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餐的營養(yǎng)會不會太豐富了?”
聽著語氣里的幽怨,潘玥卻理解岔了,她也一臉幽怨的說道:“你一年才給我10萬年薪,合下來一個月才8400不到。”
“是人民幣,不是美金,我又在華爾街這種地方......”
“怎么,嫌工資低了?”
“本來就工資低。”
潘玥一個多倫多高材生,這樣的薪資待遇確實不高,主要又是長期在華爾街生活。
不過她從來沒有和趙楚昀提過,現(xiàn)在更像是撒嬌。
趙楚昀噎了一下:“工資是不高,但是福利好啊,你看啊,房租我?guī)湍愠隽耍阋腔貒脑捾嚶觅M也報銷,只是你不回.....”
“漲一點點!”
也不知道潘玥是不是真的不夠開銷,她在鏡頭前面用拇指和食指比劃著:“漲500.”
“成交!”
趙楚昀爽快答應(yīng)。
“美金。”
趙楚昀愣了一下:“你想屁吃呢。”
“大姐,你家什么條件啊,500美金是你這樣比劃的?”
趙楚昀學(xué)著潘玥比劃一下,拇指和食指開了一點點口:“500美金是4000多塊啊,這就是你口中的漲一點點?”
看著鏡頭前的男生,潘玥笑的很開心,她想起了待在郡沙的那些日子。
特別是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
每當(dāng)夕陽西下就一人一張睡椅躺在陽臺上,靜靜的欣賞夕陽美景。
“那漲400.”
“免談。”
“300.”
潘玥討價還價更像是在拖延時間,美國人平安夜吃烤火雞,她只吃了一塊披薩。
這就好比那些春節(jié)不能回家的人,在除夕之夜吃著快餐和家人視頻一樣。
“太多了。”
“那就200,你不能再少了。”
潘玥的語氣里帶著點蠻橫,其實姐姐潘茹給她最后的一筆生活費足夠她生活好幾年。
趙楚昀點點頭表示答應(yīng)。
過了一會,他又問道:“你春節(jié)也不回來?”
“嗯。”
潘玥出國留學(xué)后就沒有回家過一個春節(jié),再加上潘茹出了這檔子事,她們的父母自己都沒有臉面回老家。
而且。
在潘玥的心里,她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姐姐潘茹。
潘茹的案子前不久也判了,3年,趙楚昀沒有去聽審,潘玥也沒有去。
至于結(jié)果,開庭前就知道了。
3年時間很快,潘玥對這樣的結(jié)果很滿意,這是最低的量刑了。
她現(xiàn)在只想等著姐姐出來,然后讓姐姐也來華爾街,遠(yuǎn)離那個是非之地。
“你之前說有年終獎的.....”
“剛剛不是漲工資了嗎。”
“漲工資是漲工資,年終獎是年終獎,你以為我不知道公司的制度啊。”
潘玥癟癟嘴:“你過年過節(jié)給公司所有人都發(fā)了福利,公司績效好還有獎金,唯獨我什么都沒有。”
“嘿!”
趙楚昀有些意外:“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難道你在公司安插了內(nèi)應(yīng)?”
“網(wǎng)上都有。”
潘玥笑了下:“你還在校園招聘開出百萬年薪.....我又不要你發(fā)錢。”
“那你要什么?”
“替我去看望一次姐姐。”
“你自己怎么不回來?”
“我姐姐不讓我去看她。”
潘玥實話實說:“還說我去看她,她也不會見。”
“呵呵,我也一樣。”
“你去見她,她會見你的。”
潘玥說的很肯定,停頓一下,她又補(bǔ)充道:“她肯定很想見你。”
“那你告訴我,那天你姐姐到底和你說了什么。”
“秘密。”
· · · · · ·
晚上12點,跑跑卡丁車的注冊用戶突破了300萬。
當(dāng)然,收入是0.
這樣的數(shù)據(jù)比當(dāng)初歡樂農(nóng)場好太多了,不過大家都沒有了當(dāng)初的興奮勁,就連王凱峰也一樣。
除了新員工。
她們很慶幸能加入黑白互娛,特別是得知公司買了一大塊地皮建福利房。
雖然福利房也要自己掏錢買,但是價格比市場價格便宜一大截啊。
這些新員工都是這次校聘招進(jìn)來的,比例占比最高的是湖大的學(xué)生,其次是師大和中南工大等等。
或者用實習(xí)生來形容更為合適。
她們很多都還是住在學(xué)校的宿舍,公司又買了一臺大巴車,安排每天早上從大學(xué)城的東方紅廣場出發(fā)。
甚至,下班后大巴車都是停在湖大的停車場。
看到車身上樂淘的廣告,大家就知道這是趙副主席公司的企業(yè)班車。
如果是去年她們可能還看不上黑白互娛和樂淘,但是現(xiàn)在她們每天早上胸口上掛著工牌在東方紅廣場等候登車。
郡沙的這場雪越下越大,趙楚昀從停車場開車出來,看著熱鬧非凡的五一商圈他停下車買了幾頂圣誕帽。
林家。
林溪語給孩子喂完一次奶看下時間,然后起床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飄飄落落的雪花。
去年郡沙也下雪了,自己剛好去醫(yī)院檢查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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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平安夜,他還只屬于我一個人,我們一起逛了大學(xué)城的墮落街。
在墮落街還遇到了他的那個初戀,也不知道他的那個初戀現(xiàn)在后悔了嗎。
還有他的同學(xué),他女朋友還在奶茶店上班嗎。
那是林溪語和趙楚昀唯一的一次約會。
這時手機(jī)“叮”的一聲。
趙楚昀:開門。
“你還是留了時間給我。”
看到短信,林溪語眼睛一亮,披上衣服趕緊出去開門。
趙楚昀進(jìn)來抱住林溪語就吻了下去,林溪語“被迫”回應(yīng)了一下:“這里是客廳。”
“我不管!”
“我爸媽還有蔡姨......”
“她們知道就知道。”
趙楚昀抱著林溪語上下其手不管不顧,林溪語在他身上嗅了嗅,然后仰著小臉“命令”道:“抱我進(jìn)去。”
“嘭”的一聲,房門一關(guān)。
溪語姐又湊在耳邊說道:“別洗澡了,我現(xiàn)在就想要。”
這下把趙楚昀整的有點懵圈了,他張了張嘴:“溪語姐· · · · ”
“給我!”
又是命令的口吻。
一張冷艷的小臉蛋,眼神里沒有欲火,態(tài)度卻很堅決!
· · · · · ·
第二天早上,林溪語挺直身子抱著孩子出來,林牧維頭上戴著一頂圣誕帽,眼睛滴溜溜的似乎很開心。
“哎喲,我的寶貝孫子醒啦。”
看著那么喜慶那么精神的林牧維,蔡守秀趕緊笑呵呵的迎上去接過孩子,林兆豐本來都準(zhǔn)備出門了也湊過來逗弄一下。
“嘿,這小家伙今天那么開心。”
林牧維“咿咿呀呀”的伸起小手,林兆豐趕緊把臉湊過去:“怎么,你想扯爺爺?shù)暮影 !?
只是兩人看了看走廊又朝餐桌旁的女兒問道:“楚昀呢?”
人的年紀(jì)一大睡眠就淺,昨晚動靜那么大,她們哪里會不知道趙楚昀來了。
特別是蔡姨,她的房間離客廳最近,聽的臉都是紅的。
“賴床!”
林溪語剝著雞蛋一臉驕傲的回道。
按理說,年輕人大冬天的賴下床也沒什么。
但是聽著女兒語氣里的驕傲,林兆豐提著公文包就出門了,蔡守秀也抱著孩子走遠(yuǎn)了一點。
只有沈知知什么都不知道,她小聲問道:“嫂子,哥哥什么時候起床啊?”
“大概.....中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