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頗為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其他兩位魔王道:“二位魔王以為如何?”
藥善大魔王一臉笑意,點著頭說道:“說的不錯。不管你實力如何,若不是我三人對手,不能顛覆這島嶼之上的格局,你便還是我等口中食物,如同牲畜一般,見著主人下跪,屬實應該!”
黑血妖姬未曾開口,臉色卻是難看的出奇,但為了掩飾,她象征性的嬌笑了起來。
“二位也太沒有愛才之心了,這位手段非凡,如何能如此待他呢?”
“手段再高,也是人魔!”波旬一拍桌子,怒哼道:“人魔一族,男的如同豬樣可食,女的則是上天賜予我等的玩物,可以隨意褻玩,實力再好,也不能改變!”
一股極強的殺意在黑血妖姬的心中燃燒起來,卻讓她死死的壓制著,沒有爆發出來,目光落在了余飛身上,看他如何處置。
余飛身邊的索爾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忍不住抬頭看了余飛一眼,低聲道:“要不……好漢不吃眼前虧吧。”
余飛抬頭看著前方的波旬,淡然搖頭:“我不是來見你的,更沒有必要向你表明立場。”
“你是什么意思!”波旬大魔王臉色猛地一變,一絲殺氣滋生而出,怒吼著站了起來。
“你一個牲畜也敢破壞我的婚禮!若是不下跪求饒,今日難逃一死!”
余飛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氣,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稱呼自己為牲畜,還能壓得住脾氣已經實屬不易了。
他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藥善大魔王和黑血妖姬,并沒有動手。
若是這魔族島嶼之上只有一個波旬大魔王的話,他早就二話不說直接開干了,但問題是這島嶼之上問題極其復雜,萬一三人一同向自己發起進攻,那局勢就變得岌岌可危了。
“我說過,并未想過破壞你的婚禮,而是你手下的人不長眼擋住了我的路!”
雖然沒有動手,但余飛的語氣也沒有之前那么好了、
“看來你是要挑戰我了!”
波旬怒吼,雖然大笑起來,看了一眼另外兩位大魔王,說道:“今日真是一個大喜的日子,上天竟然送來了這么一塊肥肉給我三人來吃,等我殺了他,給兩位作為下酒之物!”
他手沖著身后一抓,黑光凝聚,形成了一把極其長大的斧子。
他手一提,抓著斧子就走了出來,沖著前方一聲大喝:“退開!”
力道猛震,四處的魔族之人紛紛倒飛了出去,地上的索爾驚的口中流血,身體差點倒飛了出去,卻讓余飛一把按住了他的肩頭。
一人一魔,擋在前方,紋絲未動。
“實力果然強勁!”藥善大魔王和黑血妖姬心中同時想到。
波旬見自己的動作竟然未曾起到任何作用,頓時大怒,手起一斧子,沖著余飛當頭劈了下來。
“退下!”
余飛輕喝一聲,一手提著索爾往后方丟去,另外一只手抽出仁劍湛盧,往上抵擋而去。
看到這種場面,眾多魔族中人忍不住搖頭冷笑了起來。
魔族是以力量為尊的,對于實力的評判比較簡單粗暴,看著余飛取出這么一把小小的劍來,都搖頭不已。
當!
然而,結果卻是頗出人意料之外的,余飛依舊淡然,而波旬則是一臉怒色,手中筋骨突出,如同虬龍一般!
“好厲害的家伙!”
波旬心中震驚不已,看著余飛的目光之中帶上了一絲不可思議之色。
“人魔族一向孱弱不堪,什么時候竟然出了這等強者?”
而這一斧子下來,余飛對于波旬大魔王的實力也有了一個差不多的判斷。
實力很強!
但無法對自己造成威脅,只是魔族生命力太過頑強,修煉到了魔王這一境界必然要更加強大,自己對對方了解甚少。
最為重要的是,若是真的動手,自己容易暴露人族身份,若是三位魔王同仇敵愾,槍口一致對外,自己也只能撒丫子往外跑了。
但他們三個會飛,自己還不一定跑的過,再加上現在外面搞不好就有人守著。
到時候身后有魔族,前方有蛇頭,自己真是玩了個蛋。
“好啊,一頭充當食物的牲畜也敢和主人對抗!”波旬怒吼了一聲,手臂之上出現了烏黑的光澤,手臂瞬間壯大了一圈,整個人在原來四五米的基礎之上,瞬間成了兩丈身高。
這是什么概念?
兩層樓!
余飛前方,一個兩層人般的巨人舉著一柄巨大的斧子向余飛施加壓力,讓他皺眉不已。
他不敢提起真氣反抗,也就只能壓制自身,只動用肉身力量和他僵持。
但魔族的肉身似乎分外強大,波旬手中壓下巨大力道,竟讓余飛腳下微微一沉,土地碎裂開來。
看到這一幕,索爾不由得臉色慘白。
看來余飛是斗不過波旬大魔王了,如果他敗了的話,自己鐵定沒有好下場的。
“真是天真,一個人魔也敢挑戰波旬大魔王。”
“嘿嘿,這么強大的人魔我還沒有吃過呢,不知道他的肉和其他人魔有沒有區別。”
“我很期待。”
周圍的人魔都笑了起來。
藥善大魔王則是松了一口氣,端起杯子將當中的酒一飲而盡,笑道:“還好,我以為人魔族的高手已經強大到了足以抗衡我們的境界。”
黑血妖姬則是一眼不發,美眸之中異彩連連。
女子心思細膩,她早已看出余飛沒有動用真正手段,緊緊皺著的眉頭之間,卻帶著一絲猶豫不決的色彩。
目光一轉,他看向了黑血妖姬。
兩雙眸子在剎那之間對視,似乎都陷入了停頓之中。
“啊!”
波旬大魔王再度怒吼一聲,手中力道加大,斧子猛地劈了下去。
“遲早會讓你死在我劍下!”
余飛心中冷哼了一聲,身子往后迅速撤去,讓那巨大的斧子砍了下去,將整個宮殿的前臺地基劈了個粉碎。
波旬大魔王沒有任何財產損失的心痛之色,反而是有些得意的沖著余飛揮舞了一番手中的斧子,道:“牲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