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給白少展示一下,讓人家看不起嗎?”張嬌嬌怒聲怒斥自己的人馬。
四十人低頭沉默不語,換做別的任何一家大少他們也敢比劃一下子,可唯獨這個白守業,他們是在不敢。
想當初一個保鏢不信這個茬,把白守業得罪了,白守業發動自己的勢力愣是把那人的家里老底都給挖出來了,他也不殺人,天天派人往你媽媽家里扔開天雷,這日子你就別想過了。
張嬌嬌沉聲道,“白少,你是厲害,但這安陽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張嬌嬌最后問你一次,我張家這個面子。你真的不打算給了嗎?”
白守業無奈聳聳肩,“肥婆我剛才怎么說的,你都順著西北風給吃了?你爹來了還有能力這樣說話,你一個二百斤的臭肉憑的什么?”
張嬌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先前是陳銘拐著彎的損她。現在白守業更是絲毫不留情,說到底他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孩啊,他心中也有一個小仙女的存在啊、
“行,你們等著。”
張嬌嬌哽咽的掏出手機,“爸。白守業他要強奸我啦,你再不來你就這女兒就真的沒了。”
自從白守業下了車,他第一次變色。
“張嬌嬌,我告訴你,你可以罵我打我,但不是不能侮辱我,我白守業還是要面子的,天地良心,我白守業絕對沒有一絲邪惡的念頭。”
陳銘蘇鵬二人對視一眼,“白少啊,她這樣冤枉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你何不把事情發展成事實,這樣也不算白背這個鍋啊。”
白守業嘴角一抽,陳銘這里他不敢動怒,何況人家身后還站著一尊執行官,沒看見人家手里的小飛刀玩的那么溜嗎。
“陳少,你說笑了,你要是敢,我白守業甘愿吃你剩下的!”
……
此時步行街旁邊的大廈里,一個中年男子頭疼的掛點電話喃喃自語道,“女兒啊,要是白守業敢強奸你,那倒是好了,以后你們好好過日子我也放心,可這怎么可能啊。”
“老爺,要不要去看看,想必是小姐和白少發生了沖突。”
張在天揉揉腦袋瓜子,“她畢竟是我唯一的女兒,走吧,備車。”
沒多久,一輛低調的黑色輝騰停在了桑塔納一邊,張家企業的掌舵人張在天緩緩走了過來。
白守業看到之后微微點頭,這個張在天還是有些能耐的,不像這個肥婆,吃啥啥不夠,干啥啥不行的主。
“白少啊,你要是真做了這件事,叔叔不會報警的,你們找個日子晚完婚就行了。叔叔支持你。”
張在天一下來就語氣坦誠的說到,十足一個理想中的老丈人模板。
白守業冷哼一聲,“算了吧,我可不敢,你問問你自己的女兒吧。”
張在天搖搖頭,“沒什么問的,你們要是發生了沖突,看在叔叔的面子上,你退一步吧,改天叔叔請你吃飯。”
白守業同樣搖搖頭,“我不是主角,你身后那位才是。”
“哦?”張在天一愣,能讓白守業當配角的人沒有幾個,他不禁望向陳銘,“不知這位是?”
“爸,就是她,他侮辱我,說我肥婆還說我不知倫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張嬌嬌語氣狂妄,將剛才的忌憚一掃而空個。他父親來了,就算這個陳銘有白守業這個靠山,也白費了。
陳銘微微一笑,“一個不知名的討飯人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那不知小女說的事情是否屬實?”
陳銘想了想,“怎么說呢,我說要是她自己說的,只不過我給她翻譯過來了你信不信?”
張在天一愣,在腦海仔細的搜索了一番陳銘的相貌。安陽十大頂尖企業,不管哪一家都沒有姓陳的。
“小兄弟,看在白守業的面子上,你們各退一步,道個歉怎么樣?”
“爸。不能就這么算了,除非讓他給我跪下。”張嬌嬌不依不饒道,他對陳銘已經恨之入骨,怎么能輕易罷休。
陳銘聳聳肩,“你女兒的態度你也聽到了。我這里很是為難啊。”
“那就是沒得談嘍?”張在天面色一冷,他身為一個家族的掌舵人,已經很給陳銘面子了。
“看情況好像是這樣子。”陳銘無所謂道。
什么十大家族,在他看來不過就那樣,說是十億美金的資產。那又能怎么樣,比錢他也不差啊。
“小伙子,年輕人不能太氣盛,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可要考慮清楚。不妨提醒你一句,這安陽我要是想動一個人,很少有失敗的時候。”
白守業哈哈一笑,“白少,張在天說的是實話。真的很少有失敗的時候,他這不是騙人。”
張嬌嬌皺著一張臉,惡毒的道,“小雜種,知道怕了吧。在這里你的靠山都得讓一步,姑奶奶叫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你長得也不錯,適合做一只小鴨子,我會把你賣進去的。”
“等等!”白守業打斷道,“我提醒張叔一句,我白守業并不是陳少的靠山,我的等級還太低,千萬不要誤會了。”
“什么?”張在天一驚,他本以為這人是白守業的朋友。聽這語氣,好像比白守業來頭更大,更不好惹?
“小兄弟,明人不說暗話,你劃出一個道道來。我們來看看。”
陳銘疑惑道,“劃什么道道啊,你直接說想怎么辦就完了。”
張在天皺皺眉頭,軟話硬話他都說盡了,陳銘這里就是不透露一點風聲。而白守業的態度又讓他有點拿捏不住。
“白少,你不準備給叔叔透露一點風頭?”
張在天無奈,只能再次求助白守業,若陳銘真的有身后的背景,他認個慫也就是了。萬一這小子是裝腔作勢,那他張在天也不是任人玩耍的小老鼠。
白守業微微一笑,“一個提示,一個人情,換不換你直接說吧。”
陳銘沉默不語,這種讓人忌憚猜測的感覺還是蠻好的,尤其是張在天那種拿捏不準的表情給,讓他有種滿足感,都有點讓陳明自己懷疑是不是有特殊的癖好了。
不都是說嗎,越有錢有勢的人喜好的東西就越離奇。
“蘇鵬,以后我若是變成那種變態,你不用猶豫,直接垂死我。”陳銘給蘇鵬提前打點。
那邊的張在天猶豫一下,一個人情比金錢都來得珍貴,而這個白瘋子一般情況下拿出的人情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不過以他的謹慎還是點點頭,陰溝里翻船的事情他見過太過了。
“白少,那你說吧。”
白守業早就料到張在天會答應,示意他附耳過來,張在天一看這么珍重也不再猶豫。
“張叔啊。那個陳少的具體背景查不出來,不過你看見他身后的那個女保鏢了嗎,她是神朝的執行官,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張在天的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議的倒退一步,讓神朝執行官做保鏢的人,該是多么可怕。
“陳少,是在下眼拙了……”張在天毫不猶豫的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越是身居高位,越是明白神朝的可怕,而每一位神朝的執行官單獨領出來,都是一尊不可招惹的存在,沒見就連華夏都是封殺,而不是滅殺嗎。
得不償失,就是對于神朝的態度。
陳銘微微一笑,“張老板,貴千金讓我舔她的腳趾,你有這么好的女兒,怎么會眼拙呢?”
張在天面色一變,人命對于神朝來說不值錢,而法律的存在也不是為他們這種人設立的。
“你個坑爹的廢物,給我跪下……”
張在天一巴掌抽向自己的女人,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