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那邊才傳來一道聲音,枷登急忙將手機貼近耳朵,小聲的聽著話語。
“枷登,我要告訴你的是,不管你是不是騙我,你都死定了、”
頓時,枷登的臉色一變,雖然他也是二把手,但是整個群紅會的力量都是由他老大加爾福說的算,加爾福除非不發話,一旦發話了,他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牛羊,二把手始終是二把手,他就是一個弟弟……
“老……老大,我們在博爾頓酒店!”
那邊輕輕點頭,然后隨意道“那個睡了我妹妹的男子,捉了沒?”
枷登點點頭。道“老大,捉了。”
不待那邊的聲音傳來,枷登又繼續道“可是沒有捉住啊……”
那邊的加爾福似乎被枷登的大喘氣給噎的不輕,然后厲生道“枷登,我會扒了你的皮的,相信我……”
掛了電話。枷登害怕的瑟瑟發抖,想他堂堂一個二號人物,居然到了這個地步,他越想越氣,指揮者那個瘦高個道“都他媽是你惹的禍,你。快點,帶著這幫人給我抓那個傻大個。”
瘦高個苦笑一聲,可憐道“老大,我們打不過人家啊。”
“那你想死嗎?”
瘦高個被逼的搖搖頭,一揮手道“兄弟們,我先上,你們在后面跟著。”
瘦高個雙腿顫抖的帶著人走向窗前,他干笑一聲,剛要方兩句狠話給自己壯壯膽子,那蘇鵬已經不給他機會。
“給你爺爺死去吧……”
蘇鵬穿上大褲衩子,看也不看的就是一腳踹出,直接擊中了瘦高個的胸口。
他的下場,和剛才那個不知死活的人沒有區別。
這一下子,那些本來就嚇破了膽子的人更不敢上前了,這要是他們能打過,肯定沒有二話,可人家就他媽像是一個坦克,怎么打啊,與其說打人家,還不如說是自己主動上去送死。
全蜷縮在被子里面的那尤澤拉看著如同戰神般的蘇鵬,也漸漸的停止了哭泣,努力的回想著不久前的荒唐事情,一個個畫面閃過她的腦海,她看著背對著她的蘇鵬,那身后一道道的指甲印記,小臉慢慢的爬上紅暈,羞的恨不得鉆進地縫中。
……
群紅會,總部。
加爾福穿上衣服,拍了拍自己女伴的翹臀,道“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那個豐滿的女子纏上來,在他耳邊吹氣道“什么事情這么急,都這么晚了,交給枷登處理不就好了嗎?”
加爾福破口大罵道“就是這個王八沒有處理好,我才要去的,你給我安分點,我走了!”
加爾福裝上自己的手槍,召集人馬,向著枷登給的地址殺去。
他特意帶了五十個人,和火器,相信這種力量,就算是碰上警局都不用怕。
“奶奶個燈的,兄弟們走。”
加爾福怒氣沖沖,他的小弟們給加爾福打開車門,等加爾福做好,這才跑到司機位置,向著目的地趕去。
十八號房間中,枷登面色慘白。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這里打不過,他老大那里有得罪不起,他真是進退兩難。
“老大,你說吧,咱們該怎么辦?”
“是啊,咱們不能在這里干等著啊,這像個什么樣子。”
“咱們不如撤退吧?”
下面小弟們,掃過蘇鵬那強壯的身軀,心有余悸的問道。
枷登本來就煩躁,此時聽他的這樣一嗶嗶,頓時火氣就冒出三章,隨意的捉住一個人就是一頓耳光伺候。
“你奶奶的,怎么辦?我說讓你們上去杠他,你們敢嗎?”
“還他媽的撤退,這里事情沒有能解決,撤退之后老大來了看不見人,你想好自己怎么死了嗎?”
枷登一連串的質問,讓他的小弟們也是訕訕一笑,顯然知道那個老大的老大的厲害。
陳銘饒有興致的看著枷登眾人,他感覺有些好笑。
“哎,你們還打不打,不打就滾蛋吧。”陳銘抱著雙臂好笑問道。
枷登張了張嘴吧,他的小弟們也不敢放狠話了。可枷登畢竟是這里的頭頭,他家算是害怕也不能表現出來,不然以后他的威嚴何在。
枷登裝著膽子道“你們的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強奸我們的人,等一會我們老大來了,非弄死你們不可。”
陳銘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這他媽什么叫做強奸,會不會說話。
陳銘上前幾步,枷登一幫人急忙退后,等到他們到了墻壁處,退無可退,陳銘這才不開心道“他們那時兩廂情愿。那時情到深處情不自禁,那時,遵循大自然的規矩,明白嗎?”
被陳銘這樣逼問,他們點頭不是,不點頭也不是。一時間,他們感覺有些尷尬,情不自禁的將目光望向枷登。
枷登心中破口大罵,一幫蠢貨,都看我干嘛?
他的臉色一變,頓時腦海靈光一閃。干笑道“先生,我們不懂華夏語啊。”
頓時,他的小弟們也是點頭,急忙道“對啊,我們不懂啊。”
“呵呵……”
陳銘冷聲一呵呵,這幫人還真當他好糊弄呢。陳銘直接抓起一個好抓的小弟,大巴掌就是抽了下去,然后道“現在你們懂了嗎?”
于是,在陳銘的淫威下,他們學會了華夏的情不自禁等一些成語,然后乖乖的點頭。看樣子,就差給蘇鵬二人送祝福了。
陳銘冷哼一聲,也沒有弄死這幫在他看來小渣渣的,他大步走向蘇鵬,道“爽了沒,咱們走吧。換個地方。”
蘇鵬回頭望著蜷縮在一起的那尤澤拉,她的小臉滿是淚痕,讓蘇鵬一陣心疼。
“老大,她怎么辦啊?”
陳銘攤攤手,無奈道“咋地,你還想帶在身邊。這種逢場作戲,你別當真啊,快走了。”
蘇鵬小聲道“可,可是她還是姑娘……”
“臥槽!”陳銘一愣,提高聲音道“你說啥?不是開玩笑吧?這種出來混的能是姑娘?”
蘇鵬弱弱道“那血在床單上,都還沒有干呢……”
陳銘也頭疼了,原本以為這個小妞也是出來混的,大家都明白嗎,這個年代了,約一下也就約了,這怎么還出來一個雛呢,在加上陳銘蘇鵬二人受華夏文化熏陶的原因。對這個姑娘看的比較重,倒是讓陳銘有些為難起來。
“我說鵬子,你想不想帶上她?”
蘇鵬回身看了一眼那尤澤拉,興奮的點點頭,道“想啊想啊。”
“這他媽……”陳銘一捂額頭有些無語,這要不是他的事情。他聰明這呢,哪能看不出,這個憨貨對那個小妞有些好感。
這叫個什么事,陳銘仰天無語,這隨意的一約,還出了這樣的事情。
陳銘無奈道“那尤澤拉。你跟我們走不走,往后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就算你把白宮給炸了,我兄弟二人也能給你護持個安全,如何?”
蘇鵬不滿的撅噘嘴,用手指戳了戳陳銘。道“老大,你別這么說,那尤澤拉不是那樣膚淺的人……”
陳銘望著蘇鵬,良久蹦出一個字,道“滾……”
蘇鵬“……哦。”
看著沉默不語的那尤澤拉,陳銘也是一陣無奈,催促道“快點,我么你要是走了,以后可就不會在見面了,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是這里的人……”
那尤澤拉弱弱道“他,他玷污了我的清白……”
陳銘一陣無語,苦口婆心道“誰知道你是個姑娘啊,你不早說,我們還以為你是酒吧之類的普通人,早就見慣了炮火連天呢。”
那尤澤拉狠狠道“我不走,一會我哥哥就來了,我讓我哥哥閹了你們。這就是代價。”
陳銘的雙腿之間一陣冷風吹過,看著蘇鵬沉聲道“蘇鵬,老大告訴你,你也聽到了,后面還有麻煩,現在要不就把她扔在這里。要不,你就給她打暈了,咱們給她扛著走……”
這時,門外傳來一道聲音,不悅道“你們打我妹妹試一試?耗子添毛筆,作死呢?”
來人穿著一個風衣,看樣子年齡應該也就在三十所有,他走路帶風,虎虎生威,憑著直覺,陳銘就能看出來,這小子應該就是這幫人的老大,而這個老大的實力也應該進入了內勁小成的地步。
來人,正是加爾福,群紅會的老大,這方圓三百里的霸主。
而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嘩啦啦一聲腳步聲,后面的人一窩蜂的涌了進來。
加上枷登到來的二十多人,這個房間已經擠滿了將近八十人,饒是這時總統大包房,也顯得有些擁擠了。
枷登看著自己的老大過來了,急忙按下對陳銘二人的恐懼,獻媚的跑了上去。
“老大。”枷登恭敬道。
“你他媽還知道我是老大?”加爾福氣的一巴掌給枷登抽了一個跟頭。
隨后,他的目光望向大床,那里有一個佳人,正滿臉驚恐的蜷縮著身子,小臉上布滿了淚痕,這讓加爾福頓時一陣心疼,他這個妹妹,他都舍不得給弄哭了,現在居然受了這么大的委屈。
“哥哥……”
那尤澤拉開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