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課,有個男生碰了碰安惜夢的胳膊,遞出一包紙巾。
正準備下課收拾東西的學生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向安惜夢。
有趙楚昀在,沒有誰會不自量力的去追求安惜夢。
可趙楚昀不在了,追求者就冒出來了。
安惜夢轉頭看向男生,淡淡的說:“不需要。”
“謝謝”兩個字都省了。
在山區支教一個學期,當了一個學期的老師,安惜夢身上的氣質有了很大的變化,這是她獨有的“社會閱歷。”
畢竟律法專業,沒人會去支教。
男生很紳士,笑起來很好看:“安學妹,我沒其他的意思。”
“切,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所有人心中一陣鄙夷。
特別是有些男生,更是在心中大罵:“你怕是想財色兼收吧。”
“沒有最好。”
安惜夢沒有接紙巾,收拾課本準備離開教室。
男生的手尷尬的僵在空中:“那· · · · ”
安惜夢深吸一口氣,沒有看他,而是轉身看向教室的其他男生,從口袋掏出保時捷911的車鑰匙。
“你們誰想對我好就別送紙巾早餐這類東西。”
說著,她晃了晃手里的車鑰匙:“這是趙楚昀送給我的,趙楚昀對我的好你們學不來。”
這是把話挑明了,大家都不傻別玩這一套!
“· · · · · · ”
男生紳士不起來了,攥緊紙巾,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有個男生更是羞愧的低下頭,他就是給安惜夢買早餐的那個。
張珂慧把安惜夢叫出來,一臉心疼:“拒絕就好了,你又何必自污呢?”
“太煩了,他們知難而退最好。”
——安惜夢重返校園,原湖大校花又回來了,“風頭”一度蓋過了黃月書和新選出來的湖大校花。
校內網又重新出現了關于安惜夢的帖子。
有關安惜夢和趙楚昀的“愛恨情仇”,安惜夢為什么會去支教。
不過最多的是替安惜夢感到惋惜,如果安惜夢不去支教和趙楚昀早點扯證,那安惜夢現在就是身家百億的安總裁了。
結果,有風聲說,安惜夢一年可以“分”300萬。
還有傳言說是500萬。
這下校內網炸鍋了。
一年300萬啊。
就一個女朋友的名義,怎么算都不虧(賺大)了。
沒有人替安惜夢感到惋惜了,剩下只有羨慕和嫉妒。
不過當事人安惜夢和黃月書從未在校內網澄清過,安惜夢還問過黃月書,黃月書說自己又不傻,財不露白的道理還是懂的。
不管怎么樣,安惜夢和黃月書的追求者一下變多了,似乎還“勇敢”了。
田新東那么關注陳初夏,自然也知道了。
怎么說呢。
安惜夢和陳初夏似乎成了“香餑餑”,一年有300萬,誰還在乎你以前是誰的女朋友啊。
何況,兩人本身就很漂亮。
這天陳初夏接到好幾個電話,都是喊她去參加同學聚餐的。
“你們不是背地里議論我是小三嗎,郡沙小趙總的小三,為什么還喊我去聚餐,和我聚餐不覺得丟人嗎?”
是夜。
陳初夏從公司出來,在小區門口遇到了田新東。
“陳初夏!”
陳初夏轉身,田新東一襲風衣站在陰暗處。
“你怎么同學聚餐也不去了?”
“不是你說我是小三的嗎?”
“我沒有。”
田新東根本不承認:“我上次只說了你是趙楚昀的女人,誰知道他們會說成這樣。”
“不重要了。”
陳初夏轉身就走。
“等一等,我們找個地方聊會吧。”
田新東也無奈啊,換個手機號又拉黑。
“聊什么?”
陳初夏掏出黃芙,熟練的點上一支:“我們有什么好聊的?”
“你抽煙了!?”
田新東一臉詫異。
“是啊。”
陳初夏看了看手里的黃芙,緩緩吐出一縷白煙,她以前是因為趙楚昀的偏心抽煙,現在是因為趙楚昀沒了抽煙。
“戒不掉了。”
田新東走過來,一臉沉重:“你準備用幾年來忘記他?”
陳初夏冷笑:“田新東,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明白什么?”
“呵。”
陳初夏又是一聲冷笑:“你明白的,所以不要再來找我了。”
“你不說我怎么明白?”
田新東喊道:“你難道準備一輩子都這樣嗎?”
陳初夏停住腳步,轉身:“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楚昀沒了,我以后和誰在一起都有可能,但那個人絕不會是你。”
“這下你明白了吧?”
“活人爭不過死人?”
田新東吶吶的問道。
“對,你要這么理解也可以。”
陳初夏點點頭:“活人永遠也爭不過死人。”
“我的愛已經死了,就像這支煙,煙的生命力是短暫的,所有銷魂的東西,生命力都是短暫的。”
陳初夏舉著煙蒂,更像是和自己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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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還那么年輕!”
田新東不甘心吼道,還要上演搶煙的戲碼,表現出很痛心深情的樣子。
“陳總!”
沒想到把小區的保安招來了,他們看了一會也看明白了。
“這王八蛋是想搶我們趙總的女人啊!”
只是他們也不好干涉,所以看到田新東動手才站出來。
“你要對我們陳總做什么!?”
幾個保安圍住田新東,有個保安更是小聲威脅:“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吧,連我們趙總的女人的主意也敢打。”
田新東橫眉怒視。
“看什么?”
保安壓著聲音:“也不看看這什么地方,當我們都是死人啊!”
有個年紀大點的保安拍了拍田新東的肩膀:“小伙子,我們趙總才走多長時間,你會不會太著急了點?”
“吃相太難看了啊。”
“田新東,聽到沒有,連他們都懂的道理,你又何必來自取其辱?”
田新東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倔強的說道:“那我等你。”
“呼——”
陳初夏長呼一口氣,閉了閉眼走過來:“田新東,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你的目的單純嗎?看中的是我的錢吧!”
“不是。”
“不是嗎?”
陳初夏點了點田新東的胸口:“一定要我把話說的很難聽嗎,你就想贏楚昀一次,你肯定無數次幻想把我哄上床。”
“這樣就能羞辱到楚昀,來滿足你那扭曲的好勝心。”
保安:⊙▂⊙
“陳總,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你還是我們的陳總嗎!”
田新東被戳中了心思,也目瞪口呆。
眼前的陳初夏哪里還是今日微博的總裁,一手夾著煙,一手點著一個男人的胸膛,簡直就是混社會的小太妹啊。
“呼——”
陳初夏一口煙吐在田新東的臉上:“哪來的回哪去。”
“咳,咳!”
田新東一臉震驚,眼前的陳初夏徹底顛覆了在他心中的形象。
他半天才憋出一句:“陳初夏,你瘋了嗎!?”
“瘋了嗎,也許瘋了吧。”
陳初夏笑得有點病態:“還是你們忘了,我本來就是小太妹啊。”
“我在學校騎機車,你們不都說我像小太妹嗎,哈哈哈· · · ”
“我只是做回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