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愛無場合,
情愛總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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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宋朝,自然不能空手而歸,多多少少應該學點什么,如果能夠再帶一點東西回去那再好不過了。方二海想了好久,終于決定要開辦一個酒樓,這也是他最拿手的。一方面他想學習一下宋朝的飲食文化,另一方面,他想在宋朝的飲食文化當中融入一些現(xiàn)代元素。更確切一點的說,在宋朝的飲食文化當中,加入一些他個人的元素。
當然,這需要大筆資金的支持。在這亂世當中要開個酒樓實屬不易,對此方羽頗為遲疑,可在妻子的再三要求下,這才勉強答應過去一敘。
經(jīng)過和摩天法師的惡戰(zhàn),又在樹林里和丈夫的一番激戰(zhàn),柳詩妍早已經(jīng)汗透衣衫。
此刻,方府浴室中輕霧繚繞,柳詩妍背對窗口,衣裳褪盡,跨進浴桶。
水花輕響,只這一瞬,司徒劍南分明看到了一片美麗的桃源,芳草輕吐芬芳,點點水珠,顯得是那么的生機勃勃。
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橫也是死,豎也是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正想破門而入,突然瞥見不遠處的方羽,嚇得趕緊閃到暗處,一顆心“嘭嘭”直跳。差一點,差一點就栽了!
方羽推門而入,聞聽輕響,柳詩妍驚慌失措中捂住胸口,回頭見是丈夫,抿嘴羞笑,輕輕道:“嚇死奴家了!”
方羽笑道:“洗澡都不關門的啊?有人闖進來如何是好?”
柳詩妍沖著他做了個鬼臉,道:“只有官人能進來,別的男人若是進來了,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司徒劍南更加惶恐,同時暗自慶幸,若是剛才早一步進屋,恐怕此刻已經(jīng)血濺當場了。哎!留著青山在,我何愁沒柴燒!還是性命要緊!可轉念一想,既然都來了,不飽個眼福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啊。
方羽笑問:“娘子,讓為夫給你搓背如何?”
柳詩妍羞笑一聲,道:“只有妾身為官人搓背,天底下哪有丈夫為妻子搓背之理?”
“你我是夫妻,有何不可?”說著,他挽起了袖子。
柳詩妍嬌嗔道:“既然如此,就有勞官人了,但約法三章,只能搓背,不許做別的!”
方羽趕緊笑著點頭:“啊?那是自然!不過偶爾逛逛世外桃源也是可以的。”
“不行!”
“那……逛一下商場總可以吧?”
“何謂‘商場’?”
“呃……攀登一下珠穆朗瑪峰總行了吧?”
“什么山峰上面竟然有豬貓狼馬?”柳詩妍一頭霧水,怔怔的看著她。
“我一邊替娘子搓背一邊向你解釋吧……”
方羽目不轉睛的看著浸沒在浴盆內(nèi)的嬌軀,熱氣在柳詩妍的冰肌雪膚之上泛出淡淡的紅暈,他不禁心跳加速。
——想我司徒劍南雖年過三十,可如此貌美如花嬌柔嫵媚的女子卻是生平第一次見,今晚可以大飽眼福了,雖然不是親身經(jīng)歷,但能看到如此一出大戲,縱然一死,也是值得了!司徒劍南一邊暗自嘆息一邊自我安慰。
這個司徒劍南正是司徒客的兒子,兒子不行,老子上!可是這個司徒劍南秉承了他父親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有賊心沒賊膽。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柳詩妍,他愣了一會,回過神來,再看去,只見方羽的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香肩,他身體靠前,鼻子在柳詩妍的發(fā)間使勁的嗅了一口。
她嬌聲問道:“官人,香么?”
“真香!”
司徒劍南閉上了眼睛,想象著那雙手不是方羽而是自己的,然后跟著使勁的嗅了嗅,暗嘆一聲:是的,真香!
——這雙手如果不是方羽的,而是自己的話……這樣的臆想讓司徒劍南激動萬分。自己雖然早就是情場高手,近年來,也還真享受了不少富人家的妻子小妾,幾乎也都是萬里挑一的大美人,可是此時面對柳詩妍這個天下第一美人,實在忍不住心中的那種激動!
只見柳詩妍秀發(fā)披散在肩后,司徒劍南看見方羽的手開始向下移動,他灼熱的氣息不停地噴在柳詩妍耳根子上,讓柳詩妍渾身變得不自在起來。
看見這一幕,司徒劍南內(nèi)心猶如驚濤駭浪,情難自持,偷偷的亮出了匕首,他在等待一個恰當?shù)臅r機。今生若是得不到柳詩妍,枉為男人!
——不!放開她!她是我的!她是我司徒劍南的!你竟敢碰我的女人,我要你死!司徒客內(nèi)心在狂喊,眼睛里充滿著濃濃的殺意,可雙腳就像是黏在地上的一般,一步也邁不開。
他笑言:“呶,這便是珠穆朗瑪峰。”
“這已經(jīng)是官人第二次說豬貓狼馬了。”
“寶貝,是珠穆朗瑪峰。”
傳來的絲絲酥麻感讓柳詩妍忍不住燕語喃喃,司徒劍南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再放近一些。
“官人……何不……說下這……珠穆朗瑪峰……”
“珠穆朗瑪峰是喜馬拉雅山脈的主峰,是世界海拔最高的山峰。位于中國與尼泊爾邊境線上,它的北部在中國西藏定日縣境內(nèi),南部在尼泊爾境內(nèi),而頂峰位于中國境內(nèi),是世界最高峰。”
方羽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細細把玩著,一邊娓娓道來。柳詩妍渾身又酥又麻,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還……還有呢……”柳詩妍的語無倫次讓他更加膽大妄為。
“說呀……”
“藏語中‘珠穆’是女神的意思,‘朗瑪’是第三的意思。因為在珠穆朗瑪峰的附近還有四座山峰,珠峰位居第三,所以稱為珠穆朗瑪峰。”
什么峰不峰的,快點啊!司徒劍南急的團團轉,一邊艱難地吞著口水,一邊在心里不停的催促著。
“那……這……珠穆朗瑪峰……有……有多高……”
她的問題沒有得到方羽的回答,突然,趕忙并攏玉腿。
他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怎么了,寶貝?”
“不要進去好不好?”帶著嬌羞,她仰起臉央求著。
“聽話,松開,手指都要被夾斷了。”
“官人可以要了奴家,但奴家實在無法接受……官人……”她抓著他的手再次苦苦央求著。
“我命令你,松開!”他的語氣突然不置可否的堅定。
盡管柳詩妍千般不愿意,但從小受到宋朝禮教的她知道要聽從丈夫、依順丈夫。見到他生氣了,下意識的松開了手,同時閉上眼,仰起臉,顯出一副任憑他擺布的模樣。
讓司徒劍南大失所望的是,方羽并沒有繼續(xù)攻占,而是抽出了手,輕輕捧住她的俏臉,來了一個深情一吻。柳詩妍反手勾住他的脖頸,勇敢的回吻過去。
——這兩人剛才還像要吵架的樣子,現(xiàn)在又突然好的像是一個人,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不過這不是司徒劍南所要關心的,他的目光,始終一刻不移的落在柳詩妍的嬌軀上。
突然,柳詩妍猛然一拉——
“噗通”!水花四濺,方羽被硬生生的拽進了浴桶內(nèi),他滴滴答答的淌著水珠,哀嘆道:“貪得一吻,不曾想落卻得如此下場。世事難料也!
“噗嗤……哈哈……哈哈哈……”柳詩妍一收方才做戲時的委屈央求模樣,終于忍不住失聲而笑。
自打重新穿越過來以后,就只見過柳詩妍大家閨秀端莊淡雅的一面,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幾分真性流露,落在方羽眼中,只覺怦然心動,仿佛陽光都明媚了幾分,作為被嘲笑的對象,竟是生不出半點怨懟之心,發(fā)自肺腑的一聲贊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接著兩人好一番嬉戲,直到浴桶內(nèi)的水不足五分之一,這才悻悻然罷休。
小月來清理,見此情景不禁暗自吃驚,這是沐浴呢還是潑水?當然,這些話對于她來說打死也不能說的。
只見柳詩妍散發(fā)著沐浴后的清香,頭發(fā)還有點濕漉漉,抹胸外只披了一件紗衣,下著一條經(jīng)過方羽改造過的小內(nèi)內(nèi)。
“夫人,這不是褻褲么?”小月大感好奇。
“官人說,他那邊的女子都是這樣穿著的。好看么?”
小月情不自禁的贊嘆道:“夫人,你看上去更美了!”
柳詩妍笑道:“明天我?guī)阋踩プ鰞杉!?
“謝謝夫人。”
柳詩妍看著銅鏡里的自己,玉頸盡顯,她從未穿的如此這般的性感,但卻實實在在的被眼前的自己美到了,不由羞怯地說道:“官人,這抹肚會不會太低了些,還有只披一件紗衣是不是太過暴露了?”
小月拍手叫好:“真好看!方府伊看了定然歡喜!夫人的美人計定然能成功!”
“官人呢?”
“回夫人的話,在書房呢。”
方府,書房。
一踏進書房,她便看見丈夫正在埋頭寫字,莞爾一笑,嬌滴滴的說道:“官人,妾身有一事求官人答應。”
方羽抬起頭來,放下手中的筆,微笑道:“你我是夫妻,不說求字。娘子有事但說無妨,為夫答應你便是。”
柳詩妍笑問:“妾身尚未開口,官人何須急著答應?倘若是不忠不義之事呢?”
方羽笑答:“那不是娘子的風格。”
柳詩妍嬌柔的斜靠在方羽的臂彎里,凝滑如脂的肌膚透過紗衣盡情展露在他的眼前。
方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嬌軀,輕輕問道:“娘子可是在勾引為夫?”
“官人有所不知,奴家小時候隨爹爹南下做生意時,爹爹曾開過幾年的酒樓,對此奴家還是了解一二的。聽聞阿舅想在臨安辦個酒樓,定然需要幫手,奴家正好可以幫得上忙,故而特來求官人應允。”
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溫柔的話語直鉆入他的心扉。他愣愣的注視著妻子,剛沐浴后的柳詩妍秀發(fā)披在腦后,透過紗衣,一件抹胸在背后打了個繩結系著,峰巒勝景,風光無限。千般風情萬般嫵媚的柔聲細語,吹軟了方羽堅強的心。
柳詩妍繼續(xù)展開攻勢:“官人時常教導奴家要做一個好妻子,好息婦,這正是奴家表現(xiàn)的好時機。求求官人了……”
方羽愣愣的說道:“我若是答應你,有什么好處?”
柳詩妍想了想,羞笑道:“官人想在哪里行魚水之歡,奴家都依你。成么?”
聽到這番話,是個男人都會氣血上涌,答應她所有的要求,即便是自己已經(jīng)決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