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驚駭目光中,安格棕色頭發的男子劃起一道弧線,由于海浪的咆哮聲,就連他的慘叫都徹底給掩蓋過去,留給眾人的只有那一臉的后悔和濃濃的懼怕。
之后,便徹底墜落進海浪,再無蹤影。
“混蛋……他,他怎么敢……”
約翰在心中喃喃自語,一直以來都是他欺壓別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的果斷的要他們的小命,陳銘,還是第一個。
“真是讓你們養尊處優慣了,以為這個世界上都是你們爹媽。”陳銘冷哼一聲對于那個棕色頭發男子落水絲毫不在意。
“啊啊啊……”約翰怒聲的咆哮道,因為,他的身子在腳下沖浪板的作用下,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沖向陳銘,有了那個棕發男子的前車之鑒,他絲毫不懷疑陳銘也會對他下手。
約翰怒吼連連。雙眼已經被恐懼覆蓋,他雙腳極力的穩住自己的身形,用盡所有的力量規避滑往陳銘那里的路線,可……已經來不及了。
陳銘呵呵一笑,伸出自己的右腳輕輕一拌,約翰便立刻在沖浪板上跌落下來。毫無疑問,后果也會墜進海浪之中。
唯二逃過一劫的,只有那兩個在一邊看熱鬧的二人,他們不是不想上,是還沒有來得及上,也因此。他們距離陳銘比較遠,而陳銘又懶得搭理他們,二人這才算沒有步約翰的后塵。
砰砰砰……
雖然海浪的聲音過于轟鳴,可他們二人還是依稀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那是劫后余生的慶幸,那是逃出生天的開心。
把陳明弄進海浪中,他們沒有任何情緒,頂多大笑著作為飯后閑談,很快就會被他們拋到而后,可若是身份調換一下……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驟然發生,他們方才知道何為恐懼。
“瘋子瘋子……”二人在心中喃喃自語。
這個海浪漸漸變小,直至消失,陳銘幾個人的身影顯露在眾人的面前,可原本的五個人,只剩下三個人。
“一幫廢物。”陳銘借助最有的一點滑力,沖到了海邊,用力一踏沖浪板,然后整個人如同火箭一般,在空中翻滾了兩下,安安穩穩的落在沙灘上,而他的衣服絲毫沒有被方才的海浪弄濕。
“嗯哼?”米雪兒看著陳銘以這樣的姿勢帥氣落地,雙眼冒出了一片小星星,甩動著兩個圣女峰,向著陳銘啪嗒啪嗒的跑了過來。
“你居然這么厲害,你是不是作弊了,我都忘了你會功夫了。”
陳銘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咋地,屬于自己的還不能用,就像你長著雙腿,卻不讓你走路一般,這不是扯淡嗎。
“我剛才看見約翰幾個人向你那邊過去了,怎么沒有人了?”米雪兒眺望了一下,只看見約翰的兩個朋友,好奇的問道。
“約翰?不知道啊?沒看見啊。”
陳銘急忙搖頭否認,笑話,這種事情怎么能承認呢,好在米雪兒也對約翰不感冒,只是隨口一問。
由于陳銘的出色表現,米雪兒也很興奮,非要陳銘帶著他一起玩,陳銘看著米雪兒,這前凸后凹的身材,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歡做沖浪,游泳教練,別說薪水,可是不小心之下沾點便宜就很爽了。
在能力范圍之內,陳銘當然不會拒絕。憑他的身手帶著一個一百來斤的米雪兒,就和掕著一個小雞子沒有什么區別。
約翰的兩個朋友上了岸,深深的看了陳銘一眼,當下不敢在停留,至于約翰二人能否或者,就看他們的造化了,若是命好,在水里撲騰兩下,還能游回來,可要是讓浪花拍懵逼了,那就只能等死了,他們反正是不敢在停留了。
對于他們的離去,陳銘瞥了一眼,沒有阻攔。
……
秋高氣爽,陽光映射下,偶爾能看到大海中卷起一個迷你版的小彩虹,轉瞬即逝。
大海不斷的翻騰的海浪中,一男一女如同魚兒一般,在那里滑來滑去,歡聲笑語余耳不絕。
太陽西落,夕陽映紅遠邊的天空,在米雪兒不舍的目光下,陳銘開車離去。
他到了時間,也該走了。
回到群紅會總部的時候。那尤澤拉還在收拾,衣服沒有帶,只要有錢,哪里都能買到,她帶了滿滿一箱子的紀念品,在安陽那邊幾乎沒有。
蘇鵬和加爾福平靜的坐在那里。除了配合陳銘泡妞的那條價值接近一個億美金的上帝的吻,群紅會總部這幾年并沒有存下太多的積蓄。
加爾福拿出一張金黃色的卡片遞給蘇鵬,算是認準了他這個妹夫,其中有著五千萬美金,算是抽空了如今群紅會的三分之二的資金,從先前的項鏈和和這一張金卡來說。加爾福算是下了血本,不過前者他不敢心疼,后者把自己的妹妹給弄走了,他也不能心疼。
“陳先生,哦們有緣再見!”
加爾福打開一瓶紅酒,倒在杯子里遞給陳銘。陳銘給他透露了一點風,這一走,輕易不會回來了,恐怕他一會去就要進行江陵的整合,講那些跳出來的螞蚱全都拍死。
“低調一些,恐怕我們殺死的那個上忍。他的背后還有人,不過據我猜測那個組織非常大,應該看不上你這里的小魚蝦。”
陳銘接過酒杯,把自己的一點猜測給加爾福說了,按照那個上忍臨死前的話語,他在那個組織里并不是頭頭。也就是說,比他強的還有,據陳銘估計,可能并不會比神朝弱了。
就加爾福這點實力,說句不好聽的,神朝那種勢力。隨便來一個執行官就能給他們掃平,這就是國際有名勢力的強悍之處,雖然他和蘇鵬已經位列宗師,可感覺前面的路依然很長。
“不用送了,我們自己去吧!”
幾個人推杯換盞,時間漸漸逼近。陳銘開著一個價值不過一萬美元的小破車,帶著蘇鵬那尤澤拉二人前往機場。
“飛往安陽的客機即將起飛,請還沒有登記的乘客盡快登記,做好準備……”
擴音器里面不斷播放著英語和漢語的播報,蘇鵬扛著那尤澤拉的箱子跟在陳銘后面走向飛機。
“咱們回家了!”陳銘一笑,看著燈火通明的城市。登上了客機。
八萬英尺的距離,俯瞰下去,整個米國全部被一片霓虹點亮,窗外的烏云飄過,向著華夏龍國的安陽飛去。
陳銘三個人在客機上昏昏欲睡,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忽然被一陣顛簸驚醒。
“大家不要驚慌,我們只是尋找一個人而已……”
在播報里面,一道男子混厚的生意響起,讓這些人紛紛皺起了眉頭,能在商務艙的基本上都算是社會的精英級別了,他們一下就聽出了不對。一般都是空姐,從來沒有聽過空哥,也就是說,飛機……出事了。
陳銘內心大震,一股不好的預感從他心中升起,這說話的語調。雖然聲音不同,可是那口音像極了他們弄死的上忍。
陳銘雙手抱胸,繼續聽著里面的播報,他相信,里面那個男子說的尋找一個人,應該馬上就會說了。
果然。只能里面繼續道“我們尋找的這個人和大家沒有關系,只要他乖乖的臣服,那么這架客機就不會墜毀,你們也能平安落地……反之,那你們就永遠葬身在公海的上空吧!”
“那個人是誰,你為什么要在飛機上鬧事?難道不知道這是米國和華夏龍哥的往返飛機嗎?憑借這兩個國家的實力。你們就不怕死嗎?”
“你們若是敢炸毀飛機,那就等著被追殺吧,五大流氓,你一下子就敢招惹兩個,簡直就是作死……”
“他奶奶的,這里面的機長的,快向米國和華夏龍國報告啊。”
語音播報里面男子的話語,并沒有讓他們恐懼,這些人都是精英,而且這是兩個大國之間的飛機,一般人還真的沒有膽子在天上向這幫兩國的精英動手。
似乎里面的能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聲,然后緩緩道“你們的死活或許米國和華夏龍國會在意,但是這不重要,大不了我們也跟著陪葬而已,我要找的是一個叫做陳銘的男子,現在請你站起來。”
陳銘眉頭一皺,剛要站起來,一個空姐在前面跑了過來。大聲吼道“我們已經接通了米國和華夏龍國,戰斗機和下面公海的潛艇正在趕來,大家不要怕……”
“上次客機發生的事情,絕不會再次出現,我們的降落傘也已經準備好,堅決不像犯罪分子妥協……我們……”
砰……
隨著一聲槍響。那個空姐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然后……顱內的血壓促使血跡如同噴泉一樣的飆射了出來。
“臥槽你嘛。”陳銘身子驟然繃緊,厲聲罵道,雖然他和這個空姐沒有關系,可不難猜出這都是因為他。
“看來這次山口是派來的死士,準備用最低端的戰力換取兩個宗師的性命,可他們又不想弄得太過,因為這才讓我自己出去。”陳銘的臉色完全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