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陳銘抬頭問道,嘴角帶著笑容,看在警衛(wèi)員的眼中卻是心中一陣。
“我……我還要訓(xùn)練,呵呵!”
“王剛,你去送陳先生。”警衛(wèi)員叫來龍騰小隊的指揮員,也就是挨陳銘揍的那個哥們。
王剛一進門,聽到這個任務(wù)也猛地遙遙頭,笑話,誰不知道現(xiàn)在陳銘正在氣頭上,老首長給這個小子坑了,他不敢拿老首長怎么樣,可不代表不敢弄他們,這要是誰去送陳銘,這半路上指不定挨多少陳銘的揍。
看到王剛搖頭,警衛(wèi)員訓(xùn)斥道“你奶奶的,哪來這么多事,你不用訓(xùn)練了,送個人怎么了?啊?”
王剛看著陳銘的笑容。身體一哆嗦,他可不想在挨揍了,于是梗著脖子頂回去“首長讓你送的,你把事情推到我的頭上算什么,再說了,送陳先生去車站。這本來是個光榮的任務(wù),也是你們警衛(wèi)員該做的,我不干,我還要訓(xùn)練龍騰小隊,我先走了……”
“哎哎哎,王剛……王……”
警衛(wèi)員狠狠的錘了一下空氣。本想把這個鍋丟給王剛了,看來那個小子也不完全是個蠢貨。
“陳先生,這個吧……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找個開車好的人送你去,畢竟我開車沒有譜啊,我自己都擔(dān)心。”警衛(wèi)員解釋道。
“呵呵,不用了,我就在這里在住一段時間吧,這里挺好的,有吃有喝的。”
陳銘冷笑一聲,王剛猜的沒有錯,不管是誰,只要是去送他,這頓揍絕對跑不了,咋地,還不能讓他出出氣了?
警衛(wèi)員齜牙咧嘴,不知如何是好,這陳銘不走不行啊,這計劃都開始了,可自己要是去,鐵定得變成出氣筒啊,偏偏這小子還想找個大人物打一下出氣。
“成,陳先生,我去……我去送您,可以了吧?”警衛(wèi)員哭喪著臉道,難得他一個四十歲的老爺們這樣為難。
陳銘隨意道“那就麻煩了,咱們走吧。”
……車子顛顛簸簸,總算是到了高鐵站,坐上高鐵,頂多有一個半小時陳銘就能到達安陽!
“深……深先森,再……再墊……”
警衛(wèi)員沖著陳銘揮手,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嘴角也腫起來一塊,說起話來都有些不清不楚,不過好在把這個煞星送上了高鐵。
“再見吧!”陳銘擺擺手,走進了高鐵的車廂里面、
望著高鐵離開,警衛(wèi)員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首長,任務(wù)完成……”
“嗯,好。”
“首長,我要請假……”
警衛(wèi)員掛了電話,哭喪著臉道“這頓揍也算是沒有白挨,我也去看看媳婦去吧……”
安陽高鐵站,距離安陽飛機場僅有三里地,一般來說高鐵站不會出現(xiàn)成群的豪華車,因為那些大佬一般都是坐飛機,很少有做高鐵的,可今天,卻是一個意外。
勞斯萊斯。法拉利這種平日里見不到幾輛的車子,在這里成了爛大街的街車,別的寶馬貝齒之類的,根本來靠近的資格都沒有。
細細數(shù)來,這些都是超過兩千萬的車子,整整二十輛,其中包括商務(wù)、跑車和轎車。
車門打開,一個個身穿黑衣的大漢走了出來,至于那些跑車?yán)锩妫叱龅拇蠖喽际切∧贻p。
這些人向著前面走去,走到最前面的一輛邁凱倫和商務(wù)車旁邊,這才站了下來。
兩輛車子打開,前面那輛商務(wù)下來一個中年男子和一群鶯鶯燕燕,后面的邁凱倫下來一個瘦弱的年輕人,一頭的銀白色頭發(fā),嘴角的笑容有些玩世不恭,他的旁邊站著一個一米九多的大漢,就像個鐵塔一般的屹立在那里。
“天啊,發(fā)生什么大事了,今天怎么這么多車子?”
“你們看,里面隨便拉出來一個人,都是咱們安陽的名人啊,他們集合在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莫非安陽變了天?”
“蠢貨,安陽早就變天了。你一個天天搬鋼筋的知道個幾八。”
“他媽的你知道,你給我說說怎么回事?”
“看到最前面那個人了嗎,那個人叫做蘇錚,是安陽的頭子,至于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嘖嘖。可能是小三吧,至于那個一頭銀發(fā)的年輕人,那個也挺厲害的,是咱們安陽的年輕人第一人。”
一幫人看著那集合在一起的人指指點點,不少的目光都聚集在第一輛商務(wù)車上面下來的女孩子們身上,他們每一個人無一不是單獨拿出來就能扛著上萬人顏值大旗的存在。
這些存在聚集在一起。當(dāng)然惹人注目。
“蘇老板、白少!”
一幫人齊聲恭敬道。
這些人,正是白守業(yè)蘇錚蘇鵬以及趙思柔那尤澤拉等女,可以說,前面兩輛車都是陳銘的心腹,后面的都是跟隨蘇錚和白守業(yè)的勢力。
今天,是陳銘歸來的日子。這幫人傾巢而出……
“快,快閃開,他們都是大佬,咱們可不要沖撞了人家。”
一幫人看著氣勢洶洶的蘇錚等人,急忙回避。
“白守業(yè),還有多長時間?”蘇錚問道。
“應(yīng)該還有五分鐘。高鐵就會到站了。”白守業(yè)看了看手表,道。
“好,好,安陽的天也該再次變動了,當(dāng)時候整個江陵,也要再次掀起風(fēng)波。”
“呵呵。等著吧,馬上了!”
蘇錚轉(zhuǎn)過身,看著自己的兒子,沒好氣的上去就是一腳,不悅道“這都兩天了,還沒有懷上嗎。你是不是不行?啊?”
蘇鵬捂著屁股在那里有些尷尬,他自從回來,蘇錚見到那尤澤拉,就催促他趕緊生個兒子玩玩,可是這玩意哪能著急啊。
白守業(yè)有些羨慕的看著蘇鵬,這個小子跑去米國一趟。還他媽的弄來一個外國妞,讓白守業(yè)嫉妒的不行。
那尤澤拉靠在趙思柔和宋蕓身邊,低著頭紅著臉,別這么多人打量,不知道該說什么。
“切,弄這么大排場。有個屁用,就是裝逼。”宋蕓撇撇嘴,明顯是心中很是不屑。
“呵呵,蘇老板,你弄這么大排場,這是來接誰啊?”
一道聲音響起,眾人望去,是一個和白守業(yè)年紀(jì)差不多的男子,此人正是牟家牟東明,也是牟東升最有力的競爭對手,此人已經(jīng)在安陽打開了渠道,由于蘇錚和白守業(yè)都視而不見。他在安陽的勢力倒是逐漸壯大,已經(jīng)穩(wěn)壓牟東升一頭。
牟東明聽到蘇錚等人趕往高鐵站,他放下了手頭的事物特意前來看看,探探風(fēng)口,以后該如何走下面的路。
蘇錚看了看牟東明,根本就沒有搭理他。若是牟家上一輩來了,她還會給個面子,可‘東’字輩,根本不配他給臉。
“呵呵,蘇老板何必這樣冷漠,你我合作不是更好嗎。現(xiàn)在安陽已經(jīng)成了這樣子,咱們也應(yīng)該將目光看的長遠一點,不是嗎?”
“哦,還是白少,我早就聽說了你的能力,咱們都是年輕人。有話應(yīng)該也很好說啊。”
“說你麻痹,滾一邊去。”
白守業(yè)本來就是無法無天的主,現(xiàn)在陳銘又回來了,他根本看不上區(qū)區(qū)一個牟東明,甚至整個牟家,也不過如此,他們圖謀的可是整個江陵,一個牟家算個幾把,因此,他根本沒有給牟東明一點臉面,看那樣子,都像上手給他一頓揍。
被這樣一頓罵,牟東明的臉色也不太好,他陰沉著臉看著遠處來臨的高鐵,能讓他們來接,牟東明已經(jīng)猜到了來人應(yīng)該是消失的陳銘。
“看來這個陳銘還真是有些分量,老三那邊已經(jīng)啃下了明若的抖抖,雖然我現(xiàn)在壓他一頭。可不把蘇錚拉過來,還是不保險啊。”
想到這里,牟東明暫時壓下火氣,等待著高鐵的到來。
車子到站,陳銘一張臉還是不怎么開心,畢竟任誰背個鍋都開心不起來。
他雙手插兜向著外面走去。他已經(jīng)和蘇錚說了今天回來的消息,可他還是沒有想到,這排場當(dāng)真是不小,他在高臺上面居高臨下,一眼就看到了那數(shù)十輛豪華的車子。
“天啊,那個人是誰,他是找死嗎,沒看見人家的派頭那么大,還往那里走。”
“那小子怕是個智障不成,沒看到人家是等人的嗎。”
“還用說,那個小子腦袋進水了唄,依我看肯定是幻想人家那幫人等的他。”
“看快,那些黑衣大漢動了,肯定是教訓(xùn)那個小子的。”
“……”
一幫看熱鬧的群眾,看著陳銘向著蘇錚一幫人走去,止不住的議論,紛紛猜測那些黑衣大漢該怎么炮制這個不開眼的東西。
嘩啦啦,一幫黑衣大漢圍在陳銘的四周,蘇錚和白守業(yè)等人踱步進入包圍圈。
“歡迎陳少歸來……”
一幫黑衣大漢一同彎腰,齊聲喊道。
“我聽蘇鵬說你可能有危險,你都要擔(dān)心死我了。”
趙思柔雙眼淚汪汪,在眾人的注視下,猛地撲進了陳銘的懷抱。
“我也要我也要……”艷彩頂著童顏巨巨的名頭,開心的向著陳銘撲去。
陳銘一陣開懷,來者不拒,都給扒拉到了自己的碗里,還是他媽的安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