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神醫其實也是我們云家的一個親戚,他當時說過,這個地球上如果有人能醫好我妹妹的病,那一定是他見到過的那位天才小神醫。
他說,只可惜那位小神醫已經回大陸去了,根本聯系不到人。
到了十月份,王神醫聽說我妹妹在歐陸治病,錢雖然花了上千萬米元,但還是收效甚微。
就勸他們回來,他說那個小神醫已經回到了香江,要在這里定居兩年,等他們回來后,他就去求小神醫出手,為妹妹治病。
吳尚榮道:“那王神醫今天下午到你們家來嗎?”
“我也不知道,要回家問了才曉得。”歐陽雪道。
吳尚榮笑道:“那我如果告訴你,王神醫說的那個小神醫就是我,你信嗎?”
“別忙,讓我想一想。我想起來了,王神醫說那個小神醫非常年輕,今年應該還不到二十歲。”
“姓什么來著,姓巫?不對,不對。姓吳,是姓吳,叫吳什么容。”
“他是不是說叫吳尚榮,光榮的榮。”
“哎,你怎么知道?難道真的是你?”
“如假包換,本來就是我。我本名叫吳尚榮,現在改名吳偉杰是為了辦事方便。這一點,還請你們保密。”
“原來你就是那個小神醫。可是你的醫術已經勝過所有從事中醫的人了,你為什么還要到醫學院學中醫?特別是到香江大學學中醫?”
“這個是因為我的中醫是從小跟師傅學的,雖然很適用,但是中醫理論其實不夠系統,甚至是可以說不夠全面。”
“所以,我進醫學院學習中醫是為了補足中醫理論。至于轉學到香江來,是因為家里今后是想讓我定居香江,所以我就干脆提前兩年就來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小神醫,怪不得病例分析討論時,你提出的方法總是與大家的想法不一致,許多觀點甚至連教授們都想不到。”
今天,歐陽雪與吳尚榮說話時,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特別明亮,特別有神,好像一下子要將自己的這個同桌小男生一眼看穿似的……
二十分鐘的車程終于到了,二人下了車后,周蘭蘭將車開進云家的車庫把車停好。
二人走進一進院后,王神醫正在陪著云老爺子說話。
云老太太和另外一些人在云家前院的大客廳里說話。
歐陽雪見到王神醫,喊了一聲,王大舅,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王神醫笑著向兩個人點點頭,對云老說,我一聽你治病的經過,就知道大雪的那個同學就應該是我向你們推薦的那個小神醫。
“大雪?歐陽雪,你的小名不是就叫雪兒嗎?”
這時,歐陽雪的媽媽從大客廳里走出來解釋道:“因為我們家有兩個雪兒,只有一個人在家里的時候,就叫雪兒。”
“兩個人都在家里時,姐姐就叫大雪兒,妹妹就叫小雪兒。”
“那不如一個叫歐陽大雪,一個叫歐陽小雪。”
“嘻…嘻,我和我妹妹既不同父,也不同母,姓氏都不一樣,你卻讓我們取一對雙胞胎姐妹的名字,真是好笑。”歐陽雪笑道。
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只是在別人家里,當著人家老娘的面他不能肆無忌憚地看下去。
歐陽雪的老娘繼續解釋道:“小雪兒叫皇甫雪,是我妹妹的女兒。今天,請你過來,就是為小雪兒看病的。”
“皇甫雪,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好像很熟悉一樣?”吳尚榮小聲地自言自語道。
“我妹妹是在大陸川省的蓉城長大的,也許你們小的時候認識。”歐陽雪解釋道。
“川省的蓉城長大的,她是不是有個叫皇甫升的哥哥?”
“原來你們真的認識呀,連他哥的名字你們都清楚?”
“三年前,我們在蓉城讀書時,和皇甫升打過一架,后來看到皇甫雪的面子上。放過了他。”
云老見歐陽雪還在和吳尚榮交談,說道:“大雪,還不帶小神醫進去給你妹妹看病?”
歐陽雪答應了一聲,向吳尚榮調侃道,走吧吳小神醫,這一次希望你不要讓我們一家子失望哦。
兩個人向大客廳走去。
這時客廳里還坐著四個人,兩個是云天白的父母,一個中年婦女與歐陽雪的媽長得相像,肯定是她的小姨,另外一個是十六七歲的少女,一個非常漂亮的少女。
吳尚榮瞧她的第一眼,就差點脫口喊出了雪兒兩個字。
這個少女雖然看上去一副病態,臉色蒼白,呼吸之間哮喘聲明顯。但吳尚榮還是看出了她的容貌,給她的愛侶雪兒幾乎沒有差別。
確實是三年前認識的那個皇甫雪,只是個子長高了近10厘米,人也看上去更漂亮了。
當年,他看見皇甫雪的第一眼,就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般。
原來是在野豬嶺那次奇遇中,在雪兒的爺爺身邊見過雪兒一面。因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是以看見皇甫雪時,有熟悉的感覺。
種種跡象表明,他的那位雪兒一定就是現在的歐陽雪,只是他不知道雪兒是否恢復了狐仙公主的記憶,如果是,以她的功力,她的哮喘病多半是裝出來的來,因為九轉還陽神功煉至大成的人,寒流對肉體的傷害是可以自我運氣修復的。
吳尚榮一進去就目不轉睛地盯著皇甫雪,眾人知道他是神醫。
中醫望聞問切,都是給病人瞧病的過程。
大家都以為吳尚榮在給病人瞧病的時候,誰知道他卻是在用一雙色瞇瞇的眼睛欣賞美女。
正當吳尚榮在考慮如何與雪兒取得聯系時,耳邊傳來雪兒傳音入密的聲音:“尚榮哥哥,你沒有猜錯,我在十天前才完全恢復記憶,把皇甫雪經歷過的事情和我本人的事情全部記了下來。”
“我的功力現在只恢復了七成,原來是真病,現在自己運功治療后,雖然沒有痊愈,但是已經無大礙了。”
“現在,你對外公和媽媽他們說,我的病,你可以醫治,但是施還陽針和運氣逼寒氣,都難免裸體相見,肌膚相親。”
“所以,讓他們同意我倆訂婚。”
吳尚榮點頭答應。坐在皇甫雪的身邊開始為她把脈。
右手把了又把左手,十多分鐘后,終于把完了脈。
在場之人全部都用希望的目光望著他,但他卻欲言又止,好似有難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