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鋼鐵廠的事情有了眉目,吳尚榮和周鳳迪當天搭車去了F蘭西。
在F蘭西的外圍轉了一圈后,二人回到波黎市。這里是蘭花國的首都,是著名的國際大都市。
二人這天去一家瑞行存了一筆在蘭花國弄來的錢,剛走出這家銀行營業廳的大門不遠,突然,遠處傳來:“站住,抓住她。”的喊聲。
二人抬頭一看,看見一伙人正在追趕一個小姑娘。這群人,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趕來。
那小姑娘跑到二人面前跪下,用純正的漢語哭訴道:“叔叔、阿姨,救救我吧,我不想跟那些人回去。”
周鳳燕道:“你是華夏人嗎?”
“是的,我是福雀人。幾年前,隨父母到了波黎。”
“那么,那些人為什么要抓你呢?”
“我爸爸借了他們的高利貸,無力償還,就把我抵給他們了。到了他們那里,天天為他們做事,稍不如意就打罵,并且說再過兩年就要讓我接待客人。我實在害怕,就逃跑了。”
這時,追他的七八個人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為首的一人長著鷹勾鼻子,頭上是滿頭卷曲的金發,像一頭非洲的獅子。
他見小女孩向兩名東方人哭訴,看穿著打扮估計是華夏人,便輕蔑地用F語吼道:“哪里來的黃皮猴子,敢管我們地獄門的事?”
一邊說,一邊掄起海碗口粗的拳頭,一直拳向吳尚榮面部打來。
吳尚榮氣他不問青紅皂白就開始打人,顯然不是一只好鳥。有心要讓他吃點苦頭,便以拳對拳,迎著他的拳頭轟了上去。
按他的說法,這個黃皮子純粹是找虐的節奏。
因為,他人比吳尚榮高出半個頭,拳頭比吳尚榮的大了何止一圈,這是一個能量檔次的嗎?
他猜得不錯,確實不是一個能量檔次的。兩個拳頭擊實后,其中一個就被對方體內傳來的巨大能量反震來摔倒在地上了。
那位叫海衛的黑幫小頭目,從地上爬起來,握著腫痛的拳頭,對身后的七八個人吼道:“幾個蠢豬,還不給我把這兩個大膽的黃皮猴子拿下。”
那七八個人便向他們三個人沖了過來,那位小姑娘站在周鳳迪身邊嚇得發抖。
吳尚榮正想讓周鳳迪護住小姑娘,她已經沖到前面去了。
吳尚榮正要看她的實戰能力,便沒有阻止她。
哪幾個F蘭西流氓見是這位漂亮的東方美人要來阻止他們,一個個心里簡直樂暈了。
心里道:我們天天玩白妞,有時偶爾也玩一下黑妞,就是沒玩過東方美女。
今天這個漂亮的東方美人,看著嬌小可愛,玩起來一定很刺激。
“你們不許給我搶,這黃美妞是我的。”
幾個西歐流氓像才吸食了海洛因一樣興奮,呼啦一下把周鳳迪圍在了中間。
一個流著口水的猥瑣家伙,伸出咸豬手向周鳳迪胸部抓去,另外兩人從背后向她的翹臀上拍來。其他還有三個人張雙臂從三個方向她摟抱過來。
就在幾個人要接觸到她身子時,只見周鳳迪一鶴沖天,一飛十米高。
幾個要輕薄她的人一下子收勢不住,腦袋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幾個人還在胡里糊涂地摸著撞疼了的腦袋,沒有搞清楚腦袋怎么會碰到一起,頭上又有東西泰山壓頂一般砸下來,把幾個人全部砸翻在地。
原來是周美女在空中擺了一個大字,氣運四肢百骸,使了一個千墜功夫從空中落下,無異于一塊幾百斤重的鋼板從天而降,砸得幾個人渣渾身像散了架一般。
周鳳迪一個鯉魚打挺,從人肉墊上躍起,站在一邊像馴獸師欣賞一群被自己馴服的野獸一般。
這幾個人動手期間,他們的同伙中,只有一個酷似華夏人的中年人沒有動手,他站在一邊好似在看熱鬧一般。表現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而鷹勾鼻見這位華夏國的美少女根本沒有出手,只是像一個雜劇練習者,一蹦老高,掉下來就把他帶來的幾個打手弄翻在地上了。他嘴巴“阿”了一聲,張開的大嘴里可以放得下一個鵝蛋。
這時,那些跌倒在地上的家伙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
周鳳迪表現得像一個挑戰者,伸出右手,五指朝內一勾,示意他們不服氣又來。
幾個大男人連衣服邊沿都沒有碰到別人一下,到躺倒在地上了,自然是不服氣。
其中一個家伙用F語道:“有本事你不許躲,和我們硬碰硬地打上一次。”
周鳳迪爽快地答道:“如你所愿,你們可以進攻了。”
于是,包括他們的頭兒鷹勾鼻子在內的幾個狠人好像又看見了希望:雙拳難敵四手,你一個女人,即使再是個練家子,敵得過我們十幾雙手嗎?
所以,這一次,不僅倒在地上的六個人爬起來對周鳳迪進行圍攻,連他也一并加入了進來。
七個人圍成了一圈,吸取了教訓后不再雜亂無章亂動,每個人亮出了拳頭向周鳳迪身上招呼。
不待他們的拳頭揮動,周鳳燕先動了。
只見她好像練過傳說中的凌波微步一般,身子像穿花的蝴蝶在幾個人中間穿進穿出,一雙手不斷地揮舞,每個人身上連挨了兩拳一腳。
兩拳讓他們感覺到了疼痛,一腳讓他們又重新躺倒在地上。
周鳳迪的力道把握得好,兩拳一腳只是讓他們能知難而退,并沒有讓他們腳殘手斷。
十秒鐘不到,七個把打架斗毆看作家常便飯的家伙,就被一個弱女子全部放翻了。
這時,站在一邊袖手旁觀的那一名疑是華夏人的中年漢子突然拍手叫起好來:“好好,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這才是真正的華夏功夫,不是用來嚇人的花拳繡腿。”
這時,那七個威風掃地的家伙還倒在地上哎喲叫喚,吳尚榮牽著那位小姑娘,走到幾個人面前,一個屁股上踢了他們一腳:“服氣了嗎?不服氣起來又打,服氣了起來好好說話。”
鷹勾鼻子連忙擺手,表示服氣了。
等他們幾個人從地上爬起來后,吳尚榮開始問鷹勾鼻,你們為什么要為難一個小姑娘呢?
鷹勾鼻說,小姑娘的父親欠了他們的錢,無力償還,折價30萬F幣,把小姑娘抵給他們賭場干雜活。
吳尚榮問小姑娘:“是這樣嗎?”
小姑娘先是點點頭,后又搖搖頭。
然后小姑娘才解釋道:“我爸爸只借了他十萬元F幣,利滾利,永遠也還清,把唐人街的-間門市也賣了,都還差三十萬,最后就把我抵押給他們了。”
吳尚榮問小姑娘,你爸爸明知他們是放高利貸的,為什么還要向他們借錢呢?
小姑娘說,我們家本來是福省人,三年前在這里唐人街做生意的三爺爺發電報回老家,說身他患疾病,將不久于人事,希望我們一家八快來唐人街接管店鋪和一些遺產。
三爺爺自幼漂泊海外,一直沒有成家。
爺爺輩兄弟三人,只生了我爸爸一個兒子。他就成了三爺爺指定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