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鳳是先天絕頂高手,又有蠱毒之術(shù)在身,對于余飛自己而言不是一個太大的威脅,但是對于他的朋友和親人尤其是沈嬌嬌來說,那威脅就變得很重了!
余飛的速度很快,腳面直接騰起,在柔軟的樹枝矮草上踐踏如飛,其他人就跟看電視似得。
腳踩落葉紛飛,身體輕飄飄的往前沖去,在雨中化作一道筆直的黑線,青銅劍掛在腦袋上往前追去。
“良辰,放倒那個女人!”
姜坤催促道。
度!
悶在槍管子里的聲音響起,一顆子彈奔著蠱鳳來了,讓人意外的是,竟然落空了。
“我靠,你這什么槍法啊!”姜坤怒道。
葉良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罵道:“這娘們的速度太快了!”
確實(shí)如此,先天境界的絕頂高手,雖然對于余飛而言算不得什么,可是普通人想要用眼神撲捉住對方的行動,那對于槍法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
葉良辰單憑一只槍就要打中蠱鳳,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畢竟,打cf和真人是有差距的。
同時,蠱鳳抬頭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方的兩人,嘴角泛起一絲冰冷,一揮手一只蝴蝶就飛了過來。
“糟了,快躲開!”
葉良辰臉色一變,身子猛地彈起來。
好死不死,正好撞在了那蝴蝶之上。
這下就尷尬了,一張臉立馬就綠了下來。
“余飛,這是千漲蠱,中毒之后只要一分鐘就會肉身膨脹血管爆裂而死,你想清楚再追來!”
蠱鳳冷笑了一聲,沖著山下跳躍而去了。
余飛眉頭一皺,手中的仁劍一揮,一道劍芒催發(fā)出來,狠狠的刮了下去。
沿途山石也好,樹木也罷,都被這一劍摧殘的不成樣子,紛紛炸開,落得到處都是。
蠱鳳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隨即往外沒命的逃竄。
“武爺爺,要不要攔住她?”云風(fēng)瞇著眼問道。
“沒用的,攔不住。”
武索嘆息了一聲,道:“她不但是先天高手,還身具蠱毒之術(shù),別看余飛打起她來輕松愉快,那是因?yàn)榫辰缒雺毫耍渌松先ブ荒苁撬兔!?
余飛劈了一劍,也管不了太多了,直接跳上對面的山頭,來到了葉良辰和姜坤的面前。
“老大,我還扛得住,你快去追她!”葉良辰咬著牙道。
“扛個屁,一分鐘就要死。”余飛說道。
葉良辰一聽啊的叫了起來,道:“那快救我啊,怕是要沒時間了!”
話才說完,他耳朵里就開始流血了。
余飛眉頭一皺,體內(nèi)能量瘋狂涌動進(jìn)入葉良辰的體內(nèi)。
在他體內(nèi),無數(shù)的綠色蠱毒分子正在催化著他的血管和身體肌體擴(kuò)張著,這也是導(dǎo)致他體內(nèi)負(fù)荷增加的重要原因,再這樣下去,非得炸了不可。
不過余飛體內(nèi)的能量近乎萬能,壓制這些毒素壓力也不大,沒一會兒就消停了下去,而葉良辰則武者肚子跑進(jìn)了一頭樹底下。
緊接著跨拉一聲,一股惡臭味瞬間傳來,余飛腳下一點(diǎn),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山頭。
姜坤腳下一個踉蹌,啊的慘叫了起來。
“良辰啊良辰,原來你是這么一個拉屎臭的男人!”
說罷,直接端起了那貴重的狙擊槍,開始撤離這個地方。
雨依舊在下,山坡上不斷的有血被雨水沖刷了下來。
終于,有人率先醒悟了過來,慘叫著跑走了。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看戲的參與者跑的差不多了,其中包括了不少省城的巨鱷大頭。
他們逃跑的原因非常簡單,余飛又過來了。
能夠來這里的,大多數(shù)和慕容家有些聯(lián)系,萬一余飛的怒火牽連到了他們頭上該怎么辦呢?
所以,還是跑了比較好。
余飛走到了慕容英的面前,手中仁劍一轉(zhuǎn),一個人頭就到了他的手上。
接著他渡步而來,徑直到了一口棺材面前。
若無意外的話,這口棺材里面盛放的是慕容越的尸體。
突然,旁邊沖出來了一個婦人,慕容越的母親,薛喬。
“我不準(zhǔn)你傷害我的孩子!”
她張開雙臂,滿臉都是被雨水打散的秀發(fā),掛著的是傷心的淚珠,擋住了余飛前進(jìn)的路。
余飛皺了皺眉,道:“出于父母之心,你的言行無錯但站在我的立場之上,沒有理由答應(yīng)你的請求,讓開把!”
說完,他揮手就要將對方給推開。
“不要!”
突然,一聲熟悉的喊聲傳了過來,一人在雨中奔跑而來。
讓余飛吃驚的是,這人竟然是沈嬌嬌的母親,薛梅!
“伯母,你怎么過來了?”
未來丈母娘來了,余飛皺了皺眉,停下了手。
薛梅眼睛高腫,神情衰落,丈夫死了,哀痛難免傷人。
“堂姐?!”
薛喬茫然的回過頭去,喃喃的喊道。
“堂姐?”
這下余飛更加的驚訝了,她們竟然是一家的?
薛梅也是薛家的人,那她怎么會嫁給一個普普通通的沈南陽呢?這不合常理啊。
而且現(xiàn)在最為重要的是,薛喬的兒子慕容越是間接性害死沈南陽的兇手,可她們又是一家人,那這關(guān)系可就復(fù)雜了去了。
薛梅在雨中搖了搖頭,道:“自從我被你們趕出來那天起,就不算是薛家的人了,我之所以過來攔著余飛,只是不想讓他再多添殺戮而已。”
她靜靜的看著余飛,道:“死的人已經(jīng)死了,又何必再讓活的人受罪呢?”
這句話余飛是不大認(rèn)同的,正是因?yàn)樗赖娜怂懒耍麄兊纳枰钊巳樗麄儍斶€和平反。
不過丈母娘這么遠(yuǎn)跑過來,而且提出這么一個不算過分的請求,自己也不可能不答應(yīng)。
余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吧,那我就帶著這顆頭顱,去給我手下的兄弟。”
他必須給下面的人一個交代,同時也是用拳頭告訴其他人,我有摘下慕容家人頭的能力!
薛梅回去了,余飛也走了。
各方人馬偃旗息鼓,云風(fēng)的車子轉(zhuǎn)向而回,心里萬分高興。
余飛肯定是知道的,自己只要幫上了他,將這個關(guān)系越打越深,對自己自然是好處多多。
而且雷家更是兇猛,直接就對余飛下手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失手了,從下手對付余飛到失手,這個過程和結(jié)果給他們帶來的都是余飛的怒火。
他已經(jīng)收攬好了證據(jù),等著余飛上門討要。
天風(fēng)等人則是嘆息著關(guān)掉了監(jiān)控。
雷鳴坐在顯示器面前一語不發(fā),咬牙切齒,汗水已經(jīng)打濕了他的衣服和椅子。
雷家和余飛之間的仇恨,算是徹底結(jié)下了。
慕容家的人呆呆得看著山頭上多出來的尸體,心中變得無比的沉悶。
慕容英倒下了,慕容杰早死了,慕容家還能支撐多久呢?
在天平盛世之下張牙舞爪的那些家族,會迫不及待的將他們瓜分。
如果不想等死,就只能趁著現(xiàn)在趕緊退出這個地方,保住自己才是最為要緊的事情。
死的人已經(jīng)死了,活的人卻還要活下去。
比起楚家而言,慕容家還是要幸運(yùn)不少的。
一場大雨似乎是好戲的臺幕,隨著好戲的退下,也漸漸的的停了下來,然而在雨后的省城卻是風(fēng)起云涌。
不對,應(yīng)該說是整個天朝!
“什么!有二十歲的宗師強(qiáng)者出現(xiàn)?”
“這怎么可能,記載中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年輕的宗師!”
“那只是見識問題罷了,有很多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們的先人估計(jì)也無法探知。”
“不管如何,天朝武者界要發(fā)生震動了,我的天,這么年輕的宗師強(qiáng)者,他到底能踏足到何等境界。”
“還有他的勢力!擁有宗師強(qiáng)者的勢力,一定會競逐天下的!”
此言一出,滿世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