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
“不必了。”
王遠正要說,余飛卻搖了搖手,打斷了他。
王遠一臉愕然,和眾人同時不解的看著他。
“腿都打斷了,你要是還不懂的話,那說不說也沒啥兩樣了。”
余飛笑了笑,道:“直接磕吧。”
嘴角一抽,壓下怒火,王遠覺得自己臉上又被狠狠扇了幾巴掌。
此刻,他還是低下了頭,痛痛快快的磕頭三個。
“余飛,你給我等著,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他在心中默默念道。
眾人嘩然一片,又沉默不語,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原本以為毫無懸念的一面倒,竟然被這么翻盤了,還是用如此殘酷的方式!
王遠跪地,磕頭求勞,賠錢陪車;武力爆表的金剛被一拳秒殺,手槍子彈也被躲過。
余飛硬生生的,用他一雙拳頭,將這一切的一切都打成了粉碎,壓得眾人低頭。
此刻,他來到了那些開始幫忙出言奚落并且壓制自己的人面前。
“痛打落水狗很爽是吧?”
余飛笑了一聲,那些跪著的人沒有一個敢開口的,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學生,跪在地上也毫無尊嚴。
“奚落他人很爽是吧?”
“碾壓弱者會讓你們心頭有優越感是不是?”
余飛一直說著,笑容越來越大,聲音卻越發的冷了。
“你們是不是很無辜?你們是不是不覺得自己助紂為虐,是不是不認為自己有過殘害弱者的行為!?”
“從最開始,王遠將我一步步的推到這個地方,你們不斷的聲援,聲討弱者,幫助欺負人的家伙一塊欺負受欺負的人!”
“你們這些垃圾,敗類!是不是平日里太過窩囊,只有這樣才能夠勉強給你們補充一點生活的信心,嗯?”
“你們藏在人群之后,看似毫無危害,只不過說幾句話罷了,但是逼到人無地自容,逼到弱者自殺身亡的,往往都是你們這些垃圾,敗類!”
“你們該死,你們這種人比起罪魁禍首還要可惡!你們惡心,你的行為讓我作嘔!明明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弱者,卻要借著他人的力量來欺凌弱小的人,欺負你們自己一樣的人!”
“終有一天,你們也會被欺負,到那時候,我想知道你們還會不會如此!”
余飛一口氣罵了就停不下來,這種人他最為厭惡!
噴子,喜歡說風涼話。
他們可以聲討一切,但是就不會去聲討邪惡,因為他們不敢!
他們永遠只會用言語去中傷那些沒有多少反抗之力的人,而且樂此不疲!
多少抑郁癥的明星,都是死于這些人的口中;又有多少平凡的人,被這些可惡的口水淹沒了生命!
這是真正的垃圾,真正的敗類!
他們在噴別人的時候,在凌辱他人之時尋求快感,以侮辱他人為雨傘,遮蓋自身的丑陋!
余飛的聲音殺氣騰騰,讓這些人大膽寒,這些十分會叫囂的噴子,一個個的低下了頭,甚至嚇得抽泣了起來。
“先磕頭三個,再扇耳光,我不讓停不準停!”
聽到這句話,他們反而高興了起來,至少是不用死了,也不用擔心會被打斷腿。
一個個非常利索的磕了頭,然后舉起手給自己掌嘴。
“用點力!誰敢偷雞耍滑,我就替他動手!”
眾人齊齊一震,看了一眼小玉,差點沒嚇得暈過去,閉上了眼睛死命的給自己臉上招呼。
啪!
啪!
啪!
奇怪的一幕出現在這個汽車城中,如果有記者偶然拍下,一定能上頭條,上熱搜!
此刻,汽車城外卻來了十幾輛的汽車。
為首一輛是霸氣的路虎,身后是加長版的別克,再后面就是一些空間比較大的國產車。
后面還有,陸陸續續,二三十輛停了下來。
人頭涌動,上百號人走了下來。
帶頭的是個衣著華麗的中年人,臉上一股囂張之氣不言而喻,身后跟著兩個壯漢,再后面的七八個人腰間高高鼓起,顯然是帶了家伙的。
后面百十號人,各個手中拿刀,用一張白布遮蓋,在最前頭的那個中年人帶領之下,走進了這個汽車城中。
為首那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劉華清的父親,劉青!
劉青走到門口,卻壓抑的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門衛室,道:“怎么門衛都沒有,這家汽車城老板是誰?’
“二爺,是王遠。”他身后一個大漢說道。
“王遠?以前在東城搞事情的那個?”劉青好笑的問道。
“似得,就是他,他后來洗白了,就在這里開了一個汽車城,生意還不錯,慢慢做大了。”大漢恭敬的答道。
劉青嗤笑了一聲,道:“什么洗白了開汽車城,他還能撇了老家伙不干啊?有黑面上的手段,其他人哪里競爭的過他,不發財都不行啊。”
劉青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我兒子在這里被打了,他王遠要是不拿出點賠償費用來,這汽車城就可以關了。”
“是,他王遠比起二爺您,算個屁!”大漢諂媚笑道,和他的外觀極其不附。
“不錯,諒他也不敢。”
劉青冷哼了一聲,背負著手,道:“兄弟們都跟上,進去!”
大手一揮,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往里走了。
“誒,不對,怎么看不到人呢?’
走了幾步,劉青發現不對勁了,偌大一個汽車城,怎么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呢?
“二爺,您看那邊!”
突然,大漢手指一邊,正是余飛他們所在之地。
那邊喧鬧聲一片,眾人圍在一塊,啪啪之聲不絕于耳,讓劉青皺起了眉頭,接著一絲邪惡的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難道,他們玩那手?‘
“哈哈哈!”
說著,他淫蕩的笑了起來,腳步加快,帶著人往人群走了過去。
葉良辰眼神一縮,看到遠處來了一大群的人,迅速的走到了余飛身后,道:“老大,白刀會的人來了!”
“白刀會?”
余飛一聽迷糊了,問道:“那是什么東西。”
葉良辰的臉色有些凝重,說道:“白刀會是江城的大勢力之一,僅次于楚家之下的存在,白刀會有近兩百號人,有左右兩個護法,老大就是天佑集團的劉青!也算是天佑集團在江城的自保勢力。
白刀會的人通習武術,管用一把馬刀,平日里出現之時,便用白布蒙住馬刀,等到用刀之時便將白布掀起,殺人后以布擦拭馬刀,再蒙住人臉,故此人稱白刀會。
在江城黑色世界當中,流傳著一句話,叫作當白布掀起的時候,就是黑夜降臨之時。”
“大言不慚,裝神弄鬼!”
余飛聽完,嗤之以鼻。
以他目前的境界,一群普通的武者,壓根就別想碰他自己,人多有什么用?
這些人比起水中的大魚要差很多,那些魚怪的攻擊力還是不可小覷的,一只清道夫能夠輕易的咬碎烏龜的龜殼,那些魚怪的咬合力十分驚人,一旦多到了一定的層次,對于鱷龜就會造成威脅。
而且相對而言,手中的鱷龜形態,速度比起人類形態要慢上很多。
但,那也是以前了,現在的鱷龜有了飛刀之術,只要能量充沛,殺普通魚怪就猶如砍瓜切菜!
腳步聲漸漸的靜了,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王遠抬頭望去,看到那白色的布刀之時,眼中閃過驚喜之色。
一絲殺意悄然而生,從他眼中閃過,緊緊的盯著余飛。
啪啪!
劉青走近了,才發現一群人正跪在一個青年面前,一個勁的扇著耳光。
那個青年,衣著普通,一副窮人樣子,正直勾勾毫不畏懼的看著自己。
“爸,你終于來了,就是他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