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再次傳來話語,冷漠無情,像是電子合成的聲音一般。
“朋友,你不如換個條件,或者說換個時間,我不會傷害月月,過了這段時間,我親自登門拜訪,把月月樣的白白胖胖,然后雙手奉上,你我又何必傷了和氣?”
陳銘要是沒有和蘇錚溝通過,可能也就答應了,現在他已經知道月月的作用了,既然和錢家已經結仇,最好的辦法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如今錢剛還沒有掌控錢家。大部分的股份還握在錢強手中,一些股東也是支持錢強的,加上一些錢家地下的黑路子,這些錢剛都無法動用。
蘇錚那邊已經聯合自己的朋友,白守業那里也正在準備。這個時候要是再讓錢小豪出事,錢剛一亂,一鼓作氣之下把錢家給干懵了不是沒有可能。
“錢老板,我聽你的意思是我們沒有辦法再談了是嗎?”
錢剛慎重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是早幾天晚幾天的事情而已,你又何必過于心急?”
陳銘道,“明日不說暗話,月月待在你那里我不放心,今天晚上我要見到他有問題嗎?”
那邊微怒道,“你這是不想談了,是打算和錢家魚死網破嗎?在安陽,沒有誰有這個勇氣,何況你一個包皮公司,年輕人,不要自誤才是。”
“我自誤你媽,你算個幾八,等著給你兒子收尸吧,你有本事就去生。”
陳銘大罵之后掛了電話,這個錢剛是死活不松嘴了,也是,錢家的資源誘惑太大了。
陳銘坐在沙發上疲憊的揉了揉額頭,緩緩道,“鵬子,把狗頭鍘給把搬來去,今天咱們把這個沒有要的孩子給弄死吧。”
蘇鵬微微一愣,“老大,咱們沒有那玩意啊,那是包拯的。”
陳銘探口氣道,“你丫刷大白的鏟子呢,就那玩意。”
“額,那玩意就算砍一百刀也砍不斷脖子啊,只會讓被砍的人活生生受罪,還不如菜刀來的利索。”
陳銘無奈道,“鵬子,不要氣我了,快去拿好嗎?”
“好~~”
在沙發上的幾個看熱鬧的人聽的心臟都要炸了,這個年輕人到死是誰,莫非是明若大廈的老板,這也太瘋狂了吧,他憑什么敢死磕錢家。
幾個人不敢在聽,知道得多死的就快一些,他們被軟禁在這里不就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嗎。
幾個人撅著屁股,把腦袋埋進沙發里,兩只手掌捂著自己的耳朵。爭取做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錢小豪哭喪道,“大哥,你不能這樣做啊,你殺了我算是魚死網破,到時候不光錢家不放過你,整個安陽的警局和黑道勢力也會找你的,不如你留著我吧,好歹算個籌碼不是?”
陳銘無奈道,“小豪,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還很短暫,但是我們的感情已經很深厚了,說實話,我也舍不得啊。”
“那您是打算?”
“不錯。”陳銘點點頭,“你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你……你還是要殺我?”錢小豪心中破口大罵,誰想活在你的心中,老子想活在這紅塵盛世。
陳銘干脆撇過頭不去看他,等待著蘇鵬的到來。
很快,蘇鵬拿著一個锃光瓦亮的瓦刀就來了,比劃了兩下道。“老大,你說的就是這玩意是吧?”
“不錯,這東西可是個好玩意啊,刮得了大白,抹的了洋灰。還能切磚,如今更能砍人。”
陳銘指指錢小豪,“那一塊破布堵住他的嘴,然后用這把刀把他的腳腕給砍下來吧,你不用著急。砍累了就歇一會,什么時候下來就完事了。”
蘇鵬點點頭,拿出一根長布條直接給錢小豪捆了起來,之后一腳給踹翻。
“這布都用來捆你了,也沒有多余的了。你就先用我的內褲將就一下吧!”
蘇鵬憨厚一笑,把自己的褲頭一撕,在錢小豪滿是驚恐的目光下塞進他的嘴里。
“兄弟,我雖然不知道老大為何要我用這把刀,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量把力道發揮到極致。”
蘇鵬手起刀落,一聲清脆的骨裂聲清晰的傳進眾人的耳朵里,錢小豪脖子青筋密布,臉上崩緊,隨后一滴滴豆大的汗水滴落。
蘇鵬笑了笑。“老大,你還別說,這小子還挺抗造,居然沒有暈過去。”
陳銘道,“畢竟也是錢家少爺。再來幾下吧,幫他頓悟頓悟,沒準就能破解什么大信息。”
蘇鵬也不客氣了,咣咣咣……一下下的劈砍下去,由于瓦刀并沒有刀鋒。最多只能給錢小豪造成一個粉末性骨折,到不用擔心他真的會死。
“老大,這小子這次真的暈過去了。”
陳銘看了一眼,拿起水杯直接潑過去。
“醒醒,不然我叫人拿尿泚你了。”
錢小豪驚恐的睜開了眼睛。不停的搖著腦袋。
陳銘憐愛道,“你別怪哥哥心狠,實在是錢家太厲害了,我要思考怎么牽制,我這人有個毛病,一陷入深度思考就要弄人,你不如給老哥出出法子?”
錢小豪猛地點點頭,在他看來,這陳銘就是一個魔鬼,這么折磨他。眼神卻這么溫柔,簡直喪盡天良,活該天打雷劈。
陳銘一把扯下錢小豪嘴里的褲頭,嫌棄的丟在一邊。
“快說吧。”
錢小豪道,“你是不是就不敢殺我。我已經看出來了,你擔心錢家的報復,我給你給你保證,你把我放了錢家不會再來招惹你的,我真的能保證啊。”
陳銘微微皺眉。“小豪,我還有一個毛病忘記給你說了,那就是我聽話只聽前半句,你說我不敢殺你?”
陳銘再次撿起蘇鵬的褲頭給他塞回去,道。“鵬子,拿前一陣裝修用的電鋸出來,我光看見電視上的電鋸殺人,我還沒有試過呢。”
蘇鵬滿臉興奮,“那玩意帶勁,我這就去拿。”
不大一會,蘇鵬就抱著一個電鋸下來了,整個機器發出轟轟的低沉聲,蘇鵬拿著沙發試了一下威力,輕易的給切割成了兩半。
“現在弄嗎?”
“弄。”陳銘眨眨眼,點點頭。
蘇鵬獰笑著在錢小豪的腿上比劃了一下,“我可以把這個腿切成十一半,看看我的手藝吧。”
電鋸緩緩下壓,撕破了錢小豪的衣服,接觸到了他的皮膚。
然后。一股讓人不開心的味道彌漫開來。
“老大,他尿了……”
陳銘搖搖頭,“不只是他,還有那幾個人呢。”
“再問問他有什么好建議吧,沒準他想起來了什么。”
蘇鵬點點頭。滅掉電鋸,剛剛扯下錢小豪嘴巴里面的褲頭,他就大聲道,“你真的不能殺我,我是錢剛唯一的兒子,他已經結扎了,不會再繼續生了,你只要留著我的命,他絕對會投鼠忌器的,我要是騙人我是孫子。”
陳銘嘿嘿一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小豪,說說你家產業的事情吧,我只想聽刺激的,你懂得!”
錢小豪沉默良久,看著一邊隨時準備開動的電鋸,委屈道,“大哥,你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大哥……”錢小豪急忙改口道,“我家除了商業上,也沾染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比如黃賭毒,城東的最大的賭場就是我家的……”
“那我怎么樣給他弄垮呢?”陳銘徐徐問道。
錢小豪委屈道,“大哥,我這個我真的不知道的,白道上好多都是我們的人,就算有人報警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曾經有人試過的,沒人敢管我家的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