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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你們快上飛機離開!”
天影大喝了一聲,沖著那幾個軍人說道。
“不準走!”
鄒作仁一聲大喝,直接抬起手杖點出兩道劍氣,將幾個戰(zhàn)死膝蓋擊穿。
“今天,我不放話,誰也別想走!他余飛不是自以為很了不起么,我就要讓他知道知道,他不過是仗著天字一組的威風罷了!而你天字一組又憑什么了不起?除了那個鬼鬼祟祟的龍宿,就是身后有國家替你們撐腰,如今我要離開這個國家了,也用不著怕你們了,哈哈哈!”鄒作仁笑得有些瘋狂。
在他身后,走出來幾道人影。
為首一個是身穿雪色白和服的女子,那和服和普通的和服又有所不同,背后的背囊被取消了,腰間的裝飾有些像是武士服,而在兩側卻是有開叉,走路的時候帶起一縷香風,隱約露出一段光潔的小腿,氣質不俗。
女人手里抓著一般透明如水一般的劍,面目之上帶著一股透徹的冰涼之意,狹長一雙鳳眼,薄薄的嘴唇,標準的一個美人兒。
而在她的身后,卻是跟著四道穿著黑色的身影,其中兩人手中抓刀,另外兩人則是空著雙手,腰間掛著一個不知道有什么用處的瓶子。
“島國人,你竟然勾結島國人!”天影瞳孔猛地一縮,身上彌漫出一股殺意。
“呵呵,怎么?難不成你以為你能在這里動手?”鄒作仁冷笑了一聲。
琉璃解下了自己背后的古琴,冷聲道:“鄒作仁,我知道你有些手段,身后幾個島國人也不是吃素的,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天字一組無論男女,沒有一個是怕死的!你們可以試試殺了我們,這世界上哪里可以讓你們活下去!”
“用不著威脅我,我知道你們天字一組的規(guī)矩。”鄒作仁看似不屑的哼了一聲,臉上卻帶著一股忌憚的色彩:“傳說在天字一組內部有個規(guī)矩,那就是只要達到了宗師境界的人,若是被外人殺了,龍宿即便是拼死也會將其仇人斬殺,你所憑借的就是此對吧?”
“龍宿不說,但是余飛距離此地只有一百里,只要你們敢動手,這里馬上就會被夷為平地!”天影冷哼道。
“余飛,就是那個很強大的年輕人嗎?”鄒作仁身后,那個雪色長袍的女子開口了,聲音清冷,但很是動聽,抄著一口非常流利的天朝話。
“雪黛子小姐多慮了,那個家伙其實是一個傀儡而已,只不過是宗師境界,因為他背后有龍宿跟著,所以才給外人他是金丹的錯覺。
所以外人也說,他并未突破到金丹境界,卻有著金丹戰(zhàn)力,那一切都是以龍宿為憑仗的。”鄒作仁態(tài)度十分恭敬,對這女子點頭哈腰的說道。
“鄒作仁,你放著好好的鄒家家主不做,要去替外人當走狗,一點骨氣也喂了狗么!”琉璃嘲諷道。
“哼,即便是當別人的走狗,也比在這里讓你們欺詐要好!你們表面上做好人,其實龍宿都藏在暗處對付我!這幾日看似風平浪靜不予追究,但是我心里清楚,你們一定在計劃著如何將我鄒家給搞下去!”鄒作仁一臉憤怒之色。
天影和琉璃一臉愕然,隨后無奈的搖頭,嘆道:“你輸給了自己的腦洞,既然這樣,也不用多說了,動手吧!”
天影手中黑光一閃,一雙漆黑的匕首就出現(xiàn)了。
“頑強。”雪黛子說了一聲,隨后微微一側頭,道:“動手吧。”
“恩。”
她身后那四個人答應了一聲,但是態(tài)度并不是特別的恭敬,讓鄒作仁眼中閃過了一抹奇怪之色。
天影身體變得隱隱約約了起來,隨后一晃便進入了陰影當中。
同時,琉璃伸出修長玉指,手波琴弦欲起舞。
那兩人冷笑一聲,取出了腰間的瓶子,猛地拔開了瓶塞子,隨后搖晃了起來。
在兩人腳下,一絲絲黑氣騰空而起,天影嬌軀一晃,就從陰影當中出現(xiàn)了。
“打破那兩個瓶子!”劉指導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抬槍,手就被鄒作仁給射穿了。
其中一個戰(zhàn)士手相當快,腳雖然還流著血,但子彈已經(jīng)飛了出去,碰的一聲將其中一個瓶子給打碎了。
“可惡,竟然讓這螞蟻壞了我的寶貝!”那人怒吼一聲,身形一閃就沖了過來,一把捏住了那戰(zhàn)士的脖子。
“小鬼子,我曰你祖宗!”
戰(zhàn)士臉色漲的通紅,拿起了自己的槍抵在對方胸口的位置,轟轟一連開了好幾槍,對方卻是毫發(fā)無傷。
“臭蟲,也想傷我!?”
一聲怒吼,捏著脖子的手猛地用力,慘象頓時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不!”剩下幾人嘶吼了一聲,卻被紛紛打到在地。
看著地面上那具尸體,鄒作仁一陣皺眉。
“不用擔心了,你反正是要離開的。”那個殺了人的家伙不在意的哼了一聲,隨后又道:“在天朝就是麻煩,像你這么大的一個家主,殺個小兵也要擔心。”
鄒作仁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理解天朝的國情,在天朝,反對國家就是反對人民,不但要受到國家機器的碾壓,也會遭受到人民的怒火。”
“自以為忠誠的一群笨蛋而已。”他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天影銀牙緊咬,手里的匕首卻怎么也握不住了,眼前變得恍恍惚惚了起來,但依舊在堅持。
“不必掙扎了這位美女,這里早已經(jīng)有我們事先準好的毒藥了,整個場地都有,這不會死人的,只會讓你暫時修行一會兒,而起動用不了真氣。”另外一個掛著瓶子的家伙走了上來。
“拿下吧。”雪黛子說了一聲。
穿著武士服的兩個男子有些興奮的走了過來,盯著天影和琉璃贊嘆道:“真是不錯,尤其是這個年輕的,身材和容貌并重,我要玩上一玩。”
“這!”鄒作仁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還沒有離開天朝,他還是有點擔心。
“怎么,你想反對?”他側過頭,冷冷的瞥了鄒作仁一眼。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鄒作仁換上了一臉的笑容,隨后道:“要不要我讓人準備幾套情趣內衣呢?”
“好得很,好得很哈哈哈!”那男子大笑了起來。
“古川君!”雪黛子走了出來,臉色有些不高興,說道:“不要胡亂動作,在余飛沒有過來之前,不要做任何過激的行為。”
說著,她看了一眼那地面上的尸體,眼中帶著一抹濃濃的擔憂之色。
古川臉上有些不好看,說道:“家主,一個天朝的女人而已。”
“不行,這是我以家主身份向你發(fā)出的命令。”雪黛子態(tài)度堅決,轉身離去。
“哼!”
古川君有些憤怒的哼了一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雪黛子行走時候那妖嬈的身姿,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低聲道:“你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還真的當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等你失去了作用,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的懲罰你!”
兩人一個帶著天影,另外一個則是帶著琉璃,跟在了雪黛子的后面,往深處走去。
“都給我拿下!”鄒作仁一揮手,冷哼了一聲。
“是!”一群人一擁而上,將那些戰(zhàn)士全部拿下了,劉指導也不例外。
“把他給我丟在這里,其他人帶進去。”鄒作仁似乎又改變了主意,讓幾個人放下了劉指導,隨后擺了擺手道:“你們先進去吧。”
等到人都離開了之后,鄒作仁方才冷笑了起來,一把拎起了劉指導,說道:“現(xiàn)在開始打電話,小心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