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在蘇鵬那幽怨的目光下掛了電話,陳銘無奈的聳聳肩,蘇鵬這孩子,是有點可憐!
不久,白守業(yè)和齊樂樂兩個人都來到了,事關(guān)他們的大事,他們哪里敢耽擱。
齊樂樂還好一些,白守業(yè)滿臉的疲憊,自從昨天他回到公司,那個蘇錚就像是聞到香味的狗一般,一腳踹開了他的大門,把一摞摞的文件仍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白守業(yè)想發(fā)火卻又不敢,想必整個安陽除了陳銘,也就手蘇錚他還有些顧忌吧。
白守業(yè)摸了摸自己的雞窩頭,疲憊道“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一整夜沒有睡啊,那個蘇錚……他無情無義啊。”
陳銘淡淡道“別再這里給我哭訴,他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要出門游玩,剩下的都交給你了。”
白守業(yè)嘴角一抽,這才知道昨天為何蘇錚給了他那么多的文件,像是交代后事一般的囑咐了一番,原來這丫是逍遙快活去。
“不行,我不干。”白守業(yè)抗議道。他們的產(chǎn)業(yè)規(guī)模已經(jīng)不想以前一樣了,現(xiàn)在只是初步的整頓,還有不少的后續(xù)工作,這要是真讓他一個人,不出半個月,頭發(fā)都得白了。
陳銘聳聳肩“不干算了。那你回去吧,”
“來來,齊樂樂啊,我給解開你的限制。”
齊樂樂眼睛一亮,忙到“謝謝陳叔,您受累了。”
白守業(yè)瞪大了眼睛,半晌……無奈道“陳少,您看?”
陳銘給齊樂樂解開之后,輕聲道“我看什么?我都看不懂啊,我也沒有辦法啊。”
白守業(yè)讓步道“說真的,你把這明若的人借我一部分,不然我真的辦不到。”
“這還差不多。”
陳銘得意一笑,區(qū)區(qū)一個白守業(yè)還治不了了?
“請問,陳銘是在這里嗎?”
明若大門口,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言語間有些客氣,不過陳銘的目光陡然一收,蘇鵬小山般的身體也是站了起來。
“呵呵。”張卿笑道“看來我沒有來錯地方。”
他掃視了一圈,在陳銘和蘇鵬二人身上停留的目光最久,他輕聲一笑,對著陳銘道“若我沒有猜錯,你就是陳銘吧。”
白守業(yè)眉頭一皺,齊樂樂也看出來者不善,二人上前一步,厲聲道“你丫混哪里的,敢來這里找事,是活夠了嗎?”
陳銘眉頭緊皺著,把白守業(yè)二人扒拉到后面去,沉聲問道“你是何人?”
這個男子走路的姿勢看似隨意,實則是踩著一種高深的步伐,這說起來有些扯,不過陳銘知道那是事實,還有這個男子的氣場,看似泯然與眾,實則內(nèi)涵鋒芒。
見陳銘這樣鄭重,白守業(yè)二人也是明白了過來,頓時退后幾步,躲在陳銘的身后。
而蘇鵬那鐵塔般的身子擋在眾人面前,不善的盯著來人。
張卿笑了笑“不成想你這里還有一個高手呢,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卿。”
“哦,我的師弟叫張山,這下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齊樂樂身子一僵,緊緊的抓住白守業(yè)的手,他當天全程在擂臺賽上,怎么會不知道那個張山,沒有想到那個張山還有師兄。
見白守業(yè)有些茫然,而陳銘又不可能騰出空來給他解釋。齊樂樂拉著白守業(yè)后退在后退,他知道自己在這里沒有絲毫作用,二人退道最后面,齊樂樂這才給白守業(yè)解釋。
“哦?”陳銘身子放松下來,只要知道來路,心中也就有了些低,他好笑問道“你是來報仇的?”
“不。”
張卿搖搖頭,一字一字道“我是來拿你人頭的。”
話落,一股凌厲的氣勢在他的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凡是待到明若一樓大廳的眾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四周的溫度好像降低了一些。
“你這么有把握?”陳銘問道。
“我對自己很自信。”張卿回到。
“今天這一戰(zhàn)你是逃不開了,據(jù)我所知,這里是你的大本營,他們我隨手都能殺了,你說你應(yīng)不應(yīng)戰(zhàn)。”
張卿指著自己外面的小汽車道“我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無人的好地方,不如我們?nèi)ツ抢铮蝗蝗f一施展開來,你這棟大樓怕是要重新裝修了。”
陳銘點點頭,他知道這次逃不過去,再者……他也不用逃。
兩輛車,一前一后,使出了市中心,來到了外圍地帶。這里是還未開發(fā)的地段,長滿了小草和野花,嘩啦啦的河流也流個不停,算是難得的一個比較原始的地帶。
“呵呵,能將張山打成那個樣子,想必你已經(jīng)進入內(nèi)勁的境界了吧。不知你師從何人,若是有名的老前輩,我可以考慮手下留情,放你一條命。”
下了車,張卿依靠著車門,似乎是吃定了陳銘。言語中滿是自信,好像還沒有開戰(zhàn),他就已經(jīng)看到了結(jié)果。
“要打就打,哪來的那么多廢話,今天你也不用回去了,省的打了小的來老的。”
陳銘道“蘇鵬。去會會他。”
張卿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這個陳銘居然這樣猖狂,他居然氣的一笑,冷聲道“不要以為初步入門就目中無人了,我要讓你知道,你這樣的手段。在我的眼中只是個屁。”
“你知道張山能在我手中走幾招嗎?他用盡全力,也只能在我手下?lián)芜^十招,陳銘啊陳銘,不得不說你很優(yōu)秀,可惜的是你碰到了我啊。”
“廢話真多。”
陳銘心中大罵不要臉,這聽起來是夸他。其實就是變相的夸自己,他手中的煙頭在掌心一番,猛然向著張卿射去,如同一支離弦的箭,帶出一絲破空的細微響聲。
“還算是有點本事。”
張卿伸出兩根手指,輕而易舉的接住了陳銘的煙頭暗器。
陳銘一愣。倒不是因為對方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而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陳銘嘴角一笑,摸住自己的金針,然后一家一支射出。
沒有任何的意外,張卿還是輕而易舉的接住了,他身為內(nèi)勁小成著。這點小把戲不算什么。
“你就靠著這些小暗器把張山打成那樣的?”
張卿面色有些古怪,若要使真的這樣,那張山就輸?shù)奶┝耍贿^張卿心中已經(jīng)鄭重起來了,因為,暗器難防。一些稀奇古怪的暗器,說不定就會真的給他造成傷害。
“再來。”
陳銘嘴里說到,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滿,一根根的金針就是通過他的手腕射了出去,忽然……陳銘嗓子一卡,吐出了一口痰。
張卿感覺手指一亮,心中大驚,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著了道,不禁有些責(zé)怪自己不小心,可當他慢慢翻過手掌,那道那一團黏糊糊暗黃色的東西之后,他整個人都炸了。
“無恥小人。我要你死。”
張卿的耐心徹底被消磨光,t他是有潔癖的人,最受不了臟,何況這樣的被侮辱。
他腳下發(fā)力,身子緊繃,就要以最快的速度沖出去。
“蘇鵬。你去會會這個臟貨,生死不論。”
“好。”蘇鵬憨厚的點點頭,望著沖上來的張卿,不退反進,直接一拳砸出,沒有花里胡哨的招式。直接一力降十會。
“找死。”
張卿獰笑一聲,別說這個傻大個,就算是陳銘親自和他這個內(nèi)勁小成的人對拳,他也有信心一下子就給對方砸斷整條胳膊。
轟!
一大一小,兩個拳頭瞬間轟在一起,張卿眼中的殘忍之色已經(jīng)流露出來。他人看似溫和,其實比誰都要心狠。
砰。
二人一觸及分,張卿和蘇鵬都是倒退幾步,腳下一些破舊的青石板頓時不堪重負,紛紛碎裂。
“怎么可能?”
張卿大驚失色,他可是知道自己一拳有多么重的力量,如今不但沒有擊退那個如同小巨人一般的傻大個,反而震得他整個手臂有些發(fā)麻。
“莫非……這個傻大個才是隱藏的老大?”
張卿冷哼一聲“有些蠻力也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你還是要死。”
雖然這樣說著,張卿的神經(jīng)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蘇鵬向來話少,如今更是不多廢話,率先發(fā)動攻擊向著張卿轟去。
那碩大的拳頭如同小砂鍋一般,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向著張卿的胸膛轟去,看那威猛的架勢,沒有人懷疑,這一拳就連花崗石都能給粉碎。
張卿剛才吃了一個小虧,那里還會在繼續(xù)和蘇鵬對拳,于是仗著自己身子瘦小。比較靈活的原因,閃身避開了蘇鵬的拳頭。
可惜這里是郊外,若有人能有幸見到這場戰(zhàn)斗,一定會永生不忘,甚至一些專家還要想辦法給這兩個人下藥,研究他們?nèi)绾芜_到人類的極限。
砰砰砰……
短短幾分鐘。二人已經(jīng)交手了數(shù)十招,張卿緊握著拳頭,細看之下的他的手臂都有些輕微的顫抖,而蘇鵬也有些氣喘,實在是他每一招都是用盡了全力,每一招都是足以讓人斃命的招式。
張卿心中大駭,沒想到這貌不驚人的傻大個居然有如此實力,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望向了陳銘,他可是知道那個在那里抽煙的年輕人也是實力不菲,當下心中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