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銘的逼問下,他總算是得知了一些神朝的信息。
神朝的總部在米國,旗下的執行官一撲克牌的方式命名,除了他們四大首席執行官率領自己的手下,上面還有四大護法,理論上來說,像是吳小欣這種首席執行官權力比護法還要大,就因為他們手下還有若干個執行官,而護法卻沒有人指揮。
至于護法的實力,吳小欣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四大護法每一個最起碼都要是宗師級別的,也就是說,神朝的宗師高手起碼有四位。
這并不是讓陳銘感覺到蛋疼的,因為他也是宗師境界,雖然他這個宗師有些虛,可憑借著對人體穴位的熟知,他自認也差不到哪里去。最讓陳銘感覺恐怖的是神朝的朝主。
據吳小欣所說,曾經四大護法聯合在一起對他們神朝的朝主出手,而四位宗師境界的人,卻沒有能在那位神朝的朝主手里面堅持兩招。
這讓陳銘倒吸一口涼氣,宗師級境界就已經恐怖如斯,那神朝的朝主到底該是什么級別的大手子。憑他的想象力根本無法揣測,而最讓陳銘懷疑人生的是,那位神朝的朝主……居然是他嗎一個女人!
“這可如何是好……玩意那個老娘們真的殺過來安陽,這誰他媽能招架的住?我和蘇鵬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吧!”
“不妙……”
陳銘心中大驚,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在米國那個上忍臨死的時候。似乎和他說過,山口的勢力并不弱于神朝……
這一刻,陳銘的腸子都悔青了,他可是明白,現在砸華夏龍國發生的關于山口的命案,全被那個扛著將星的老頭,給硬生生的轉移道了他的身上,這該是多么大的一筆仇恨……
“可千萬別來那種變態的級別啊……”
陳銘不斷的嘬著牙花子,他真沒有想到,這不問不知道,一問之下自己知道多了,反而提心吊膽了起來。
“老大,怎么了?有啥事發生?”蘇鵬坐在沙發上,一臉膩歪的抱著那尤澤拉,看著陳銘眉頭緊鎖,小聲問道。
陳銘現在也沒有心思怒斥這對狗男女了,他開口道“蘇鵬,若是我說,憑你的身手,有人能一招就給你放倒,你信不信啊?”
“什么?”那尤澤拉大驚,她可是清楚的明白了自家男人的身手,那可以說是千人斬啊,除非把蘇鵬累死,不然他真的能一口氣弄死一千個人,可現在居然有人一招就能打到蘇鵬。
陳銘苦笑一聲,看著那尤澤拉的反應,他也很是蛋疼,他也不怎么相信,可是不得不防啊。
蘇鵬咧嘴一笑,他道“老大,我去米國找你的時候,被老道士帶走了一段時間,你還記得不?”
蘇鵬目光望向西方,喃喃道“出發的前一天,我當時正在山西,那天的陽光很是明媚,淡淡的夕陽灑落下來,成群的小牛馬撒歡的蹦跶,徐徐的微風吹亂了我的秀發……”
陳銘嘴角一抽,咬著牙道“關你一個月緊閉,那尤澤拉不能看望……”
“額,老大,是這樣的。”蘇鵬好不容易學會的一句騷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下了回去,急忙正色道“那天我一個人弄死七個位列內勁大成的高手,我也是在那個時候位列的宗師,可道士師傅對我并不怎么滿意。還說什么大將之風云云,弄得我一臉懵。”
“我問他,要是我對他出手,能不能打得過他……”
說到這里,蘇鵬一臉凝重,道“那個老道士說,我要是能碰到他的衣角,就算他輸……”
“什么?”陳銘大驚,忙道“那個老道士吹牛吹的這么大?”
“老大,老道士沒有吹牛……”蘇鵬嘆氣道“我真的沒有在他的手里走過一招啊……”
陳銘嘴角一抽,心中不知什么滋味,當初他第一次和老道士交手的時候,壓了他一頭,他還以為兩個人的能力差不多了,可到了后來,每一次他都以為差不多,可卻沒有一次能徹底弄住老道士。
“這個老東西是什么人?蘇鵬,你對他還有沒有最早的印象?”
當初陳銘和蘇鵬還都是年幼的時候碰到的老道士,那個時候是蘇鵬最先碰到的,后來他才見到的,因此,蘇鵬對于老道士應該了解一點。
蘇鵬沉吟半晌,雙拳不自禁的握了起來,他的目光灼灼的盯著陳銘。道“老大,我確實比你先見到老道士,可我有一個疑問,聽你這么一說才想起來。”
“我們見到他的時候好像是十一歲吧?”
陳銘點點頭,蘇鵬是十歲碰到的老道士,他確實是十一歲在蘇鵬家里看見的。轉眼間十多年了。
想到這里,陳銘大驚失色,他忽然明白蘇鵬的疑問是什么了,他一字一字的道“你是不是想說,這些來,老道士的樣子幾乎一點沒有變過?”
“是啊。老大,人都會老大,咱們也長大了,我爹的頭發也有的白了,可老道士好像沒有什么變化啊……”
“嘶……”陳銘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驚訝道“這個老東西該不會是個妖精吧?”
“不行。咱們得好好的調查一下他。”
想到這里,陳銘不在遲疑,可他確是忘了,和他聯系的秦始皇,要是本體的話,那才是最大的妖精。
“小白。上次你和我在一起,見到的那個老道士你還記得嗎?”陳銘立刻撥通了白守業的電話。
“記得啊,咋了?”
陳銘凝重道“我一會在給你打過去五十億,給我花重金查他,連他的褲衩子什么顏色的也要查出來,讓艷彩輔佐你。”
“哈哈哈。你想知道什么啊,你把五十億給我把,我告訴你不就好了,沒有中間商賺差價,咱們一對一的說……”
忽然,一道蒼老的聲音飄進陳銘的耳朵里。嚇得陳銘手一顫,手機直接掉在了地面上,他抬頭望去,不知道什么時候,老道士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陳銘大驚,他現在已經是宗師境界了。雖然說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有些吹牛逼,可一個大活人進門,在走到他的身邊,他居然都沒有發覺。
“給我死來……”
陳銘忽然爆發,右腳狠狠的踩在地面上,頓時。新換的大理石地板凹陷下去近乎七八公分,借助這強大的勁道,陳銘的身體猛然爆發,他的拳頭帶著咧咧作響的拳風向著老道士的胸膛轟去。
這一拳,幾乎是陳銘的巔峰,這一拳下去,就算是一塊鋼板,他也能留下一道拳印!
“哎呀,小友,干什么上來就打打殺殺的,你這樣可讓老道心寒啊……”
老道士拿著拂塵,語氣有些委屈。望著轟來的拳頭不咸不淡的后退一步,不多不少的正好避開了陳銘的拳頭。
一擊落空,陳銘心中大驚,卻是沒有放棄進攻,當下腳步一動,就要棲身前進。
“嘖嘖。好快的速度啊,沒想到你的宗師境界終于穩固了……”
老道士這一次沒有再退,輕飄飄的接住的陳銘的第二拳,然后笑著調促道。
頓時,陳銘感覺自己的一拳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所有的力道都化為了浮萍一般。
“你到死是何人?”陳銘厲聲問道。
老道士攤攤手。無奈道“道士就是收妖做法算命的,混口飯吃而已啦。”
“那你給我算算。”陳銘往沙發上一做。
“不行啊,你的算不了,不過這幾天的還能算,你去往嶺州,不要留手。見誰打誰就好了。”
陳銘沉默不語,繼續望著老道士。
“你看我干嘛,我又不是大姑娘,滾蛋。”老道士沒有好氣的說到。
陳銘道“你沒有想和我說的嗎?”
“你知道那么多有個屁用,神朝的朝主暫時不會出手的,你就放心吧,山口那里你雖然背了鍋,不過不是有人已經撒網了嗎,你還有什么擔心的?”
陳銘心中再次一陣,今天他的驚訝簡直比以前加起來的都要多,他可是從未和老道士說過什么,可他竟然知道自己在擔心什么,而且還給出了方案。
“聽蘇鵬說,上次你們和上忍交手吃了虧,這次老道路過此地,特地前來解惑,那樣鬼子玩意就會玩一些虛的,所謂忍術不過如此……”
老道士將倭國的忍術簡單的和陳銘說了說。以及如何破解他們的忍術。
老道士從來到走,不過在明若大廈呆了十分鐘。
陳銘一直干坐道太陽落山,這才在趙思柔的呼喚下回過神來。
“怎么啦?發什么呆呢?”
“沒。”陳銘回過神來,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看來他不知道的還很多啊,老道士對他卻是一個字不肯多說。按照老道士的話,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簡單的吃過了晚飯,翌日天明,一行五人上了飛機。
上午九點,飛機降落,江陵嶺州,多了五道身影,足以改變江陵格局的五道身影。
“師傅,嶺州莫斯酒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