的就是了。
……
“那么,我們大家就過去把,該到齊的人都已經(jīng)就位了。幾位大人,請。”站起身來的京樂春水笑著對三日月一行人說道。
“好,我很期待。”同樣已經(jīng)帶頭站起身來的三日月對京樂春水點了點頭笑道。
……
——————
【距離朽木宅櫻花園很遠的某個地方】:
在這個漆黑的一片空間之中,突然傳來了一個很溫和的聲音:
“哦呀,真是熱鬧啊,最近的尸魂界很是熱鬧的樣子呢!”
……
同一個聲音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繼續(xù)停停頓頓的說著。
“不過,也有些讓人不喜的氣息也出現(xiàn)了。”
……
“有點讓人厭煩,某些人果然總是學(xué)不會安靜。”
……
“嗯,‘地獄之門’這個處理方式很有意思,居然有人能夠在尸魂界這里將地獄之門召喚出來了,真不簡單。雖然我也可以做到,但是絕對無法如此簡單的就將‘地獄之門’一下子弄出來。”
……
“等等,好像還有什么東西……哦呀,這些被送進地獄的東西身上還有一層詛咒,這可真是有趣。”
……
“我想想……這詛咒的作用里面有能夠讓這些人在地獄之中有保持自我意識,不會簡單的成為沒有理智的瘋子。”
“還有……”
……
“這種來自神靈的詛咒真有意思。果然相比較于尸魂界的死神,還是這些外來的存在,更像真的神靈。不管是這些刀劍的神靈,還是那個叫身上散發(fā)這危險氣息的你能夠夠斬斷所謂緣線的神靈。”
……
“我也該想一想今后的道路了,畢竟再繼續(xù)下去,說不定那一天尸魂界的人就自己把自己玩死了。這可不好,這些可都是我的所有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