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雄獅心中大驚,他居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疲憊不堪,他試著用力踩了踩地面,一般來說,一個宗師刻意的用力踩地面,直接猜出一個腳印是輕而易舉的,可現在,他發現,自己居然使不上力量了,那地面還是完好無損。
“小欣,拿下他。”陳銘懶得在廢話了,從一進門,他就開始找機會給雄獅下針,他本來以為不好得手呢,哪想到這個家伙就是個憨貨。
吳小欣狠狠的瞪了陳銘一眼。當初在魔都的時候,她就是被這樣封住了力量,還把她關起來……
陳銘無辜的聳聳肩,好像在說,誰讓你那時候不乖的。
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吳小欣當下就是一腳踹了上去,他知道陳銘那種手段的力量,因此,也沒有用多么大的力量。
可就算是這樣,雄獅還是直接讓吳小欣踹了一個跟頭。
“臥槽。發生了什么,誰能告訴我?”雄獅趴在地面上,一臉的迷茫。
“陳兄弟,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你好陰險啊,怪不得老爺子說你壞心眼子多,你居然暗算我?”
雄獅瞪著陳銘憤憤不平,他還打算不傷害陳銘,最多也就是給陳銘綁起來,可現在看來,他明顯是想多了!
“別這樣,我也是無奈,要怪你就怪你的上司吧。”
陳銘不好意思的一笑,這雄獅是個性情中人,比較豪爽,來了也好言好語,要是在其他時間,陳銘也就給雄獅這個面子了,可他好不容易來一趟北都,這沒有個說法,他這個年過的都不開心。
雄獅冷哼一聲,道“我已經栽了,要打要殺隨便你,說那些有什么用,除非你把解藥給我。”
“你放心啦,這不是毒藥,只是封住了你的經脈,過幾天你就好了,你現在趕緊的給你上司打電話,讓他過來,我也就是想他了,提前給他拜個早年。”
“你休想,就算你殺了我,侮辱我,把我吊起來,我也不會打電話的。”雄獅脖子一橫,顯然是一條硬漢子。
陳銘嘖嘖稱奇,他最喜歡硬漢子,當初的吳小欣比他還硬,有個屁用,而陳銘雖然喜歡硬漢子。卻覺的他們不理智,受那么多苦,就像是張寧一樣,最后不是還要妥協?
陳銘惋惜的一嘆,然后勸道“我真的不想啊,雄獅,這是你逼我的,我知道你不怕疼,我也不會用鞭子抽你,你是一個英雄,所謂英雄惜英雄,我不會那樣做的。”
雄獅聽的連連點頭,他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提陳銘求了請。
“陳兄弟,我也是為難啊,我也是奉了命令啊,你就不要難為我了好不好?”
“陳兄弟,你為什么撕我衣服?”
陳銘笑笑,解釋道“把你衣服扒了,然后扔出去啊。這是哪里你知道嗎,這是體育場啊,這個排練室不過就是木板隔起來的,四周都是人啊,他們想必還沒有見過男人裸奔吧?”
“陳兄弟。你不是開玩笑吧?”
雄獅身子有些哆嗦,身子更是連連后退,最后退到了張寧的身邊,二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張寧看著狼狽的雄獅內心哈哈大笑,嘴上卻是安慰道“雄獅啊。你別灰心,你很厲害,繼續站起來和他作對啊。”
雄獅根本沒有心思搭理張寧了,他發現這個陳明居然玩真的,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就算是對待敵人他們都不會這樣侮辱人,可這個陳銘,不是個東西啊。
想他堂堂一個宗師高手,這要真的被這樣的對待,以后他還怎么見人。怎么在其他的隱殺組里面豎立威信?
“陳兄第,說真的,我感覺咱們還能商量,不就是一個電話嗎,我很樂意效勞。”雄獅捂著胸口。語氣也軟了下來,輕聲的商量大,為了表示誠意,他還拿出了專門連接老爺子的對講機。
“雄獅大哥,這可不是我逼你的啊。”陳銘道!
“……是……是我自愿的!”雄獅言不由衷的艱難說到。
……
叮鈴鈴!
將星老者的辦公桌上。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此時老者正在呵呵偷笑,告訴他親近的幾個手下自己的應對方法呢。
“看,應該是雄獅得手了,不知道那個陳銘現在如何了。哈哈……”
說著,老者就拿起了電話,笑呵呵道“雄獅,那陳銘怎么樣了?真的讓你綁了起來?”
“嗯?說話啊,怎么了。出了什么變故?”
良久,里面傳出一聲弱弱的聲音,道“首長……被綁的是我!”
老者眉頭忽然一皺,沉聲道“陳銘就在你旁邊?”
體育室的雄獅看看陳銘,慢悠悠道“他在沙發上抽煙呢……”
老者有些頭疼,他不解道“你是一個宗師啊,陳銘現在就是一個病秧子,你居然栽了?你他奶的干什么吃的?”
“給我閉嘴,我早就和你說了,那小子會金針。還叫你小心,給我掛了!”
老者怒不可解的掛了電話,然后疲憊的坐在一邊,他感覺臉疼,就在前一刻。他還在自己的手下吹牛,說自己如何如何,把那個追在他屁股后面的陳銘給刷了一把,就等著雄獅來電話呢。
現在電話確實來了,可他媽的是被綁的電話!
老者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手下。他們的腦袋抵著,身子正在劇烈的顫抖,很顯然,他們正在憋笑!
“笑,都他媽的知道笑。現在怎么辦?兩個隱殺的人,被一個受了重傷的人綁了,其中一個還是s組的,你們不臉紅嗎,不丟人嗎?”
“咳咳,這個,首長啊,被綁的又不是我們,我們有什么臉紅的!”
一個約莫四十年歲的男子,尷尬的咳嗽兩聲出言反駁道。
隱殺組分為s和ss,而算是頂尖的力量了,這個組里面只有七個人,但他們七個無一例外的都是宗師高手,而且都是清一色的宗師中期,也是隱殺的王牌!
而說話的這個男子。名一殺,就是ss組的一個成員。
老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問道“現在怎么辦?難不成我真的要去見那個小崽子,這一去,我頭都要大了。”
“反正這是咱們的地盤。要不然,我帶一波人去把人給搶回來,然后給陳銘那個小子綁回來讓你出出氣?”
“不妥,不妥啊,要真的那樣辦了,恐怕整個隱殺以后都不會安寧了。”
老頭拒絕道,腦海想起當天在山腰別墅的那個老道士,陳銘是以一人之力拖延,而那個道士是直接干翻六大上忍,重點是,他和陳銘的關系不一般,他能倚老賣老的欺負一下陳銘尋個開心,可要是吧老道士給印出來那就不好了。
不過這也就是老頭不知道一陽子和陳銘的關系,要是他知道一陽子巴不得陳銘挨頓揍,恐怕早就帶人給陳銘干翻了。
“罷了,罷了,備車吧,看來不見他一面是不可能了。”
將星老者擺擺手說到“順便吧s組的年貨也扣他一半。”
“是。”當下那些成員大喜,急忙出去安排車輛,護送老者前往體育館。
在體育場排練室的雄獅,一臉沮喪的放下呼叫機,難過道“陳兄弟,我這次讓你害死了,你先給我件衣服穿。”
“不就是打個電話嗎,這有什么?”陳銘在衣架上隨意拿下一件衣服扔了過去。
“你不知道啊,我們首長很小氣的,張寧栽在你的手里,因為這件事,整個a組的年過貨,直接就給扣了一半,現在我也栽了,我們s組也要倒霉了!”