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媽鬼在姜羽的敘述中終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悲痛。“合著你講了那么多,最后還是把我孩子害死了?”她的語氣中滿是指責和絕望。
“那么小的孩子,你就不應該留下他一個人,嗚嗚嗚,我的兒啊……”寶媽鬼悲憤地痛哭起來,她的身上的氣息越發恐怖,目光中盡是怨毒。她的陰氣攀升到了鬼生巔峰,整個樓道都被她的怨氣所籠罩。
姜羽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眼中浮現出的是寶媽鬼的介紹。身為單親媽媽,她的一次疏忽導致了悲劇的發生,而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此事的悔恨和自責。
姜羽當前狀態:怨毒,憤怒,瘋狂。好感度已經降至-100,不死不休。姜羽知道,這一次他必須采取行動了。
他終于掏出了哭喪棒,一棍子敲在了寶媽的腦袋上,連敲數棍,將對方徹底打懵。然后,他生拉硬拽地將寶媽帶到了家門前,并來到了所謂的雜物間。
寶媽鬼像是被喚醒了最深層的記憶,驚恐大叫起來:“不要,不要開門,不要打開那扇門。”但姜羽面無表情,將大門推開,露出了里面的慘狀。
“啊啊啊。”寶媽鬼的尖叫聲在樓道內回蕩,但姜羽不為所動,他將寶媽鬼塞入了麻袋中,結束了這場悲劇。
一旁的鬼女兒認真地看著,悄悄地記錄著什么。隨后一把抱住姜羽的大腿,可憐兮兮道:“爸爸,我很聽話的。”姜羽見狀,更高興了。他相信,這個驚悚世界的住宅區果然都是寶地。
當回到家中,時間已經不早。妻子蘇婉已經帶著鬼女兒去洗漱睡覺。因為好感度的增加,蘇婉也不再冰冰冷冷,進臥室前,還好心提醒了一句:“后天就是媽的生日,你可別跟以前一樣,空著手回來。”
姜羽若有所思。后天就是鬼岳母的生日?他看向客廳內獨自坐著的鬼岳母,心中有了一個計劃。
“媽,后天就是你生日,到時候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給你一個驚喜,后天你的一天就交給我了。”姜羽有些曖昧地捏起岳母的后頸,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和期待。
“臭小子,什么事情啊?這……神神秘秘的?”鬼岳母被女婿的手碰到,渾身一個激靈,有些紅著臉嬌嗔地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女婿,心臟竟然不受控制地一陣加速,臉頰立即揚起一抹緋紅。
姜羽的話語和神秘的態度讓鬼岳母沉如馨心中生出了幾分期待。她感到了一種久違的被關心和體貼的感覺,這讓她的內心涌現出了一種羞澀和害怕,但同時也有著難以抑制的興奮。
"保密。告訴了你不就不是驚喜了?你聽我的,后天時間空出來,我要給你一個驚喜。"姜羽在她耳邊柔聲說道,一陣熱氣噴灑而出,立刻讓鬼岳母面紅耳赤,渾身像觸電一般。
"好啦,媽知道了……媽都聽你的還不成嗎?真是的……"鬼岳母心中雖然對這種曖昧的感覺有些羞恥和害怕,但依舊忍不住答應了下來。她的心情復雜,但對后天的安排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姜羽的好感度已經上升到了63點,狀態顯示為曖昧。他不由想起有關鬼岳母的介紹,她非常渴望被關心和關愛,想被體貼照顧,像個小女生一樣無憂無慮。同時還喜歡攀比。姜羽心中有了計劃,他要給鬼岳母一個難忘的驚喜。
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一個地點——靈異游樂園。那個曾經聯合所有鬼怪將他投出游戲的地方,他一直耿耿于懷。他曾費勁心思與游樂園的員工打成一片,卻遭到了背叛。"不將這靈異游樂園拆了,我閻王的名字倒著寫。"姜羽心中暗自發誓。
翌日,保安亭內,三名玩家一臉憔悴地趴在桌上,述說著自己的遭遇。他們在這個扮演類副本中遭遇了種種困難,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挑戰。
陳叔抽著煙,神色難看道:“我昨天發現,喜當爹也就算了,孩子還不是我的,老婆也在跟人密會,我知道了這一切,卻只能裝作看不到,還要挽回對方。”
韓跳跳也一臉生無可戀:“我那個鬼父母也對孩子實施高壓統治,除了當保安那一段時間,其余時間我只要在家,不乖乖充當一個好孩子形象的話,好感度就會肉眼可見地下降。”
丁香同樣吐露道:“我那個假丈夫有點神經質,喜歡每天磨骨頭,還是從屠宰場帶回來的人類尸骨,我只要一睡覺,對方就會拿著刀坐在床頭,我一晚上都不敢合眼。”
三人唉聲嘆氣,臉色難看。這三星副本任務,短時間內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完成。然而拖的時間越長,越容易暴露自己的人類身份。
陳叔安慰道:“扮演類副本是所有三星副本中最難的,本來就沒有那么容易完成,我記得最快完成三星副本的玩家,也耗費了大半個月。”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絕望了。他們不知道還要在這個恐怖的副本中堅持多久,更不知道能否順利完成任務。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必須堅持下去,為了生存,也為了最終的勝利。
在這段文字中,玩家在驚悚游戲中的困境和心理狀態被進一步描繪,同時姜羽的與眾不同的游戲體驗也形成了鮮明對比。以下是對這段文字的擴寫和改寫,以增加情節的豐富性和角色的深度。
第十五章:絕望與希望的交織
韓跳跳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力感和疑惑:“三星副本就這么難,我聽說三星副本之上,還有四星,甚至是五星副本,這真的是人類可以通關的嗎?”他的眼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和對未來的不確定。
陳叔吐了一口煙,神色凝重:“誰知道呢。那些人是驚悚游戲真正的寵兒,如魚得水,跟我們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羨慕和無奈,仿佛在講述一個遙不可及的傳說。
“對了,你任務完成得如何了?”陳叔轉頭看向姜羽,其他人也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姜羽面色紅潤,精神抖擻,與其他人憔悴的面容形成了鮮明對比。他想了想,自己的岳母已經攻略了一半,女兒的好感度也在飆升,甚至最難纏的妻子蘇婉的好感也回到了正值。他的家庭關系變得和睦,生活充滿了希望和刺激。
“還行,家庭和睦,幸福美滿,我現在越來越期待了。”姜羽的話語中滿是期待和自信,與其他玩家形成鮮明對比。
眾玩家面面相覷,他們無法理解姜羽的游戲體驗,感覺他仿佛在講述一個完全不同的游戲。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不明白為何姜羽能夠如此輕松應對這個恐怖的副本。
就在這時,一道驚喜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你在這里啊。”三名玩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們知道,在驚悚世界中,每一個意外的出現都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他們回頭,只見一個穿著白裙子,氣質恬淡優雅的人妻正站在保安亭外,手中拎著一個保溫盒,堵住了唯一的出口。她的到來讓空氣中的靈異氣息瞬間變得緊張。
“誰觸發了這只鬼的殺人規律?”三人心中驚恐,他們不知道是誰引起了徐小蘭的注意,也不知道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對付一只未知底細的厲鬼,怎樣戒備也不為過。即便他們也駕馭了厲鬼拼圖,但身體仍然是人類之軀,哪怕是白衣級厲鬼的襲擊,也有可能致他們于死地。
姜羽站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知道,這個副本中的每一個角色都有可能成為他的助力,也可能成為他的敵人。他需要更加小心謹慎,才能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氣氛正緊張時,徐小蘭這位女鬼已經走了進來,她的出現讓整個保安亭的氣氛為之一變。她將手中的保溫盒放在了桌子上,俯身在姜羽面前細語:“也不知道你吃沒吃,我隨便做了一點,希望合你胃口。”
眾玩家愣住了,他們原本以為即將面臨的是一場靈異襲擊,卻沒想到這位女鬼竟然是來送飯的。他們的腦海中充滿了問號,這種情況在他們看來簡直比真正的襲擊還要不可思議。
"不是靈異襲擊,是送飯的?靠,這更靈異了。"他們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不明白姜羽是如何在短短一天之內就獲得了如此高的好感度。
姜羽微微一怔,接過了保溫盒,微笑著回答:“謝謝,我會全部吃完的。”他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徐小蘭渴望的是正常的夫妻生活,而接受她的好意正是滿足她愿望的方式。
好感度的提升讓徐小蘭露出了笑容,她正準備離開時,突然回頭提出了一個請求:“我家的水管壞了,你等會能幫我去維修一下嗎?”姜羽頷首答應了。
其他玩家看傻了眼,他們沒想到姜羽竟然能夠如此輕易地獲得女鬼的好感,甚至被邀請到她家中去維修水管。韓跳跳夸張地抱住了姜羽的大腿,請求支招,而陳叔和丁香也一臉古怪地看著姜羽,他們沒想到姜羽的攻略能力竟然如此之強。
很快,姜羽打發走了一眾玩家,來到了徐小蘭的家。他來維修水管,但在這之前,他詢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個人渣,他沒有回來過嗎?”徐小蘭搖頭表示沒有,這讓姜羽稍微放心了一些。
“行,那我先修水管吧。”姜羽拿齊了工具,默默開始工作。他的動作熟練而專注,很快就找到了問題所在并開始著手解決。徐小蘭站在一旁,看著姜羽認真工作的樣子,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在這個充滿恐怖和不確定性的驚悚世界中,姜羽的出現給了徐小蘭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開始期待與姜羽的每一次相遇,期待他能夠給她帶來更多的驚喜和溫暖。
而姜羽,也在心中默默計劃著,他知道在這個游戲世界中,每一個行動都可能影響到他的未來。他必須謹慎行事,同時也要盡可能地利用每一次機會來提升自己的好感度和地位。
徐小蘭在默默看著姜羽工作,但她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妥,自己這樣一直盯著,似乎像是在監工一樣。她慌忙地提出給姜羽倒水,以緩解自己的尷尬。
"你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她說完,就自顧自地接了一杯水。
姜羽感謝她的好意,但因為手臟,他示意徐小蘭喂他喝水。徐小蘭一時間緊張過度,竟然真的喂起了姜羽。這個舉動讓她自己都感到意外,她和姜羽不過是萍水相逢,這樣的親密行為似乎過于冒昧。
然而,姜羽似乎并不介意,他在一秒的驚詫過后,就張開了嘴,示意她繼續喂水。徐小蘭紅著臉,抿著嘴,小心翼翼地給姜羽喂水。她的容貌雖然不及姜羽的妻子和岳母,但她身上那股特殊的氣質,有種小家碧玉般的小女人形象,完美符合姜羽心中完美少婦人妻的形象。
一杯水下肚,因為倒的位置不準,部分水流到了脖子上。徐小蘭下意識地用手去擦,但隨即意識到這個動作太不雅了,她慌亂地收回了手,感到心臟怦怦直跳,臉頰發熱。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伴隨著醉醺醺的聲音:“老婆,我忘帶鑰匙了,快開門。”這是徐小蘭的家暴鬼丈夫的聲音,他的出現讓原本溫馨的氛圍瞬間緊張起來。
姜羽內心一動,他正考慮如何利用這個機會解決這個麻煩,但徐小蘭已經臉色一變,慌忙拉著姜羽的手進入了臥室中,打開了衣柜門,焦急道:“你快躲進去。”
姜羽有些困惑,他不明白為什么要躲藏,直接面對問題不是更好嗎?但他還沒有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想法,就被徐小蘭推進了衣柜中。
“快啊,他又喝酒了,根本聽不進去,我去打發他走。”徐小蘭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她擔心丈夫的酒瘋會給姜羽帶來麻煩。
姜羽躲在衣柜中,感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現在更像是一個奸夫,而不是來幫助徐小蘭的鄰居。他知道,這個局面需要謹慎處理,不能讓徐小蘭因為自己而陷入更大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