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文勝拉著尤孟想不知道在“密謀”什么事情,有說有笑地往車?yán)镒摺?
落單的譚士萍一臉的被拋棄,臉上怎么寫的,嘴里就怎么說:“你這是想說你孟阿姨,比你親媽還要親是吧?”
好嘛,現(xiàn)在知道是自己親媽了,請問剛剛實(shí)力坑“娃”,對醋譚不理不睬的那個人,又是誰?
醋小妮子這會兒心情還不錯,懶得和“譚小妹”計(jì)較這些有的沒的。
“哪里會,小醋醋的親親媽咪哪有不親的道理?”醋譚一開口,就用另外一只手,把自家媽咪給挽上,三個女人一起上車。
“還是女兒好啊,兒子是長大了就不親了,哪里還會挽著媽媽的手走路。女兒永遠(yuǎn)都是小棉襖。”孟雅瓊一直都覺得自己的人生最缺的就是一個女兒。
“這棉襖雖好,也不能一直穿著。
女兒長大了就被人拐跑了,兒子長大了,能拐個人回家。
你們家尤孟想,就算沒有現(xiàn)在這么才華橫溢,又會念書,又會創(chuàng)業(yè)。
光長相往那兒一站,隨便拐一拐,你想要兒女雙全,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我們家醋譚,女生外向,尤孟想同學(xué)轉(zhuǎn)學(xué)到雙十中學(xué)的第一天,她進(jìn)家門都是用跑的。
一邊流口水一邊和我說,班上來了一個超帥男同學(xué)。
才看了一眼,心里面就開始小鹿亂撞,還和我說要打扮漂亮了去你們家借沐浴露。”譚士萍數(shù)落起自己的女兒來,比秋風(fēng)掃落葉還要更加不留情面。
譚士萍說這話的時候,把尤孟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尤孟想還在生活不能自理,不是躺在醋譚在Zuoz度假公寓書房的病床上面,就是坐在輪椅上。
臉是很帥,但往輪椅上一坐,氣質(zhì),就比較不怎么容易看得出來。
以前聽人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譚士萍還覺得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畢竟她可是立志帶著自己女兒遍閱天下美男的那個與眾不同的丈母娘。
一番打量下來,譚士萍更加確定了之前的“不可能”。
她的“女婿”,怎么能是只是看著滿意。
根本就是滿意這兩個字沒有辦法概括的。
玉樹臨風(fēng)、氣質(zhì)超然不說,還長了一張妖孽般的俊臉。
“我哪有流口水,五六歲的小孩都不會流口水了吧?
我第一次見到尤孟想的那個時候,都已經(jīng)十五六歲了。
那么一大把年紀(jì),要是還留口水的話,肯定得去醫(yī)院看看是腦癱還是面癱導(dǎo)致。”醋譚有點(diǎn)生無可戀地瞪了一下自己的老媽。
說她見到尤孟想的第一眼就小鹿亂撞,她可以承認(rèn)。
但“一邊流口水一邊說”這樣的情景描述,實(shí)在是太夸張了。
嬰兒長牙期流口水,那是自然現(xiàn)象。
都念到了初三,才好不容易遇到尤孟想,就算再怎么花癡,也不會是一邊流口水一邊說話。
那個形象,隨隨便便腦補(bǔ)一下,都是毫無美感可言的。
醋譚自己想想都覺得后怕。
妖孽的帥尤尤配流口水的傻醋醋,那搭配,要多不協(xié)調(diào)有多不協(xié)調(diào)。
這簡直就是人生攻擊加誹謗。
“你們一家人的相處模式,還真的是幽默。也難怪醋譚同學(xué)的性格這么好,從小就是在愛里面長大的。”孟雅瓊慢慢開始習(xí)慣醋家人的相處和溝通模式。
“阿姨,你不要被我爸我媽的表象給騙了。
我從小就是在最缺愛的環(huán)境里面長大的。
我爸我媽他們兩個人,自己相愛相殺也就算了,還整天拿我開涮。
我媽整天說她根本就沒有想要生小孩,我就是一個多余的存在。
我爸又整天問我,沒事跑我媽肚子里干什么,害得他整天被我媽媽針對。
搞得好像他什么都沒有做我就能被生出來似的。”醋譚吐槽自己的爸媽,也完全沒有要照顧明天就要過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醋先生和譚女士的打算。
對于孟雅瓊來說,醋家人的溝通方式聽起來太過與眾不同。
但是對于醋譚來說,這已經(jīng)是小醋醋、老醋醋和美譚譚三個人之間,最不奇葩的說話方式了。
“咳咳,別在你孟阿姨面前,破壞你爸我的光輝形象。”醋文勝表示抗議,他明明什么話都沒有說,卻莫名其妙地被醋譚的話給殃及池魚了。
沒上車之前,比較空曠,三個人的“女團(tuán)”和兩個人的“男團(tuán)”,都聽不到對方聊天的內(nèi)容。
現(xiàn)在上了車,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
沒有三兩個人的小團(tuán)體,只有大團(tuán)體。
醋譚今天都還沒有和醋文勝打招呼。
醋文勝聽醋譚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數(shù)落他的。
老醋爸比有點(diǎn)小小的“反抗”,也屬于醋姓人吃“自己”的正常反應(yīng)。
“阿喲誒喲,醋爸比,怎么才兩個多月不見,你又變帥了這么多?
你的光輝形象,哪里是我想破壞就破壞得了的。
我剛剛是被你帥的光輝給亮瞎了眼,以至于我一見到你,就暈頭轉(zhuǎn)向的。
你耀眼的光輝,導(dǎo)致小醋醋都不敢和你打招呼了。”醋譚很快就意識到了醋先生剛剛說話的時候,表情里面帶著的那么一丟丟的小失落。
亡羊補(bǔ)牢未為晚也,那是在別人家適用的道理,到了醋家,就得在未為晚也后面加上兩個字——才怪。
“那你說,我和坐我旁邊的這一位,是誰比較帥?”醋文勝是那一種,給一點(diǎn)點(diǎn)陽光,就會無限燦爛的性格。
當(dāng)著尤孟想的面,問醋譚這樣的問題,不是擺明了讓小醋醋做送命題嗎?
這什么老爸,不助攻就算了,怎么還開始扯后腿了?
“你們兩個人有什么可比的?”醋譚的話一開口,醋文勝和尤孟想就齊刷刷地抬頭看著她。
一個笑得“和藹可親”,一個笑得“云淡風(fēng)輕”。
兩個人的表情不太一樣,卻都在滿懷期待地等著醋譚接下來的答案。
醋譚很想翻一個白眼,就這么一個無聊的問題,有什么好計(jì)較的?
盯著她看,是能看出花來還是怎么樣?
這醋帥和尤帥怎么都這么幼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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