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奏響起,趙楚昀驀然的抬起頭,表情有些呆滯。
沒想到,潘茹選的歌會是“丁香花”,她捧著話筒看一眼趙楚昀,然后閉上眼睛,輕曳著身子。
臉上的表情不再是“嫵媚”,似乎變得很“深情?!?
只是與這身露背包臀裙有些不搭!
看到這樣的潘茹,趙楚昀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他把手機放進褲兜。
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吧。
潘茹的聲音很好聽,唱的很投入,她像是唱給自己聽,不再看趙楚昀一眼。
這個女人眼里的狐貍精,仿佛變了一個人。
兩人消除緊張關系后,大概都不是什么“好人”。
其實,趙楚昀和潘茹相處起來,最為輕松。
不問錢。
因為兩人都不缺!
不問感情。
因為明知不可能!
不矯揉造作。
因為彼此知道對方是什么人!
一曲唱罷,潘茹又恢復“原態”,她捧著話筒嬌媚的問道:“趙總,奴家唱的可還滿意?”
“啪,啪,啪?!?
趙楚昀點了點頭,又鼓了幾下掌。
唱歌只要投入真情實感,就能唱入人心,潘茹雖然不是專業級的,但是趙楚昀聽懂了。
緊接著,又是熟悉的前奏響起。
屏幕上出現《知心愛人》四個字,歌曲原唱:付笛生、任靜。
這首歌是現在KTV情侶必點的曲目,但是對趙楚昀來說,屬于“遠古”級別的了。
潘茹拿著話筒遞過來,趙楚昀有些猶豫,遲遲不接話筒。
“趙楚昀,陪我唱這一首。”
潘茹連稱呼都變了,不再是“趙總”,也不是“趙楚昀同學”。
似乎有些鄭重。
這樣一來,趙楚昀更加猶豫了,心想這女人也發神經。
女聲:讓我的愛伴著你直到永遠;
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為你擔心;
在相對的視線里才發現什么是緣;
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個知心愛人。
潘茹一邊唱一邊跨坐在趙楚昀的身上,眼神很真誠,聲音很柔綿,身體很纏綿。
然后,把話筒遞到趙楚昀的嘴邊。
這次,她連裙子都不要撩,底下的小布片很狹小。
大概用帶子來形容更為恰當。
趙楚昀下意識伸出手撫著潘茹光滑細嫩的背,沿著夸張的曲線,順勢往下探。
手很誠實,嘴里卻抱怨道:“你能不能正經個3分鐘?”
“我不正經嗎?我現在很正經!”
潘茹一手堅持舉著話筒,一手下探幫忙拉開褲拉鏈,突然想到什么,嬌笑一聲:“這次沒卡到吧?”
“嘶~~”
看著眼前一片頗有弧度的膩白,事業線深不見底,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趙楚昀把潘茹往懷里一摟,貪婪的深吸一口。
嫩滑!
除了嫩滑,還是嫩滑。
然后,艱難的探出一個頭,看著屏幕的歌詞,終于開口。
男聲:把你的情記在心里直到永遠;
漫漫長路擁有著不變的心;
在風起的時候讓你感受什么是暖;
一生之中最難得有一個知心愛人。
“嘶~唔~”
潘茹咬著紅潤的嘴唇,美目微瞇,看著身下的男生,臉上露出既滿足又欣慰的笑容。
不管是“丁香花”,還是“知心愛人”,都是她今天精挑細選的。
這不是“心機。”
“丁香花”確實是潘茹最喜歡的一首歌,深夜經常單曲循環。
她沒有唱給那個可以稱伯伯的男人聽,只在今天唱給了身下的這個男生聽。
男聲:不· · 管是現在,啊~
女聲:還是在遙遠的,唔~未來
合聲:我們彼此都保護好今天的愛;
不管風雨再不再來;
“你等一下?!?
趙楚昀突然抱緊潘茹的嬌軀,不讓她再上下動作,然后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這樣會不會對這首歌不太尊重?”
“不會啊?!?
潘茹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對著話筒說道:“我們這是愛的結合,深入對方的心里。”
“這樣不是更好的闡述什么叫知心愛人嗎?”
“你有病啊。”
趙楚昀瞅一眼門口:“你是怕你的叫聲外面聽不到嗎?”
“咯咯咯· · · ”
潘茹嬌笑著使勁扭動幾下身軀,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
“你妹· · · · · ”
趙楚昀張了張嘴,拍了她兩巴掌屁股,不爽的說道:“我堂堂郡沙小趙總,你把我當成男公關是吧?”
“可以嗎?”
潘茹卻一臉認真的回道:“一個月10萬,我只包養你一個,你卻可以拿我的錢去包養別人。”
“你覺得呢?”
趙楚昀瞪她一眼,然后一邊說一邊作勢把她擼下來:“郡沙小趙總5個字是你花10萬就能‘侮辱’的嗎?”
“100萬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求你了,別動!”
潘茹箍緊他的脖頸,順勢又活動了兩下:“我不動了,就這樣陪我唱完這首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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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等趙楚昀回應,就小心翼翼的調轉身軀。
然后窩在趙楚昀的懷里,面對屏幕。
大概是覺得趙楚昀不夠“暖男”,潘茹又主動抓起他的手抱住自己。
“這他媽的,誰這樣唱歌?。俊?
趙楚昀心里吐槽一句,不過他猶豫了一下,又把腳架高一點,免得潘茹“坐”不穩。
潘茹順勢往懷里藏的更深一點,臉上也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大概在她們這樣的人的心里,感情比錢更值錢,更顯得珍貴。
男聲:我的夢不再徘徊;
合聲:我們彼此都保存著那份愛
不管風雨再不再來。
· · · · · ·
就這樣斷斷續續、哼哼唧唧的唱完一整首歌,趙楚昀感覺這是高難度挑戰。
潘茹立馬一個轉身,箍緊趙楚昀的脖頸,呻吟道:“我受不了了,給我~~”
這個聲音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足以證明這幾分鐘,她是怎么忍著熬過來的。
盡管期間磨磨蹭蹭,一直不太老實,包裙早已到了腰間。
但是,潘茹還是堅持把一整首歌唱完。
“你能不能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要對著~唔~話筒,勞資的耳朵~唔~不聾~”
“嘭~嘭~”
潘茹把話筒一扔,又搶過趙楚昀手里的話筒一扔,然后瘋了一樣。
“有這么饑渴嗎?”
看著這個近似癲狂的女人,趙楚昀竟然有些害怕,不過漸漸的也被這種情緒感染。
兩人忘乎所以,盡情施展。
誰也不在意,外面的服務員會不會闖進來。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