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個個的門派也采取了相同的態(tài)度。
觀望。
觀望五毒老祖扼殺未來的無敵存在,此刻不論是正道還是邪道,都希望五毒老祖能夠成功,將余飛從世界上抹除掉。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自己頭頂上壓上一座無法翻越的大山。
而現(xiàn)在的余飛,已經(jīng)有了成長為這座大山的趨勢。
接著,第二個消息也很快席卷而來。
白衣刀客白綺鋒,身份神秘,年紀(jì)輕輕,卻有著不輸于余飛的實(shí)力,也是一名宗師!
消息的來源,是柳娜這大嘴巴跟門內(nèi)的人吹牛的時候沒有把住嘴。
“什么,又是一名年少宗師!”
“世界真的變了,強(qiáng)者越來越年輕了,咱們的加緊修行了。”
“俗世中人,定然隱藏著不少的好苗子,讓人入世尋找好的弟子,為即將到來的紛雜世界做準(zhǔn)備吧。”
幾乎是每一門派的領(lǐng)頭人,都傳下來了這一消息。
此刻,百佛宗千佛山。
千佛山內(nèi),一片森嚴(yán)的巖石山林之上,盤坐著一具具佛像。
這些佛像身上染著灰塵,似乎許久不曾有人擦拭過一般。
過了一會兒,一個佛像突然睜開了眼睛,動了動。
這竟然是一個個的活人!
那么。
仔細(xì)看去,這些佛像大小都和人無異,應(yīng)該都是一個個的活人了。
不錯!
隱世大派之中的頂級正道勢力之一,百佛宗千佛山諸佛!
在這千佛山中,每一個佛陀修行之人,最少都是宗師境界。
“你有何事,竟要進(jìn)入千佛山。”
睜開眼的佛陀是一名男子的形象,他穿著一身袈裟,但是并未剔去頭發(fā),只是披散在背后,手中拿著念珠,注視著自己面前的兩人。
跪著的兩道人影,一個是前門主事,另外一個便是從白綺鋒刀下存活的那人了!
“啟稟柳座,禪門生帶回來消息,門內(nèi)派出的五名弟子前往夜郎國打探消息,被人刀斬四人,只留下他一人逃竄回來。”
“嗯?”
聞言,柳座眉頭一皺,似有佛怒之色。
張口問道:“既有此事,當(dāng)讓人將他拿回百佛宗來問罪。”
主事的頭更加的低了,接著道:“那人是近日盛傳的白衣刀者白綺鋒,是宗師境界,我等不是對手!”
“宗師,堂堂宗師,豈能對普通弟子出手。”
柳座眉頭的怒色越發(fā)的明顯了,接著身子一動,抖落了一身的灰塵。
從千佛山上徐徐落下,身后金黃色的光芒形成了一個佛環(huán),凝視著遠(yuǎn)處道:“既然是宗師,我便將他拿回來吧。”
“是。”
主事和禪門生低頭,隨即往后退去。
“禪門生你且留下,跟我一同去尋找那人的蹤跡。”
“謹(jǐn)遵佛旨。”
禪門生點(diǎn)頭。
千佛山上,一個菩薩的形象動了動,接著睜開了眼睛,道:“師兄,我隨你一塊去吧。”
“不必了。”柳座搖了搖頭。
金巖菩薩聞言道:“靈氣復(fù)蘇狀況已顯,我隨師兄同去,好迅速將敵人捉拿回來,也好再回來修行,免得耽誤。”
聞言,柳座方才點(diǎn)頭,看向跪著的禪門生,問道:“禪門生,他身上可曾染過你等之血?”
“他手刃四人,即便是換了行頭,罪孽之血也必然可尋。”禪門生恨恨道。
“嗯。”
金巖菩薩緩緩點(diǎn)頭,道:“罪孽之人,豈能讓他在外行走,需是拿回百佛宗方可,前門主事,你速速去將那四人佛牌取來。”
“是。”
前門主事磕頭而起,不久就拿來了四塊佛牌。
佛牌,是百佛宗的一種追蹤手段,弟子拜入開始,便取一道靈魂氣息拌入血中,滴落佛牌,日后弟子若死,便能用佛牌追蹤殺人兇手了。
柳座接過了佛牌,接著手一引,佛門功法運(yùn)起,一個正字印便出現(xiàn)在了自己手中,騰騰而轉(zhuǎn)。
四塊佛牌,應(yīng)聲碎裂而開。
嗖!
正字印佛光沖起,直接沖向天際。
接著落下,砸在了柳座手心之上,一個佛字印便乍現(xiàn)手心。
同時,距離此地甚遠(yuǎn)的白綺鋒,突然身子一震,刀身上騰起一陣赤金色的光芒,在空中慢慢凝結(jié)成一個正字佛印,沖著他砸了過來。
“嗯?”
白綺鋒神情一冷,快刀瞬間拔出,沖著正字佛印就劈了過去。
轟隆一聲,正字佛印被他一刀從中劈成了兩半,接著卻不依不饒的沖了過來!
到了他胸前,頓時合二為一,印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佛門之印,難道是我殺了那四個和尚的原因么?”
白綺鋒皺了皺眉,旋即搖頭,道:“躲不過,便再說吧,先去尋找余飛要緊。”
已經(jīng)見識過了五毒老祖的厲害,白綺鋒對于余飛越發(fā)擔(dān)心了。
內(nèi)心隱隱告訴他,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一定不容有失!
千佛山下,柳座嘴角出現(xiàn)一絲笑意,道:“好了,我們這便動身,去找上殺人魔頭,將他帶回來。”
“嗯。”
金巖菩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也不需要禪門生跟著,我二人動身更快。”
隨即,兩人便走出了千佛山,身后佛光陣陣,神氣無比。
身后的前門主事和禪門生立馬跪了下去,磕頭道:“恭送我佛。”
魚非集團(tuán)之中,一股強(qiáng)大氣息頓時散開,隋明成唰的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喜色。
“突破了,突破到了后天了,這幾天修煉起來似乎比前些日子要快了不少。”
“快些進(jìn)步,就能早日幫上師父,也有可能見上爸爸。”
幼兒的眼中,透露著一種期盼的光芒。
天色已經(jīng)落下,余飛在一處山頭之上暫時歇住了腳步。
在一顆大樹上停了下來,攤開了手中的地圖。
“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天氣也變得冷了起來,不過這天地之間,似乎多了一些什么”
收起了地圖,余飛微微睜開眼睛,細(xì)細(xì)的感受著丹田海中茂盛的火焰燈,心中有些訝異。
自從離開了夜郎國,自己恢復(fù)的速度比起以前要快了不少,似乎力氣也更加的充足了。
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余飛皺了皺眉,道:“好像沒什么變化啊。”
黑暗之中,一只閃亮的眼睛正油油的盯著坐在樹上的余飛。
抬頭望天的余飛,嘴角出現(xiàn)了一縷笑意
“可愛的大貓。”
黑暗之中的影子似乎坐不住了,慢慢的向余飛靠近了,終于來到了大樹后方不遠(yuǎn)的距離。
一雙巨大的眼睛之中,流轉(zhuǎn)的光芒竟然多了一股神智。
吼!
一聲震天虎吼,藏在黑暗中的老虎一躥而起,沖著余飛就咬了過來。
云從龍,風(fēng)從虎,但是這頭老虎的風(fēng)有點(diǎn)過分了,竟然一躥六七米之高,牙齒就要將余飛啃下。
余飛也是吃了一驚,這老虎怎么這么兇呢?
老虎雖然有點(diǎn)古怪,但是要傷到一位宗師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余飛瞬間立起,而后身子高高騰起,往半空之中躥去,同時低頭往下看去。
那頭老虎本來將余飛沒有提防,原以為是到嘴的鴨子,誰知道最后一刻竟然飛了,頓時就愣了愣。
四肢一落,長長的爪子頓時就陷阱了樹木之中,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牧⒆×恕?
有人說老虎不會爬樹,這簡直是笑話,十厘米長的爪子,什么不能爬?
這頭變異的老虎越發(fā)的兇猛,抬頭看著夜空中落下的余飛,又是一聲怒吼,大張著嘴牙吃掉余飛的樣子。
“嗓門還挺高的嗎。”
余飛笑了笑,徑直落下,一只手沖著老虎嘴里就去了。
這老虎一看樂了,這家伙跳是挺能跳的,但是腦子似乎不大好,竟然還往自己嘴里躥!
眼見著手落了下來,老虎大嘴立馬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