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趙峰大喊了一聲,腦子里轟的一下,感覺自己的人生都崩塌了。
那個給自己搶女人的土鱉,怎么敢對自己老爹下手,這怎么可能?!
他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發(fā)生在了他的面前,而杜家的大少也是臉色煞白。
飲盡杯中紅酒,韓月沖著兩人笑了起來:“如何?”
“別動!”
一群戰(zhàn)士前后沖了上來,一把按住了這些囂張的家伙。
苗龍往后匆忙退了一步,盯著余飛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當(dāng)然,我需要做的事情,可不需要你這樣平民來過問。”余飛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氣的苗龍臉都黑了,哼了一聲道:“你別得意,我認(rèn)識東南軍區(qū)司令,馬上向他上報這里的事情。”
“我有權(quán)處理一切特殊狀況,你可以試試打個電話過去。”余飛笑著說道。
苗龍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還是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李司令嗎?”
“是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現(xiàn)在在開南方家族會議,有個人……”
“我已經(jīng)接到了來自學(xué)院方面的命令,要求我們?nèi)媾浜纤麄兊男袆樱巯驴罩幸延锌哲姺怄i,奉勸你不要想從空中逃走,會被導(dǎo)彈給打下來的。”
那邊的話,讓苗龍差點直接暈了過去。
良久,他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如何啊,苗家主?”余飛滿臉笑意。
苗龍臉色有些冷,藏在唐裝里面的拳頭緊緊的捏著,隨后冷哼了一聲道:“不知道余校長打算用什么罪名來逮捕我,我剛才可沒有對軍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一身的真氣之中已經(jīng)夾雜了邪氣,還要什么證據(jù)?”余飛搖了搖頭,道:“我懷疑你伙同邪教犯罪,所以打算把你拿回去殺了。”
“什么!”
周圍的人一聽差點暈了過去,調(diào)查都不調(diào)查的么,直接就帶回去殺了?
哥,這么兇殘真的好么?
苗龍臉色無比的難看,往后連連退了幾步,道:“我苗家這么多年也做出了不少的貢獻(xiàn),納稅就納了不少,不能這么對我。”
“沒有你們苗家,難道西南還不用發(fā)展了?真是笑話,你們這些尾大不掉不知道上進(jìn)的家族,還敢圖謀勾結(jié)邪教,難逃一死!”余飛冷聲說道。
立馬有家族的家主喊起冤枉來了:“余校長你要搞清楚,我可沒有勾結(jié)過邪教。”
“有沒有勾結(jié)過,審問過才知道。”余飛一揮手,隨后冷哼道:“你們只要勾結(jié)過,體內(nèi)肯定有氣息殘余,我會帶回去一個個排查的,別想走了。”
此言一出,那些家主一個個臉色無比絕望,但同時也多出了一些獨特的眼神。
兇狠,且暗含著殺氣。
勾結(jié)邪教,這個罪名一旦坐實了,基本上就死定了!
“余校長,可不可以放過我們?”那邊秦磊苦笑了起來。
余飛一拍腦袋,道:“抱歉,把你們給忘了。來人啊,把秦家和薛家的人給松了。”
那些戰(zhàn)士點了點頭,隨后松開了幾個人。
“我不服,憑什么放了他們!”立馬有人喊了起來,叫道:“既然有懷疑,那他們也要接受調(diào)查!”
“調(diào)查不調(diào)查是我說了算的,不是你說了算。”余飛搖了搖頭。
“你這是徇私枉法,假公濟(jì)私!”苗龍咬著牙道。
誰知,余飛竟然點了點頭,咧嘴一笑道:“就是這樣了,你想怎么著?”
……
眾人頓時無語,苗龍一手摁住自己的胸口,差點讓余飛氣的給背了過去,翻了翻白眼珠子,隨后冷笑道:“年輕人,你這樣太狂妄終究是會吃虧的,知道么?”
“哦,難道是你在外面藏著的那些邪教分子給了你信心?”余飛又笑了。
“什么,外面藏了邪教分子。”
“小心點,那些家伙比起恐怖分子還要可怕。”
大廳里面立馬炸開了鍋。
而苗龍的臉色則是出奇的難看,鼻子微微一抽,道:“你怎么知道?”
“很簡單。”余飛笑了笑,沖著外面喊了一聲:“劍心,把東西丟進(jìn)來吧。”
轟!
大門和窗戶被推開了,一個個血淋淋的東西被丟了進(jìn)來,滿地滾著,竟是剛剛砍下來的火熱人頭!
“啊!”
大廳中不少人立馬尖叫了起來,兩手捂住自己的腦袋,讓這恐怖的景象差點嚇昏了過去。
“還有一個大魚。”
天影、黒艷和雨姬推著一個黑衣人走了進(jìn)來,那黑衣人滿身是傷,嘴角掛著血,直接被摁的跪在了余飛的面前。
“死靈谷的副教主。”
“很好。”余飛點頭笑了笑,從雪黛子手上接回了雪刀,貼在他的脖子上,輕聲問道:“告訴我,是不是苗龍讓你過來的?”
苗龍眼皮猛地一跳。
那家伙咬著牙,搖了搖頭道:“不是!”
“說謊!”
余飛眼神一冷,長刀一揮,一條胳膊就落了下來。
“啊!”圍觀的人要嚇瘋了。
那副教主疼的滿頭是汗,但又被三人控制住了,動彈不得,頓時慘叫起來。
“再說一遍。”余飛道。
“是是是!”他立馬點頭。
“你這是嚴(yán)刑逼供,根本就不能算!”苗龍大叫了起來。
“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余飛的話再次讓他沒了脾氣,也看不到半點希望。
這個家伙扣著最大的官方帽子,做事卻一點也不受規(guī)矩的控制,難對付到了極點。
要是任由他處置的話,只怕是自己會沒命。
余飛舉起了刀,對準(zhǔn)那副教主道:“殺過人沒有?”
“殺過……”他點頭,滿頭是汗水。
“多少?我要聽實話。”
“兩百……多”
“恩。”余飛點了點頭,手中雪刀一揮,將他的腦袋切得飛起,隨后一擦刀:“就是要你說出來,知道自己死的不冤。”
余飛轉(zhuǎn)頭,盯著苗龍,道:“殺過人沒有?”
苗龍背上立馬冒起來一層的冷汗,上一個回答的人就躺在他的面前,叫他如何心里不亂?
左右看了一眼,他突然掙脫開來束縛,怒吼道:“所有家主聽著,你們想要讓這殘暴的家伙帶去殺了么!”
“不愿!”
眾人紛紛用力,掙脫束縛。
“我就不信了,合我們之力,竟然殺不死這個家伙!”
苗龍怒吼一聲,從拐杖里抽出一根細(xì)刀一揮:“一起上,殺了這個家伙,才有一條生路。”
“殺!”眾人大喝。
“上!”大隊長一揮手,卻讓劍心給拉住了。
劍心沖著他搖了搖頭,手往后方一擺,道:“看戲就可以了。”
學(xué)院來了十位宗師高手,個人把住一個方向,封住了這些人的退路,而中央這些人則是直接沖向了余飛,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
“他不會有事吧。”薛梅有些緊張。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這個囂張的家伙!”趙峰像是魔怔了一般。
“可憐的人。”秦月頗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讓趙峰心中更是憤怒,感覺到自己的尊嚴(yán)遭受到了踐踏。
眾人一擁而上,卻見余飛先是不動如山,緊接著往前踏出了一步!
轟!
一步踏出,上百層的大樓都晃動了一下,緊接著腳下真氣激射四方,臨近的四個家主立馬被崩成了血霧。
如此殺戮,將眾人徹底震住。
“就憑你們,也配和我動手?”
余飛抬頭,不屑的看著這些人,再往前一步!
砰!
又是幾聲炸響,三位家主走到了盡頭,最后三個包括苗龍轉(zhuǎn)頭就跑。
“走的掉么?”
余飛冷笑,一步再趕了上去。
砰砰砰!
另外兩個家主炸碎,而苗龍則是直接蹦斷了雙腿,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三步踏出,敵人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