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這樣的濫交女神也會怕吊絲?”
余飛冷笑,將手中的煙頭狠狠拍在了小玉的頭上,燙的她啊啊慘叫了起來,看得周圍的人一抖。
“佛家入門有八戒,導(dǎo)人向善去惡,你仗著美色出賣肉身賺了點小錢,竟然看不起我們,屢屢鄙夷挑釁,得寸進(jìn)尺!
今天我給你也燙上一個戒疤,雖然你有頭發(fā)蓋著,但希望你牢牢記著!”
說著,余飛抓起了小玉一面光潔一面腫脹的下巴,緊緊的盯著她的眸子。
小玉身子不停的發(fā)抖,卻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不斷的抽泣著。
“不要狗眼看人低,不是誰都是你挑釁的起的!別說我不是公交車司機,就算是!也輪不到你一個出賣肉身的人來笑話!”
說罷,一把將小玉狠狠的丟在了地上,完全不理會她的慘叫,對著周圍的人一聲嗤笑。
“笑貧不笑娼的年代,產(chǎn)生了這么多的垃圾。”
“窮比,你他嗎說什么呢?。俊?
一個年輕人罵了起來,他穿著一身華麗的西裝,顯然價值不菲,手里摟著一個車模打扮的女人。
余飛抬頭,眼神冰冷,邁著眾人看不清的步子瞬間就到了這人面前。
“你。。。你要干嘛!”
年輕人吞了一口口水,接著似乎又多了一些勇氣的哼了一聲:“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
啪!
“?。 ?
一個巴掌干凈利落,直接就打在了他臉上,身子直接就飛了出去,只留下一個車模還在原地發(fā)愣。
“管你爸是誰,惹了我照打不誤,你爹來了我都一樣打!”余飛冷道,眼神在周圍一掃,那些人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再開口了。
“還看著干嘛,干他啊!”
保安隊長晃了晃腦袋,竟然醒了過來,對著一眾保安吼道。
二十多個保安,一擁而上,其他人迅速退開,都用看好戲的眼神觀望著。
再能打,能打的過二十多個嗎,這又不是拍電影。
就在他們認(rèn)為狂妄的余飛要頭破血流的時候,一聲大喝傳了過來。
“住手!”
那些保安瞬間身子一抖,全部停下。
順著人群的目光望去,余飛看見一個穿著西裝的光頭中年男子正慢慢的走了過來。
“董事長!”
“什么?
“這是三星的董事長,身家上億的大老板,比起楚家也不遑多讓,聽說當(dāng)初他以前是混黑路子的,后來賺了錢慢慢洗白,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看到他后面那個大漢嗎,叫作金剛,是我們江城出了名的打手,現(xiàn)在是他的保鏢!”有見多識廣的人出言說道。
“三星汽車城的的董事長,王遠(yuǎn)?!?
葉良辰走了過來,在余飛耳朵邊輕聲說道。
“管他是誰,羅里吧嗦,照打不誤!”
余飛心情本來就是不大好的,打算出來買車順便散散心,竟然碰上了這碼子事,讓他心頭的怒火更上一層樓。
散心不成,那只能散散火了。
“老板!”
小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連滾帶爬的沖了過去。
王遠(yuǎn)臉色一拉,迅速往后跳開,雙手抵著這個胖女人問道:“你是誰???”
任由他搜腸刮肚,也想不起自己公司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號丑女。
可問題是她身上穿的衣服確實是自己公司特制的制服啊,難道人事部的人吃了屎嗎,竟然叫來這么個丑貨。
也不能怪他,現(xiàn)在的小玉完全被打的不成了樣子,一邊臉高高腫起,另外一邊因為痛苦也紅腫了起來,而頭發(fā)則被拍煙頭的時候弄的雜亂不堪。
“老板是我啊,上周還陪你了呢!”小玉做出一副千嬌百媚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是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這幅樣子,做這個表情只會讓人感覺到反胃。
王遠(yuǎn)抽了抽嘴角,道:“你是誰啊?!?
“我是小玉!”
小玉撩開秀發(fā),露出了一邊胖乎乎的臉蛋。
王遠(yuǎn)掃了一眼,連忙點頭,如避蛇蝎,道:“交給我吧。”
“恩嗚嗚嗚啊啊,老板你真好。?!毙∮裉淇薜馈?
王遠(yuǎn)心里一陣惡心,連忙點頭,擺了擺手往前走來,當(dāng)他看到躺在汽車上的保安隊長的時候,眼睛微微瞇起。
“老板。”
保安隊長懺愧的低下了頭。
“不怪你,力氣大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了。”金剛在的王遠(yuǎn)身后淡淡的說了一句。
王遠(yuǎn)眉頭一皺,微微側(cè)頭,問道:“是武者?”
“是!”金剛肯定的點了點頭,有些不屑的看著前方的余飛,道:“一個武者能混成這樣,也就只能欺負(fù)欺負(fù)普通人了?!?
“這么說,你能夠?qū)Ω读耍俊蓖踹h(yuǎn)道。
“大哥放心,不再話下。”金剛的腦袋提的很高。
早年王遠(yuǎn)混社會的時候,金剛就得過他的好處,兩人情同兄弟,此后便一直跟在王遠(yuǎn)身邊,出入隨行。
而王遠(yuǎn),對于金剛也非常之好,除了每年大筆的錢以外,自己能夠享受的,一點也不給他落下。
聽到金剛這么說,王遠(yuǎn)點了點頭,嘴角出現(xiàn)一絲殘忍的笑意。
“沉浸了太久,江城人都忘了我這雙手曾經(jīng)染過的鮮血了!”
人群自中間而開,蕩出一條大道,王遠(yuǎn)帶著金剛,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葉良辰和姜坤自覺的站在了余飛身后,冷冷的看著兩人過來。
而那些保安,也極其默契的將三人圍住了。
“三位,如何稱呼。”
王遠(yuǎn)走了過來,臉上還換上了一副笑容,這是作為一個商人和黑老大必須的素質(zhì)。
別說是說話,就是拿著刀砍人,王遠(yuǎn)也能笑著下手。
余飛不開口,姜坤和葉良辰自然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王遠(yuǎn)。
王遠(yuǎn)愣了愣,而后心中冷笑。
他想,這幾個小子一定是被自己和身后的金剛嚇住了,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最好辦法就是不開口,這樣不會暴露出自己的膽怯。
“懦夫!”有人在人群之中嘀咕了一聲。
“幾位在我這里動手打人,如何也要給個交代吧。”王遠(yuǎn)淡淡的說道,已經(jīng)走到了余飛面前,兩者相距不遠(yuǎn)。
余飛依舊不說話,兩人也保持著沉默。
“這。。。”
王遠(yuǎn)搖頭笑了笑,心里閃過了一絲殺意,接著道:“你們?yōu)槭裁创蛐∮???
余飛終于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眼前這個臉色不善的家伙,淡然道:“她該打?!?
人群之中頓時飄揚起一股詭異的氣氛,眾人看著余飛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當(dāng)著王遠(yuǎn)的面這么說話,是不是太過囂張了。
“小子,你找死!”金剛怒哼了一聲,就要向前去收拾余飛,卻讓王遠(yuǎn)伸手給攔住了。
“誒,來者是客,沒必要一上來就動手,我們?nèi)鞘侵v理的,先把事情理順不遲。”
王遠(yuǎn)這話不得不說犀利,一方面表明自己是生意人,并非蠻不講理,另外一方面也展現(xiàn)了自己的拳頭!
可謂殺氣十足。
葉良辰好笑的哼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我老大說她該打,自然是有原因的。自從我們走進(jìn)這扇門開始,她就一臉鄙夷,而且言語盡情嘲諷之意,更是三番四次羞辱我們?!?
王遠(yuǎn)挑了挑眉毛,好奇道:“哦?是如何羞辱你們,空口話可沒有人會信的?!?
葉良辰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奧拓,又回身指了指開始的面包車。
“我們要買車,她先把我們帶到面包車那地兒,又把我們帶到這奧拓邊上,說我們這窮樣只能買的起這種車,這算不算羞辱?”
王遠(yuǎn)一聽愣了愣,而后臉色驀然就沉了下去。
雖然三人穿著普通,但是來買車的都是客人,現(xiàn)在打工的人穿的都不咋樣,可是為了面子也舍得買十幾二十萬的車,小玉這樣不是砸了他的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