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給徐先生送行醫(yī)資格證的。”喬靜涵回答道。
喬靜涵朝車后座放著的一個文件袋看了眼。
徐青云將文件袋拿起來,打開了眼,里面裝著的正是他的行醫(yī)資格證。
徐青云直接將它收入儲物戒之中。
喬靜涵的辦事效率,出乎徐青云的意料,沒想到這么快,幾個小時就把這東西弄下來了。
“姚剛建是你叫來的嗎?”徐青云看向喬靜涵問道。
喬靜涵點點頭:“我知道徐先生和他有聯(lián)系,所以直接打電話叫他過來處理此事。”
“下次做這些決定之時,提前告知我一下。”徐青云說道。
正在開車的喬靜涵,透過黑框眼鏡看了徐青云一眼。
“我擅作主張,徐先生是不高興了嗎?”
“下次做事之前,提前跟我說一下。”徐青云沒有正面回答喬靜涵的話語。
“好的,徐先生。”喬靜涵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黑色奧迪車一路往市警局方向開去,十幾分鐘后抵達目的地。
姚剛建已經(jīng)安排人將押送回來的袁成志和跟隨的幾個警員,分別關(guān)押進了不同的審訊室。
而姚剛建則在門口親自迎接徐青云和喬靜涵。
“徐先生,請跟我來。”
姚剛建帶著徐青云來到審訊室。
徐青云對姚剛建擺擺手:“你先出去吧,這里交給我了。”
“好的,徐先生。”
姚剛建在出去之前,還把監(jiān)控關(guān)掉了。
袁成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審訊里面,一路上他都在猜測徐青云的真正背景和身份。
“你到底是什么人?”袁成志看向徐青云問道。
“我,我就是一個小中醫(yī)。”徐青云淡淡說道。
袁成志臉上露出你當我是傻子,覺得我會相信嗎的表情。
“說說吧,誰讓你來找我麻煩的,昨天回春堂發(fā)生的醫(yī)鬧,是不是和你們有關(guān)。”徐青云一雙星眸緊緊盯著袁成志說道。
袁成志臉上,又一抹驚慌之色一閃而逝,但還是被徐青云捕捉到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袁成志直接否認。
一根銀針出現(xiàn)在徐青云手中,手指輕輕一彈,直接射入袁成志的胸口。
巨大的痛苦瞬間襲來,袁成志的面色驟變,滿臉猙獰,慘叫聲如同鬼哭狼嚎。
“啊!啊!”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袁成志將銀針拔出,可痛苦還在繼續(xù),不停地折磨著他。
徐青云剛才射出的那根銀針,上面蘊含了一縷靈氣,刺入特定的穴位,就會痛苦萬分,靈氣不散,就算拔出銀針,痛苦仍舊存在。
徐青云就那樣靜靜地看著袁成志,也不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
足足過去了五分鐘,袁成志終于承受不住這恐怖的折磨,大聲喊道:
“放了我,放過我,不要折磨我了,我全部說,全部都告訴你。”
徐青云聞言輕輕一笑,手指在袁成志身上一處穴位一點。
那非人的痛苦瞬間消失,袁成志直接癱軟在地上,冷汗已經(jīng)浸濕全身,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