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還是要小心些,若這家客棧真的有問題,樓下幾人應當是一伙的!”
林澈又扭頭看向秦墨道;
“你去給不三不四說一聲,讓他們時刻注意!”
只見秦墨點頭,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上官婉兒急忙制止從發髻上拔下一根銀簪放入茶壺之中,片刻功夫又再拿出。
看了一眼后道;
“沒事,可以喝了!”
秦墨和林澈看了上官婉兒一眼。
“看樣子,你倒是對這些旁門有些研究...”
上官婉兒瞪了林澈一眼。
“若是你以后不聽話,我就依葫蘆畫瓢將你毒成啞巴!”
林澈趕忙切換話題。
“按照正常的客棧來看,庭院兩旁應該是馬廄,或者廂房!”
“但這家客棧倒是古怪,院子中間供奉著一間祠堂!”
“而且看上去已經有些年成!”
秦墨喝了一杯茶搭話道;
“澈哥所言不差,確實有些問題,而且看那祠堂的年成絕對要比這間客棧還要老得多!”
“而且這建造手法,也與其他建筑手法完全不同!”
上官婉兒點頭;
“剛才牽馬如馬廄的時候,我也發現了,這祠堂應該有些來歷!”
“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這種建筑!”
林澈擺手道;
“不想了,肚子餓得咕咕叫,下樓用飯吧!”
隨后一行人放好行李下樓入了大堂準備用飯。
剛下樓就聽見兩名商販議論;
“這雪可真大,又碰上一個雪窩子,真是太危險了!”
“我的好多馬匹貨物全都掉下去了,那一眼望去地下密密麻麻全是馬匹尸體!”
“幸好我機靈,一只腳掛在旁邊的樹杈之上。這才逃了一條性命!”
林澈也沒管這些人的議論,徑直走向一張桌子道;
“老板娘,快上菜!”
只見老板娘面帶不悅應了一聲;
“來了!”
隨后一名五十歲出頭的老者端著幾盤肉食重重往桌上一扔。
“菜上齊了!”
秦墨頓時大怒;
“你這什么態度?”
老者只說了一句;
“愛吃不吃!”
氣得秦墨臉色漲紅,眼看就要發飆!
林澈一把拉住秦墨胳膊道;
“算了,有的吃不錯了!”
“跟他計較什么!”
秦墨才憤憤坐下開始用飯。
林澈又突然起身對著在場所有人道;
“諸位相逢,既是緣分!”
“在這漫天大雪之中,諸位可否聯席共飲?”
秦墨有些不解望著林澈,這桌上食物剛夠他們七人食用!
若是把人全部叫上,這如何夠吃。
只見上官婉兒踩了秦墨一腳,對著剛要發牢騷的秦墨悄悄道;
“所有人都吃了一樣的飯菜,萬一其中有詐大家不都是一樣!”
“就憑借那個女人,和那個老者又能掀起什么風浪?”
只見兩名書生起身道;
“我名叫張揚,蘇州人士相逢既是緣分!”
“來,我愿和諸位一起暢飲!”
說著便端上自己桌上的美食和酒壺就來到林澈桌上!
“一起好啊,正好我那邊酒也喝完了!”
“大家一起來喝,熱鬧!”
說著兩名劍客提著碗筷也坐到林澈桌上。
這一行動,客棧大堂所有用餐之人全部坐到一起。
林澈端起自己酒杯道;
“相逢便是緣分,諸位請!”
說完所有人共同舉杯滿飲一杯。
只有吧臺上的老板娘,看著這一幕徹底無語,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心事極重!
老板娘身旁的老伙計看著老板娘心緒不寧,兩人互換眼神后老伙計便匆匆離去。
這一幕自然被眼尖的林澈看見,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未曾起身查探。
只見老伙計頂著漫天風雪,去了大門口。
在一道朱紅色的柵欄前綁上一條純白的絲巾。
絲巾隨著紅柵欄不斷飛舞,也預示著某種消息的傳遞。
大堂內眾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是酣暢淋漓。
林澈借口不勝酒力,需要出門清醒一番。
剛一出門就背著手往祠堂方向走去。
上官婉兒見林澈出門也跟眾人說了一聲;
“我家夫君不勝酒力,我前去看看!”
說著也跟著林澈的步伐走出門去,直奔祠堂方向。
兩人剛在風雪中站定,林澈詩性大發剛要偷詩一首卻突然發現祠堂中竟然有聲響。
林澈臉色一變,大步向前猛然推動祠堂大門。
“出來,出來!”
堂內眾人聽見響動,便全部跑了出來。
“怎么了!”
“發生什么事了!”
老板娘也緊隨其后道:
“那里邊沒人!”
林澈道;
“我明明聽見動靜,若不是人的話,難不成還是山中精怪?”
所有人的臉色唰的一變,隨后望向老板娘。
只見老板娘神色如常大喝一聲;
“胡說,祠堂中只有先人靈位,你們怎可驚擾?”
秦墨不依不饒道;
“那能否讓我們看看,我們也好祭拜一下你家祖先!”
“也算是為你們添點香火!”
女老板冷哼一聲道;
“天這么晚了,要是攪擾我祖先牌位,就不怕今夜將你們誰的命攝了去!”
秦墨才不管這么多立刻道;
“既是你祖先牌位,你在此你的祖先定然不會怪我們叨擾之罪!”
其他幾名住客也紛紛出言道;
“既然這位小哥懷疑里面有人,不妨你就打開,我們一探究竟!”
“若是真有賊人,我們也好幫你捉拿!”
“再說這么一鬧,我們心中也怕,萬一遇到賊人夜間傷了我們性命怎么辦?”
眾人七嘴八舌附和,倒是把女老板說得不好推脫。
只得有些勉強道;
“好吧!”
隨后吩咐老伙計。
“開門!”
老伙計神色一變,眼中寒光四溢,轉瞬便又壓制住。
只得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將祠堂門打開。
剛進入祠堂點上蠟燭。
便是一排排靈位,眾人看了一眼后,又在四處搜查。
看看是否有藏人的地方。
女老板趕忙上前阻攔道;
“此地乃是我夫君祖先休養之地,這看也看了!”
“諸位還想怎么樣?”
不少人覺的祠堂陰森恐怖在蒲團之上磕了一個頭。
便匆匆出門。
只有林澈還在里面仔細探查,他相信自己的耳朵。
剛才這里面絕對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