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不要扯我的衣服,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你出去,瘋婆子,你污蔑我……我沒勾引哥哥。”
嚴(yán)可可的眼淚無聲的落下,委屈的淚水滑下了白皙的臉頰……
但是她連聲的解釋……
換來的是蜜黛兒更加憤怒的撕扯……
狡辯!我讓你狡辯!不承認(rèn)不好使!
我要把你扒光,再把你拖出去,讓全家人都看清你的丑態(tài),搶我的男人,你找死。
就在可可最痛苦無助的時候,臥室里響起一聲震耳發(fā)聵的炸雷。
“蜜黛兒,你丫的是不是活夠了?!快松開她!”
原來是去健身房健身的赫連少珩回來了,他大步逼近,僅以單手扼住蜜黛兒的咽喉……
雙眸中滿是嗜血般的冰冷與焚燒的怒焰。
“呃~”
她的手和腳頓時就軟了……
手松開了可可的頭發(fā)……身體離開床,好像只布藝玩偶似的懸了起來……
蜜黛的臉色灰白,雙目突出的看著如奪命閻王般的面孔,張著嘴,卻不說出一句話來。
“啊……嗚嗚……”
恢復(fù)自由的嚴(yán)可可這才委屈的哭出了聲音……
她大哭著……
起身伸手去抓甩到了一邊的被子,想要試圖擋住身體部分的裸露……
可是她這一起身。
身上剛被蜜黛兒指甲抓傷的橫七豎八的傷痕,便盡入他的眼底。
赫連少珩心就是一疼。
冰封眼底驀然泛起了猩紅……他手臂用力一甩……
蜜黛兒的身體就好像一只斷線的風(fēng)箏似的斜斜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門上,又“撲通”一聲跌到了地板上……
五官痛到變形,身體骨骼痙攣,渾身疼痛,而喉間發(fā)不出呻吟,只能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呃呃”聲……
死了一般的癱倒……
而赫連少珩看也沒看蜜黛兒,他走到了床前,“可兒?”
輕輕的喚著……
嚴(yán)可可抓著被子,哭著仰起了滿是淚痕的小臉。
“嗚嗚……哥哥,我錯,錯哪了?她為什么,打,打我?她剛說,我勾引您了,我不明白……哥哥,我勾引您了嗎?怎么勾引了?嗚嗚嗚……”
但見在明亮的日光下,可可的左臉頰上三道輕微的紅色指印,更有一道細(xì)細(xì)的刮痕,清晰可見。
赫連少珩眸色一暗。
“你沒做錯,可可,別說話了?!?
他坐在了床邊……
伸出了舌尖,一點點……輕輕舔過嚴(yán)可可臉頰上,那道被指甲劃傷的細(xì)紋……
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滅菌消炎方法。
這么美麗的臉,絕不能留下傷痕……
赫連少珩舔了好幾次,可可看著哥哥,剛剛心里的如大海浪濤般的奇冤委屈,竟然神奇般的煙消云散了。
她止住了眼淚,眨著眼睛……
靜靜感受著近在咫尺,那清新、溫暖略帶潮濕的輕柔鼻息……
哥哥的眼神變得這么溫柔?
此刻她竟希望自己滿臉都是傷痕,這樣哥哥就可以一直……一直……
嚴(yán)可可想到這里,小臉忽的紅了,好像一朵害羞的百合花悄然綻放。
“可可,你怎么不知道躲開?平時我是怎么教你的?”
赫連少珩用唾液給她做完了消毒,又用手指輕捻揉壓著她臉上的紅色指痕……
忍不住埋怨她。
“我躲了,可還差一點兒,我還睡覺呢,而且她的指甲太長了。”
嚴(yán)可可的小嘴一撅。
她剛才還特意的看了看,蜜黛兒那指甲足有一公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