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法律無關(guān),從事教育的。”
趙楚昀一邊說一邊探身拿起后排的香奈兒包包給安惜夢,還不等安惜夢說話他又下車從后備箱找出一條項鏈。
然后開門上車。
“轉(zhuǎn)過身我給你戴上,本來是打算端午送給你的。”
趙楚昀又變得很溫和,說話也很低沉:“丁香花姑娘呢,我們在湘江邊已經(jīng)聊過了就不聊了好嗎?”
“嗯。”
安惜夢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
她不怕趙楚昀語氣兇,但是會察言觀色,她也知道趙楚昀心思重,不愿意提及過去,更懂得適可而止。
說到底還是氣氛,下車就是把氣氛打破。
剛剛那種氣氛如果安惜夢追問下去,趙楚昀是可以撒謊,但是他不愿意編排林溪語,不愿意編排自己和林溪語的感情。
“喜歡嗎?”
戴好項鏈,趙楚昀問道。
“嗯,好漂亮。”
安惜夢摸著吊墜,低頭小聲提醒道:“楚昀,你還有一樣?xùn)|西沒有給我。”
“呵。”
趙楚昀捏著她的臉蛋:“別貪心啊,小女生也不知道羞,那樣?xùn)|西是現(xiàn)在戴的嗎?”
“哎呀,不是戒指!”
“那是什么?”
“我們的別墅...”
安惜夢心心念念著裝修呢,她干脆闖開了說:“你說過暑假裝修的,我沒有錢,我爸媽也沒有那么多錢。”
“楚昀,別墅太大了。”
“我們家是真的借都借不到那么多,不過我爸媽說電器由她們買。”
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吃貨的臉蛋很紅,男方買房女方裝修似乎是天經(jīng)地義。
“電器也我們買。”
趙楚昀拿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卡里有1200萬左右,密碼我發(fā)給你。”
“不過呢。”
安惜夢剛伸手,他又把手縮回來,笑嘻嘻問道:“我們什么時候才做生寶寶的事?”
“新婚之夜?”
安惜夢眨巴眨巴眼睛試著問道。
“那急個屁!”
趙楚昀不干了:“我下個學(xué)期才上大三呢,明年再裝修,或者等你想通了再裝修。”
說著他就要把卡收起來。
安惜夢也不干了,她指著自己的嘴巴:“我們親都親了。”
“那又怎么樣?”
趙楚昀小聲嘟囔:“我還親秦琳容了呢。”
“那,那你還摸我了。”
安惜夢不服氣:“你也摸她了嗎?”
“我· · · 我摸你哪里了?”
趙楚昀的邏輯思路很清晰,只要沒有突破那條線兩人就是清白的,不管之間有多曖昧進(jìn)行到哪一步。
不過這個邏輯安惜夢是不認(rèn)同的,她覺得兩人親都親了,抱也抱了,該摸的地方也摸了,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什么都做了。
小吃貨還模仿起動作,可憐巴巴的說道:“你那天那樣抱著我,摸我這里了,還捏.....捏我這里。”
“捏了嗎?”
趙楚昀忍著笑問道。
“嗯。”
安惜夢點(diǎn)點(diǎn)頭,可憐巴巴的:“有點(diǎn)疼。”
“只有疼嗎?”
“啊——你把卡給我。”
宿舍有劉欣這個老司機(jī),安惜夢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她把卡搶到手轉(zhuǎn)移話題:“楚昀,裝修要花那么多錢嗎?”
趙楚昀笑了笑重新發(fā)動車子:“不用省,按照你的想法盡管折騰。”
“我就想裝修溫馨一點(diǎn)。”
這是安惜夢的真實想法,她覺得房子有三室兩廳就足夠了,不過別墅也挺好,爸媽一間,劉翠熙阿姨一間,兩間小孩房。
還有兩個妹妹也應(yīng)該經(jīng)常會過來,然后賴著不走。
好吧,趙建設(shè)又被忽略了。
安惜夢已經(jīng)在幻想以后的生活了,劉翠熙為什么那么青睞安惜夢,因為她們的家庭觀念真的很像。
“楚昀,你看我的臉瘦了。”
“有嗎?”
“嗯。”
安惜夢點(diǎn)點(diǎn)頭:“張教授太嚴(yán)格了,我有時做夢都在做題,你看我眼睛都是紅的。”
“咦,好像還真是。”
“你看都沒看。”
安惜夢撒嬌,她太喜歡朝趙楚昀撒嬌了,明明是自己的學(xué)弟,但是安惜夢有時也覺得趙楚昀像自己的父親。
一路上兩人聊著天拌著嘴,安惜夢很珍惜和趙楚昀相處的時間,她一直側(cè)著身子滿心滿眼都是趙楚昀。
如果有的選,她寧可趙楚昀不開那么多公司,能多些時間陪自己。
看到趙楚昀的奔馳,安崇銘揮手指揮停車,他們家現(xiàn)在有兩臺車,一臺桑塔納,一臺保時捷。
小區(qū)沒有地下車庫,每個周末安崇銘都會把車停遠(yuǎn)一點(diǎn),留下一大片空地給寶貝女兒的保時捷。
趙楚昀只是把車停在路旁,然后下車把后備箱打開。
很明顯是馬上就要走,今天過來純粹是提前辭節(jié)的。
安惜夢也湊上來,她身上背著香奈兒,手上提著香奈兒的袋子,還有卡地亞的一個小袋子。
李丹萍對卡地亞不眼熟,但是知道肯定不便宜,她湊上來小聲說道:“楚昀,你又送惜夢那么多東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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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要好幾萬,家里都沒有地方給她擺了。”
末了,李丹萍還幽默了一句:“她的包加起來比我們的房子都要貴了。”
“媽,是項鏈,漂亮吧?”
安惜夢拿出項鏈對著李丹萍和安崇銘炫耀,她是要告訴父母趙楚昀對自己有多好。
李丹萍撇撇嘴:“你手上提的還不是包?”
這段時間趙楚昀在網(wǎng)上“鬧”出那么多事,他們的親戚都打電話來詢問,安崇銘和李丹萍只擔(dān)心緋聞。
至于有人說趙楚昀“天性涼薄”,李丹萍和安崇銘只是笑了笑。
不過他們也知道大概以后要習(xí)慣這樣的日子,誰讓女兒找了這樣的男朋友呢,想要過簡單平靜的生活大概是很難了。
趙楚昀直起腰,輕描淡寫的說道:“阿姨,家里擺不下了就換套大點(diǎn)的房子。”
李丹萍:· · · · · ·
安崇銘也愣了愣,他懷疑趙楚昀在顯擺,但是看表情又不太像。
再一細(xì)想,好像一套房對他來說確實和買白菜一樣,他不是才“摟”了3個億嗎!
可是.....怎么心里就那么不得勁呢?
安崇銘也湊上來,眼睛掃視著后備箱,像是在尋找什么。
趙楚昀讓開一點(diǎn):“沒有了。”
“一瓶都沒有了?”
安崇銘心有不甘,上次有一箱呢,這次辭節(jié)你總不好拒絕吧。
“找吧,找到了算你的。”
趙楚昀干脆抱著箱子走開,其實箱子里面也是茅臺和芙蓉王,塞的滿滿的,一條條藍(lán)芙都插到外面了。
趙楚昀的后備箱就像“寶藏”,各種煙酒和奢侈品,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男人見了流口水,女人見了合不攏腿。
不過安崇銘心心念念的只有那箱特供的茅臺,李丹萍和安惜夢在一旁看得好笑,這樣的“翁婿”關(guān)系似乎挺好。
最后,李丹萍提著一個袋子說道:“楚昀,這些粽子是惜夢的奶奶包的,她特意叮囑要給你嘗嘗。”
“有那么忙嗎,留下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安崇銘接過趙楚昀手里的東西,安惜夢提前打過電話說趙楚昀不會留下吃飯,所以李丹萍提著東西在樓下等著。
“還有幾個領(lǐng)導(dǎo)家要走動一下。”
聽到這樣的話安崇銘也不好挽留了,他和李丹萍也是單位上的明白趙楚昀說的領(lǐng)導(dǎo)大概是什么級別。
趙楚昀也確實先去了趟張市長家才去的林家,既然林兆豐點(diǎn)了句張市長,那說明張市長算是自己人。
林家。
臨近端午客廳堆放著各種禮盒,蔡守秀和沈知知正在歸置,蔡姨在廚房準(zhǔn)備晚餐。
林溪語和陳紅芬在小院,兩人逗弄著孩子有說有笑。
“哎喲,小牧維越來越漂亮了,長大肯定迷死人,來,讓干媽先親一口。”
說著,陳紅芬就要親,林溪語急忙阻攔:“別,你涂那么多口紅。”
“呵,他以后還不知道要吃多少女生的口紅。”
“他現(xiàn)在還小。”
對這個閨蜜林溪語也很無奈,陳紅芬是直性子又長期經(jīng)營著清吧,她笑了一聲:“我干兒子的條件以后哪個女生不迷糊,他想不當(dāng)渣男都難。”
林溪語干脆不搭話了。
陳紅芬瞅一眼客廳,突然小聲說道:“邵奕家破產(chǎn)了。”
看到閨蜜半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陳紅芬又小聲說道:“聽同學(xué)們說好像失蹤一個禮拜了。”
林溪語這才轉(zhuǎn)頭看向陳紅芬,問道:“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