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莫三爺疲憊的掛了電話,以他的實力在江陵查不出來的事情還沒有幾件。
他的目光望向陳銘以及蘇鵬二人,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按理說憑借它們的身手不應該籍籍無名,可莫三爺之前根本就沒有聽過。
“撤退。”
莫三爺沖著自己的手下無力的說到,然后自己一腳油門率先離開,這件事情看來只能找一下自己的老爺子字,雖然自己不受待見吧,可怎么說也是個親生的。
看著遠去的汽車,那些趴在地上的大漢不停的誹謗,他們也想走啊。可能走的了嗎。
如今場面上能站著的沒有幾個人了,就連尹莊二人派來的精英都大氣不敢踹了,唯有幾個精明的打手,看見大勢已去。爽快的自己趴在地面上,祈禱著那個人形機甲不要和自己計較。
陳銘笑了笑,要是莫老三玩一些別的手段,可能他還要應付一下。可這樣最簡單直接的碰撞,說實話,這些人都不夠蘇鵬自己一個人打的。
“鵬子,回來吧。”
陳銘把機槍放進后座,他沒有必要和這些打手不死不休,這些人只是受雇與莫三爺,他又不是殺人魔頭。
蘇鵬哼哼唧唧的掃視了一眼眾人,這才不緊不慢往回走。
車子打火,陳銘拿出手機給蘇錚報了一個平安,然后目光穿過漆黑的夜,望向正東方向,他好似能看見那里坐著的兩位大佬。
要說里面沒有徐虎和尹莊的參與,他是不信的。
陳銘搖搖頭,現如今不是找他們麻煩的時候,調轉車頭,帶著蘇鵬就離開了。
……
地下擂臺,一間豪華的包間里面,不說裝修,單單負責倒酒的性感女郎就有八人。
正坐上兩個江陵的大佬一臉陰沉,讓八個女郎大氣不敢出,她們拿酒瓶的手指都有些發抖,這兩個人,一句話就能要她們的命,她們實在不敢觸霉頭。
“倒酒,楞著干什么?”
徐虎臉色不悅的說到,他的樣子極為兇悍,光憑外表就能嚇到無數女孩。
徐虎拿起高腳杯,里面并不是高檔的紅酒,而是特供的五糧液,有錢都買不到,足以說明他們的地位。
淡黃色的液體在杯中傾斜,徐虎看向對面那個比自己絲毫不差的男人。輕聲開口道“尹莊,你怎么看?”
尹莊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想比徐虎,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斯文,身上透著一股書生氣息,不過誰要是干把他當成真正的書生,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陵尹莊,憑借自己一雙拳頭,三十余年,作為尹爺的位子可不是吹出來的,即使莫家老爺子來了,也不會以晚輩的身份看待他。
“呵呵。”尹莊干笑一聲道“我能怎么看,陳銘,來自安陽,敢直面硬碰莫老三,坑走了咱們一千億。”
徐虎有些不悅。放下酒杯不滿道“我說尹莊,你說點有用的,這些說的我不知道一樣。”
尹莊抬頭看了看徐虎,要說真的被他放在眼里的。也只有墨家老爺子和這個徐虎了,至于莫老三,要不是仗著后面的莫家,根本沒有和他說話的資格。
“徐虎。我說這些,信息量還不夠大嗎。”
徐虎和尹莊碰了一下被子,后者繼續道“他的身世這樣清白,你說他哪里來的勇氣和莫老爺碰撞。莫老三不足為據,可他后面還有一個莫家呢,你真當他是個蠢貨?”
徐虎擺擺手,揮散八個精致性感的女郎。然后沉聲道“你是不是也懷疑,他是神朝的人?”
尹莊沉吟半晌,然后輕輕搖頭“他確實和一個神朝的執行官有聯系,但應該不是神朝的人。這也是我最納悶的地方。”
“呵呵……”
徐虎玩味道“他的戶口在安陽,和過江龍沾不上便,若不是神朝的人,難不成他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尹莊不咸不淡道“你懷疑我?”
“沒。只是好奇。”徐虎否認道。
他繼續問道“你說,他會不會來找咱們?”
尹莊的目光望向正西方,若是沒有這層層的街道和建筑,他和陳銘的目光肯定會相撞。
他肯定道“暫時不會。有一個莫家夠他亂的,若他不是蠢貨,肯定不會在招惹咱們的。”
南懷酒店,第三層。
這里是陳銘為了以防萬一新找的一個酒店。此時盡頭的房間里,藏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
那個有些單純的女生正抱著另一個脾氣火辣的女生,滿臉的楚楚可憐。
“晴兒,你就幫幫陳銘吧。”
莫晴兒嘴角嘿嘿一笑“他不是挺能耐的嗎,要我幫什么,成天知道欺負我。”
二人正是楚溪和莫晴兒,他們和陳銘越好在這里等待。
楚溪一聽這個猛地搖搖頭,分辨到“不是的。你和他接觸久了就知道了,他人其實很好的。”
“切。”莫晴兒撇撇嘴“不管。”
楚溪抱著摸清的手臂,把她胸前擠壓出一個飽滿的弧度,不停的搖晃道“好晴兒了。你最好了,就幫他一次吧。”
莫晴兒心中咒罵著陳銘,真不知道他給這個女孩下了什么藥,楚溪都掛在他身上一個小時了。
“你不是欺負我嗎。我就欺負欺負你的小女人。”
莫晴兒嘿嘿一笑,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嘛,你得給我唱個曲。要是好聽的話,我就答應你。”
話音剛落,包房的門緩緩被打開,莫晴兒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一身白色休閑裝的男子,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
進來的人正是陳銘,本來他想敲門來著,不曾想到自己耳聰目明,恰好聽到莫晴兒要挾楚溪的話語,這讓他很不開心。
“你讓誰唱曲呢?”
“額。”莫晴兒干笑一聲,急忙道“沒,沒……你可能聽錯了。”
陳銘玩味笑道“莫老三那里我已經擺平了。現在你給我跳個舞,然后我答應放過你怎么樣?”
莫晴兒瞪大了雙眼,厲聲道“你居然敢讓我跳舞,你知不知道我……”
“我不會啊……”
她看見陳銘揚起的右手。語氣瞬間弱了下來,滿臉的羞怒,她到現在還能隱隱感覺自己屁股上的痛感呢。
她堂堂一個莫家大小姐,說出去都丟人,居然在這里這樣委曲求全,這樣是換了別人她早就一鞭子給抽死了,也就是三番兩次在陳銘這里吃癟。
她的眼睛滴溜溜直轉,盯著陳銘。
“哦?真的不會?”陳銘不懷好意的上前兩步。
“站住,你別過來!”莫晴兒如同一個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把抱住楚溪,換成她滿臉的可憐目光了。
她不滿的質問道楚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好的?”
楚溪有些尷尬,不好意思道“晴兒,剛才我是為你讓你救他,然后就是瞎說的,你別當真啊……”
莫晴兒感覺心中一口氣有些上不來,經過幾次的交手,她知道陳銘這個人說到做到,要是不跳個舞,性命肯定無憂,不過今天的屁股又逃不了魔掌了。
想到這里,在想想以前,她走到哪里都是萬眾矚目,高高在上,每個人和她說話都要小心翼翼,這樣一對比,他心中的委屈頓時爆發出來。
她氣憤的往床上一座,雙手抱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老娘就是不會跳,要打要殺隨你的便。”
“你就會欺負人,你這個人渣,虧我還幫你保護人,你不是東西。”
莫晴兒越說越委屈,直接撲上去打算跟陳銘拼個你死我活,也好過被這樣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