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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國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閉眼之前,眼中是擔憂之色。
他在想,如今世界已經(jīng)到了這種模樣,個人的力量如此強大,日后的國家還能太平么?
國家強大才能國泰民安,而個人強大,那則是要天下大亂了。
“哎!”陳將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不想阻止,更何況已經(jīng)做過姿態(tài)了。
沒有必要了。
其實現(xiàn)在的鄒家是受傷了,他們需要一些安撫,安撫之后才能坐下來和談。
丁建國的死,可以讓他們在和談的桌面上少一些籌碼,也會成為余飛和軍方的一張牌。
“死吧!”
鄒龍一掌落下,直接拍在了丁建國的腦門上,他的臉色卻是瞬間大變!
想象中那顆頭顱炸開的畫面并沒有發(fā)生,反而是一道極其強大的勁道出現(xiàn)在了自己手掌下方,將自己的攻擊給攔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他愣住了。
“還愣著干嘛!”鄒作仁大怒,沖著自己的兒子呵斥道。
“哦哦哦,好。”鄒龍心里有點驚訝,難道自己是抽筋了?
再次抬起了一個巴掌,猛然落下。
“不開竅的東西!”
一聲怒喝從門外傳來,接著鄒龍的身體轟的一下就倒飛了出去,直接飛了出去,口中的血跟不要錢似得吐了出來。
“有高手來了?”鄒作仁微微吃了一驚,接著冷笑。
他在附近幾省叱咤風云這么多年,還不曾怕過誰,高手又如何?
“不管今天誰來了,也阻止不了此人的死!”
他手中拐杖抬起,就要沖著丁建國點下去。
“今天誰要是敢殺他,我就將他的腦袋擰下來!”
一陣狂風帶進來一道憤怒的聲音,黑風一閃,余飛出現(xiàn)在了大帳之中!
“恩?”
鄒作仁停下了手,看著走入的余飛,目光一閃:“你,就是學院的校長,那個所謂威震天下的余飛?”
鄒作仁的心里其實是不屑的,一路走來,他也是滿身的榮光,對于修為更是有著自己的一番領(lǐng)悟,曾經(jīng)天字一組還聘請過他,不過被他拒絕了。
他認為就余飛這種小年輕是絕對不可能達到那種成就的,一切都是因為天朝上層預(yù)查到了未來的事情走向,所以讓余飛行走在明處,而讓龍宿居于暗處,打出一塊年少無敵的金字招牌,從而讓世界知道天朝實力不菲。
在他看來,這種手段只能迷糊國外那些不知道陰謀的二愣子,但是要騙他,那還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他對于余飛,只有不屑!
“應(yīng)該是個年少宗師,天賦確實不錯,不過比起那恐怖的傳聞要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心里如是想到。
余飛瞥了一眼這個老者,道:“既然知道我的大名,還敢在這里囂張?”
毫不掩飾的囂張話語,讓短暫沉默的場景多了一絲火藥的味道。
“咳咳咳,你竟敢傷我!”
鄒龍爬了起來,口中咳血。
鄒作仁眉頭猛地一皺,怒視著前方的余飛,直接往前踏出了一步:“來勢洶洶,是否太過張狂了!”
“這……”
陳將軍遠遠沒有想到余飛竟然會一進來就動手,那不是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了嗎?
不由得心中暗暗搖頭,這種人物厲害雖熱厲害,但是失于計較,腦子似乎不大好用啊。
但他不可能看著雙方打起來,便做和事老道:“大家過來是談事情的,余校長出手我想也不是故意的。”
“不,你錯了。”余飛搖了搖頭,道:“我是故意的。”
陳將軍:“……”
其他人也瞬間愣住了。
哥哥,你啥意思?
鄒作仁表情一滯,隨后冷笑道:“看來有些人是不打算好好談?wù)劻耍蛘哒f,你們不想承擔責任。”
“你也錯了,責任我們自然會承擔,但是用不著談!”余飛大手一擺,讓眾人更加疑惑了。
余飛走到了丁建國的身邊,隨意將他手上的手銬給扯了下來,隨后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了丁連長,我沒想到我們學院會出這種敗類,關(guān)于兩個戰(zhàn)士的家人我們會盡最大的能力做出補償。”
丁建國頓住了。
他看著余飛走過來,其實心里已經(jīng)涼了半截,以為他要找自己麻煩的。
可誰成想,竟然是這種結(jié)果?
余飛口中的責任,是指對于那兩個死去戰(zhàn)士的責任,而非鄒平。
此刻,眾人似乎都有些明白過來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位年輕校長。
他的作法,很合乎情理和法理,但卻不合乎利益,所謂的最大利益。
陳將軍眉頭皺的更死了,余飛的這種作法無法博取他半點好感,因為在他看來,余飛這么高身份的人,結(jié)果卻做出這種事情,真的是糊涂到了極致。
“看來有必要跟國家反應(yīng)一下,這學院的校長不能僅僅憑借所謂的修為就能勝任,那樣太傷到根本利益了。”他在心中暗暗搖頭。
“呵呵呵。”鄒作仁冷冷的笑了起來,一雙眼中的神色變了又變,最后點頭笑了起來:“好啊好啊,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如此性情中人當真讓我感動不已!”
“這就是你們的決定了嗎?”鄒龍擦了擦嘴角的血,盯著余飛:“傷了我,準備付出你的性命吧,和這個不知所謂的軍官,給我的兒子陪葬去吧。”
“聒噪!”
余飛眉頭一皺,甩手就是一個巴掌。
噗呲!
一口血狂噴而出,鄒龍再次被打飛了出去。
“過分!”
鄒作仁冷哼一聲,手中的手杖沖著余飛點了過去。
“慢!”
陳將軍連忙喊了起來,急說道:“大家過來是洽談這事如何處理的,余校長你不妨聽聽他們的話。”
“我無所謂,跳梁小丑而已,說什么也改變不了結(jié)果。”余飛扭過頭,無視對方。
一個大宗師而已,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微微側(cè)著首,對著身邊的丁建國說道:“你跟緊我,沒有人傷的了你。”
丁建國一陣激動,沒想到走了一遭,終于碰上了一個講理的了。
看著完全不搭理自己的余飛,鄒作仁惱怒不已,但一百多歲的年紀優(yōu)點還是有的,養(yǎng)氣的功夫相當了得。
為了安撫鄒作仁,陳將軍只能放低條件,說道:“老先生,提出你的條件吧,我們會盡量滿足的。”
余飛心里冷笑不已,對于這種家伙國家或許需要妥協(xié),但是他余飛可用不著!
原因很簡單,國家怕傷到了過多的利益,也不能采取極端的手段。
但是余飛不在乎,他將身上的衣服一脫就是白身,一抬手就給鄒家滅了,誰能拿他怎樣?
讓龍宿來抓他?
得了吧,那老頭子一天到晚惦記著余飛的葉子,打死也不會動手的。
鄒作仁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將手杖放在一邊坐了下來,意味深長的說道:“陳將軍,看來如今國內(nèi)大亂,國家也是有些焦頭爛額,什么人都敢用啊。”
陳將軍知道鄒作仁所指為何,心中認同,所以也不還嘴,只是看了看余飛。
發(fā)現(xiàn)余飛只是一臉冷冷的笑意,心中失望更甚了,連別人嘲諷你都聽不出來,還怎么混?
“我不是來聽你說廢話的,你有事趕緊說。”余飛有些不耐煩。
鄒作仁干脆不再去看著余飛了,他想這個家伙只是個名義上的校長,其實是個愣頭青,估計也沒有多少實權(quán)。
他開口,第一指著丁建國,道:“此人殺了我的孫子,殺人償命,我要他的性命,可否?”
陳將軍沉默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了一絲哀嘆之意,道:“我們會先行審查,如果確實如此并且定罪的話,可以向上面申請的。”
這,已經(jīng)是委婉的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