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道:“其實我真的挺無恥的,我最喜歡打你這種廢人了,又輕松又省力!”
林白的微笑落在宋陽晨的眼睛中,就是野狼張開了獠牙,既然軟的不行,他就要來硬的了。
“林白,你敢動我,我老爸已經(jīng)去請麗水最厲害的殺手組織了,只要你放了我,從此恩怨一筆勾銷怎么樣?”宋陽晨已經(jīng)接近絕望,他還年輕,他還不想死,還有那么多嫩模等著自己呢!
“你看看,你早這樣擺出一副大少的樣子不就好了,我打你的時候心情也會好一點嘛!”
林白說著一腳踩在宋陽晨的手上,才打了鋼板的骨頭這次徹底碎了,林白又一腳踢在他的腎上,用昂貴藥物勉強維持的腎功能,這次也徹底沒救了。
隨后便是接連不斷的慘叫聲響起,連綿不絕。
誰也不知道那天秋水醫(yī)院的那間病房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宋陽晨第二天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骨頭還是好的。
是秋水醫(yī)院設(shè)立這么多年來,見過最慘烈的病例,但最神奇的是宋陽晨沒有立即死去,而是在病床上痛苦呻吟了三天,才瞪著他那一雙不甘憤怒的雙眼,停止了呼吸。
而在醫(yī)院外,警察也發(fā)現(xiàn)了被咬死的宋剛,韓二狗也很快被緝拿歸案。
紫云路,北歐印象小區(qū)193號
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這間別墅里面的人卻都還沒有睡。
林白正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扶住膝蓋,姿勢前所未有的端莊,就好像什么歐洲的名門貴族一般。
要說柳心雪這樣坐,自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端莊這個詞放在林白身上實在有些不合適。
“說吧,房間里的那個小太妹你打算怎么處理?”
柳心雪一身銀白色吊帶蕾絲睡袍,露出牛奶一般細膩的玉頸,修長圓潤的大長腿疊在一起,遮住裙底的一抹春色。
妖嬈與高貴在她一個人身上體現(xiàn)出來,她的臉自然也是人間絕色,只是此刻顯得有些冰冷,林白甚至覺得上面有絲絲寒氣溢出。
“雪雪,你別冷著個臉好嗎?好像老公跑了似的,我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
“我再說一次,叫我柳心雪或者柳總,還有,別扯開話題,你打算讓她一直住在這里嗎?”柳心雪依舊不露笑容,前幾天還默認林白喊她“雪雪”,現(xiàn)在卻是翻臉不認人。
這些全都要歸功于林白床上,那個睡得很香的甜美少女,林白從松名山帶回來的小太妹。
經(jīng)過詢問,林白知道了小太妹名叫陳雨茜。
本來林白只是暫時將她安置在這里的,打算收拾了宋陽晨就把她送回家,可是現(xiàn)在宋陽晨都已經(jīng)涼涼了,這個小太妹陳雨茜不但沒有走,還直接睡上了林白的床。
“雪雪······”
“你還說!”
林白話沒說完,就看見柳心雪美目中散發(fā)出的攝人寒芒,只好改了稱呼,繼續(xù)道:“好好,我喊你總裁大人,這總行了吧!這件事真的不怪我,我對她可是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林白也是有苦難言,這小太妹問她別的,她都會很快回答。
只是一提起她的父母和家庭住址,小太妹立刻就像一只小母貓一樣,滴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林白,好像在說:我這么可愛,林白哥哥你不要拋棄我啊!
林白最受不了女人這樣,尤其陳雨茜把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臉上奇怪的妝容收拾了一下之后,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素顏美人。
試問,誰能抵擋得住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女,躺在你懷里撒嬌呢?
“沒非分之想,她天天躺你床上?還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事情呢!”柳心雪輕輕撥了一下一縷擋在額前的秀發(fā)。
“天地明鑒,我一直在房間打地鋪,她洗澡我也絕對沒有偷看!”林白舉起右手,信誓旦旦的樣子。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只不過陳雨茜在房間換衣服的時候總是不避著他,這令他也是很苦惱。
“真的?”柳心雪撇著小嘴,狐疑的看了林白一眼。
“當(dāng)然是真的,再說她身材哪有你好,你看看你,脖子以下全是腿,長得又好看,氣質(zhì)好,性格又溫柔,我看你一個人都來不及呢!”林白其實心里還蠻開心,柳心雪這是吃醋了,吃醋就是對他有感覺了。
“好了,好了,她睡在你房間里管我什么事,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可別瞎想!”柳心雪站起身來,撫了撫蕾絲吊帶裙的褶皺,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林白臉上露出一股壞笑,道:“對對,總裁大人您這是為了我好,我明白,我明白的!”
柳心雪看見林白的壞笑,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了,俏臉微微一紅,連忙叉開話題道:“哼哼!明天有個酒會,你陪我一起去吧,這是你貼身保鏢的職責(zé)!”
“是!一切聽從總裁大人的最高指示!”林白說著還站的筆直,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
柳心雪看著林白作怪的樣子,嘴角微微一動,露出一絲淺笑,然后很快忍住了,踩著拖鞋,噠噠的就上了二樓。
柳心雪笑容一閃即逝,不過那一剎那的風(fēng)情,卻全落在林白眼中。有美一人,婉如清揚。妍姿巧笑,和媚心腸。
林白腦海里忽然響起這句話,心頭仿佛開出了一朵燦爛的小紅花。
“林白,你特么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個冰磚一樣的女人了吧!”林白心里想著有點后怕,他雖然看起來沾花惹草,嬉皮笑臉沒底線,但與大多數(shù)女人之間也不過是逢場做戲、各取所需罷了。
林白直接端起桌上的那一杯苦咖啡,一口灌了下去,連連搖頭,喃喃自語:“我林白,怎么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大好花花世界呢?外面可是有一片姹紫嫣紅的花園,等著我去探索呢!多少清純少女、豐滿少婦還等著我去拯救?”
“啊,不行,走腎不走心,絕對不動情!”
林白仿佛下定了決心,堅持自己放蕩不羈的風(fēng)格,轉(zhuǎn)身就往房間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可是,柳心雪這個冰坨子,撩起人來,真的是無法抵抗啊!”
林白覺得自己今夜大概是要失眠了,要在自己僅剩的那一點節(jié)操與除了柳心雪之外的無數(shù)美女之間,好好掙扎一下。
一進房,就看見熟睡的小太妹陳雨茜。
如水一般的月光透過窗簾間的縫隙,灑在小太妹充滿膠原蛋白的小臉上,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粉嫩的小嘴如同玫瑰花瓣一般緊閉著。
隨著她輕微的呼吸,身體曼妙的曲線也是微微起伏。
就好像仙女一般,居然有一絲圣潔之感,不得不說女人就是造物主用水做出來的。
林白看著看著,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點,然后心中有一股躁動產(chǎn)生。
于是他的臉與小太妹的臉靠得越來越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小太妹如蘭芝般的呼吸,就在快要接觸到小太妹圓潤紅唇的時候,林白猛地起身。
然后直接一頭鉆進地板上的被窩里,看著天花板,他小聲道:“看吧!林白,這一個小美女你就忍不住誘惑了,要是來十個一百個你肯定把守不住的,還是乖乖當(dāng)好小保鏢,天天泡各種各樣的妞比較好,冰山總裁什么的以后再說吧!”
想著想著,他就強忍內(nèi)心邪火,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床上小太妹的嘴角微微動了動,那是她在笑!
她笑了,所以自然是醒著的。
林白居然能抵擋得住這種誘惑,這讓她很意外,不過這也說明林白是個君子,那就更加值得做她的男朋友了。
當(dāng)然她并不知道,林白內(nèi)心正在天人交戰(zhàn),在上床扒她衣服與把她拉到床下扒衣服,這兩個選項中,猶豫了好久。
次日,清晨
林白是被柳心雪刺耳的尖叫聲喊醒的。
“林白,你個混蛋!變態(tài),流氓,虧我昨天晚上還信了你的鬼話!”
柳心雪站在他的房門口,今天她要去參加酒會,所以衣著極為華美。
黑色秀發(fā)滑落胸前,一襲露肩高叉白色晚禮服,映襯的肌膚如雪,
玉足上是黑色絲帶高跟鞋,長腿散發(fā)著十足的女人味道,整個人宛如盛開的白蓮。
“臥槽!你大清早干嘛罵我,不是要參加酒會嗎?”林白一臉蒙蔽,昨晚內(nèi)心極度掙扎之后,他可是守住了身體的欲望。
“你自己看吧!”柳心雪伸出蔥蔥玉,指指了一下林白旁邊,然后轉(zhuǎn)頭就出去了,秀發(fā)飛揚。
林白這時候忽然感覺手邊摸到了什么柔軟之物,有了上一次孫雅倩的經(jīng)驗,林白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了。
一個女人的身體,不過還好是穿了一層貼身衣物的。
林白一轉(zhuǎn)頭,果然發(fā)現(xiàn)小太妹陳雨茜正抱著他的胳膊,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
“小妹妹!你這是干什么,我這都和你沒發(fā)生什么呢!就被總裁大人冤枉了,這怎么辦吶?”
柳心雪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看樣子是一個人就開車去了酒會,林白欲哭無淚。
“林白哥哥,既然沒發(fā)生什么,那我們就發(fā)生點什么吧!昨晚你可是在而夢里摸了我好久呢!”
小太妹說的一臉認真,聲音甜美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