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應(yīng)該是。"蘇鵬解釋到,:"他們的袖口和衣領(lǐng)處都有紅色的碎花印記,聽我爸說這時林家特有的服裝。"
陳銘點點頭,不管前面是哪一家的,都是來者不善的樣子,他示意楚溪安坐,自己和蘇鵬打開車門下車。
"你們,有什么事?"
陳銘念在他們可能和林家有關(guān)系的份上。并沒有直接開打,而是心平氣和的耐心問道。
"有人要我們教訓(xùn)教訓(xùn)你……"
為首的男子帶著墨鏡,然后揮揮手,所有的大漢都在后備箱拿出棒球棍,一窩蜂的撲了上來。
"等一下。"陳銘大聲喝道,依舊問道,:"你們是林家的人。"
"小子,你知道那么多沒有用。別廢話了。"
領(lǐng)頭人冷聲說到,再次揮揮手,幾十名大漢再次沖上來。
"老大,怎么做"蘇鵬嘿嘿一笑,轉(zhuǎn)身問道。
陳銘掏出一支煙點上,倚靠在車頭上,略一思索,直接道。:"斷了雙腿、"
蘇鵬一聽,頓時不在猶豫,后腳猛地發(fā)力,迎上了來臨的幾十名漢子。
只見蘇鵬上去一腳踹飛一人。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棒球棍,向著離自己最近的一人膝蓋上狠狠砸去。
嘎嘣。
那人的膝蓋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曲,整個人一聲慘叫,而蘇鵬手中的棒球棍徹底斷裂。
那個帶著墨鏡的領(lǐng)頭人心中像是掛上了一塊石頭,瞳孔猛烈的收縮,即使請全世界最好的醫(yī)生來,那個被蘇鵬打斷棒球棍的兄弟,這輩子也不要想著站起來了。
而看蘇鵬的樣子還不是單獨的照顧他一個人,只見蘇鵬每次奪過棒球棍的時候就狠狠的砸向一個離自己最近的人的膝蓋。
短短時間,五根棒球棍斷裂,對應(yīng)著五個殘廢的誕生。
膝蓋骨一旦碎裂,算是徹底完了。
"這個猛貨好辣的手。"墨鏡人顯得有些不淡定了,在這樣下去,這些人都要折在這里。
他趕緊拿出手機聯(lián)絡(luò)自己老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時候一陣陣的急剎車聲音再次響起,奔馳寶馬等一列車越野車停附近。又下來數(shù)十名身穿黑衣的大漢,他們的個頭每一個放在保安公司都算是佼佼者,如今湊在了一起。
領(lǐng)頭人正是被陳銘教訓(xùn)過的凌少,他揮揮手,叫自己手下給包圍起來,并沒有急著動手。
"凌少,看來這小子不光惹了我們啊,還有別的人在這里攔截他們。"
凌少點點頭,:"這就是報應(yīng),那個大個子很是生猛,讓那些不知來路的人先消耗一些吧。"
魔都林家,林天的眉頭狠狠皺在一起,他的額頭一個大大的川字凝聚,他聽著電話里面的報告,臉色很是陰沉。
"老板,現(xiàn)在站著的弟兄只剩下七個了!"
林天按斷了電話,林瑯月笑著問道,:"怎么?失敗了?"
林天看著一邊自己的女兒搖搖頭,對自己的妻子道,:"不知是失敗。他們?nèi)勘磺脭嗔讼ドw骨,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他這是對我展示一個下馬威啊。"
林瑯月喝了一口溫水,不在意道,:"誰讓你去教訓(xùn)人家了,你把女兒給禁足,還怪人家了,對方不知道他們是誰吧?"
林天苦笑著遙遙頭,:"正因為陳銘知道人是我們林家的,這才敲斷他們的膝蓋骨,不然我也不會說是給我下馬威了。"
林瑯月淡淡的哦了一聲,不待感情道。:"自作自受,活該。"
林天聽著自己妻子這樣挖苦,只能苦笑兩聲,親自給陳銘打電話,希望能把剩下的幾個人給抱住吧。
"喂?你好哪位?"
陳銘接起電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林家真當自己是帝王家了,上次不分青紅皂白冤枉自己的事情還沒有算賬了。這次又干派人來狙擊,真當他陳銘是個軟柿子,不開心就可以捏一下嗎。
"我是林天。"那邊說到。
陳銘挖挖耳朵,不好意思到。:"我這里信號不好,聽不太清,你是誰?"
林天咬著牙道,:"我是林若的父親。林天。"
陳銘疑問道,:"林若?你的聲音怎么變粗了啊?"
而那邊的蘇鵬動作越來越迅猛了,整個場上站著的人只剩下那個帶頭的墨鏡男。
"我是林天,不是林若。"林天在自己家的別墅咆哮道。
陳銘看到墨鏡男狼狽的趴在地面上,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林叔叔啊,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現(xiàn)在不方便。你有什么事嗎?"
林天的肺都要氣炸了,陳銘這時明知故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