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奪魄為哪般,
霧氣朦朧造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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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霧氣還沒散盡,相隔數丈,也只能隱隱看到樹影綽約。方羽卻早早便在樹林中等候。
這一日清晨,是方羽與妻子約定相互交流“羽妍劍法的日子,也是他期盼已久的能與柳詩妍有大段獨處時間的“良辰”。要知道,前段時間為了守衛襄陽真是操碎了心,現在好了,不僅無官一身輕,而且可以欣賞好山好水好風光的同時享受嬌妻的嫵媚與溫柔,更是讓她懷孕的大好時機。
不多時,柳詩妍從不遠處裊裊娜娜而來。
看見十八歲的柳詩妍,方羽驚呆了。曲線玲瓏的柳詩妍胸前峰巒起伏,向后凸起的兩瓣肉,潤弧流線,搖曳生姿、珠圓玉潤、玲瓏窈窕 。
這般風韻嫵媚,即便她是自己的妻子,日日夜夜與自己同床共枕,方羽的七魂六魄此刻也瞬間被勾走了。
看著這么一個白衣麗人朝自己款款行來,方羽心神蕩漾,恍惚便如初見時那驚鴻一瞥,只是這一身素白,加上如今柳詩妍已為*,風姿綽約更加猶勝當初。
“官人是否看夠了?”柳詩妍輕咳一聲,將方羽的心思拉回來。
“看一輩子都不夠。”方羽“嘿嘿”的干笑著便要上前摟抱。
哪知她“咯咯”嬌笑著往旁邊躲閃,嬌嗔道:“還練劍否?”
“當然!”
柳詩妍笑了笑,道:“劍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歷朝王公帝侯,文士俠客,莫不以持之為榮。想必官人近日頗有心得,只是不知練得如何?”
“娘子,這羽妍劍法頗是奇異,單個練是看不出什么的,還得與人對打方能瞧出奧妙來,還請娘子委屈則個,充當一下對手,好讓為夫演示一二。”
“官人請。”
“我的體會或許與娘子截然不同,或會有些肢體觸碰,屆時唐突了娘子,還望不要見怪。”
柳詩妍莞爾一笑,道:“練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難免,官人倘若能夠碰著妾身,妾身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怪罪?官人盡管放手施為吧。”
“娘子看好了!”得了許諾,方羽微微一笑,只見他把劍拔出,挽了個劍花,隨即單手結印,腳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詞,繞著柳詩妍便轉起圈來。
柳詩妍瞧著眼熟,愣了半響,方自反應過來,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嗎?!
看著方羽一本正經的在面前跳來竄去,她不由哭笑不得。
那邊方羽見柳詩妍心神松懈,又繞了一圈,瞧了個空檔收劍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至柳詩妍后背,伸出雙手按在腰間兩側,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那驚人的彈性。
雖然早有準備,但柳詩妍還是低估了方羽的這個動作,遂轉身一掌推開他,厲聲喝道:“這什么羽妍劍法?”
“練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難免,娘子可是親口說過不會怪罪的。”說著,他再次撲上來,從后面抱住了柳詩,爬上了那兩座山峰。
柳詩妍嗔怪道:“官人好不正經。”
話雖這樣說,可卻沒有作出抗拒的動作來,反而身體順勢往后一倒,沖著丈夫噘過來的嘴情不自禁的輕啟貝齒。這樣一來更便宜了方羽,不但摸了個夠,也親了個舒坦。
“山峰挺拔,唇齒芬芳,娘子,為夫好愛你。”
柳詩妍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丈夫的懷里,羞得一陣臉紅,埋首在他的胸膛低語一聲:“妾身也好愛官人。”
“那就繼續。”說著,方羽托起他的下巴,低頭索吻。柳詩妍被吻得心神蕩漾,當他的手從衣服里探進來的時候,非但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摟住他的脖頸勇敢的回吻了過去。
直到手酸摸夠了,嘴唇發麻也親夠了,兩人這才回歸正題。
“言歸正傳。”方羽抹了抹嘴巴,道,“娘子聰慧過人,想必領悟不少。不如娘子先請。”
“好。”柳詩妍抿了抿嘴,捋起衣袖擦了擦丈夫留在自己唇邊的唾沫星子。
“錚——”
一聲鳴吟,便有一柄寶劍立于胸前,素手執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方羽感嘆一二,柳詩妍便又是一聲輕喝:“請官人指點。”
說著手中爆出一道匹練也似的劍光,劍下刺、劈、撩、崩、抹、點……無不圓轉如意,劍芒如練,環繞身周徐徐展開,便如蓮花花開瓣,盡態極妍,當中蘊含無限殺機。
這劍法,無招無式,更無任何規律可循,看起來稀松平常,可一旁的方羽卻瞧出了其中的門道,禁不住目瞪口呆。
巧好此時柳詩妍作了個提膝直刺的動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擺隨之翻動,露出一截白皙的腿。
抬腿之時,柔軟輕薄的布料緊緊貼住堡壘,少許布料更是陷進縫隙中,把迷人形狀更是勾勒的纖毫畢現。
瞥見這般誘惑風情,方羽眼睛瞬間直了,差點沒流出鼻血來,渾身血氣賁張。等柳詩妍收劍之后上前一把將她抱起便尋了一個隱秘處毫不客氣的對她寬衣解帶。
“看把官人著急的跟猴一般。”
“這般美味佳肴為夫怎能不著急?不著急就被人搶了!”
“別人休想。”柳詩妍羞笑一聲,也不抗拒,任他上下其手,眨眼間,她衣衫便被褪盡。
一陣風吹來,他突然有些清醒,就在即將要叩開“家門”的時候,他停下了動作。
柳詩妍雙眼微閉,臉蛋緋紅,靜靜的等待著丈夫進入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家”。
他試探性的問道:“今天是娘子的危險期,娘子可想好了?”
柳詩妍聽后睜開眼睛,雙眼已是朦朧一片,無聲的淚水悄然滑落。
“娘子莫哭,這是為何?若是娘子不愿意生孩子,為夫可以不要的。”畢竟,柳詩妍才十八歲,生孩子的確是早了些。
只聽柳詩妍道:“成親至今已有三年,未曾為官人生下一兒半女,這是妾身的失職。平日里聽到下面的人竊竊私語,妾身臉上在笑,心里卻在哭。官人,妾身想為官人生個孩子……”
“不知娘子的苦,是為夫的錯……”
“官人……”
“娘子是否愿意為為夫生兒育女?”
柳詩妍羞笑低語:“妾身愿意。”
他雙臂一圍,抱住了柳詩妍,只覺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匯集了百花精華的蘭馨幽香,溫柔的將嘴吻在了她的面上。
柳詩妍雙臂環繞著他的脖頸,玉體緊緊與他相貼,耳鬢廝磨。那幽香縷縷襲來,有一種如玉如冰的感覺,尤其是柳詩妍吹氣如蘭,芬芳沁脾,令方羽沉浸于溫香之中,此刻,仿佛天地之間就只有他倆存在似的。
方羽埋進兩座雪峰間不停地輪流吹吸彈奏,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呵護備至關愛有加,每一次都震蕩到她靈魂的最深處,象是絕妙的樂手,撥動著她每一根纖細的心弦,那感覺又苦楚又舒泰……
一陣陣酥麻令她全身微微顫竦起來,令她若癡若醉,意亂情迷。她扭過頭去,埋到草叢里,雙手緊緊攥住了草葉……
方羽控制住自己的急切,輕輕握住妻子的玉手,以一種更雄健更克制的方式反復試探著,開拓著,嘗試著,每一點點退退進進中完成的推進都那么細膩,那么的溫柔……
終于,在柳詩妍的一聲嬌啼中,兩人幸福的結合一體!
……
待妻子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方羽笑問:“娘子是否快活?”
柳詩妍抿嘴羞笑一聲,嬌聲道:“羞死人了,這問題怎好回答……”
方羽故作一本正經的說道:“怎不好回答?快活,或者不快活。”
“回官人的話……嗯……快活!”柳詩妍咬了咬嘴唇,羞得臉上一片緋紅,猶如一朵桃花。
方羽哈哈一笑,道:“為夫還不是很快活。”
說著,他毛手毛腳的又伸了過來。片刻之后,在這個密林深處,再一次的將她就地正法。
方羽隨即發動攻勢,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一浪高過一浪。
在一種大海顛簸般的狂蕩之中,他覺出了柳詩妍的苗條、柔韌和青春飽滿,覺出了妻子在接受中隱含的對抗。
正是在這種生機勃勃的對抗中,女性生命的全部氣息迸發出來,一朵嬌艷的鮮花正在悄然綻放。
……
當激情圓滿落幕。
兩人誰都不言語,緊緊相擁而眠,仿佛天地之間就只有他倆存在似的。
然而憋了許久的方羽豈肯放過這次的大好時機,前兩次戰斗的痕跡尚存,這第三次進攻又開始了!
“官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淹沒在一陣狂風暴雨中,她只覺得在這波濤洶涌的急流中,快要被狂濤吞沒了。她十指胡亂抓動著,想要抓住什么,不使自己被沖走,可是她僅能揪到身下的青草,這是她唯一可以依憑的救星了。
柳詩妍發出了一聲聲的燕語喃喃,高低跌漲,斷斷續續,聽來十分的悅耳。方羽在她的鶯聲嚦嚦中煥發出更為強大的力量!
這更為洶涌澎湃的波濤,深淺緊湊,張馳有度,節奏明朗,在這歡快的曲調中,柳詩妍昏暈、痙攣、飄蕩、快美、痛楚、*兼而有之,一齊聚攏了過來……
當億萬子弟兵爭先恐后的突破封鎖之時,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出聲來。
涼風習習,鳥語花香,密林深處,山水之間,孕育著無窮無盡的奧秘,最原始的生命,在這個清晨開始孕育。
如此這般溫存了幾次,方羽直到兩腿酸軟,這才氣喘吁吁的罷手,而柳詩妍更是連站立幾乎都不穩了,要不是丈夫攙扶著,她很有可能連站都站不起來。
“娘子,這是怎么了?”他明知故問。
“都是官人你害的。”柳詩妍嗔道,“官人今日怎這般強烈,連續要了三次,妾身差點被官人整死了。”
“一次一個,三次三個!娘子,這回,你定能替為夫一下生三個!”
“哪有這么計算的!那人家有七個孩子呢?”
“那她的丈夫可真是厲害了,一下子七次,這為夫可做不到。”
柳詩妍“噗嗤”一聲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