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燭手執(zhí)鐵劍,劍尖的青白色靈氣緩緩凝聚,比剛才那道劍氣更凝練,也更危險。
“怎么,要說我不懂尊老愛幼嗎?”
“我可不會倚老賣老哦,太小瞧我了,在我心里,我可是才20歲而已。”
凱撒噗嗤一笑,然后無視那危險的劍氣,自顧自的起身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忽然,他微微一頓,看向了胡燭身后的遠方。
那里,一股更強大的氣息正飛速逼近。
“喲,來的很快啊。”
凱撒語氣輕佻了的說了一句。
胡燭眉梢微挑,看著凱撒的這副模樣,他有些不明白。
看了看周圍因為戰(zhàn)斗所產(chǎn)生的破壞,凱撒還算是滿意,他拍拍屁股,準備要走,“算了,不跟你們玩了。”
“想走?未……”
話音戛然而止,凱撒隨意的對他揮了揮手,下一刻——一股致命的氣息轟然降臨,胡燭沒有任何征兆的向后飛去,全身都是因為剛才那股氣息所出現(xiàn)的細小傷口。
同時,他的大腦也隨之一震,意識瞬間消失不見。
……
……
來得太過于突然,等胡燭意識恢復(fù),他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不知道多久。
坐起身,揉了揉疼得不行的腦袋,胡燭覺得自己剛才死了一次。
“搞什么……”
嘭!
一個身影砸下,趙山河魁梧的身影映入眼簾。
“沒追上,這到底怎么回事?”
胡燭晃了晃腦袋,感覺腦仁在里面正在開趴,這讓他聲音都有些虛弱,“不知道,就是那么一揮手,給我當孫子似的掀飛了。”
“揮揮手就讓你變成這種地步?”趙山河眉頭緊皺,他是金陵的守護者,修為也是這座城市中最高的存在,更是從道詭戰(zhàn)場一線退下來的強者。
就算是他,也不能做到揮揮手就讓胡燭變成這個模樣,難道來人……比他想的更恐怖?
“你仔細跟我說一下事情經(jīng)過,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趙山河嚴肅的說。
胡燭從口袋里拿出煙盒,點上一根皺皺巴巴的利群,緩緩的說了起來。
……
……
與此同時,距離郊區(qū)別墅萬米之外的地界。
凱撒正懸在空中。
“果然如我所料,藏了不少的人啊。”
他輕笑一聲,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他清晰地察覺到了清野霧的所在之地多出了很多實力強大的氣息,這些人絕不可能是來自此地。
那股超絕的隱秘性,以及獨一無二的恐怖氣息。
絕對是來自上京城的人。
想到這里,凱撒望著下方的城市不禁的嘆了口氣,“秦承那個小家伙果然已經(jīng)猜到了啊,真是的,一個個的干嘛都這么聰明。”
他之所以要鬧這一場,就是想試探一下清野霧身邊是否有著來自上京城的人。作為老怪物,總理院那個藏龍臥虎之地是他計劃中必須要警惕起來的龐然巨物。
對方的藏匿能力是世界上獨一檔的強大,要想做到合理的對那個地方進行徹底檢查,就必須要鬧上一場,用強大的戰(zhàn)斗波動來掩飾感知,躲過對方的逆向追蹤。
現(xiàn)在看來,他想的沒錯,計劃也很成功。
就是沒想到秦承居然這么重視這個清野霧,居然派了這么多人過來。
凱撒的身形扭曲,在天空中消失。
但不過是下一秒,金陵市中心的公寓內(nèi),那道年輕的身影就活了過來。
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鏡子中自己年輕的面龐,凱撒伸手捏了捏臉頰,“年輕的人啊,可惜……是假的。”
在說這句話時,他的腦海中存在著盡飛塵的身影。
“秦承之所以如此重視清野霧,跟你脫不開關(guān)系吧。真的是……都被封印了還這么能給人惹麻煩……”
不過…這家伙是提前就預(yù)料到這一步了嗎?為什么他能在就連清野霧自己都不知道她能力的前提下猜測出她的能力。
真是奇怪,按道理來說,他傳遞給美亞聯(lián)的那個里司是假的消息,無論是清野霧還是這群人,都應(yīng)該認為她的能力是通過消耗器官來「預(yù)知」。
盡飛塵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的能力是「改變」的呢?
想了一會,凱撒搖搖頭,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點似乎只有盡飛塵自己知道,而且還是不能被完全確定的那種。這一點從秦承派出的人就能看出,如果秦承知道了清野霧擁有改變一切的能力,就算不自己來也會把月明一那個怪物派來,怎么可能是這些人。
這算是目前為止最好的消息了,對方并不知道清野霧的底細,而除了他以外唯一知道的也已經(jīng)被處理了。
接下來,只需要逐步轉(zhuǎn)移秦承的注意力,讓所有人都把清野霧身上的目光都轉(zhuǎn)移在其他身上,然后找到一個契機,吞掉清野霧。
至此,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
不管是秦承這個最弱大帝,還是道詭戰(zhàn)場的那兩個人,一切都不重要了。
就算是異族的八至高,最后也只會是他的奴仆而已。
凱撒要成為的不是神,因為在他眼中,神也是可以被殺死的存在。
他真正要成為的,是世界萬物的秩序管理者,是生命與死亡的仲裁者,是唯一的…創(chuàng)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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