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又怎么樣?她喜歡的是你!”
劉凱梗著脖子大聲說道:“但凡有一點機會,我早就搶了!”
“那我告訴你,安惜夢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懂了嗎?”
這才是上一世的趙楚昀,最真實的趙楚昀。
這一世他“溫和”的太久了,凡事喜歡講個道理。
“怎么?”
“不服氣?”
劉凱猛力一推:“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趙楚昀挑了挑眉:“伍雅清。”
“人渣!”
“人渣!?”
趙楚昀不氣反笑:“你是不是罵我罵的很爽?問我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你覺得我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你說我變成了最讓人討厭的人。”
“我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嗎?”
“我不偷稅漏稅,我提供了5萬多個就業(yè)崗位。”
“我給學校捐助,貧困生助學,獎學金,教學樓,給貧困山區(qū)捐助,你做了什么?”
“鍵盤俠?嘴炮?”
劉凱一時間噎住話。
王旭東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凱哥你也是的,你又打不贏楚昀哥,何必自取其辱呢?”
“我· · · · ”
躺在地上的劉凱摸了摸淤青的嘴角,一口氣血堵在胸口,又奮力一推。
“你松手!”
“又菜又愛玩。”
趙楚昀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就你這三腳貓功夫,還要我脫去身份,就算再讓你一只手又如何?”
張穎立馬湊上來幫忙,一邊撣著灰一邊嬌笑著陰陽怪氣:“凱哥,你威風了啊。”
“滾滾滾!”
劉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嘴角倒吸一口涼氣。
“你和他穿同一條褲子。”
“楚昀是我老板,我肯定和他穿同一條褲子啊。”
說著,張穎還故意在趙楚昀的屁股上拍了拍:“倒是你劉凱,安惜夢是你什么人?你那么氣急敗壞的做什么?”
“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前女友伍雅清吧。”
“伍雅清在你們公司怎么樣?對了,她怎么去你公司上班了?”
劉凱這才問起伍雅清,看來白月光在他心里永遠排第一位。
又或者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虧得楚昀今天帶著她在公司轉(zhuǎn)了一圈,又當著眾人的面喊我拿咖啡給她。”
張穎一臉鄙視:“你就是這樣報答人的?”
“謝了啊。”
劉凱順手端起咖啡,又大聲喊道:“換白酒,再搞點烤串。”
“別。”
趙楚昀連忙阻止:“我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是你,她是她,怎么說伍雅清也喊了我那么多聲楚昀哥。”
這時手機“叮”的一聲。
王子衫:趙楚昀,你傷到哪里了嗎?
“咦,這小妮子怎么那么快就知道了?”
趙楚昀抬起頭四周看了看,心想現(xiàn)在也沒有手機APP遠程監(jiān)控啊。
只見龔海桃在操作臺正擺弄著筆記本對著這邊。
兩人正在視頻通話。
得知趙楚昀今天會來奶茶店,王子衫絞盡腦汁想了很多辦法,最后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聊工作。
這大概就是青春期的暗戀吧。
回昆明那么長時間,王子衫好想見到趙楚昀,有好幾次想給趙楚昀打電話,拿起手機又沒有勇氣撥通。
她不知道電話接通后說些什么。
兩人本來在學校的接觸就不多,找不到共同的話題。
再加上現(xiàn)在不訂奶茶和咖啡了,王子衫想找借口對趙楚昀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了。
視頻那頭的王子衫扎起了馬尾,一件天藍色的小襯衫,她也隱隱約約聽到了“安惜夢”的字眼。
看到視頻那頭趙楚昀招手,王子衫趕緊把馬尾扯掉,甜笑著打個招呼。
“趙楚昀,你好呀。”
“子衫同學,你是不是有偷窺的怪癖?”
趙楚昀笑罵道。
龔海桃見狀抱著電腦過來。
王子衫應該是在辦公室,坐著老板椅,背景是紅木書架,書架上還擺放著幾件瓷器。
這樣的場景王旭東他們見過很多次了,不過劉凱還是第一次。
他捂住嘴角的淤青,大聲驚呼:“我靠,王子衫你家到底有幾家酒店?”
“轉(zhuǎn)轉(zhuǎn),給我看下你的辦公室。”
王子衫調(diào)皮的快速轉(zhuǎn)動了一下,清一色的紅木和黑色的真皮沙發(fā)映入眼簾,給人的感覺很奢華。
張穎也好奇的過來瞅了一眼,然后就走開了。
“萬惡的資本。”
劉凱打趣道:“王子衫你是準備繼承家族企業(yè)了嗎?”
王子衫抿嘴笑道:“我爸媽還年輕呢。”
不過她的目光始終在趙楚昀的半張臉上,心說劉凱你湊那么近干嘛,快點讓開!
“那你們家有多少資產(chǎn)等你繼承啊?”
劉凱還不甘心,心想一家酒店起碼上億了吧,反正不會是以“千萬”為單位。
而且,據(jù)說有兩家五星級的溫泉酒店。
也難怪王子衫都準備離開郡沙了,還開個奶茶店,股份隨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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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你。”
王子衫狡黠笑道。
“你問那么清楚干嘛,想當上門女婿啊?”
“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趙楚昀一把推開劉凱,湊到鏡頭前又說出了那句話:“小富婆,求包養(yǎng)。”
“靠!”
劉凱豎起一個中指。
“小富婆不好聽,而且你的錢比我們家多多了。”
王子衫嘴上這么說,心里卻默默應了聲:“好呀。”
“行了,你們兩個都是有錢人。”
劉凱抱著茅臺就開瓶,這狗東西有怨氣可以理解。
本來在學校是風光的“凱哥”,但是出了學校沒人喊他“凱哥”了,在父母安排下進了一家單位實習。
每天朝九晚五,工作倒也輕松。
只是工資很低。
在那種單位又是論資排輩,所以他在單位也是“最小”的。
“伍雅清一個月多少工資?”
劉凱突然問道。
“你的三倍?”
趙楚昀擼了一串雞翅:“我準備給她漲點。”
“用不著,你不用為了我給她徇私。”
劉凱也不知道出于何種心理,說出這樣的話。
“不,我就要給她漲,還有就是你哪有那么大的臉?”
趙楚昀偏不如他意:“而且,我還想提前給她一個購房的資格,到時候她就是月薪幾K的有房一族了。”
“三年吧,她就應該又能買車。”
“嘖嘖,你說這樣的伍雅清有多少人追?”
劉凱看了趙楚昀許久,舉起杯:“我實習一個月只有6百多工資。”
見趙楚昀盯著桌上的藍芙,又補充一句:“出門前拿我爸的。”
“這他媽的世道!”
“勞資讀書還一個月1千5的生活費!”
說著,劉凱仰著頭一飲而盡,一次性杯子半杯白酒下肚。
“在單位什么都沒學會,就是酒量見漲了,什么人都敬。”
聽著語氣有些憤世嫉俗。
“東哥,坐下來一起喝點,趙總都在這里,你賣個奶茶有什么好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