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暮雪軟磨硬泡才讓朗月點頭不送她,和朗月分開后,她一個人揚著手里的包,歡快的往突舍走。
看看那心情,就像采蘑菇的小姑娘,哪里有失戀人的覺悟來。
她這還一邊不忘記給關心打電話,“嗯,分了,我先說的分手,他先出的軌。”
得,咸曉小爺一走過來,就聽到這么一句話。
你說的分手,對方出的軌。
這句話很矛盾吧?
是不是可以說是對方出軌不要你了?
偏還要嘴硬的說自己先說的分手?
果然這和那天去鬧婚禮的性子是一樣的。
咸曉的心都被勾的癢癢起來。
他那也是高干,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
可就是沒有見過能讓他放在心里惦記又想起來的女人,偏這丫頭頭就入了他的眼,咸曉這向來玩女人如在骨掌之間的人,也沒有想出個理所然來。
最后他到給自己找出個理由來,他一肚子壞水,這丫頭也是一壞子的壞水。
看看,這就是他們的共同點。
又日這般的性任。
你敢說這不是一類人嗎?
物以類聚。
這小丫頭入了他的眼那也就能說得清楚了。
明暮雪正和關心說的熱鬧,就發現路被人擋住了,她抬起頭,對方也在看著她,還瞇著一雙眼睛笑意的看著她。
看到對方一愣,咸曉的心情就更好了。
明暮雪卻被眼前的陌生男人看的臉忍不住發熱,特別是眼前這男人長的很好看,淡淡的唇角一彎,就讓你覺得他是在寵著你。
和高陽那二世祖接觸之后,明暮雪本能的馬上豎起了警惕,像高陽這類的物體,遇到了一定要躲遠。
比如眼前的這一個。
明莫雪繞開,對方也隨著她往旁邊移了一步,正好又是擋住了她要走的路。
這憨貨不干了。
她和電話里的人說了一句北北就掛了電話,抬起頭盯著你,用一種警告的眼神,告訴你她已經在生氣了。
咸曉那就是個壞的。
試想想和李勛那一群人在一起的,哪個不是一肚子壞水的。
老話說的好,皇上再好也架不住旁邊有個奸臣啊。
這樣一說,咸曉就是咱們李太子身邊的奸臣,就是沒事他也得琢磨出點事來。
所以你說這犢子壞不壞吧。
明暮雪入了他的眼,還勾起了他的興趣,又是這個憨貨的性子,能是這狐貍的對手嗎?
所以不管你怎么瞪,他就是瞪著你笑,而且你瞪的眼睛越大,他笑的越開心。
在明暮雪眼里,這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底下去了。
第一個認知是眼前的男人有病,還是腦子有病。
面對一個腦子有病的病人,明暮雪自認為凌厲的目光慢慢的慢了回來。
咸曉卻是把她的心里反應都收入了眼底,好笑的看著她,頭一次覺得女人的臉上原來可以有這么多的表情。
最關健的是,她臉上的那小別扭的樣子,還真是生動的想讓人在她的臉上咬一口。
咸曉開了了口,“在婚禮上咱們見過。”
看看,這又是個玩計謀的。
直接先扯上了關系,也不說為什么攔你。
先把你的嘴睹上了。
最主要的是提了‘婚禮’兩個字。
明暮雪這輩子參加的婚禮也就明母一個人的,而且她那個也不叫‘參加’。
偏眼前這人說婚禮上見過,那就是見過她怎么鬧場的了。
這話一說出來,就讓明暮雪有種被揪住小辮子的感覺。
這憨貨偏又是個死要面子的,即使明知道對方揪住了她的小辮子,那此時也逼著自己硬氣的不服軟。
在敵人面前,還沒有等出手就服軟,那注意就是慘敗。
是的,眼前的咸曉已經被憨貨歸類到敵人一類里去了。
“你不問問我是誰?”敵人笑了,眉尾還往上挑動。
配上他臉上的笑,能讓人看呆了。
明暮雪雖然活的不小資,可是擋不住她觀賞男人的小資,就是許文軍能入她的眼,她也承認色字擺在前頭,許文軍長的不賴。
常言說的好,色字頭一把刀。
眼前就是一把無形刀。
“兩邊的人我都不認識。”下巴一挺,脖子一橫,這憨貨打算來個‘一絕后路’。
兩邊都不認識,看你還能以哪邊的關系開口。
看看她這副義正言詞的樣子,眼睛瞪得圓圓的,小嘴巴也嘟著。
咸曉的眼睛又亮了幾分,就有一個想法:好玩。
“可我認識你。”咸曉不慌不忙的又道。
要說你看看人家多懂禮貌,還是一臉的客氣。
可這副態度卻要把憨貨給逼瘋了,“那已經打過招呼了,我可以走了嗎?”
第一眼看到這妖孽的時候腦子里蹦出來的想法又回來了,果然不是好人。
李太子爺的狗頭軍師,身邊的奸臣,咸曉能是什么好人?
往大了說,咸曉在女人堆里玩的時候,明暮雪還埋頭梳著學生頭在扣初中的數學題呢。
憨貨已經被逼急了,欲狗急跳墻。
可誰倒霉催的,誰讓她就遇到比他臉皮還要厚的咸曉了呢,大院里還有京城里那個圈子都怎么說。
見了面也得尊稱一聲‘咸曉爺’。
曉爺=小爺。
就從這稱呼上就能看出來咱們這曉爺那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叫做小爺的。
帶著一群手下的兵砸了場子的翻天覆地的事也不是沒有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