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
妖姬猛地一抬頭,俏臉上出現(xiàn)一抹驚喜之色。
“噓!”
余飛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往牢籠里面徑直走去。
他像是一個透明的人,忽的一下就穿了過去。
“我的天!”妖姬吃驚的捂住了小嘴,看著余飛走了進來,伸手在他身上一抓,竟然抓了一把空,眼淚就要流了下來。
“你……你怎么讓人家打死了?”
咳咳!
余飛差點被嗆死,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妖姬。
“沒有啊,我活的好好的?!?
“那你現(xiàn)在不是死了嗎?”妖姬問道。
“當然不是。”余飛翻了一個白眼,道:“我突破了元嬰境界,現(xiàn)在是元嬰之軀?!?
“原來是這樣。”妖姬美目一亮,道:“既然你已經突破了,趕緊給我報仇去,殺了那兩個家伙。”
“這次過來就是要將血族給覆滅的?!庇囡w點了點頭,道:“但是你在里面,我擔心他們會對你下手,所以投鼠忌器,先帶你出去吧。”
“你把外面的路摸清楚了嗎?”
“我有地圖,應該不成問題?!庇囡w將妖姬的束縛去除,卻是眉頭宇宙:“你的力量被壓制了?”
“是的,那塊古怪的玉佩在我的頭上,接著我就沒了力氣。”妖姬吐了吐舌頭,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此刻可愛的緊。
“不要緊,先讓外面打起來,我趁機帶你出去就行了?!庇囡w目光一閃,拉著妖姬在角落里面研究起來了這幅地圖,等待著外面的響應。
就在這時候,教皇帶著他的圣騎士和祭祀大軍已經來到了血族城堡之外。
而在此之前,當?shù)氐墓俜揭呀泴⑷嗣袢框尩搅税踩珔^(qū)域之中,將整個地界的空了出來。
同時,無數(shù)雙眼睛盯上了這里,歷史性的一刻,即將誕生!
存在幾千年的古老血族,是否會在今日徹底覆滅?
還是一路橫推無敵的余飛,在此處碰的頭破血流?
因為教皇的加入,讓眾人對于這一次大戰(zhàn)的感情變得復雜了起來。
一方面,誰也不想看著余飛一路無敵下去,希望有人能夠搓一搓他的銳氣,甚至將其消滅。
但另外一方面,因為教皇的存在,人們又不想看到余飛失敗,如果余飛失敗,教皇不也就是輸了嗎?
這是他們的信仰,如何能夠眼睜睜看著他輸?shù)簦?
漸漸的,圣騎士軍團緩緩張開,一架黃金色的攆車從中騰飛而出。
“我的天,是教皇陛下!”
“教皇萬歲!”
藏在暗處的人驚呼不已,那些情報員都直接給跪了下去。
沒想到平日里在電視上慈眉善目出現(xiàn)的教皇,竟然還真的有如此神奇的一面。
教皇立在金色攆車之上,攆車騰飛而起,在身后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天使的形象!
天使立于教皇之后,似乎在支撐著攆車的上升,圣潔的氣息遍布各處。
通過監(jiān)控看到這一幕的各國領導,世界觀也忍不住松動了起來。
是真的天使嗎?
假如不是的話,人力可以達到這種境界,那存在真正的神仙也是無可厚非之事了。
教皇立于攆車之上,舉起了自己的權杖。
“邪惡而又黑暗的種族,終究將要接受光明的審判,血王多爾斯,償還你的罪孽吧!”
“來了!”
大殿之中的多爾斯和天照臉色同時一變,迅速來到了城堡上方。
同時,城堡之中的血族紛紛而動,涌現(xiàn)出來。
透過城堡的防御構造,一張張的血色長弓被拉滿了,散發(fā)著紅光的箭頭鎖定了外面的圣騎士大軍。
只要血王一聲令下,他們便會立馬展開殺戮,將這些厭惡的教徒射殺。
黑暗和光明,永遠無法妥協(xié)!
彼此的仇恨,根源在血脈和信仰之中,沖突不可抑制。
“教皇,一大把年紀了,就不想好好享受余生,非要跑到我這個地方來送命嗎?”多爾斯冷冷的笑了起來。
教皇一臉神圣之色,身后的天使不斷的揮動著翅膀,他掃了一眼天照,眼中閃過了濃濃的忌憚之色,道:“你在罪惡的墮落之路上執(zhí)迷不悟,而且將其他的惡魔引入了我們的土地之上,是對于信徒安全的傷害。為了信徒的安危和光明,必須將你裁決!”
“你搞錯了?!碧煺绽浜咭宦?,道:“我可不是什么惡魔,現(xiàn)在的身軀不過是我所控制的奴仆。”
“與黑暗為伍,如何不是奴仆?”教皇反問道。
“多說無益,既然你要打,那今天這血海之處就會成為你的葬身場所!”血王多爾斯猙獰大笑了起來,手一抓取出來了血色長槍,盯著教皇道:“今日,殺了你,將你的權杖也奪來,將教廷徹底覆滅。”
“大膽!”
圣騎士團團長大喝一聲,猛地一抬手。
唰!
下方的圣騎士團動了,無數(shù)的白光匯聚起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圣騎士的虛影,沖著多爾斯斬了下來!
“看來這些人都精通合攻之法,通過某種特殊的陣法將所有人的力量融合在一塊?!庇囡w眼睛微微一亮。
空中的圣騎士攻擊已經展開,血族也飛出來了一位公爵,升手托起一朵紅色的玫瑰。
“凋零玫瑰!”
所有的血族都在嘶吼,他們頭頂沖出了一道血黑色的光柱,在空中匯聚而成,形成了一朵巨大的玫瑰花。
玫瑰花破碎開合,飛轉而出,和圣騎士撞在了一塊。
這是黑暗和光明的交匯,炸出了一團復雜的光澤,如雨一般散落而下。
呲呲!
落在城堡之上,古老的巖石冒起了陣陣的輕煙。
“喝!”
圣騎士團再次大喝,舉起了手中的盾牌,在空中出現(xiàn)一面巨盾,攔住了帶有腐蝕性的雨珠。
“教皇,既然來了,那就動手吧!”多爾斯往前跨出了一步,抓緊了手中的血色長槍,而后猛地一投!
嗖!
血槍如光,沖著教皇穿透而去。
教皇一搖權杖,立馬接戰(zhàn)。
“不知道余飛躲在哪里,我先去控制住那女人?!碧煺漳抗庖婚W,如是說道。
“不必了,我們先走一步!”
就在這時候,兩道人影從城堡上躍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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